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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灵修皆炉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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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那般主动,对他,他送上门来你都不肯。然而他却不知道,他每折磨我多一点,我心中对你的思念便加重一分。”说到这里,他脸上微微出现几丝红晕。
夏飞飞不耐烦地敲着桌子:“懒得和你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说重点。”
林卓雅神色一肃,郑重地说道:“在海洲城和你分开之后,我曾经翻遍了百蛊界的文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那传承……你那传承来自一个叫永欢娘娘的邪神吧?据史料记载,永欢娘娘曾经在荒月山寨附近显圣,大抵是留下了一下东西,恰好被你所获。可是,显圣之时获得的传承,从来都不会是最完整的终极传承。”
“胡说八道!”夏飞飞斥道。
然而林卓雅毕竟是戒律殿出身,是女神捕赵夫人的门下得意弟子,善于分析和推理。他丝毫不理会夏飞飞的否认,眼睛中闪动着自信的光芒:“因为你获得的传承不够完整,所以修行之时,需要借鉴大量的媚宗功法修行经验心得。”
“你!”
“我在和程若谦聊天之时,发现他一直在替你收购媚宗功法修行经验心得和处子炉鼎。我翻看了他这些年的账目,以及综合了其他一些情况,大胆得出一个结论,你在这些年中,功法至少有两次晋阶,对不对?”
“要你管!”
“可是,哪怕是这样的晋阶速度,你也很难获得终极传承。而只有获得终极传承,你才有可能得窥大道,白日飞升。”林卓雅道。
“你简直胡说八道!只要功夫深,一切皆有可能。莫说现在,哪怕是我功法还没有晋阶之时,只要耐下心来,一心一意,假以时日,自然得窥大道。”夏飞飞说道。
“没错。可是你却是一个性急的人。你最缺少的,就是时间。”林卓雅道,“若不是因为缺少时间,你离开百蛊界后,大可以换一种功法,何必冒着被无名剑宗通缉的风险,去结交他门下弟子呢?飞飞,我还要告诫你一句,这个无名剑宗,绝对不简单!”
“而百蛊界的界宝,就是一面太阴战旗。”林卓雅道,“此战旗是远古时期大能者炼就而成,隐隐夹杂天地规则之力。正是因为此旗,才能护得百蛊界几万年来,不受妖魔所扰。有此旗在手,便可无视金丹以下的所有攻击。”
“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夏飞飞冷笑道。无视金丹以下攻击,对于一支战队来说,确实重要,但是为了一支关键时候不一定会和她同心同德的战队,冒这么大的风险,始终是因小失大。
林卓雅神色郑重望着她:”故老相传,太阴战旗里面有大秘密。如果解开太阴战旗里的秘密,足以得窥大道,白日飞升。而我遍查百蛊界乃至蛮荒境史料后,认为这个秘密极有可能和永欢娘娘的传承有关。”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苟延残喘至今,一心想靠界宝讨你欢心。却想不到,你身边,已经有了这么多侍君。”林卓雅低声说道,“事已至此,我……再无退路,也只能忍了。想不到你却对我猜疑至此。你可知道,我虽然已是花妖,百蛊界林家却有世代相传为花妖延命的法门,根本不需要你救治。你好好想想看,若非我对你……实在难以割舍,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弃自尊于不顾,配合你演戏来骗谢叔?”
夏飞飞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林卓雅,正想说些什么,便看到他又靠近了一些,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那寒公子,着实刻薄之极。我有没有资格做你侍君,能不能侍寝,你何不试上一试?”
久违的气息环绕着夏飞飞的时候,她尚在反复思索林卓雅话里有多少真实的成分。一个不察,已经被抱住,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吻她。起初是温柔的、细碎的吻,然而慢慢地,却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霸道。
“飞飞,你好好想想,难道我竟落魄至此,除了你外,全无可以投奔的人了吗?我并非全然没有选择。为何而来,难道你真的不清楚吗?”林卓雅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从夏飞飞脖颈上一路亲下,已经将手探入她衣襟之中了。
花妖果然没有想象中那么虚弱,林卓雅虽然骨瘦如柴,力气却大得惊人,隐隐约约还有些颤抖之意,彷佛情动难以自控一般。夏飞飞尝试着做了一点抵挡,他却抱得更紧了。
当林卓雅把夏飞飞抱上床去的时候,对于林卓雅的身体状况,夏飞飞也已经探查清楚了。所以她微微仰头,大叫了一声:“楚阳!”
一直依靠敛息阵法、埋伏在屋顶的楚阳直接破屋而入,林卓雅只觉得后颈一凉,慢慢停下动作,回头看时,却看见一柄长枪雪白锋利的枪尖。楚阳锐利的目光狠狠盯住他,面无表情。
林卓雅的脸红了。他毕竟是有着良好教养的公子哥们,颇为注重隐私。想到自己和夏飞飞说的话、做的事情全被这个侍卫看的清清楚楚,林卓雅脸上窘迫难当,却故作沉稳优雅地理了理衣裳,轻咳一声道:“飞飞你对这个侍卫小哥真好,连到侍君房中,也命他跟在一旁。”
夏飞飞笑着从床上起来,对他说道:“你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大碍,可惜还是太瘦了,倒要好好补一补。否则,抱在怀里手感不佳。还有,我的侍君们都明白,我一贯喜欢主动,不喜欢如此。你还需要向张烈好好求教一番,多学些忍耐的功夫。”
说罢,心下已有定计,带着楚阳离开了。
对于楚阳在她和男人们亲热之时破屋而入这件事情,她觉得十分地自然,丝毫没有不适。毕竟,前世的时候,楚阳就是这么忠心耿耿,因此被她非所倚重。
不同于长歪了的华光,夏飞飞对于叶晨和楚阳的成长颇为满意,其修为和才艺都较从前进境快了许多。特别是楚阳,这辈子先下手为强,脸上不再有那些丑陋的疤痕,不知道比过去赏心悦目了多少。
“主人。”在回去的路上,一向沉默寡言的楚阳突然问道,“对林公子的话,你相信多少?”
“半信半疑。”夏飞飞道,“只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怕是也由不得我们了。”她本是抱着一言不合、就驱逐林卓雅的心思去的,然而回来的时候,却不得不筹划着如何保证他的安危,如何把逍遥窟的伤亡降到最低。
而她心思转变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那面太阴战旗。记得前世里众妙门得到了那面太阴战旗,曾经令各大势力忌惮不已。因此,林卓雅说太阴战旗里有她所需要的传承,倒有几分可信之处。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逍遥窟里的气氛就全变了。一道道指令如流水一般从夏飞飞的居所发了出去。烈焰战队的人知道他们被收留,林卓雅的身体也有了盼头,个个喜气洋洋,数年的阴霾一扫而空。
然而,听到这个消息后,江寒却冷着脸冲到夏飞飞的房中,一言不发地屏退了众人,关好门窗,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阿寒你怎么了?白日宣淫,这是儒修应该做的事情吗?”夏飞飞厉声质问道。
江寒毫不在乎地抬起头,裸着上身与她坦然相望:“从我随你来到逍遥窟的那刻起,或者更早一点,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儒修了。真正的儒修,心中有浩然正气,凡事光明磊落,会像我这样子,在你的后宅中算计经营、争风吃醋吗?我甚至为了和你长长久久,连侍寝都不敢贪多。我送那些处子炉鼎进你房中,你从来都是欣然接受,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想说什么?”夏飞飞道,“从你来逍遥窟的那日起,丹药功法、地位宠爱,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一个侍君,侍寝本是你的本分,你却故意推托,我知道你的心意,也就忍了。你还要我怎么样?现在你看不惯我行事,自己收拾行李走人便是了,你去找张烈,他自然会发给你遣散费。而且第一侍君的遣散费,足够你这辈子生活无忧。你、还要怎么样?”
江寒冷笑道:“我知道我要被遣散了。我也知道我先前没有尽到侍君的本分。所以今日前来,便是打算服侍妻主大人,索性将这未尽的本分,一起尽了便是!”说罢,便又开始脱下裳。
夏飞飞冷冷看着他脱衣服,起初一言不发。后来见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瓶子丹药,打算往嘴里灌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手,将那一瓶子丹药夺了过来。她眼力甚好,一眼便看出,那种丹药所为何用。
“看样子,你是打算死在我床上的啊?”夏飞飞脸色铁青地说道,“这样传出风声去,别人固然说你糊涂,我这淫。魔的名号却是逃不掉了。你想得倒美!”
“飞飞!”江寒抬头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但凡对你后院侍君还有一份仁慈之心,便应该将那姓林的乱棍打出,或者直接交给各大势力,以保太平……”
“楚阳!”夏飞飞大叫了一声,楚阳一声不响,从屋子外面闯了进来。
江寒慌忙用衣裳将要害部位遮住,冲着楚阳怒目而视:“不过一个晚上的工夫,你便和她勾搭上了?也是;像你这种半魔之体,原本就早知人事。可你要想清楚了;你连侍君都不是;她又一惯凉薄自私;骗了你的元阳后;难道还会理你吗?”
“江寒,你心中阴暗,怨不得别人。楚阳现在已经是我的贴身近侍,地位尚在你们这些侍君之上!”夏飞飞一面说,一面暗自想着果然侍卫这个称号要比保镖、打手们好听的多,“楚阳,你押送江侍君去张烈那里,就是江侍君不尊妻主号令,已被驱逐。要他斟酌着,遣散费从优。还有,前些日子我为他炼制的那两件法宝,也一起给他吧,算是送别礼物。”
世情书。判官笔、三品法宝。这些东西足足耗费了夏飞飞半个月的时间,才炼制而成,原本是打算在江寒生日时候给他一个惊喜的,现在看来,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当江寒从张烈手中接过那两样法宝的时候,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伤感,抱着张烈痛哭出声。
 108青罗界劫后

几个月后,二重天的青罗界爆发了一场动乱。足足有几十个势力将幽明山围得水泄不通。方圆数千里的山脉在诸多势力的地毯式搜寻下;彻底变成一片焦土。
废墟之中;一片原来被阵法隐藏了的居处渐渐显出原形。
大门只剩下半截,刻着“逍遥窟“三个字的牌匾早被烧焦了半截。一些来不及逃走的仆从横尸地面,七窍流血;死状十分凄惨。原本曾经是碧波荡漾的幽明湖上,再也看不见一朵碧莲火,湖水也已干涸,唯有满是淤泥的湖底,偶有几颗孕育中的莲心火幽幽地闪烁着惨白的光芒。
“原来这就是逍遥窟主人的居处!”镜湖剑派的一名弟子叹息着说,“早知碧莲火便在此处炼制;早应该来这个地方,将它一锅端了!”
流云门的修者目光闪动:“听闻无名剑宗曾经和逍遥窟主人合作卖火;此番逍遥窟勾结妖修,难道无名剑宗毫不知情吗?”
无名剑宗负责此事的正是杜明,他却是一个急脾气直肠子的,闻言冷笑道:“此事前因后果,诸君皆心知肚明。百蛊界林卓雅率旧部曾逃至此处,妖修及一重天势力苦追不舍,双方在此血战一场,各有损伤。逍遥窟曾是我方合作伙伴,估计也因此受了波及,惨遭灭门。百蛊界林卓雅是我人修嫡系,逍遥窟虽然行事诡秘,却从未害人。又怎会和妖修勾结?”
“从未害人?”清江派的修者冷哼一声,见一个凝脉期的武修推了出来,“这是我清江派新收的弟子,问及履历时曾说是南华派修者,被一妖女引诱,弃派而出,在此地生活过几年,被始乱终弃。小铁,你且说说,逍遥窟主人曾对你做过什么,是如何骗你的?”
那叫小铁的修者神情极为复杂,却始终闭口不言。
那清江派修者更是恼怒:“逍遥窟的主人真乃我蛮荒境败类,此等妖女,骗色骗心,坏事做尽,人人得而诛之!”
突然间,天空中有清朗的声音响起:“是谁说骗色骗心,便人人得而诛之的?上当受骗者都是贪图小利,自己糊涂,岂能怨得旁人?”
紧接着,半空中有纷纷扬扬的花瓣落了下来。一个长相颇为英俊的红衣男子足踏花瓣,缓缓从空中走下。
此时一股莫名的威严便笼罩了大地。在场的修者大多是凝脉期和金丹期,感受着那人至少元婴期的威压,双腿都是一软,凝脉期的修者更是爬倒在地。
“你!众妙门的风霁夜!我认得你!”慈悲剑宗的罗哲率先怒声说道。他的娘亲幽谷上人忙拉了他一把。慈悲剑宗和众妙门这种媚宗门派一向仇深似海,然而对方既然是三重天的风霁夜,修为已至元婴期,便不可以力与之抗衡。只能以道理来压他。
幽谷上人凝神戒备,盯着风霁夜问道:“听闻众妙门的大师兄风霁夜从来不下二重天,如今不过青罗界出了些小纰漏,何以竟亲身来此?须知青罗界亦属昆仑仙境治下,难道你以大欺小,竟不怕得罪了昆仑仙境吗?”
风霁夜看都不看她,只是淡淡说道:“本门曲紫雯何在?”
众门派彼此对望,正惊疑不定间,突然就从慈悲剑宗所在的队伍中端闪出一个灰衣人来。只见他将帽子摘了,又当众脱去灰扑扑的外衫,俨然又是从前那个紫衣小姑娘的模样。
“这是……这是众妙门的妖女啊!”罗哲再次惊呼出声,“怎么藏到我慈悲剑宗的队伍里?”
幽谷上人脸上一红,镜湖剑派的修者已然惊呼道:“好险,若是此女在大战之中猝然发动,敌我不辨之下,我方必然猝不及防,伤亡惨重!”
紫衣小姑娘曲紫雯吐了吐舌头,对风霁夜撒娇说道:“大师兄,人家只是想来二重天玩玩嘛!上次人家在这里,遇到了很好玩的事情呢!”
风霁夜一袭红衣,更显得俊美不凡,然而他此时面色淡淡,不怒自威。风霁夜理都不理那些自诩名门正派、实则是缩头乌龟的一帮人,淡淡问曲紫雯道:“有何好玩的事情,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弃师门禁令于不顾?”
曲紫雯忸怩说道:“人家上次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禅修哦。”
“男的?”风霁夜心领神会,点头说道,“想是你已经在谋划自己的成人礼了?不知道你看上了哪个禅修,不妨说来听听。”
曲紫雯古灵精怪,众妙门的师兄师姐们对她一向疼爱有加。风霁夜修为既高,怎会把慈悲禅宗放在眼里,略想一想,便打定主意,只要小师妹开口,便是抢,也要把那个禅修抢回来,作为小师妹的成人礼物。
曲紫雯的脸色便有些奇怪:“大师兄,还是不要了吧。那个禅修,其实,其实已经有主了。人家只不过想混在这里,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看得上眼的。”
风霁夜点点头道:“有主了?被破了身子的,玩起来就没那么尽兴了,确实就没意思了。小师妹混了这几日,可曾看见什么有趣的吗?说出来,大师兄为你做主!”
风霁夜这话一出,所有的禅修包括幽谷上人在内,都脸色很不好看。罗哲更是瑟瑟发抖,他在慈悲禅宗之中,向来以相貌俊俏被人称颂,是以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妖女看上了。
想不到曲紫雯小嘴一撅道:“没什么好玩的!”就伸出手来,要大师兄拉着一起飞。她虽然是凝脉期,但是生性懒惰。风霁夜也懒得说她,遂遥遥递出一根带子。
曲紫雯面露喜色,用力拉住那带子,风霁夜便带着她一起跳到飞剑之上,两个人竟越飞越远了,丝毫不把这二重天的几大门派当做一回事。
风霁夜是元婴初期,飞剑之术炉火纯青,曲紫雯坐在上面也甚觉平稳。她知道自家大师兄是有些洁癖的,一向不喜女子太过亲近,便也没敢动手动脚,只是乖乖回答着风霁夜的各种问题。
风霁夜问了她几个不咸不淡的问题,突然间话锋一转,问道:“染香呢?”
曲紫雯心中便是一凛。
众妙门中,染香也算是屈指可数的人物。但是一向和大师兄风霁夜不合。
而且这不合的原因曲紫雯也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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