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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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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琳美滋滋地吃起了馄饨来。

御圣君吃了一会后,无意瞥了旁桌的女子一眼,而那女子,端正地坐着,正欣赏着手中的一样东西。

见到那样东西,御圣君反应极大,差点就被呛住了。

吃完东西后,御圣君对唐琳说:“琳琳,朕一会还得去巡查码头的情况,你今晚打算什么时候回宫?”

唐琳掏出了一锭银子后,站起来,“那入夜后,咱们在码头正口岸碰头吧,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说罢,转头走向店老板,把银子交上,“老板,馄饨钱,不用找了!”

店老板感激得叩了两下头,“谢谢客官,谢谢。客官慢走。”

一会,唐琳和御圣君,在军队要道入口旁分开了。

御圣君本想动身去码头的,他顿了顿,然后往馄饨店回去。他回到馄饨店的时候,那白衣女子起身,正要离开。他几步走过去,挡住了女子的去路,礼貌道:“姑娘,冒昧了,能否告诉我,你身上的玉佩……”

女子突然惊讶得打断他,“是你?”

御圣君一听,很是莫名其妙,“你认得我?”

。。

 找机会迷惑皇帝,刺杀掉新皇后。

白衣女子望向御圣君原先在馄饨店所坐的桌子,“不久前,公子还和一位小姐在这吃馄炖呢!”

御圣君微微点了点头,几乎不可闻地“嗯”了声,同意了白衣女子所说。他原先还以为在今天之前,白衣女子认识自己,原来是在吃馄饨的时候,留意了他和唐琳。

御圣君的容颜,让白衣女子痴迷了起来。想她在风尘中挣扎多年,多少男子尽入过她的眼,今日所见的这位,与她以前所认识的,根本不能比。

察觉到白衣女子在痴迷自己,御圣君故意低咳一声,打破白衣女子的痴念,“咳。”

闻声,白衣女子回过神来,方知自己失态了,她尴尬地笑了笑,一时有些无措。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后,便礼貌地问御圣君:“不知公子,回来找小女子所为何事?”

看着还紧攥在白衣女子手中的玉佩,再熟悉不过的玉佩,能扭转唐琳一生命运的玉佩……御圣君心中挣扎再三。他心中有两个声音,是把玉佩拿回来,还是让眼前的女子带走?若是回到自己身上,到时因缘际会时光隧道又出现,怕不是唐琳被吸入隧道中,而是掌管着玉佩的自己。若是让眼前的女子把玉佩带走,玉佩从此就消失在天涯海角,那么自己和唐琳,此生就不会分开。

在拿与不拿之间,御圣君徘徊不定。他还考虑到了其他的因素。古人通过时光隧道进入未来世界,只有死路一条,时光隧道出现不稳定,若是把无辜之人的性命牵扯进去,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不久后,又即将与唐琳成婚。一旦成了婚,他更不能让她离开身边。所以,这玉佩……断不能出现在自己身边。

“公子?”白衣女子见御圣君出神了已久,迟迟不回答她的话,就唤了声。

御圣君抬眸,不再作任何思考。只是他这一抬眸,码头风大,一阵风正巧掠过白衣女子的斗篷,撩起了那遮掩面部的白纱,他清楚地看到了,白衣女子的脸,微微一惊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小诗?”

白衣女子瞪大凤眸,甚惊。自己是小诗不错,但在她的记忆当中,眼前这俊美的男子,她一点印象也不曾有过。“公子,你认得小诗?”

脱口而出后,御圣君才恼自己多嘴。即便认识对方,又如何?何苦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麻烦。但话已经出口,只能把事情解决掉,“咱们见过!小诗姑娘以前是在……青楼卖艺的吧?不知小枝姑娘可还记得,曾有一天晚上,你伺候过两位公子,一位相貌堂堂,一位……黑不溜秋。后来,遇到了关爷……”

小诗根本就不用回忆,马上就认得出御圣君来了。对她来说,她之所以能从青楼离开,还多亏了当日那位满脸是黑的男子。此时,她看着御圣君,越发的激动。“公子,难道你就是……”

御圣君惭愧一笑,道:“姑娘,在下也是迫不得已才把自己弄成那样,还请姑娘别见笑。”那天,和傅玉书去青楼,若不是自己用把脸抹黑了,不就落得和傅玉书一样的下场?被青楼里脂粉气甚浓的姑娘,围得晕头转向。

当日,小诗把傅玉书的容貌惊为天人,疏忽了那位一脸是黑,而且言行举止甚是粗矿的御圣君。今日,看到御圣君原来的面貌是这番绝世无双,她当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颗心也深深为这副尊容而乱颤。“没想到,公子的真面貌原来是这般……这般好。公子是小诗的恩人,若非公子赠与银票,怕是小诗今日还是青楼的人。”

想到先前与御圣君同桌的唐琳,小诗纷乱的一颗心,不得不镇定了一半。虽然吃馄饨的时候,那奇装异服的女子背对着她,但她直觉,那女子,是眼前之人的心上人。

御圣君说:“在下也没想到会在此再遇到小诗姑娘。”

小诗腼腆的笑了一下,难道,这就是她和他的缘分吗?继而问:“公子,方才为何拦住小诗去路?是认出了小诗来么?”

御圣君摇摇头,如实道:“并非。在下想向小诗姑娘打听一件东西。”

小诗恭敬道:“公子是小诗的恩人,只要小诗知道,知无不答。”

御圣君的视线落到小诗攥在手下的玉佩上,“小诗姑娘,在下对玉一向情有独钟,方才吃馄饨的时候,无意看到了小诗姑娘手中这玉佩,敢问,小诗姑娘这玉佩,市集可是有卖?”

小诗提起手中的玉佩,看着看着,不由得想起不久前某一天,自己走在大街上,突然一个俊秀的少年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然后,把玉佩送给了她,她还没有问清楚情况,那男子便离去。

而那男子,便是一堂。

一堂遵从御圣君的命令,把玉佩带出皇宫丢到民间。他见此玉佩是块美玉,而且造型巧夺天工,若丢弃在宫外荒芜之地,就是暴殄天物,何不给了女子作为佩饰。

因此,一堂把玉佩硬塞到了一个路过的女子手中。那女子,便是小诗。

可玉佩似乎已经和御圣君结下了不解之缘,不管玉佩到往何方,经过谁手中,最后,兜兜转转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他手中。

小诗如实道:“公子,此玉,并非小诗从市集上所卖。这玉佩,是几个月前小诗走在街上,是一个少年硬把它塞入小诗手中,未问明情况,那少年便已离去。这件事,小诗一直不得解。公子问这玉何来,小诗只能说不知道了。公子对玉情有独钟,若公子不嫌弃,不妨收了小诗手中这玉。”

御圣君已在心里决定了,他想把玉佩拿回来,搬到新都后,把玉藏到隐秘之处,如此,唐琳找不到,也不会落到其他人手中。小诗这一说,正合了他的心意。

他想,这玉佩,定是一堂塞给小诗的,因为是他要一堂把玉佩送到民间。但此玉在小诗手中甚久,空手就拿了,不就成了女子赠与他的定情之物?定不能空手拿。

御圣君摸了摸袖口,掏出了一张百两银票。因为是微服私访,只有他和唐琳,需得他带银票解燃眉之急。出宫前,就让安林备了银票给他。

“小诗姑娘,这是换玉佩的钱,”御圣君把银票替过来。

小诗一看到银票,心立即受了伤,她多么想让眼前之人欠她一份人情,不要如此计较。她把银票轻轻推回去,并把玉佩放到御圣君手中,“公子是小诗的恩人。小诗能脱离苦海,全是仰仗公子的钱,小诗怎能不知廉耻再拿公子的钱。这玉佩,本不是小诗之物,公子就拿了吧。”

御圣君最不想的,就是欠不相干之人的人情。“玉佩在下拿了,但这钱,小诗姑娘一定要拿着,一物换一物,天经地义。”

把银票塞入小诗手中后,御圣君拿过玉佩就转身快步离去了。

小诗攥着银票追上去,“公子——”但跑了好几步,御圣君的人影就消失在面前的人山人海中,无处可寻。她杵在原地,眼中泪圈打转,对面前人山人海的一幕,望眼欲穿。

突然,有个人从背后伸出手,拍了拍小诗的肩膀。

此刻之前,小诗本是柔弱的面相,有一霜生动的灵眸。经背后之人一拍,她的眼神倏然布上厉色,能令人浑身打颤的冷厉。她立即转身出手,看似不会武功的她,却一掌送过去,

来人接住她的招,及时出手,“如诗!”

是个女人的声音。嗓音略带低沉,但不显老。

小诗认出来人声音后,就抽了手。略显不耐烦道,“如画,你下次出现别背着我,失手了,可别怪我!”

被小诗称为如画的女人,也戴着斗篷,若隐若现的白纱内,看不清真实容貌。她身着一袭青色衣裳,身材如同小诗一样,婀娜。她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乱出神惹的祸。今日若不是我,你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你来帝都也有好几个月了,到底你查到一禅大师的踪迹了吗?”

小诗冷脸转向一边,不耐烦道:“没有!”

如画气得不行,“早说你不行,我该要求掌门让我负责帝都这块,而不是你!你说混入青楼接触人广,就能打听到一禅大师的踪迹,可你混了也有好几个月了,怎么一点线索也没有?”

“别说了!”小诗不耐烦道,“说不定这臭和尚根本不在帝都。这臭和尚当年被我们掌门所伤,只剩半条命不到了,本以为能追到他夺到武林绝学,谁知,整个人从此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消失就是十几年。一个消失了十几年的人,掌门都找不到,何况我们!”

如画道:“魔门现世,又逢选盟大会在即,掌门若无武林绝学所护,怕是难以掌控全江湖。掌门说了,既然找不到一禅,让我们速速速回去!掌门有新的,很重要的任务让我们去完成!”

小诗问:“什么任务?”

如画没法解释个大概,“说是要我们四姐妹去新都,找机会迷惑皇帝,刺杀掉新皇后!迷惑皇帝其次,除掉这个来历不明的新皇后……最重要!”

小诗望向天空,嘴角弯起阴险的弧度。

此时,唐琳正坐在码头边看往来船只,突然,她感觉背部有些凉意,纳闷地自言自语道:“奇怪,零下十度的空气我都不怕,现在才十度,我怎么感觉到冷意了?”

。。

 新都全城百姓目送,何等威风!

十日后,下午。

唐琳和御圣君再次来到码头的时候,码头已经是一片空港了。除了停靠在码头的上百艘船,还比较壮观外,十日前码头人山人海的一幕,已不复存在。

御圣君眺望着无边无际的海面,神色平静。侯在他左侧的户部尚书道:“皇上,明日,就该咱们搬离旧都了!”

站在御圣君右侧的唐琳,看着眼前御鑫的壮丽山河,不禁感慨:“旧都其实很漂亮的,只是很可惜,建在了危险之域!”

回宫后,御圣君独自一个人去空荡荡的各宫查看,说是查看,何不说是最后一次缅怀。

如今的这座空城,留给他太多的回忆了。不管是大内侍卫选拔赛的热闹场景,还是训练营里的点点滴滴,亦或者百官上朝时的气势等等……如今,他即将要带走这里的记忆了,而足迹,永远留在了这座皇宫里。

不知几时,御圣君站在了望天阁上了。抬头,是浩瀚的蓝天白云;低头,是万里的锦袖帝城。一草一木,构造出了今日御鑫的繁华场面。

唐琳走上了望天阁,来到御圣君身侧,她眺望过去,万里晴空,尽入眼帘,美得令人难以舍弃这锦绣画面。“我还是第一次站在这上面,原来,这里看到帝都不少的地方!”

御圣君问她:“喜欢旧都吗?”

唐琳点点头,道:“嗯,喜欢,但我更喜欢新都未来的样子,相信,在皇上的治理下,一定不会比旧都差到哪去,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

御圣君低声一笑,“呵!什么时候,朕的皇后嘴也变得甜了!”

唐琳娇嗔,“我的嘴一向都这么甜的好不好,是皇上你没发现而已!”看一眼天色后,又道:“快到黄昏了,君君,你还有什么事没办的吗?”

御圣君牵过她的手,打算下望天阁,“没什么要办的事了,咱们回去用晚膳,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出发,前往新都!”

入夜后,御圣君搂着唐琳睡下了。

一夜,静悄悄地过去了。

今日天微亮,御圣君和唐琳就醒了过来。用完在旧都的最后一顿早膳后,他们穿戴整齐,在一群侍卫和御林军的陪同与护送之下,气势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皇宫。

站在正宫门前,御圣君回过头,看着宫门被缓缓地关上,视线,渐渐的模糊了。压下情绪后,他转过身,与唐琳一起上了马车。队伍出发了。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码头停下。

御圣君下了车后,伸手扶过唐琳,托她下来。

之后,他们上了码头边最大的那艘船。

不知道过了多久,百艘大船浩浩荡荡的行驶在无边无际的江海上了。而旧都空无一人的码头,在御圣君眼中,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一片浓雾之中。

一堂等贴身侍卫,都与御圣君同乘一艘,他们在船上各个角落站岗,以防波动。

御圣君安静地站在船头,双手交叉在背后,目视着远方看不到一丝绿洲的海域。迎着冷风,他的万千青丝,在冷风中与衣摆,飘扬飞舞。

唐琳从船内出来,臂弯揽着一件绣着龙纹的披风,衣料与龙袍一样。她对着御圣君清寂的背影驻足片刻,然后走上来,轻轻把披风,给他披上。

御圣君感觉到后,就动手把披风拢紧,朝唐琳暖心一笑,“谢谢!”

唐琳的手脱离他的披风,面向前面,迎上了扑面而来的风,只身穿一袭军装的她,并没有惧怕冰冷刺骨的海风。“这里的海,真的好清澈!”

御圣君一笑,“未来世界的海,还是它。”

唐琳苦笑道:“的确还是一样的海,可纯度,根本比不上这里。有生之年能一览古代的海,我也了无遗憾了。至少,我的人生出现了许多别人所看不到的奇迹!”

看着她眷恋的神情,御圣君紧了紧袖口。袖口内,藏着他从小诗手中买回来的玉佩。“琳琳,你还想回你曾经的世界吗?”

唐琳抿起唇,朝他轻轻一笑,然后摇了摇头,道:“不想了!”在他开口问为什么时,她接着道:“我上有兄长,下有小弟,有兄长和弟弟照顾父母,我不用担心了。再者说了,我父母都是高级军官,即便膝下无子,退休后,仍有国家照顾养老,他们也无须为后半辈子忧愁!”

听到她这么说,御圣君满是内疚的一颗心得以轻松了一些。她如今心甘情愿留下来了,他不用再担忧她随时会离开他。宽大的披风伸过去,把唐琳护在了他温暖安全的披风内,“即便你不在你家人身边了,但朕相信,你家人不管你如今在哪,都在默默地祝福着你,望你快乐!琳琳,以后跟朕好好生活!”

唐琳轻轻一应,“嗯!”

过了一会,御圣君和唐琳回了船内。

回到船内,唐琳本想去房间睡觉的,但想到自己睡不着,躺在床上也没用。她在船舱内来回走动了起来,御圣君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见她来回走动在思量着什么,就问:“怎么了?”

唐琳停下脚步,看了宽大却没有第三个人的船舱,她朝御圣君愁眉苦脸了起来,“还要一个多月才到达新都,这一个月,咱们该找些节目打发时间吧?”

御圣君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哦?打发时间?琳琳可是想到有什么好玩的?”

第一时间,唐琳就想到了她训练营的那群人,然后,一下子就灵感大发。她一下子窜到御圣君身侧,朝他咧嘴嘻嘻发笑,一副要算计他的样子。

“干嘛?”御圣君一下子就看出了唐琳的不怀好意,他故意板起面孔,严肃地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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