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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怨之妖物横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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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法一出闵谷也觉得自己过激忙歉意的一拱手,转而问叶浅溪:“小溪你要去何处采药。”这话一出叶浅溪的脸色突然白了一阵,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人,漓若朝她微微点点头,她这才说出:“姑娘要我去辰河河畔。”
  辰河?闵谷眼睛一跳,谁不知辰河自始一来在夜晚都是极其危险的,很多的女子都在此处遭到了迫害,若她一个人出行还指不定会搭上一条性命呢。
  他沉吟了一阵,叶浅溪怕他不同意,忙说:“不碍事的,这些日子也经常见辰河边际有很多的人游玩均无什么大碍。”
  瞧见她如此认真的模样,闵谷自知无法阻止她这个想法,喟叹了一句说:“好吧。”叶浅溪心中一喜,却见那人继续说了一句,“我与你同去。”
  叶浅溪有些愕然,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什么,一旁的洛祈却低声笑了起来,随意一开口:“两人的关系果真是好。”这话一出闵谷心中暗叹,怎么这两人是否商量好的,同一心思。
  漓若斜了那人一眼,洛祈只得悻悻的闭上了嘴,手中折扇一合轻摇了几阵,笑意盎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凑在漓若耳畔低声说了一句:“这俩人倒想起了以前的模样?”
  “哦?”漓若挑眉,诧异的看着她。
  洛祈兀自一搭手中的扇柄,似回忆般的说起来:“你却无前世的回忆了,但我知晓。”这话一出她心中震惊了一阵,一抬头撞上那人含笑的目光,却觉这人最近有何不同也说不出什么,她心里一阵茫然,思忖着不如何时去问问关玖,他的这个弟弟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看着人言及于此,她心中不由得苦笑了起来,这人总是话说一半,心思缜密的不能让人知晓他在说什么。
  闵谷在旁轻咳一声唤起了漓若的思绪,怎突然发呆了起来。她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人,洛祈有些无辜的一耸肩膀踱步在一旁喝起茶来,瞅见这气氛有些僵直,却突然把视线一转抛出一句话:“就是让他去了又怎样,两人好歹也有个照应。”
  这话一出三人都愕然了起来,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会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这个决定。
  漓若有些犹豫:“但这坡草恐怕只需一个人才能采。”
  听完这话洛祈不由得勾了下嘴角,无谓的说了一句:“那坡草又不是人不通人性的,不能看也不能摸,更不能嗅,怎知身边又多了一个人来。”
  听这话漓若有些犹豫了,她思忖着试着说出来:“你说…是在坡草面前隐去她俩的踪迹?”这是个冒失的办法,若坡草成了精说不定两人都回不来。
  洛祈似乎看出了这人的想法,安慰道:“照你这么说若是坡草成了精,就算叶浅溪一人前去也就都别想回来了。”漓若听这话有道理,连连点头,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况且多一个人也就多一次胜算的机会。
  她叹口气,看闵谷脸上表情没有丝毫松动和退意,忙道:“那你们就结伴前行吧。”
  闵谷心中一喜,一心想保护眼前的姑娘这次终于等来了这次机会,叶浅溪眼中含着感激,忙向两人道谢,漓若再三叮嘱了些许注意的事项,他俩懦懦点头认真记在了心里。
  待两人走进,漓若身子后斜倚靠在身后的软垫上,轻舒了一口气。
  一杯热茶被捧了过来撩起阵阵的茶香,氤氲着荡漾在整个小屋内,茶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她满意的眯起的眼睛想要睡觉。安逸舒适之下隐隐觉得些许不对,她眼睛一跳忙去看面前站着的人正把着一杯茶恭敬的站在对面。
  “你想干什么?”她皱起眉头,挑着眼皮子看他。
  洛祈丝毫不在意,一杯茶置放在斜侧的腾阁上,负手站在一旁却颇有一股子富贵公子的气势。
  漓若眉眼一动,转了下眼珠问道:“你刚才那话还没有解释清楚。”
  眼前人低声一笑,倒有半分狡黠的意味,他讶然的开口一笑:“我以为你就当玩笑这么说说而过了。”突觉身上一阵寒意探头看去那人脸色黑成了一片,他心中暗呼不好,忙添了一句说道,“若我知晓你这么在意这事我也不会开这种玩笑了。”
  这话终于触动了面前这只狐狸的底线,她一跳起来一爪子就勾了上去。
  晚风吹破湖湾引来一阵涟漪,辰河河岸冷冷清清的,偶尔几个人拉着敞开的领子轻步的踏了过去,走过河岸的时候还好奇的探看了一下河内的模样,刚看了一眼,觉得有些晦气忙把视线转开,加快了脚步。
  叶浅溪来的时候,岸上已经空无一人,一阵风吹过把身上的薄纱吹起,她有些冷的瑟缩起来,牙齿冻得咯咯作响。闵谷见状忙将身上的袍子褪下与她披上,这个动作让叶浅溪身子一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抿着嘴唇半晌不说话。
  闵谷见状有些奇怪,忙问:“出了何事?”
  他向前一步突见叶浅溪低声的哭了起来,眼眶红红的湿润了一片,他暗呼不好大约问道了这人的伤心事,刚愁着怎么安慰可好,却见叶浅溪坚强的一抹眼中的泪水,哽咽着声音说道:“这事不关你,是…是我想到了曾公子。”这话没说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闵谷心中有些动容,这曾胥八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翩翩公子,看来是个好人也很会照顾人,这样的人真是命不该绝,他暗自喟叹了一声。
  叶浅溪擦干净脸上的泪痕,说:“公子我们要动作快些,漓若姑娘说过我俩需在子时之前返回。”闵谷点点头,时间真是不多了。
  两人沿着河畔走了一会,叶浅溪低声的讲述着那药草的模样,身后的闵谷视线却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位女子,自小两人都玩在一起,叶浅溪小时都有着不同于寻常年龄的坚强,小时叶老对她的要求严的紧的很,就算是平日里来小伙伴在一起玩的日子,叶浅溪却单单的坐在房间内学习四书五经,不论“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思想,叶老尤其终是德才,叶浅溪小时的光阴也就被学习所代替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惆怅了起来,两人虽是青梅竹马却从未有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两家的父母有所交好也仅仅出于官场之上,他盯着眼前的人,心中一片温暖,有什么东西在胸口融化开了。
  “公子,公子。”见他半天不搭理自己,叶浅溪急急忙忙的唤了两声。
  闵谷方才回神“啊”了一句,急迫的问道:“如何?出了什么事?”
  瞧见这样的人,叶浅溪知道这人绝没有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无奈的叹口气,眼神飘渺而至辰河的河面。闵谷心中苦叹一句自己太过失神,却瞧见面前人毫不在意,叶浅溪低声一笑,指了面前不远处的一个树桩子。
  她说:“还记得我俩小时的日子吧,那时多么愉快。”她脸上的愁容一散而过,让闵谷突有两人在外郊游的感觉,身旁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眼前,耳边都是这个人开心的模样。
  看到这里闵谷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总是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感觉,原来自己的心早就被这个坚强而又娴淑的女子占据了,能为了面前的人哭,笑,尝尽人生的甘甜和苦涩。
  他笑道:“是啊,还真怀念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可以无忧无虑的在一起,能一长久的陪伴,对月吟诗作对,花前月下都能陪伴在身边。
  叶浅溪突然诧异了起来,嘻哈一笑:“小谷别说笑了,那个时候我们还都是劣童一只,总是和爹爹带来莫大的麻烦呢。”说完,她突然想起什么忙捂着嘴,眼珠一提溜看着面前的人,却见闵谷含笑脸上没有一丝怒意。她羞愧的一低头,脸上红红的,怎么一想起小时候就开始止不住自己净说些胡话呢。小时候大家都不懂事,总是给别人起些雅号或是叫别名一类的,闵谷有种超越平时人的成熟,取下的那些雅号都尽数不入他的法眼,一干的人也只得放弃,到后来几人觉得有些烦了,就听叶浅溪提议道:“那就用他的小号吧,就叫小谷。”几个人听完哈哈大笑不止,叶浅溪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忙吐了吐舌头,那时也如这个模样一般的看着面前的人,面前人也依旧含笑眉目依旧没有生气的样子。
  那时闵谷就包容了她,对一众的玩伴说道:“那就叫小谷吧。”这话一出引来一阵唏嘘,一人起来咋呼:“哈哈,闵谷你对小溪还真是不一般啊。总是纵容着这个小妮子。”
  另有一人也跟着起哄:“闵谷是不是看上了叶家的二妹子,打算以后娶回去做媳妇啊。”
  听到了嫁娶一说,闵谷不由得一愣,那时的他也不懂嫁娶之意,从爹爹那里听到了八成是与自己相爱的人相守一生,他心中还是真心想和这小姑娘一直在一起的,还未等他开口一旁的叶浅溪脸色倏忽了红了起来,娇嗔了一句忙去扑上去收拾那几个人,那些人一躲闪叶浅溪紧跟着扑了一个空,她一跺脚在远处俯下身子生起了闷气。
  闵谷瞪了那几人一眼,瞅见几个小孩吐了下舌头就一哄而散跑远了,只留下叶浅溪和自己留在此处,看到鼓着气的姑娘闵谷心中一动容,忙伸手抚着那人的发髻,轻声的说道:“莫要与他们计较,他们也终不是故意的。”
  叶浅溪一抬头,瞧见一抹灿烂的笑容,她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而后的日子,叶浅溪也懂的了自己以后就要婚娶,身边的玩伴一个一个接着长大,有些游手好闲中日流连于烟花之地,有些苦于求学却终究一事无成,待到弱冠的年纪几个人都分道扬镳基本上也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与自己关系亲近的也就仅是面前的闵谷,那时的她心中挥散不去这人照顾自己的模样也在心中笃定了,这人八成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吧。
  有一日,叶景升突来问自己关于嫁娶之说她方才知道自己的年岁已可以成婚,媒婆络绎不绝简直要把叶家的门栏踏破,她心中暗叹了一声支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却是一阵空空荡荡的。
  媒婆在一旁不住的推荐着手中的人,这家的王爷那家的公子哥,都是一个个钱势均有的主,有些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光是从媒婆的口中听到了这人如何在官场翻云覆雨。有一日一个媒婆上门居然提到了淳家的当家,那当家已有三方内室却对叶家的小姐独自倾心,扬言倾尽所有家产也非她不娶,她一瞥那人,三方子孙成群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后那媒婆的结局也就被爹爹用扫把赶了出去。
  那时的爹爹格外生气,胡子吹着瞪大了眼睛,厉声的丢下一句:“我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怎能嫁于一个与我同辈的人。”媒婆只得灰溜溜的跑了。
  想到此处叶浅溪轻笑了出来,一抬头正对着闵谷的目光,她不由得脸一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暗叹,怎突然想出这种东西,真是脑子烧坏了。

  第七十二章 霜夜尽湿窗(伍)
  两人沿溪走了起来,扯起了小时的那些事情,一阵嘻哈效果之后心照不宣的都笑了起来,周围的气氛突然轻松了很多。
  流光四合,叶浅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提醒了一句:“小谷可还记得小时的游戏。”这话轻轻的,她眼神也不变望着前方,似在思索。
  闵谷心中一念,小时确实有过不少一起相处的日子,零零总总的也经历了不少时光,他沉思了一会有些苦楚,那时的事情大多都忘却了,依稀记得几个玩伴的模样已经算是尽力。
  叶浅溪侧过头看他,目光流连:“你可还记得舞出?”
  这个词格外的耳熟,闵谷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阵,方才惊呼一句:“记得了,上次辰日中在河边表演舞出步的不就是…”这话说了一半他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变得铁青,一顾去瞥那人的模样却见叶浅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没有丝毫愤怒和悲伤。
  他知晓,叶浅溪的母亲跳完舞步之后突然坠入河中淹死了,至今未有找到尸身,因此曾有人朝小时的她丢石头,骂她是个妖物的孩子。这种深刻的记忆恐怕困在脑子里消散不尽罢。
  他叹口气犹豫着怎么说才好,却见叶浅溪突然开口:“没事,都是陈年旧事罢了。”她的语气清淡的不真实,闵谷怔了一下也没做怀疑。
  脑袋里跟着思维恍若飘去了那个时候,一缕轻纱衣披肩,缕缕月光淡淡的拢在衣袖之间,飞舞旋转如一只轻盈的薄蝶。微勾上嘴角,帕丝半遮半掩附于面上,神秘,雍容,华贵,让人的视线如何也移不开。
  舞出,传闻是李氏从祖上传下来的绝美舞步,李氏也就是叶浅溪的生母,因舞步简而凡很多人想要尝试却终究是失败,除了李家的子女无人能跳出步色的清泰,那振动帝都的步伐怎能是一般烟柳女子可以媲美的?因此,能亲眼见舞出只是一种奢望,最后这步子传到了皇家,传闻皇族抚掌大叹一句:非尘人可以及也。
  不知是何原因,在叶浅溪生母那时舞出已经变成了一种禁令,叶家的后代子女都不可以跳着步子,若为誓言则不得好死,誓言是誓言但祖宗的规矩却是不能破坏的,因此在叶浅溪这里从未跳过这步子,这支舞也被渐渐淡忘了。许多名门望族的人曾意愿用舞出来吸引皇室的目光,期望能用这舞步来吸引皇室的目光,让自己得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但无论如何倾家荡产都被挡在了门外。
  传闻曾有一人与叶母交好,但这话一说出两人就此断交直至死叶母也不愿见她。
  而后,叶母的死死的蹊跷,那一日是实在无奈之举只得以舞步来哗众,跳完了这支舞就屈身跳入河中,因此这支舞也被冠上了重重的诅咒类,叶老十分宠爱叶浅溪,曾有一日将她叫入房门内,一日过去叶浅溪满脸泪痕的走出来,那一日夜晚她亲自滑下了自己的双腿近乎残废,血色弥漫了整个屋中,灯火影憧满着一股子红色的血腥味,有女子低声的哭泣着,叶老慌了忙去请尽这个府内的所有郎中才勉强保住了叶浅溪的双腿,但舞出却是不得跳了。
  这事传遍了整个小城,有人说是叶浅溪生母鬼魂的诅咒,有人说是叶家小姐害怕自己和母亲一样不得好死,甚至有人说是叶老爷子的苦肉计,种种的话很不好听,她也只当没听见做自己的大家闺秀。
  想到这里闵谷不由得沉思了起来,怎么今日叶浅溪突然提到了这舞?
  前方的叶浅溪背对着他,面容看不到,只见她突然低声说:“要不要我给你展示一下,可是很美的。”说完她一张手臂,风一刮过将袖子迎起,半袭半攘搭在手臂上恍如仙女一般,美丽的极其不真实。
  叶浅溪一侧头正对月光,轻吟出一首曲子来。闵谷瞪大了眼睛,这曲子他怎能忘记,是南思湖,专门为舞出而做的曲子,那一日叶母投河他也在旁边,他紧紧的唤着哭得不成样子的叶浅溪,浑身都在发抖。
  如此,他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起来,脑袋里满是叶母投河时的那幕画面,身上突觉得冰冷,想要开口阻止却张开口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叶浅溪继续吟唱,一抬头手附上月光,如摸丝绸一般的柔柔轻抚了起来,衣袖翻飞如风般转了几圈,她的脚步一顿后退了一步,脚步碎莲身子随着音乐见性转动了起来。
  低沉的音调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闵谷缓缓陷入了沉思,突觉眼皮犯困,真想永远沉寂在这种甜腻当中,两人陪伴一朝一夕。恍惚中他看到叶浅溪转头冲他轻轻一笑,笑音极轻带些尾音,挑起的音调给人无意间的挑逗,他心中闪过一丝涟漪,却见叶浅溪朝他越走越近,手里捧着一个什么东西。
  闵谷讶然,突然觉得叶浅溪怎会离自己这般遥远。
  那人走近,他抬头一看,之间叶浅溪手中捧着一个酒杯,晶莹剔透的浑身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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