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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狂少-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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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一下,随后青筋都突兀了起来,“你抓了叹命跟珞晨轩?”
  梳此念呵呵的笑了一声,然后看着我说:“还用我抓吗?我以为你挺聪明的,没想到你那么笨。”
  说着,梳此念就让了让身子,他说:“现在倒回去,说不定还能救回来一、两个,可是往前走的话就一个也救不了,而且,你一定会被魔化的。”
  荒于嬉仔细的盯着我没什么表情的脸,生怕遗漏了一丝信息,好久以后,我才问:“他们怎么了?”
  梳此念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就走了,我上前一步,冲着他的身影说:“他们到底怎么了?!”
  荒于嬉拉住了差点失控的我,然后问:“叹命跟珞晨轩怎么了?”
  我说:“梳此念说,我们再往前走,叹命跟珞晨轩就会有危险。”
  荒于嬉大吃一惊,看着我说:“珞晨轩?咳咳,咳咳”
  荒于嬉皱起了眉头,邺岑默默的走到了我们身边,幽幽的问:“你不要命了?”
  我抬头不解的看着邺岑,发现邺岑这句话是看着荒于嬉说的,荒于嬉微微一愣,然后看了看我,“别说了,快点决定是前进还是后退吧。”
  邺岑一把抓住了荒于嬉的手,说:“你中毒了吧?”
  荒于嬉甩开了邺岑的手,满脸不高兴的说:“别乱说!”
  邺岑说:“刚才就一直见你咳嗽,你进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什么东西了?”
  荒于嬉笑了笑,我上前问:“荒于嬉,你真的中毒了吗?”
  荒于嬉沉默了一下,然后咳嗽了几声,他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我说:“我觉得我越来越接近闹歌了,她离我越来越近了,让我陪你最后一程吧。”
  荒于嬉无力的笑了笑,我抓住了荒于嬉的肩膀,严肃的说:“开什么玩笑?你不是不会死的吗?”
  荒于嬉故作轻松的说:“不会死有什么好的,会死的才是人啊,就是浪费了你哥帮忙弄的户口,用都还没用人就死了,呵呵。”
  邺岑说:“你到底遇到什么东西了?你说出来说不定我能救你。”
  荒于嬉挣脱了我的束缚,他走到了一边,用手电照着周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没用的,我是个不会死的人,但是那个家伙用的毒刚好就是对我有用的,没想到我刚出来不久,就已经被人摸清楚了。”
  邺岑看向了我,我一个激灵,问:“是那个伤害我爸爸的人对你下的毒吗?”
  荒于嬉点了点头,他刚想说点什么,突然他扑到了一面墙前面,“喂,你们快过来,这里应该是机关吧。”
  我跟邺岑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走了过去,平整的墙面上凸出了一块圆圆的,指甲盖那么大的东西,荒于嬉摸了摸那个凸起的小包,说:“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邺岑忍不住问:“那你”
  荒于嬉说:“别管我了,我早就该死了,可是苟延残喘活了这么多年,其实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的心愿我才能活下来吧,也说不定其实我早就已经死了。”
  他把手电对准了那个凸起的小包,然后伸手从我腰间拿掉了我的一把匕首,刮掉了小包表面的墙灰。
  “如果不是想见一见这么多年后的墓延,我可能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邺岑低下了头,我看着背对着我们的荒于嬉,心里五味杂陈,我想说点什么,想做点什么,可是无力感在我的心里蔓延,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做什么才好。
  荒于嬉回过头,故作轻松的看着我们,说:“愣着干什么?来帮忙啊,顺便给我继续说说嘛,其实我对墓延校园生活还是很感兴趣的。”
  邺岑努力的平复了心情,他说:“我生日那天晚上,澈澈离开我生日趴现场以后,我很生气,立刻就回家了,第二天我都没去上学,我怎么想都觉得不服气。”
  我看了看邺岑,其实邺岑生日过后的那一天,我跟另外两个女生由于都没怎么睡,困得要死,所以全部都翘课一早上,溪久静还好,她打了个电话回去给班主任,就算是请假了。
  我睡醒了以后就把我的衣服收拾好,然后去把我那间房给退了,把脏衣服放在了溪久静她们房间门口,给她发了短信让她帮我拿一下衣服到她房里,接着我就去了网吧。
  在我打游戏打得正起劲的时候,溪久静打电话过来了,她说想跟我一起去吃早餐。
  我想都没想就下机了,然后就一路小跑回小旅馆,跑上楼以后就撞见了刚出房间门口,把装着我衣服的袋子从地上拿起来的溪久静。


  第146章 失去所有的人

  第146章失去所有的人
  溪久静侧过头,她的头发从她的肩膀上滑了下来,溪久静温柔的笑着说:“早啊,小绵羊。”
  我笑了笑,说:“早。”
  秀染的声音从洗浴间传了出来,“你们两个去吧,我不去了。”
  溪久静皱了皱眉头,“不要。”
  我伸手说:“脏衣服给我吧,我让人来拿。”
  溪久静摇了摇头,说:“我帮你洗好了再还给你吧。”
  “啊?”
  溪久静微微一笑,问:“你看你,好歹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草,那么不注意形象,发型都乱了。”
  溪久静伸手的同时我自觉弯下了腰,她帮我整理头发的时候,秀染就走了出来,她趴在门上看着我们两个,然后溪久静把她拉了出来。
  秀染不高兴的说:“干嘛拉我去当电灯泡啊,好烦你们哦。”
  溪久静掐了掐秀染的手臂,说:“你再说。”
  我们三个人就一起下楼,下楼梯的时候,溪久静问:“小绵羊,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我看你精神不太好。”
  秀染说:“隔壁住着两个美女,你让他怎么睡得着啊?”
  我低头看着楼梯,不假思索的说:“你们说话我睡不着。”
  她们一起沉默了几秒钟,溪久静伸手拉住了走在她前面的我,然后她跟秀染一起问:“你都听到了?”
  我回头意外的看着扯着我的衣服的溪久静,“呃,什么?”
  溪久静松开我的衣服傻笑着说:“呃,差点摔下去,哈哈,还好有你挡着。”
  我挑了挑眉,说:“你小心点。”
  说完我转身继续下楼梯,帮她们退了房以后,两个女生扭扭捏捏的跟在我的身后,我感觉她们有点怪怪的。
  于是我回头问:“你们怎么了?有想要去的地方吗?”
  溪久静摇了摇头,我想了想,问:“还是因为我在所以你们比较尴尬?”
  她们两个人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终于放弃了询问,扭头就去找比较顺眼的餐馆,终于看到拐角的地方那一家。
  “我们去那里吧。”
  “你昨晚听到了什么啊?”
  我跟溪久静的话同步了,两个人都愣住了,溪久静连忙说:“好啊那就去那一家吧,味道很不错呢,走吧。”
  溪久静说着就拉着秀染往小餐馆走去,我看着她们两个的背影,总感觉有些可疑啊。
  坐下来以后,溪久静很快就已经帮我们点好了早餐,老板跟我自来熟,可能是因为我来过几次被他记住了吧。
  老板从围裙的兜里掏出一包看起来不错的茶叶扔给我,说:“小帅哥自己泡茶啊,这茶叶很好的,只给熟客哦。”
  秀染不满的说:“老板,你偏心,我们来了这么多次也算是熟客了,也没见你送茶叶给我们啊!”
  老板笑着说:“这不是送了嘛,就是看到有美女才送的,以后常来啊,我肯定还送。”
  等待早餐的过程中,我给她们都倒上了刚泡好的茶水,溪久静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她开口了:“咳咳,那个,小绵羊,你昨晚听到什么了吗?”
  秀染立刻补充说:“你昨晚全部都听到了吗?”
  我点了点头,端起冒着热气的茶就喝了一口,秀染看到我喝水她也跟着喝了一口,下一秒钟,秀染就把茶吐回了杯子里,“好烫!舌头都要烫熟了!”
  我愣了愣,看向了秀染,秀染一边吹着气一边说:“好丢人,昨晚说的话都被听到了,现在还被烫到舌头,我的人生为什么是这样的啊!”
  溪久静哭笑不得的看着秀染,“你烫个舌头也能联系到人生,也太过了吧。”
  秀染可怜兮兮的吐出舌头给溪久静看,坐在对面的我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舌头被烫起了无数个包。
  “你看,痛死了!”
  秀染怨念的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又喝了一口,然后她就疯了,“你看他!他不怕烫啊!这是刚烧开的水耶!”
  溪久静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来,然后说:“张开嘴巴。”
  我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微微张开了嘴巴,溪久静认真的看了看,然后说:“奇怪,秀染都被烫得满嘴泡了,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虽然被烫的嘴唇有点红。”
  我又想伸手去拿杯子,溪久静抓住了我的手,“不管有没有事,以后尽量不要喝这么烫的水了,会烫伤的。”
  我就这样华丽的忘记了秀染是因为我而失恋的事情,顺带也没记住邺岑就是害溪久静的朋友失恋的事情。
  这次翘课回去,班主任打算给我来点狠的,每天早上7点钟就要去跑操场,跑3000米才可以停下来,坚持一个月,他说这样你总不能再出去鬼混了。
  事实上这样的方式一点用都没有,我照常溜出学校,去网吧上网,不过同样是溜出去上网通宵,他们命运总是跟我不一样。
  比如说通宵完以后就是模拟考试,我再怎么困也能考及格,但是他们不能,最好的记录一直保持在第四组最后一张桌的男生,大多数时候他都跟我一起出去的,每次回来考试成绩他都是0分,0分五次的时候就被学校劝退了。
  不过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直到学期结束他也还在第四组那个位置,没有退学。
  回过头一看,荒于嬉已经打开那道门了,门开的时候,滚滚的灰尘就涌向了我们,邺岑皱起了眉头,他说:“嗯,好大灰尘。”
  荒于嬉背过身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我默默的伸出了手,那些粘稠的液体从我的手心里跑出来以后就变成了玻璃状的固体,一块玻璃就在一分钟内横在了我们面前,挡住了那些灰尘。
  邺岑吃惊的看着我的手,说:“你还有这个技能,这么酷?”
  我笑了笑,荒于嬉笑着打了一下我的手,说:“应该可以进去了。”
  我没说话,伸出手放在了那块玻璃上面,我不知道玻璃是不是能感应到我的想法,总之我的手放上去以后它就化开了。
  玻璃化开后,荒于嬉捂着鼻子就走了进去,邺岑一边研究着这间石室里面奇形怪状的石头,一边说:“你都不知道,澈澈有时候真的可以气死人的。我那次告白过后就消沉了一个多星期,等我再鼓起勇气去他们课室找他的时候,他们班人说他在运动场跑步。”
  邺岑一边把一块镶嵌在墙壁上面的布扯了出来,一边说:“那我就去运动场找他咯,没想到看到他一个人在单杠上面躺着,我不死心,就过去打算再跟他告白一次。”
  荒于嬉摸了摸一块看起来像人的石头,说:“然后怎么了?”
  我也好奇的看向了邺岑,邺岑把那块破布扔在了地上,抠起墙来,“我走过去说,嗨,澈澈。你猜他说什么?”
  “你是谁?”
  “对!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邺岑一头黑线,他不高兴的把抠下来的土块扔在了地上,说:“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他居然还是记不住我,当时我都快疯了你知道吗?全校人都知道我跟他告白了,可是他坐起来一脸迷茫的看着我,问我是谁,唉,我的心脏。”
  他捂着胸口一副下一秒钟就要死掉的样子,荒于嬉笑着说:“你当时就应该跟他同归于尽的。”
  邺岑翻了个白眼,松开胸口说:“那倒是,我那次伤心过头了,把他放走了,后来就听到说他跟溪久静在一起了。”
  “呃”
  荒于嬉突然一扒拉,把一堵墙给弄倒了,我跟邺岑回过头去看着表情同样错愕的荒于嬉,荒于嬉尴尬的说:“那个,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看这里面有什么。”
  我眯了眯眼睛,快步走到了荒于嬉旁边,邺岑疑惑的看着我,我用力敲了敲倒下的墙壁后面的灰色的墙体,“是铁的。”
  我蹲了下来,拿出匕首开始撬底下,荒于嬉蹲在另一边,也撬了起来,墙体很快就摇摇欲坠了,我跟荒于嬉站了起来,“荒于嬉,让开。”
  我说完就一脚踹在了那块铁墙上,铁墙倒塌的时候发出了巨大的声音,铁墙倒下后,不经意抬起头的我就僵住了。
  邺岑还没有看到里面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里面有什么?”
  荒于嬉虽然吃惊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进去,他默默的拿起了放在玻璃箱子前面的盒子。
  邺岑小心的靠近我,然后探了个头去看,接着他就跳了出来,“这这是什么?”
  荒于嬉抬头看着大玻璃箱子里面装着的,静静的坐着的墓延,说:“他就是墓延的本体。”
  大家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坐在玻璃箱子里,戴着斗篷帽子的漂亮男生,虽然是一样的脸,但是总感觉他比我阴柔漂亮。
  箱子里的墓延突然睁了睁眼,他的眼睛毫无意外的对向了僵硬的站在原地的我,邺岑大声说:“他睁开眼睛了!”
  荒于嬉并不意外,“那有什么,墓延是高级法师,就算整个魂魄离开了,也还是有生命的。墓延,你跟那个此念啊,只要这箱子里的墓延还活着,你们就不会老也不会死。”
  我跟箱子里的那个墓延对视着,过了一会儿,箱子里的墓延从斗篷里拿出了一根通体碧绿微微透着光的玉箫,他看着我,把玉箫递了过来。
  我愣了一下,荒于嬉也愣住了,他走到大箱子前面,拍了拍玻璃箱子,“墓延?墓延你能听到吗?”
  玻璃箱子里的墓延顿了顿,然后看向了着急的荒于嬉,柔和的笑了,“谢谢你,闹歌在这箫里。”
  荒于嬉惊呆了,“你,你怎么会说话?不管怎么说你应该只是有生命力而已啊!你还有思考的能力吗?”
  墓延笑了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荒于嬉问:“辨别他们的善恶吗?我知道,我一直在努力,现在看来,这一个墓延应该是善。”
  箱子里的墓延跟荒于嬉一起看向了我,然后墓延轻轻的说:“不,他们都没有带走善,善意还存留在我的体内,否则我也不可能还拥有思考的能力。”
  “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他们都是都是恶?”
  “从他的眼神里还可以找出温暖,说不定他自己衍生了善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人。”
  墓延叹了口气,对我说:“你拿着这个吧,只要找到鱼泪石就可以解救闹歌了。”
  我走了上去,然后把手伸了进去,在我的手碰到玻璃箱子的时候,玻璃箱子前面的玻璃就化开了,而在我拿到玉箫的时候,墓延蹲了起来,他跟着玉箫一起探了出来。
  墓延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此念把恶放到了你的身体里,还好你衍生了善意,否则此时已然变成了怪物,你不要相信此念,此念为了复活雪恩,什么都做得出来。”
  说完,墓延就坐了回去,并且闭上了眼睛,我把玉箫完全拿出来以后,玻璃箱子就又合起来了,就像从来没有化开过一样。
  我说:“你能把一切告诉我吗?既然你是善意的。”
  箱子里的墓延睁开了眼睛,他说:“当初你跟我一起在我的体内,此念带着恶意被荒于嬉种在了一个胎儿已经死去的孕妇身上,此念长大后他一直知道这些事情,千方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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