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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狂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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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梦是一个整灵,不是残灵。”
  夏喧城反驳我,我听了感觉很生气,“溪久静也不是残灵!她是一个人!”
  夏喧城直接忽略我,对闹歌说:“溪久静长了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你杀的是不是溪久静?”
  闹歌有些迷茫的看着夏喧城,“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突然闹歌脸色变了,说:“你是说,墓延哥哥身边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夏喧城为难的看着她,然后点了点头,闹歌沉默了,同时我松了口气,不是溪久静就好。
  过了一会儿,夏喧城转身钻回车里,拿了个包就跑了回来,他从包里翻出一张a4纸,然后把纸递给闹歌,说:“你找找,是不是有你杀掉的人。”
  闹歌只看了一眼,就说:“嗯。”
  夏喧城说:“你杀的是她麽?”
  夏喧城指着溪久静,闹歌点了点头,夏喧城对我说:“事实证明,她已经忘记自己的长相了,多说无益,我们还是实事求是比较好。”
  我冷着脸不说话,闹歌有些混乱的说:“怎么可能有人跟我一模一样我明明没有投胎啊为什么?”
  夏喧城说:“你叫什么名字?”
  “闹歌。”
  闹歌小声的说:“为什么会这样”
  我拿过闹歌手中的托盘,然后转身就上了车,把斗篷脱下来穿好我自己的外套,夏喧城拍了拍车门,我打下车窗,说:“干嘛。”
  他看了看闹歌,说:“她还有话对你说。”
  我说:“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
  然后就把车窗打上,夏喧城打开车门,说:“梳彼澈,你别这样好吗?”
  我一动不动,然后夏喧城来拉我,我甩开他的手说:“那溪久静呢?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残灵!她怎么会死了?她怎么会没有投胎?她是谁?她怎么会连卑微的待在我身边都不行?”
  夏喧城沉默了一下,说:“假如我们知道为什么,会不会有挽回的余地呢?”
  夏喧城用眼神示意我去找闹歌,他说:“闹歌可能会知道。”
  我直接把他推开,走向闹歌,她低着头说:“对不起,墓延哥哥。”
  “她真的是残灵?她跟你说什么了?”
  闹歌抬起头,红着眼睛,说:“你要我吗?”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闹歌哭着说:“不管等多久,不管我多少岁,不管我为你做什么,你都不要我是吗?”
  “我”我突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闹歌蹲下去,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
  !!

  第39章 延续的伤害

  “你别这样。”
  我刚想说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突然我想起我会墓延说的话,我现在不就是在重复墓延对闹歌的残忍吗?
  为什么?
  是啊,一样的脸,一样的爱,为什么我只喜欢溪久静,而不喜欢闹歌呢?
  莫非墓延也有喜欢的人?
  我突然蹲下去,抱住闹歌的肩膀,说:“你也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墓延,那么我问你,墓延有家室吗?他身边有女人吗?”
  闹歌摇了摇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她说:“墓延哥哥刚及冠,还没有娶亲。”
  我哦了一声,松开了她,闹歌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松,她一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肩膀上,一边说:“不过我倒是知道墓延哥哥曾经有个未婚妻。”
  “曾经?”
  我也没有阻止她,任凭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她点了点头,说:“对,据我所知,墓延哥哥从小就订了亲,他大概15岁的时候,他的未婚妻来了。”
  我盯着闹歌,闹歌说:“但是墓延哥哥不喜欢她,一直没有跟她成亲,他的未婚妻一直戴着黑色的面纱。”
  我又哦了一声,正准备把手抽回来的时候,闹歌把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在我惊讶的时候,闹歌说:“不过,那个女人倒是很喜欢墓延哥哥的,每天都跟在墓延哥哥身边,墓延哥哥17岁去山上采药回来,就听说那个女人死了。”
  我愣了一下,“死了?”
  她点了点头,说:“是啊。”
  我按了按太阳穴,信息量有点大啊。
  闹歌问:“你觉不觉得是墓延哥哥杀了她?”
  “啊?为什么?”
  “因为他不喜欢她啊,所以杀了她的话就不用娶她了,你觉得吗?”
  我翻了个白眼,说:“墓延是那种人吗?”
  闹歌嘿嘿的笑了几声,我想了想,说:“好吧,我知道了,那你会怎么样?”
  闹歌神情一下子暗淡下去,她犹豫了一下,把手从我手背上挪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会死吧。”
  我还没开口,她突然语气轻松的说:“不过没关系啦,其实我早就死了啊。”
  那倒也是。
  我松开她的肩膀,站起来说:“闹歌,很抱歉给不了你想要的爱,但是我总觉得我爱的那个人跟你是有联系的,希望你不要失望,开开心心的迎来你的下一世。”
  闹歌点了点头,目光异常温柔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我干咳了几声,说:“那我先走了。”
  闹歌没有说话,只是她的身体已经在慢慢的变淡,她就那样温柔的看着我,有一瞬间,我从她身上看到了溪久静的影子,很模糊,但却那么真实。
  我伸出手去,只摸到了几粒星光。
  夏喧城摁了摁喇叭,我回头发现车里已经只剩下夏喧城一个人,我上了车,问:“你师兄呢?”
  夏喧城撇撇嘴,说:“不要跟我提那个半吊子人类。”
  我哦了一声,爬到副驾驶座上,伸出手,夏喧城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不耐烦的说:“玉佩。”
  夏喧城白了我一眼,把包着两块碎玉的白色布帛放在我的手心里,他轻轻的说:“虽然连残灵都没有了,但是希望你能够振作。”
  我把布帛放在口袋里,若无其事的系好安全带,说:“开车吧。”
  一路上相当的平静,夏喧城放起了柔和的音乐,可能这几天太累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没过多久,夏喧城就把我叫醒,见我睁眼,他开始下车去拿行李,“到了,下车吧。”
  我解开安全带,伸了个懒腰,夏喧城说:“梳彼澈,快点。”
  我无奈的下车,接过夏喧城塞过来的背包,说:“催命啊?”
  夏喧城突然扭头说:“其实你刚才换衣服的时候,那个闹歌一直眼巴巴的看着你。”
  “我去!”
  我一背包砸了过去,夏喧城闪了一下,抓住我的背包说:“恩将仇报啊!我好心告诉你!”
  我甩开他,黑着脸背上背包,从他手里拿过我的另一个小包,说:“那我今晚把你扒光拍照放到上明天告诉你好了。”
  夏喧城嘴角抽了抽,我没好气的说:“在哪里。”
  夏喧城连忙把行李拿出来,背好包,指着车子左边的路说:“这边,我们先去医院找我师傅。”
  “嗯。”
  到了医院,由于规模不大,病人也不多,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邢寒住的病房。
  我感觉夏喧城有些害怕邢寒,也不知道是因为传说中邢寒是同,还是邢寒太霸道的原因。
  打开病房的门,首先看到的是安静的躺在床上的邢寒,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看上去并没有大碍。
  金师傅不在病房里,邢寒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听到开门声,他轻轻的说:“出去。”
  夏喧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出去,我猜他是去找他师傅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了一会儿,邢寒回过头来看我,他笑了笑,说:“你怎么来了。”
  我说:“撞你的人是我朋友,他现在在哪里?”
  邢寒说:“应该回去了吧,这么说夏喧城也来了?”
  我没说话也没有动,就那么看着他,邢寒扯了扯嘴角,然后扭头继续望着窗外,说:“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快离开我的视线。”
  我走了进去,坐在刚好挡住他视线的椅子上,邢寒惊讶的看着我,我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抓夏喧城?他跟你有仇吗?”
  邢寒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我说:“你已经给他造成困扰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去打扰他。”
  邢寒突然坐起来用力的用右手托住我的后脑勺,左手迅速捏住我的下巴,把脸贴近我说:“那你觉得我去打扰你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连忙去抓他的手,他冷冷的说:“自顾不暇就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他放开了我,又说:“快滚。”
  我说:“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真的非找他不可,你能不能用礼貌的方式。”
  邢寒听了微微一笑,他躺了下去,说:“我也想,但是情况是,他帮了我以后,我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邢寒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我能够听出来,实际上他也是不愿意这样的。
  “邢寒。”
  “嗯?”
  “你可以把你的事情告诉我,我帮你。”
  邢寒惊讶的看着我,然后问:“你不怕我?”
  我说:“干嘛怕你。”
  邢寒笑了笑,说:“事实上你有点像一个人。”
  我也笑了笑,然后问:“当然像个人了,难道会像一条狗?”
  邢寒中气十足的笑了几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把他扶着坐起来,问:“你怎么样?”
  邢寒若无其事的说:“不碍事,就是旧伤,车撞了一下触发了。”
  我哦了一声,然后看了看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我发现手机壳里面露出一点点白色的角,于是我伸手拿起他的手机。
  我发现从我伸手拿起那部手机开始,邢寒的表情都是紧张的,他的肌肉也都跟着绷紧了,我把手机壳打开,他突然放松了,当我看到背后那张大头贴时,我愣住了。
  好眼熟。
  “这是谁?”
  我指着大头贴里的女生问邢寒,邢寒看都没看,只是把手机壳拿起来,放在手里把玩,“我妹妹。”
  我哦了一声,继续低头看那个女生,突然,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邢寒沉默了,也停下了把玩手机壳的动作,十分警惕的看着我,我见状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她很眼熟。”
  邢寒问:“谁?”
  我说:“我中学时候的女朋友。”
  他惊讶的看着我,说:“中学时候的女朋友?那你是在哪里读的中学?”
  我说:“xxxx中学。”
  邢寒拿过我手里的手机,安静的装上手机壳,说:“你就是她男朋友啊,为了你,她也算是掏心掏肺了。”
  他平静的放下手机看着我,我疑惑的问:“她真的是溪久静?”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她,在我印象中,她几乎都是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她的头发一直是乖巧的中长直发,她就像是一个与世无争,在古墓中住着的那个小龙女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照片中的她化着浓妆,头发是紫色的卷发,穿着牛仔套装,非常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镜头,眼神里全是冷漠跟轻蔑,更有一种深邃的感觉。
  邢寒轻声说:“她不得不这样,因为我的仇家实在太多了,我没办法保护她。”
  我回过神来,问:“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邢寒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我,然后说:“这样是怎么样?学坏吗?”
  我顿时语塞,邢寒自嘲的说:“她是好女孩,可惜认识了我们这些坏人,才不得不做出伪装跟我们混在一起。为了控制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打过她的主意。”
  我说:“我一直不知道,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邢寒瞟了我一眼,有些嘲讽的说:“你当然不知道了,像你这样的乖孩子怎么会懂。”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什么好孩子,我练功的时候因为出去打架喝酒,被我师傅用砍刀追着打。”
  邢寒哦了一声,他说:“我妹妹还一个劲在我面前说你多么多么像个天使呢。”
  “呃?天使?”
  我望着他,他点了点头,略带惆怅的说:“她说你干净得就像个孩子,一尘不染,就像从未见过人世间的肮脏那样,美好的存在着。”
  我笑了笑,听到这样的评价,总感觉心窝很暖,邢寒说着瞟了我一眼,不满的说:“原来是骗人的,还什么一尘不染,原来是个出家人。”
  我笑了,邢寒也笑了,这时候夏喧城打电话给我,他得知我跟邢寒待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劲让我赶紧跑,我还没想好怎么回应的时候,邢寒拿过我的手机。
  只见他对着手机说:“咳咳,夏喧城么?”
  手机那边安静了,然后邢寒看了看,说:“没挂呀,喂?我说你是夏喧城不?”
  还是没声音。
  邢寒实在没耐心了,他说:“你要再不说话,我就把这小子活活掐死了啊。”
  “放了他。”
  夏喧城简单的吐出了这三个字,邢寒带着笑意说:“你过来啊,你来了我就放了他,给你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后还没到,你就去火葬场帮他定个位。”
  说完,邢寒颇有成就感的挂了电话,我阴沉沉的问:“你刚才说帮谁定位?”
  邢寒愣了一下,笑着说:“纯属开玩笑。”
  我不满的说:“你大爷。”
  当夏喧城急匆匆跑过来,满头大汗的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邢寒在吃晚饭,而我刚好去了厕所。
  于是我在厕所听到夏喧城发狂的声音,“梳彼澈在哪里!你这个混蛋!”
  我松了口气,还好尿完了,否则这么一吓我还能舒适的上厕所吗?
  我洗了手打开门,说:“你找我?”
  夏喧城愣了愣,看着我,许久没说出话,过了好一会,他才说:“你怎么?”
  我看到无数个问号从他的脑门上冒出来,夏喧城惊讶之余有些愤怒,正当他要发火的时候,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了解到一些事情,现在就等你了。”
  果不其然,夏喧城一下就忘了他要发火的事情,满腹狐疑的看着我问:“什么事情?”
  我把他按在一张椅子上,说:“溪久静就是邢寒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妹妹。”
  夏喧城瞪大眼睛看着我,他激动的说:“你说什么?”
  旁边的邢寒不动声色的递过来一杯水,他想都没想接过说了声:“谢谢。”
  然后一饮而尽,可能喝水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在他嘴唇刚想离开杯沿的时候,邢寒伸出手,打了个ok的手势,对着杯子就是一弹。
  夏喧城立马就被呛到了,这时候邢寒立刻拿掉杯子说:“本大爷的水你都敢接,活腻了吧。”
  夏喧城憋红了脸,好一会儿才把水从气管里咳了出来,夏喧城说:“混蛋。”
  然后邢寒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我看到他穿着一条大红色的西装裤,一双白色袜子,我也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是白色衬衫,套着一件羊毛衣。
  邢寒用力一蹬,把夏喧城的凳子踢弯了一条脚。
  我们服了,那毕竟是实打实的铁,他竟然穿着袜子把凳子腿踢弯了,还完全没事,那是我都很难做到的事情。
  于是我们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拿齐了药,就带着他走了,上车的时候,邢寒还满脸嫌弃,说这部车是最便宜的车子里面最烂的。
  !!

  第40章 人各有命

  夏喧城把车开到里桥客栈,金师傅顶着寒风在门口迎接我们,山脚下天气够冷了,他老人家都快冻成雕像了我们才来到。
  夏喧城把车停稳后立刻跑了出去,把他师傅扶进客栈里,我怕邢寒生气,就说:“他只是担心他师傅身体受不住,你别见怪。”
  没想到邢寒满脸笑意的说:“嗯,是个好小伙。”
  把邢寒从车子里扶出来的时候,由于他只穿着红色的西装外套,根本不能御寒,他的脸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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