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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怨之妖物横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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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的离开了,步子很慌,一边不时的回头看,似乎在看那两人是否追了上来。
第六十五章 箜篌音未止(伍)
思道此处,漓若皱了眉头打量着面前的人,难不成这人就是那丫头口中的白家大少爷?
迟疑了一阵,那人率先开口,敛去了戒备和冷淡的态度语气有些温和起来:“多谢今日姑娘搭救,不知改如何称呼?”
漓若有些摸不清头脑,唔了一声,迟疑的开口说:“我家居日,自小也没什么名号。自小称呼小北辰慧,你且就这样叫吧。”她舒声的笑了几下,倒像是那么一回事。
白伊思忖了一阵,皱着眉头看她:“辰字辈,难不成是南酒家的。”这话清清淡淡的却似无意,漓若一怔,迟疑的点了点头。
“你居然和南家有牵连,这可是除妖的正道。”她笑道。
白伊挑了眉毛看她,目光带些挑衅:“你不也是正道人士,居然还会救我一个妖物。”听完这话,她无所谓的笑了一声,也就不再言语。
城关外朦胧成片,四周氲着一股雾气,遮住了夜晚显得更加漆黑。
万家灯火俱熄,仅一座宅子内亮着虚弱的灯光,淡淡的,一吹就要熄灭一般。
白溪坐在烛光前,一手托着腮帮,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烛光,若是仔细看可以看出眼中无一丝的焦距,似在思索一件郑重的事情。她时而皱眉,时而迷惘。
蓦地,她突然轻声笑了笑,脸上带着自嘲的面容。
吱呀——一声,门响了。有一人推门而入,步态细碎,仿佛捏着脚步不打扰沉思的人。思考的人思绪果然严谨,半晌也没有回神。
那人在耳旁轻唤一声:“小姐。”白溪没有转过头,从背后看去就似在沉睡。
丫鬟咬紧下唇,再唤了一声:“小姐。”那人轻声动了一下,这才侧目而来看她。
白溪皱起眉,问道:“怎么,这么慌慌张张的样子。”
丫鬟上下打量了一眼,似没有发现那人的盛怒,舒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来的始末,忙开口道:“小姐,方才老爷让你去一趟。”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快低到了胸口。
对白家有了解的人都知晓,这白家的小姐的脾气很不好。
自小这家小姐就备受恩宠,虽不算是搅蛮无理,但却阴晴不定,尤其在最近几日,少爷不再府中就更没有人牵住她的脾气,动不动就冷言相对,话如一把利剑一般。
白溪揉了揉额头,不耐烦的摆摆手:“你且去吧。”
一听这话丫鬟高兴极了,忙抬起头不漏形色的低身福了福。待她转身正欲出门之时,白溪突然想起什么,忙唤住了她。
“绡儿,你最后一次见公子是何时?”
绡儿眉眼一挑似乎摸不清头脑,只得老老实实的开口道:“奴婢。。上个月见过公子。”她挑了眼皮看她,然后一低头接上一句,“唔,从天香楼回来。”
说出这话白溪有些头痛的抚上额角:“不必说的这么具体。”近些日子自己的哥哥果然是很奇怪,总是出没于烟花之地,虽说名流的公子哥面前见怪不怪,可就在这个自命清高的白伊身上她打死也不相信,但那人依旧如此的面容,如此的脾气,混于烟尘之中却如清雅的一只莲花一般,让人想忽视也难。
见她不语,绡儿又唤了一句:“小姐。”白溪方才觉得自己又发呆了,轻咳一声掩饰过去,挥了挥手:“我有些困了,一会我就去见老爷。”
绡儿轻合上门,走也不发出一丝声音。屋内又恢复一片寂静,白溪垂着头有些苦恼。蓦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掂手中的剑冲了出去。
内阁的环境比不上这个大小姐的地方,因为是顺带修建的也没人打算入住在此处,就是白家老爷有些善心,想为一些远行的人置办一个客房作为歇息的地方。
四周萧条,杂草丛生,看起来很久都无人打扫。白溪皱了皱眉头,心里念叨着:总是要好好处罚一下这里的丫鬟,不够尽心尽责怎能伺候好自己的爹爹。
推开门,有些陈旧不满的发出吱呀的声音,门板几乎要坠落下来。白溪一个讶然,抬头望内看去,一张干净的床上一位白发老人闭目静静的躺在此处,形容枯槁,全身瘦的只留下皮包骨头,若不是一浮一起的胸口还以为这人已经病逝了。
白溪眼神一动,走过去手轻抚着老人苍白的手掌,握在手中,贴面摩挲了起来,面容之中带些凄凉和不忍。她伏下身子,平视着老人的眼睛。
她几乎要落泪,唤了一声:“爹爹。”那老人的手指一动,却没有睁开眼睛,白溪知道他听到了,但就是醒不过来。
爹爹得了病症,连大夫也不曾知晓。就在自己醒来的那一秒,她几乎要觉得是自己的梦魇传染了爹爹,但大夫而来却说了一句:老爷气脉虚弱,恐怕是劳累过度。她不知欣喜还是担忧,心情有些复杂。
再无可解?不论任何情况我都去办到。白溪眼中含着坚定的目光,还有一丝的希望。
果然有人给了她希望,那人说:在佑城南区的山脉上有一种药草可以治老爷的病。她眼睛一亮,但那人却迟疑的告诉她:具体是什么自己也不知,只是听说而已。
她眼睛一灰,但仍然背起了行囊去寻那草药。寻不得却遇到了那个被重伤的白伊,也就再没有心思呆在那里了,她心里乱乱的觉得有什么事情乱成了一团。
她眉眼盈盈望着白老爷子,语气带些无奈:“爹爹,为何他告诉我他才是白伊,白伊怎会是一个妖怪。那…陪我十年的那人又是谁?”她连连发问,也指不上有人能回他什么,闭上眼睛把他的手紧紧的贴在面上,垂着头,有些昏昏欲睡。
朦胧之间,有一双温暖的手轻抚上她的面庞,撩起有些乱的刘海整理好,别在耳朵之后,动作极为轻柔,好似恋人一般。
那人一定有一双温柔的眼睛。白溪这么想着,想要沉寂在这温柔中永远都醒不来,脑袋中混沌一片有一双眼睛清亮的出现在自己的脑袋中,面容清丽。
哥哥。她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旁有盆子打翻的声音,她一惊忙抬起头看去,却见绡儿立在一旁,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小。。小姐。”绡儿显然吓坏了,话语也说不囫囵。突然一看白溪的面容变了以为自己又闯了什么大祸,身子也有些颤抖了起来,就好似要跪下来一样。
“小姐。”绡儿快要哭了。白溪突然想到那个朦胧的梦境,眼神带些巡视,却又摇摇头,问道:“你…你在这里作何?”她的声音清清凉凉的,也没有什么情感。
绡儿只得诚实的开口:“绡儿每日在此时就要伺候老爷梳洗。”她一低头,身子在发抖。
白溪也觉得这人被吓坏了,忙收回责备的目光,轻声唔了一声,语气变得温和了起来:“这不怪你,是我吓到你了。”
白溪说完盯了她半晌,绡儿感受到了前方的目光,害怕的不敢抬头。白溪思忖一阵如何发问,突然问她:“你方才进来的时候可有见什么人。”
绡儿一顿,不解的望着她:“并无。”她的语气很肯定。
“你确定?”
绡儿认真的思索了一阵,郑重的点了点头。
白溪应了一声,索性站起了身子立在一边,绡儿就低下身子认真的为白老擦洗起来。
“你来这里多久了?”冷不丁的发问,绡儿在旁顿了一下身子。
绡儿小声的回答:“三月了。”
白溪轻笑:“啊,三月之前还是开春的时候,正巧梨花都开了呢。”她的话语似有意无意,糊涂了绡儿的心,她摸不清头脑,应了一声。
三月的梨花,果然漂亮呢。
白溪从袖中掏出一只漂亮的锦囊,放在胸口似在珍重一件难得的宝物。她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
绡儿朝他笑笑:“小姐很珍重这锦囊呢。”
白溪讶然的叫了起来:“我…我不一直都很珍惜东西的么。这这么漂亮的。”她抬起来炫耀了一阵,脸却有些烧红。
绡儿也似搭讪一般顺了下去,问了一句:“是小姐的心上人。”
白溪不满的轻声喝了一句:“休得胡说!”说完把手中的锦囊整了几下,又收在了自己的袖中好好珍藏了起来,沉声的说道,“是我哥哥给我的。”
“白公子!”
有些不满对方的惊奇,白溪皱起眉,问道:“怎么?”
似乎觉得自己多嘴,绡儿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摇摇头。白溪不满的斜她,她只得开口,嘟嘟囔囔的,话语不连贯但说的也算是清楚:“唔,白公子总觉得和平时的公子不一样呢。”
“哦?”白溪挑了眉毛,问她,“你如何见解,且说来一听。”
绡儿低下头,诺诺道:“自我第一次见白公子之时,他救了奴婢一命,然而后来在府中总是冷冷淡淡的模样似从未见过我一样,但奴婢受欺负的时候,公子总会挺身而出为奴婢解忧。”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有些烧红。
白溪叹了口气,这样的人果然最遭人喜爱。越是单纯的女子越容易倾心,就连风雪中的一碗汤就能擒住一位女子的爱意。
见白溪这样,绡儿连连开口:“小姐,我觉无歆慕公子的意思。”
“无碍。”白溪低声一笑,然后觉得奇怪的问她,“我还从未问过你,你为何要来白家?”
绡儿思索了一阵,开口:“那日我在街上转,想要找到有些生计的钱财,因为到处都不收女工,所以…所以奴婢…”说完她低下声音再也说不出来,她顺了眼睛看她,却见白溪毫不介意,提醒她继续说下去,白溪晓得她要说什么,但并无在意,毕竟这样的身世也让人动容。绡儿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遇到了公子,公子要我莫做此时,并推荐我说白家正在招女工。这我才来到了这里。”
“那时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是白家的少爷。”
白溪眼睛一转,调笑道:“所以你就不承认他是白家的少爷,总觉得她不与我们同流合污,是个善良主?”
绡儿脸色一变,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不,绝不!”
“小姐和老爷给的恩惠绡儿一声也还不起,觉无怨两人的意思。”
白溪歉意的笑着,似觉得自己说的太过火,忙去扶她起来,嘴里说道:“莫要担心,我也就是那么一说。”
绡儿这才放心,解释道:“之所以是叫公子,那是公子的意思。”这话说的极其拗口,但白溪却听懂了,并且觉得奇怪。
“公子将我收在府内伺候老爷和小姐,我唤他少爷却遇来他的不满。他对我说依旧叫我公子就好,少爷这称呼我听不习惯。”
白溪皱起了眉头。不习惯,好歹也听了二十余年了,怎可能不习惯。
突然,一个念头冒在了脑袋中,白溪拍了几下绡儿的手臂,抬脚走出了内阁,嘴里念叨了一句:“你且在这边先照顾着,若老爷醒来寻我,就说我已经睡下了。”
绡儿觉得奇怪,还不得回备那人的话,只得诺诺的答了一声是。
心中一个念叨几乎要破穿胸膛,她不断的飞奔起来,眼睛在跳,几乎有不好的感觉。
她站在一件紧闭的房门前,眼中带着些疑惑。
她在心中自问:“你,真的想要去探寻这事实么?还是这人比亲情更加重要。”她闭上眼睛,做了一个念想,一推门,走了进去,步子几乎没有一些停顿。
她转了一个身,从旁拿起一个烛台走了进去,烛台的灯光很暗但影响不了她的视线,自小她就与白伊同在这里授课,作业,这里的构造再熟悉不过了,一闭眼睛就可以摸索出来这里的一分一毫。
白溪深吸了一口气,在书桌前停了下来,伸出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上上面的石墨。墨迹早就干了,很久都没人用了,也残败的无人问津。
眼睛中含着温柔,似在回忆中沉沦。突然眼睛亮了一下,手指从石墨之下抽出一张什么,她抬眸一看是一张宣纸,纸张格外粗糙,几乎用力一下就要破裂。她小心翼翼的把纸张平摊在桌面上欣赏了起来,蓦地拿手指摩挲上面的自己,似在抚摸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纸上陈墨,龙飞凤舞的书了几行大字: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幼年的时候她总是在笑那个人,这人脑袋笨的很怎就会这两句。这话一出那人的脸色果然不好看,他生气的一甩袖子说出什么声音不大,却格外委屈。
白溪凑过身子问他:“你说什么?”却见那人一低头,脸色发红生气一转头不再理他。
白溪轻声一笑,也就不再理他,转头去寻别家的小孩去玩。
她有一阵子拽住爹爹的袖子,好奇的抬头问:“为何哥哥这么笨,是否没遗传爹爹的聪明?”白老爷子伸手抚她的发丝,温柔的说道:“不是,你哥哥是最聪明的。”
白溪赌气的嘟起了嘴,问道:“那为何他就不理我,不与我玩呢?”
白老爷子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自此,她也就不怎么和白伊讲话。
有一日,她在街角玩耍,自己的毽子被一人重重的踩在了脚下,毽子上灰溜溜的一片,残败的羽毛被抛得到处都是。身边一群人都在哭,她只是冷冷的瞪着那些人,嘴里朝那些人喝道:“你们,莫要和这种人低头!”
那小孩很凶,十里八街的霸王,常常欺负女孩为乐。见这次撞了一鼻子的灰,有些生气,走到白溪面前环臂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白溪冷冷的对峙他一眼,鼻子一哼,转头不再说话。
那小孩极了,提起领子,恶狠狠的开口:“我在问你话。”他一字的咬音,语气恶狠狠的。
白溪面不改色的把他的手拂去,抬头与他对视,面无惧色。
小孩目光一斜,盯着前方一个哭坏的小女孩:“你说。”
那女孩颤微身子,哽咽几声不得言语,却突然见那人的视线凌冽,竟一时间害怕的忘了哭泣,嘴里结结巴巴的开口:“白。。白溪。”
小孩转着眼睛一想,有些乐了起来:“啊呀,不就是那妖物的妹妹嘛。”他语气随意却热闹了白溪。白溪眼睛一洌,伸手打了过去:“不许这么说我哥哥!”
她知晓,近些日子不知怎的,自己的哥哥在十里八乡的名气极差,总是有“妖物”“魔物”些许类似的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更有甚者来白府面前指指点点的,若不是碍于爹爹的权贵恐怕家里就被拆了。
有一日一位自称活神仙的人来,气势汹汹。他指着白伊舒缓的一缕胡子。
“这小孩留不得。”这句话成功的引来了一种唧唧喳喳的探讨声音,也热闹了白溪,最后那活神仙在白溪的追打之下灰溜溜的逃走了,只恶狠狠的抛下一句:“你们莫要后悔。”“你们会遭天谴的。”尔尔。
白溪心中暗骂了一句:“这坑人的老道士恐怕才要遭天谴。”
她满意的拍了下手掌,回头看自家爹爹面容复杂的站在原地,看着道士走的方向发呆了起来,那时她不懂为何爹爹会有这样的表情。目光远长,她回过头朝她笑笑,爹爹也回头冲她一笑,那笑容却很牵强。
第六十六章 箜篌音未止(陆)
她一直在迷惑,那是爹爹的表情,如此复杂带着迟疑和悔恨,她很想抓住他的衣角,说哥哥是个好人。
白老爷子伸手揉着他的脑袋,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想到此处,白溪忍不住低声一笑,抚平了手中的画卷。风一股吹进了房内,翻起了书房的窗户,白溪一惊冷得缩了下肩膀。她奇怪的踏步过去,嘴中呢喃着:怎么搞得。明明记得方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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