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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环御九天 作者:捕快a-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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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后的贾环再次受到心上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舒服得脚趾都蜷起了一般,先头绷紧的身体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柔软得像落满桃花花瓣的三月溪水一般,叫人沉溺。
有了足够的体|液和唾沫的润滑,祁潜终于克服了重重阻力,一点一点把自己送了进去。
这一次尽管有了足够的润滑和前戏,但是初次承欢的贾环还是因为痛楚和不适而颤抖不已,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贾环是痛的,祁潜是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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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伦家加更了哦,扭动~~
下一章明天晚上18点放出来,晋江这个河蟹啊,我都不太敢写,嘤嘤嘤,怎么办。。。
第 97 章
祁潜低低地问:“现在好过些了吗?”
贾环秀丽的眉毛皱成一团乱;胸膛一起一伏;努力适应着被巨大火热的异物侵入的不适感。
涨……痛……难受……
好想叫他出去……
可是……上方的他是贾环挚爱的男人,此时他的幽深黑眸中跳跃着两小簇火焰;晶亮的汗珠划过他的额头;滴落在贾环的胸口上。
这一颗汗珠,热热地,带着他的体温;昭示他的热切和渴望。
还有,极度的克制。
因为爱;所以热切地想要融为一体;又因为爱;所以克制住这样的欲望,等待着……
四目相对。
贾环伸出一只手,交到他的手里,与他十指交缠。
甘心情愿地把自己,全身,全心,都交付给他。
祁潜很好地理解了这一举动的意味,俯下|身,与贾环唇齿交缠,无尽的缠绵中说出了贾环想要听的话语:“愿得一心人,白手不相离。”
祁潜尝试着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唔……环儿的身体果然比预想中的更加美妙而可口。
紧致,高热,还有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从那的深处涌来,宛如汹涌的情潮的巨浪浇注在祁潜的刚硬之上,引发同样的颤栗般的快|感,迅速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带来难以言传的舒爽感受。
祁潜已经顾不得要温柔地对待心爱的环儿的心意了,那极致的温软如同吸人魂魄的漩涡,叫祁潜只想猛烈地顶入,忘情地抽CHA,肆意妄为地掠夺……
开始就是疼,被劈为两半一般的疼,可是,随着一波强劲的抽|送之后,那直入最深处的颤栗带来麻痹般的快|感,并渐渐地盖过了初始的痛楚,叫贾环口中发出的破碎呻|吟变得娇媚起来:“嗯啊……唔……慢……慢一些……嗯啊……”
强烈的律动下,快|感节节攀升。
被□的内|壁火热地缠绕和吸附,愉悦到叫人无法自拔,祁潜只想深深埋入,忘情汲取……最终,将一腔火热抛洒到那温暖的所在。
即便如此,祁潜亦不想退出,似乎只有深埋在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宿。
一时兴尽,祁潜帮贾环清理了身体,仔细检查了密处,发现没有出血也没有破皮,只是有些红肿,祁潜便找了个小白玉瓷瓶出来,将瓶子里装着的沁凉的膏体搽在贾环刚才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
弄好了之后,祁潜拉开贾环挡着脸的手,轻笑着说:“用都用过了,还怕我看啊?”
贾环不吭声,只是将脸埋在祁潜的胸前。
这样羞涩又可爱的举动显然取悦了祁潜,祁潜便将心爱的宝贝儿紧紧地揽在怀里,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手抚上他的腰肢,力道适中地为他体贴地按压着。
低低的话语声流泻出低垂的华丽湘帘。
“还疼吗?”
“不疼了。你给我抹的是什么药?还挺管用的。”
“哈,那当然管用了,那个叫‘玉肤生肌膏’,最能消瘀伤了,宫里的妃子们用的药,就是脸上被划了一刀,只要密密地擦在伤口上,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一小瓶的造价就十两金子,今儿大半都用来滋养你那里了,看我多疼你。”
“去你的!”
贾环紧紧地依偎在情郎赤|裸的胸膛上,感觉这样胸膛贴着胸膛,心跳依附着心跳,亲密无间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兴奋得话多得不得了,滔滔不绝。
祁潜其实有些没尽兴,不过估摸着环儿初次承欢,身体吃不消,只好自己忍着,陪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没营养的话。
贾环问:“哦,那一次你给我的茶叶还挺好喝的,我每天都喝呢,可惜快没了。还有没,再给我一些。”
祁潜的手还流连在贾环的腰上,回味着刚才是怎么掐着这一把小蛮腰狠狠进入的情景,心猿意马,随口答道:“那要等明年了。这个‘大红袍’说是今年产量短得很,我也就得了四两,上次都给你了。你要是实在喜欢,我去再管我父皇讨一些来。”
贾环顿时惊了,他原想到这茶叶会是很稀少贵重的,是绝对的好东西,但是,能叫天之骄子祁潜都短缺的好东西就太少了,应该是在全天下都挂得上号、十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的好东西吧?偏偏这好东西今天早上就叫丫鬟们不注意,斟了一盏给祁沛喝?他不会喝出来,进而发现什么吧?
再一联想到祁沛的种种怪异言行,贾环心里跟戳了一根马蜂刺一般,忍不住一时嘴快,就问起了祁潜关于祁沛的事情来。
这话传到祁潜的耳朵里就满不是一回事了,哪有刚刚亲热完,居然在床上提起别的男人的?
祁潜柔情脉脉地抚弄着贾环的手停了下来,凤眸微迷,面上满是冷意,却不动声色,继续听贾环说。
贾环说:“哎,上次的长命锁那事儿,后来祁沛都给齐了你没?”
祁潜说:“哼,是我听你说了之后第二天在宫里遇见他,就直截了当地问他:那长命锁他还给不给了,不给就留着他自己戴,过年的时候挂一脖子多好看!他不好意思,又解释说什么他是看着金链子雕的西番花好看,所以留着做样子叫工匠仿着做什么的。第三天就给我全送来了。”
贾环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又说起茶叶的事情来,告诉了祁潜今日一大早祁沛来找过自己,丫鬟不知情误斟了一杯“大红袍”茶给祁沛喝,又期期艾艾地问:“你说,祁沛他不会喝得出来吧?这天底下的好茶叶多了,他难道能一一品得出来?”
贾环的心思是祁沛不会喝了那个茶叶就推断出自己和祁潜之间的这点子事吧,贾环现在对祁沛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并且潜意识地认为他像是一条蛰伏着的毒蛇,也许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咬人一口,所以心里绝不想叫他知道自己和祁潜的恋情。
这边祁潜听着却是妒火熊熊,并误解为贾环不喜欢叫祁沛猜出来是因为贾环还喜欢祁沛,要不然怎么就许那家伙一而再地登堂入室,还给他喝私藏的茶叶?
祁潜的声音中带上了凛然的冷意:“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叫你不要和他来往了的吗?”
贾环忙解释说:“我哪有和他往来,是他老来找我,缠着我去做他的什么左春坊侍讲官。”
这话到了祁潜的耳中更是火上浇油,几下里凑起来,再一联想到贾环在先头欢爱的时候那满含媚意的“舔”那句话,心里越发存了疑问,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贾环可是从哪里学来那些的?
一想到自己的捧在心头的宝贝儿的春情开放的媚态是不是也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示过,祁潜简直是怒火熊熊,同时又妒火中烧,还有本来就余兴未艾的情|欲之火也来凑热闹,叫祁潜并不思忖,直接一个翻身,压在猝不及防的贾环身上,怒吼道:“不许去!”同时欺上身来,贲张的巨|物抵上脆弱的花|蕾。
贾环惊叫着往后躲,怒道:“你发什么疯?”
祁潜扯住他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近了,狠狠地逼视着他的眼睛,说:“几次和你说你都当耳旁风,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就……”
贾环气得脸都变了颜色,谁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了?少埋汰人!再说你那时候和你老婆钻被窝生儿子,我还没说得这么难听呢!当下也开始脑子犯抽,回敬道:“我高兴,你管不着!”
还顶嘴!祁潜怒极反笑,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到了贾环的胸前,力道很大地搓捻起那小小的茱萸,叫贾环嘴里逞强的话一下子变得断断续续的,像岩石缝里的水流:“讨厌!走开!我不要你弄……”
“那你想要谁弄?”祁潜的话越发冷冽如冰,同时手指下探,猛地插|入了两根手指。
花|蕾之中因为先前进入过,还有抹的那什么膏体的作用,倒是十分湿润,紧紧地包裹住祁潜的手指,贪吃的小嘴儿一般,只是贾环十分抗拒,扑腾着又叫又嚷:“滚出去!”
别的什么祁潜都可以不计较,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不可姑息,祁潜必须要叫环儿知道他自己到底是谁的人。于是,祁潜索性把自己当作刑具,抽出手指,猛一挺身,就扎入了他的身体,开始了甜蜜又刺激的教训。
“说!你跟谁学的?还知道做之前要舔?”
“滚!偏不告诉你!”
祁潜磨着牙,整根后退,然后猛然一个深顶。
贾环的眼睛遽然睁大,下半身跟着了火一般,火辣辣地疼,胃肠似乎被那一下深顶移了位置。
唔……
“说不说?”又是一下。
贾环徒劳地扭动着臀部,想要逃离这酷刑,可是他的腰被祁潜的双手牢牢地禁锢着,根本逃不开,只能又叫又哭地接受着被持续贯穿的动作。
被欺负得狠了,贾环便开始撕咬祁潜的胳膊,拉扯他的长发,殊不知性|爱中痛与乐是相辅相成的,越是弄痛了他,他便越是亢奋,一下又一下冲得更深入更彻底,折磨得贾环几欲疯狂。
祁潜将贾环抱了起来,自下而上地往上抽顶。
“呜呜呜……不行了……快出去……”贾环被顶得腰身乱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里一片濛濛水光。
“到底是谁?”祁潜逼着自己心硬,扳住贾环梨花带雨的俏丽小脸,霸道地亲了一口,固执地问。
“是……我以前一起上学堂的同窗,现在算是我的干哥哥……”不耐祁潜这人形刑具的拷打,贾环终于交代了,同时心里哀嚎革命烈士真不人人都能当的啊,人家辣椒水老虎凳往手指尖里钉竹芊芊都不怕,自己则被几下肉|棒殴打就变节了。
啊,青梅竹马,还什么干哥哥干弟弟,谁不知道所谓的契兄契弟就是奸|情的遮羞布吗?祁潜气急了,马上就是一阵子狂风暴雨一般的狂野抽|CHA肆虐,强硬地说:“你太不乖了!”
超过人体极限般的肆虐蛮干叫贾环难捱地哭叫起来,“他……也是下面的,我们真的是不相干的啊啊啊……”
在里面横冲直撞的侵犯缓了下来,变成了浅浅的抽动。
在贾环的呜咽声中,祁潜歉疚地含住了贾环的嘴唇,同时还在下面柔情脉脉地厮磨着,温柔又霸道地宣告:“好吧。不过,以后还是少和他往来。我不喜欢我的环儿被别人教授什么床上的事情。这有关的所有事情,都只能交给我——你的男人,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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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肉肉会不会多了点,抹汗,下一章剧情。
第 98 章
误会解开;祁潜从惩罚般的鞭挞转为温柔的律动;并伸手握住小贾环,想帮他纾解;却被贾环嫌弃地刨开手;冷硬地说:“你管你自己爽快了就行了,别管我!”
祁潜垂眸看他,他侧过脸去;光洁如玉的脸绷得紧紧地,上排的细白贝齿紧咬着下唇;倔强;却又令人生怜。
祁潜停止了下来;拔|出硬梆梆的欲望之根,然后将贾环放平在床上,自己披了一件衣服起身,给他检查下面有无伤及。
贾环推拒着他的手,拼命地想要将腿并起来,气哼哼地说:“干什么?你还玩出花样来了!”
祁潜气得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说:“不识好人心!我就是帮你看看伤着了没有。”
贾环咬着牙说:“假惺惺!不要你看!”
看来先前涂抹的玉肌生肤膏确是好药,贾环那里只是有些红肿,没有裂开更没有出血,祁潜放心了,略微清理了一下又给他搽了些。
贾环一被祁潜松开,便拾起地上的衣服自己胡乱往身上穿。
祁潜拉住他结衣带的手,说:“穿衣服做什么?睡觉啊。你不喜欢光着睡吗?那也别穿这个,昨儿扔了一地,弄脏了。先穿我的吧。”
祁潜便寻了一身自己的干净小衣出来,想叫贾环将就穿着睡觉,回身却看见贾环都在穿外衣了,不禁急道:“你穿这么些干什么?”
贾环含着泪说:“我要回家。”
完了,又杠上了!祁潜心里一紧,便伸手去脱贾环正在穿的衣服,蛮横地说:“不许穿!现在四更了,好好睡觉!明儿一早我送你回家。”
祁潜想着这一场事终究还是自己不对,便软了口气,哄着他说:“再说,你看这些衣服都弄脏了,还皱巴巴的,我现在去拿给丫鬟们洗了熨干,你明天好穿。”
贾环冷着脸拨开他,不管不顾地继续往身上套衣服。
这大半夜的闹什么性子!祁潜很烦躁,还是耐着性子说:“是我考虑不周,以后我会给你多备些衣服在这里,里里外外的,乃至春夏秋冬四季的,方便些。”
贾环冷冷地说:“你省省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祁潜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磨着牙说:“你还越来越来劲了,现在脱了衣服,赶紧睡觉!”
贾环给了他一个冷酷的瞠视,说:“殿下没尽兴吗?好,你接着干!干完了,我好回家睡觉!”
祁潜气得想打人,想砸东西,最后一拳砸在床头,怒声道:“你非要和我拧着来是不是?”
外面的奴仆听到声响都聚拢到房门口,隔着门怯生生地小声唤着:“殿下!殿下可无碍?”
祁潜正好找到撒气的了:“滚!本王没叫你们过来!滚出去一人领二十下鞭子!”
祁潜像囚笼中暴躁的狮子一般发了一通脾气,最终对着威武不屈的贾环低头了:“是我不好……”
换来一声傲娇的“哼……”
开弓没有回头箭,祁潜拉着贾环的胳膊,索性又说:“好吧,我错了。”
这一回贾环开口了:“你错哪里了?”
我错哪里了?我哪里都没错!祁潜说:“我错就错在,太喜欢你了,环儿。”
贾环怒道:“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祁潜深呼吸了一口气,说:“环儿,若不是因为我太喜欢你,太在乎你,我就不会失态到那种地步!可是,环儿,我已经下定决心,今生只与你携手渡过,所以,我听不得你和别人有任何牵连!”
贾环瞪着他,心软了一些,下一刻却又怒吼了起来:“少来!差一点被你绕进去了!小爷除了和你个大醋坛子有牵连,和别人都没牵连!你少乱攀指,给我乱栽罪名!”
祁潜说出了自己的疑虑,除了秦钟那一节是明确的误会之外,贾环在床上亲热过后屡次三番提及祁沛的名字,怎不叫祁潜生疑和不爽?
贾环越发咬牙切齿了起来,骂道:“我跟他有毛的暧昧之情啊!我躲他还来不及呢,是他偏偏要缠着我!”
贾环又磨着牙齿说:“我问他的事,是因为我怕他知道咱们的事情,传出去对你我都不利。”
接着贾环便说起这茶叶的事情来,道:“你自己说那茶叶珍稀得很,不要说是外面的人看不见摸不着了,就是宫里,也只有挂得上号的几个人,皇帝贵妃太子你还有祁沛有得喝,那昨日他在我那里喝到那茶叶会不会起疑心?我是担心这个事情才说起他的,你偏要往歪处揣测!”
祁潜这才知道自己竟是大错特错了,这一回真心地道歉说:“是我的错,我错怪你了,环儿,别走。好吧,你留下来,我任凭你责罚便是。”
贾环睨着他,说:“真的?”
“嗯,真的。”
“那你趴下来,叫我上一回。”
“……”
“不肯是吧?那别挡着道,小爷要回家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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