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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幽处瑾醉华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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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洛瑾摇摇头只道自己不困,继续道,“忘幽是爹爹的,是瑾儿守护的,自然要花心思的。况且大家都没有退路,即使爹爹不管、瑾儿不管,也不是我们说走便能走的。”
最怕的这句从洛瑾口中说出,南宫影双手微颤。如洛瑾所说,他最怕的就是退可退的那一天,莫说什么同气连枝,单是南宫这一姓氏便是武林不可规避的。
给孩子拉好被子,杵了他的大头道,“若真如你所说,你就从暗道去求援,保存实力才能厚积薄发。”
“爹爹!”洛瑾听出不妥,却还是试探,“瑾儿,自己吗?”
“瑾儿足够独当一面了不是吗?”我越是不舍就越要赢了这一丈,不然——后患无穷。
洛瑾点点头似懂非懂。若有那一天,瑾儿不择手段也要想出办法救爹爹和忘幽。
见他眸中厉色似乎又是那年在山上杀了贼寇的那次,南宫影看的不寒而栗。“瑾儿是不喜欢杀戮的,爹爹也不喜欢杀戮的瑾儿。”
漆黑的眸子带了点点不解,但他的说从就没有逆转的余地,散去那份迷茫便是南宫影看不够的纯真,像个孩子一样的眼眸……
☆、闷损阑干愁不倚
“为什么杀人?尹筱所求不多你大可以去商议,他们人都这么好一定可以答应的,族人的一方安身之地若要用如此多人的性命去换,尹筱一族哪对得起先祖遗命?更何况筱依也不会同意的!”秋浅愤愤不平,可她心中知晓,权利已让眼前的人再不如当初离开尹筱时那般纯粹。
银面一把捏住秋浅的下颚,警告道,“不准你说筱依,她会理解我,我是为她争这天下!商量?你是觉得那小子好说话是吧,你喜欢他?喜欢到为他背弃你的族人?”
秋浅一把挥开他的钳制,神色恍如天外。她本就是一族之尊,黑夜中放射的出的光华纵使银面也忍不住的惧她三分。“族人?你还记得族人吗?你在这里多花了几倍的时间搞的武林血雨腥风,不过是为了你的私欲,为了满足你对权力的幻想,莫说族人,恐怕你这般模样连筱依也认不得你!”
“等筱依看我一统江湖人人称畏她便满足了,我给她最好的、至尊的有什么不对!至于其他族人也自能过上好的生活,我才是尹筱的功臣!”银色的面具泛着寒光,嘴角鬼魅的笑意看的秋浅心头瑟瑟的恐慌,眼前总是洛瑾明媚而腼腆的笑。
“我看不懂你,你是怎样带上面具就变作了另一个人,在他面前你向来……”秋浅想收口已是不急。
银面踱近几步似是嘲笑她幼稚纯情。“啧啧……还真是上心了,南宫洛瑾吗?”轻蔑的眼神杂着丝丝的恨意,“他过去是挺惨的不过现在的光彩掩盖了他所有的凄惨,没什么值得同情的,尤其少年英豪会上风千宇的死都没搞到他还令他一举成名。其实你该谢我,若不是我安排的场场好戏他哪有如今的声望,无论好的坏的,总归是他南宫洛瑾!”
“少年英豪会上的风千宇、白驹山庄的风诺、昆吾、五行帮的掌门,你究竟还要作多少孽?你会有报应的!”秋浅正色道。
“听族女这么说我还真是害怕啊,但他们已经死了!”银面理所当然的摊摊手似是无奈,转而义正言辞道,“那风千宇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根本不是风诺的儿子。”
“你说什么?”
银面冷笑道,“风千宇得知他不是风诺的亲子后日日惶惶不安,唯恐掌门的位子落到旁人手中,他们父子间的争吵也越发频繁,若不是他心术不正,我又如何能钻他空子。”
“你的意思是说,风千宇是和你勾结,当日是你险些置洛瑾于死地?”秋浅背脊出了一片冷汗,幸而当日无事。
银面怕怕手,只道,“不然你以为那神来丹是他风千宇能有的吗?只可惜他个废物暴殄天物!”
见他愤恨是神情紧攥的双拳,秋浅脑海中却渐渐明晰起一条线,“所以当日风诺不做计较便走了,也是与你接了头?”
“果然冰雪聪明啊!他自是不希望养虎为患,我替他除了祸患他高兴还来不及,只不过想给忘幽个下马威。想来这对父子也真是有趣,明明不是亲的却一般的傻,如此简单的就双双丢了性命!”银面皱皱眉嘴角清冷的笑似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到底还是老子更胜一筹,死前还知道中计了,但他那般死状,人们大抵忽略了他的遗言!”
“卑鄙!”秋浅骂道。
“卑鄙?我吗?我可是为了你的族人才这样做的,你说你那心上人知道了你这般狠辣会如何?”
秋浅阴了脸色,未经世事的少女,这个夜注定了凄清冷绝。“你计划了这么久,计划的这么好根本不需要我!”
“久?”银面很是得意,“应该说是更久,早在一个山洞,我本有机会炸死他们父子,若那时得手也少了血雨腥风。不过我失手了,这才劳烦族女出山,这样我才能调动一部分族人,不然哪有忽现江湖的弯刀杀手啊……”
秋浅指尖冰冷,想回头却已无路。“你好自为之,不然纵使两败俱伤我也在所不惜。”
银面点着头,却从始至终的讥笑,似是笑这少女的幼稚,“那如果是三败俱伤呢?你大概不知道洛瑾以前的生活的,我乐于为你再现一次!”
“威胁我你得不到好处,别忘了你还有筱依。”秋浅咬牙道。心中却已然滴血,血脉相连的族人,亲如姐姐的筱依,如今竟也成了我的筹码吗?小兮,你再也回不去了。
银面变了脸,眸中的戾气前所未。“真是女大不中留,哼!”
南宫洛瑾,你屡屡坏我计划,如今竟让秋浅这般向着你甚至不惜以筱依做筹码,待江湖尽归我手你终不过是我脚下的一只蚂蚁!
次日听雨轩
“这么早,不舒服吗?”知他心思重鸢儿早早端着热水进了听雨轩,果然洛瑾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书案前不知冥想着什么。
洛瑾抬眸淡淡的笑笑,正迎上鸢儿的手,待她探好了温度放了心才道,“我没事,只是在想教中的事。”
“你莫累坏了身子,能睡还不多睡会儿,一会儿想睡也不成了。”若不是他们忌惮这听雨轩,只怕早闹到这边了,大殿那边天未亮便集聚了大批的人,说是要讨说法、张正义。
洛瑾摇摇头,满脸病容却强提了几分精神。“哪里睡的着,今日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递上热乎的布巾,捧上漱口的清水,一番打理过后鸢儿便专心的为洛瑾梳起发髻。隐隐觉得高束起的发冠使他看起来更英武不凡。
“这两年时不时的倒是像极了教主。”这语气分明是如出一辙,只不过你是忧心忘幽,教主是责备你不自爱。
洛瑾全然没什么感觉可听鸢儿如此说辞却是有份不甚明了的欣喜。“若有一日能独当一面便是瑾儿的心愿了。”替爹爹守好忘幽。
“你这榆木脑袋!”鸢儿为他打理好一头长发,转身去准备早餐时却听那呆愣的默默的嘀咕着。
“秋浅也说瑾儿榆木……”是否瑾儿在女子眼里都是榆木?抚着自己的大头洛瑾颇是无奈一般,这幅神情令人忍俊不禁。
秋浅?短短时日便就不同了吗?鸢儿所求不多,可一旦有了秋浅是否便不能再有鸢儿,即使如今日这般的距离都是奢求?
门轻轻合上,吱吱蹦跶着洛瑾眼前翻着筋斗。“吱……吱吱……”
“吱吱,你喜不喜欢秋浅姑娘,她对瑾儿很好,瑾儿……”洛瑾不懂如何与女子相处那份情感表述时难免的青涩。洛瑾思索了半晌摸索着道,“很……舒服。”
“吱吱。”
“你懂?瑾儿就知道吱吱能懂!”抱着小家伙抚上他的大尾想着那美好的人儿,忘幽的事终于被冲淡了些。
鸢儿端着热粥进来,殊不知这一碗粥费了她多少工夫。“粥养胃,你且吃几天清淡的,万一严重了教主的苦药汁可有你受的。”
“有鸢儿这般周到,爹爹的苦药汁大可不必了!”洛瑾满脸认真,这般近似讨好的话简直不像从这二人口中说的。
可我究竟是该喜你难得的滑头,还是该忧你这般生分。“洛瑾,自从你认识了秋姑娘整个人都不同了呢?”鸢儿故作随意。
“唔……是吗?哪里不同?”糯糯的米粥暖着心头,从当日的尴尬生疏到而今的这般亲密随意,不知不觉二人之间深重的感情也在心头缭绕起一阵青涩的情愫。
可洛瑾永远不懂鸢儿的情意,并且如果可以鸢儿一生都不想与他分享这秘密。
入坐他身旁,看他吃的香甜鸢儿心头也颇是满足,只似有还无的试探着,“自从认识了秋姑娘好多事你都做了,醉酒、放河灯、带她回忘幽,甚至人都开朗了。”更重要的是除了教主你从未对谁念念不忘……
“有……有吗?”洛瑾不知为何的面色羞红,心里一阵猛跳颇是难为情。鸢儿说的似是实情,可瑾儿却,却……
“习以为常,你都觉察不出了?”鸢儿眨眨眼,心中微苦,但鸢儿却是配不上你,不懂琴艺、不懂功夫、也没有如她那般维护你的能力,纵使鸢儿也想……
洛瑾羞赧的低低头就快埋进饭碗里。“鸢儿太过细心,瑾儿……瑾儿也不知。”
“洛瑾,你……你可是喜欢秋姑娘……”鸢儿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了然自己的心迹,即使看着你幸福鸢儿便是满足,只是若有那日,她能容下鸢儿吗?
洛瑾脸色一青一白。喜欢?男人与女人的那种吗?要成亲的那种?
唔……瑾儿怎么会想到那里去,鸢儿说不定没有这个意思。“瑾……瑾儿……”
“噗……瞧你这模样。”话到嘴边或许不是你说不出口而是我依旧没有勇气。“我该去给你熬药了,你老实呆着,待我回来喝了药再去忙。”
洛瑾猛一闪念只道,“别出去了,就在院子里熬吧!”
“我知道,教主嘱咐过了,以免出去生了事端。”方才膳房里的一碗粥熬的惊心动魄,我怎敢回去。只是药锅和草药还是要跑一趟。
日日看着这身影在门缝中消失又出现,已然成了一种习惯,洛瑾从不会想方才那个问题意味着什么,于他们之间又有何改变。
鸢儿取了草药为防遇到其他门派的人多留了个心眼特意绕道而行,寻了忘幽最偏僻的一处匆匆往回赶,却远处的熟悉的罗裙同是步履匆匆。
秋浅初入忘幽怎会这般熟悉忘幽的路径尤其是如此偏僻的小路,见她神色也显的分外陌生。纵使鸢儿不懂教中事物却通透,忘幽如此多变分明是有内鬼暗线,眼下想通知洛瑾已是不急,只好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
☆、梧桐应恨夜来霜
鸢儿不懂内功收敛不了内息故而不敢靠的太近,借了假山遮掩才藏了身形,却发现这里竟是忘幽最僻静的一处,不远处废弃的柴房早便锁了,此刻看来简直是暗度陈仓的最佳之选。
眼下时候尚早,清晨的静谧更添了几分紧张。鸢儿屏息看着,只见一银面男子紧跟着秋浅倏地从窗子跳入,若不是盯的紧几乎难以发现,那身影消失之时窗子也扣的严丝合缝,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鸢儿张大了嘴巴,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这颤抖并不全然是害怕而是那熟悉的罗裙竟泛着她未曾想过的寒意和肃杀。
方才那冷冽的女子功夫如此之高,同时她居然能那般温婉安静的同洛瑾合奏焦尾,能如伴侣般陪他放河灯、看那些璀璨星点……洛瑾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出过往,今生第一次付诸真情于一个女子、钟情于她,可她居然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心,是否在洛瑾最猝不及防的时候她将是最后一击,这于洛瑾简直是致命的,纵使没伤了他,也定然毁了他的心。
鸢儿放下草药笨拙的卸下手上的镯子但凡能发出声响的东西都不敢带在身上,唯有头上的簪子,摸摸便涌上源源不断的力量。
“昨天才见过,大白天发什么暗号,被发现了怎么办!”银面声音压的很低,四处打量着,忘幽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处鬼地方,秋浅才来几日竟摸的如此娴熟。
“各门派都在说不清是谁的暗号。你不是说让我第一时间回报你暗道的事?”
昨夜与你的交谈简直是一场噩梦,我频频惊醒,梦里梦外交织着你、尹筱和洛瑾,这样的夜让我心里撕扯般的难熬,仿佛一人抻拽着一角四面八方的撕扯着,而他就那般平静的站在中心看着,时而愤恨时而不忍,看的我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凌迟,那双夹杂的恨意的眼我已经预见,既承受不了,我选择护他的眸一如初见。
听是暗道的时阴面嘴角带起一阵寒冷的笑意激的秋浅汗毛直立。“可有发现?”
“没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你是否消息有误?”我摸索了忘幽最有可能的地方却都没有寻到,昨夜之后我再无心力做这样的事。
银面皱眉像是在深思什么,“听雨轩你可探查仔细了?”
听雨轩?秋浅!你果然……鸢儿堵着嘴巴晶亮的眼眸透着不可置信,一瞬间她只想冲进去质问她为何这般对待洛瑾,鸢儿甚至不怕他们发现、不怕灭口,只要想到那单纯的人儿、忆起他受过的苦,那样的背叛和叛离他怎么承受,脑海里浮着他歪着大头的模样,心里便一阵战栗瑟缩的疼……
“自然找了。听雨轩的每寸土地我都翻过来了。”秋浅眼中涌着淡淡的失望,心里却是打鼓不知这般表情能否瞒得过他。
银面负手而立点着手背思忖片刻道,“你可是尹筱最精通此道的,若是连你都挖掘不出……”
“你怀疑我?”秋浅不悦,柳眉一挑纵使这般年纪也流露出不凡的气度。
你越是逼我,我便越难对洛瑾下手,昨日他趴在地上呆愣的神情已经占据了我所有的思想,梦里一半是水生火热中的族人,一半是悬臂上为雏鹰挡雨的洛瑾,忽的瞬间化作毒蛇缠的我透不过气,毒牙在全身游走着,一寸寸的吞噬我的心。
银面瘪瘪嘴,忙安抚,“当然信,族人于你是至亲血脉,更何况你还肩负这老族长的厚望和族人的期许,我……我也不想给你压力……”
至亲血脉这是何等的责任,秋浅心中揪痛却不知何去何从,只慌乱的遮掩着这份自责道,“你既然还知道我是族女便也该分个尊卑,虽然你几乎是我姐夫,但也要姐姐点头才行!”
屋内剑拔弩张,窗下震惊失措。
曾几何时他伴她度过此生最有意义的一个生辰。山坡上的牵着纸鸢的人儿像极了童年里无忧无虑的孩子,自在的奔跑、开怀的笑闹、肆意的停靠,他呆呆傻傻的问她纸鸢的故事,一刀剪断也带走了那年鸢儿的生辰心愿,不仅仅是那一年更是由此而后唯一的心愿。
这红颜非知己而是祸水,焦尾、荷灯无不是她的手段,她进听雨轩更是带了阴谋,她的关切是荼毒……
鸢儿不敢再想,望望来时路竟也没有勇气走回去。该如何告诉他这样的真相,又怎忍心他过去置身痛苦,而今还要面对她欺骗……
洛瑾,你不懂的鸢儿懂,你把我当做妹妹却在心里接纳了这个女人,或许从焦尾开始、或许在那个山洞里开始、或许你们一同放下那盏河灯开始,无论何时你们的故事里没有我,我亦不奢求,可此刻我如何能允许这样的你爱上这样一个她,但我无能为力,甚至瑟缩在这里胡思乱想,不敢告诉你,不知,从何说起……
胸口一股闷气猛的一舒便脚下软了跌坐在地上,倚靠着冰凉的砖块似乎心里的寒意一并冰冻起来。
银面警觉,只觉窗外有了动静,运气观察果然有生人的气息。秋浅心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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