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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美不及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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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应元说话难听,句句刺着潘筝的心。闻言,潘筝呆讷,仿佛是被人抽去生命般一动不动,毫无生息。
他怎么、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孩子?那是他的孩子啊,千真万确!可是为了荣华富贵,他居然能那样的咒骂他?重伤他!简直、简直禽兽行径,猪狗不如!
愤怒,绝望,伤心,仇恨,皆满满的侵占着潘筝的心!她这一辈子,可以被人骗财骗色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但却绝不允许有人侮辱她的人格,侮辱她的孩子!
“张应元,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当真时……不认这个孩子?!”
“不是不认,是没法认!又不是我的责任,干嘛要我去担?今天,正好趁着大家都在,我就一次性把话都说清楚吧。我,张应元,是不会娶潘筝、潘箜中任何一个的!因为前者,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而后者,虽说有我的事,但也并非全责,就算要追怪,也不能全追到我的头上来!”
将所有的事撇的干干净净,明明做错了事,此时居然还理直气壮!见此,潘以楼气愤,不住的紧握起拳头,而一旁潘箜则咬着牙,满脸愤怒!
好个张应元,居然过河拆桥!明明早就说好了的,可一见她落难,就立刻落井下石!哼,她为他办了那么多事,临了了他居然想甩了她?天下间有这么好的事么?好,很好!
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可从袖中那紧握的手来看,潘箜的心里,翻江倒海!
“张应元,你想抵赖?我筝儿为了你如此,你居然、居然--”气红着脸上前,二姨娘愤怒不已!而见此,四姨娘也同样,涨着表情,一副欲吃人的样子!“张应元,你个畜生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在下说的都是事实,何来不得好死之说?”笑的镇定,越到最后张应元心中越有底。
见此,潘筝绝望,满心满目的怨恨,悔不当初!
她怎么、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一个人?她好恨!好恨呐!
转身闭目,满脸苦涩,毫不犹豫间潘筝抬脚,对着厅中的梁柱,用尽全力,一下子冲刺,狠狠的撞了上去--
“筝儿!”
眼疾手快,二姨娘奋力相阻,可是由于对方速度实在太快,情急中她只来得及拉住一只手,缓解了力道,稍稍减轻了冲击力。
“咚”的一声,头撞柱上,虽没涉及到生命之危,但潘筝仍是破血流,满头眩晕。
“筝儿,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难道你就这么狠心的丢下娘!”悲痛中,二姨娘抱着潘筝大哭,那哭声充满着心疼,充满着无奈。
见此,潘筝冷冷冰冰,毫不看前方的只站立着,用手一抹头上,话语僵硬,“娘,给我备一副打胎药。”
呵,既然连她的男人不要她了,那她还留着他的孽种干什么?报复中,潘筝起恨,转身冷冷的任那残留的鲜血肆意流淌,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的走了,走的行尸,走的空洞,走的没有灵魂!
被情所伤者,终身难以治愈。这就是对她当初害人的惩罚,无声中,韶兰倾笑了,笑的甜美,笑的轻狂。
“张应元,你这个畜生,我要你的命——!”
自己的爱女被折磨的如此,潘以楼见之心疼万分,愤恨中一声暴起,挥起拳头就要向上冲来!
可他毕竟只是一介酸腐文生,又岂打的过年轻力壮的张应元?只见交手中潘以楼吃力,竟是微有不支的挨了几下。
“张应元,你欺人太甚!”
潘以楼被打,韶兰倾使着眼色。见此,方秀实授意,立刻跳了出来冲上前去,对着目标就是一顿痛打,再没有先前在酒楼时的那般斯文,而是带着愤怒,带着他姐姐的仇恨!
“张应元,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狠狠扑倒对方,以绝对优势居高临下,只见暴怒中,方秀实一手抓起张应元的衣襟,另一手不断拳击,打的他七荤八素,鲜血直流!
“救、救命……”
虚弱中,不断的承受着痛,张应元实在支撑不住。只见一个推搡间,为了躲避拳风,他身子一稳,一下子栽倒在一旁,挣扎着起不了身,急的直后退!
“秀实兄弟,别、别,啊--!”
本想告饶,双手作揖对向方秀实。可哪想这时潘箜会发飙,突然的冲了出来,对着张应元的裆部就是猛的一下,边踩还边冷冷说道:“去死吧,贱人!敢玩我?我叫你断子绝孙--!”
第046章 亲疏有别
更新时间:2013112 22:43:12 本章字数:3566
一下又一下的踩着,力道之猛,毫不留情!见此,所有人都吃惊,不想一向斯文柔弱的潘箜居然能做出这般粗暴惊人之事?不由的皆满是诧异,不敢相信。爱萋'。请记住本站
张应元嚎叫,双手护裆,可是潘箜哪里会容的了他那样做?边踩边朝他身上砸东西,砸的他双手不觉抬起,无法去挡她的暴行!
“张应元,去死吧!今日我定要将你那害人的命根子给彻底毁了!”
龇牙咧嘴,满是狰狞,在张应元阵阵如杀猪般的嘶叫中,潘箜大爽,不禁的解恨大笑,“哈哈,哈哈哈--!”
几近疯癫的状态,那是被人背叛后所呈现出的癫狂!看着这样的潘箜,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皆愣怔在原地不言不语!
呵,狗咬狗,一嘴毛!这是她所乐于见到的!微笑间,韶兰倾敛眸,眸光肆闪,轻衅涟涟。
她说过,伤她者,她必百倍偿还!如今潘笛残了,潘筝傻了,张应元也即将再不能人事了!那接下来便就只剩下潘箜。至于她的结果如何,接下来……?
不要怪她心狠,只因恨的太深!潘府嫡女的一条人命,还有她自己的险遭轮害,这一些,皆是拜潘箜所赐!所以……
不要以为她已遭到反噬就可以完事?对于潘箜,她为她准备的还远远不止如此……轻笑间,韶兰倾倚柱,好整以暇的看着那接下来即将上演的戏码。
“箜儿,不要再踩了,他已经昏过去了。”
说话中,四姨娘上前,看着那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张应元,连忙拉下潘箜,转头对上潘以楼,哀愁说道:“老爷,你看这事如今怎么办?”
“怎么办?丢出去喂狗!”
看着脸色惨白,完全不省人事的张应元,潘箜火大,怒的还想再踹两脚。
见此,四姨娘一把拉住她,颇有怒意,“干什么你?还嫌不够乱吗?如果他真的死了,你是不是要去给他偿命?!”
烦闷中,四姨娘回头去看张应元,确认中得知他虽满身不堪,伤痕凌乱,但暂无生命大碍,所以不由间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没有人再去理会这个卑鄙无耻的贱男,厌恶中都转过了脸去!可是只有方秀实仍静站着,闭着眼,似乎望天:姐,你看到了吗?你的仇,秀实替你报了。你在那里,安息吧……
嘴角流露出悲痛,不自觉的轻轻下压。见此,韶兰倾上前,轻轻拍着他的肩,以示安慰。
“老爷,你看这……”
事到如今,一团乱麻,看着这一系列所发生的事情,四姨娘悲痛,满目忧愁。
她的女儿,已不再清白,甚至名声已是狼藉扫地,一落千丈。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话到口边,便哽咽了起来。
一副悲悲戚戚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难过。这时候,正当潘以楼开口想说些什么之时,一旁的潘箜“咚”的一下子跪了下来,满脸伤心:“爹!”
“爹,女儿不孝,不慎被置于这种田地,女儿该死,再无颜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呜呜……”
“爹,女儿知道你疼我,不舍的我,而是女儿真的、真的……”
站起身,就要往刚才潘筝撞过的柱子上撞。见此,潘以楼立刻一把拉住着她,神情悲切:“箜儿,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又不是你的错,如果你就这么走了,那你置爹娘于何地?”
“爹就你们这几个女儿,一个傻了,一个残了,如果连你也去了,那爹、爹下半辈子还怎么活--!”
重重的一叹息,潘以楼低头!见此,韶兰倾挑眉,微微玩味:呵,不错!居然直接不跳过她不说?看来在潘以楼的心底,他是早就不将她当成女儿了。
不动声色中,韶兰倾静默,看看接下来,她潘箜会有什么表演。果然--
“爹!”
一声动情,潘箜下跪,抱着潘以楼,不禁双手紧环:“女儿错了!女儿只一心想着自己所遭受的迫害,忘记了爹娘,女儿糊涂,女儿该死!”
“爹,女儿如今名誉扫地,今生恐再不会有人来提亲。不如这样吧,爹爹让女儿留在家里,将来若是见了有合适的人,便招他入赘,这样一来女儿既免了所招致两老的忧愁,又能替其他姐姐侍奉跟前,将来养老送终,也不会没个人啊……”
潘箜恳然,言之切切,似乎是想方设法的为潘以楼着想。可是见此,韶兰倾却冷哼,心下了然,知道用意!
好个以退为进,以守为攻!表面上看来她潘箜她是无路可走,惦着爹娘才出此下策!可仔细一想,这整句话中她是满盘计算,毫不含糊。
住家招婿,哄骗人心,然后运用手段,将整个潘家尽掌于心?!呵,她潘箜还真是好的很啊,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居然还念念不忘她的初衷!
冷笑中,韶兰倾上前,看看眼前,淡淡戏谑,“爹,箜妹要招婿,那筝姐和笛妹怎么办?”
“她们……她们还是可以嫁人的嘛。你笛妹虽说是残了,但身子干净,找户人家不成问题。至于筝儿,她虽说有了身子,但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落胎后稍加掩饰,也还是可以找的幸福的。”
“兰倾,我知道将一个庶女住家招婿于理不合,因为那是嫡女才享受的资格。但是这一次,你就可怜可怜你箜妹吧,她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
潘以楼语重心切,明显是有私心帮着潘箜。见此,韶兰倾玩笑,墨眸轻一扫当下,慢慢说道:“姐妹互助,同心同德,这本是美德,该以推崇。爹,我韶兰倾也不是个无情无义,心胸毒辣之人,就像刚才,你打了笛妹,我找人替她就医,就是看在我们多年姐妹情深的份上,所以……”
“所以,你答应箜儿了?”不待话讲完,潘以楼一阵欣喜抢说道。
见此,韶兰倾勾唇,缓缓摇头,“不,亲疏有别,请恕兰倾不能。”
“什么?亲疏有别?!兰倾,你什么意思?”以为这是韶兰倾因推辞而找的借口,气愤中,潘以楼自觉颜面无存,不由大怒。
可是见此,韶兰倾却不然,虽口中冷漠,但面上甜美,轻轻笑道,润物无声:“没什么意思,因为她潘箜,并不我的妹妹,爹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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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姧情呈现
更新时间:2013112 22:43:15 本章字数:3492
“什么!你说什么!”
大动中,潘以楼失声!不由的全身一震!
而见此,潘箜暴跳,恼羞成怒:“韶兰倾,你少给我放屁!我不是爹爹的女儿是谁的?!你就算是信口开河也不要拿这个说事!哼,我知道,你是因为爹爹疼我而嫉妒我!但是我告诉你,事事皆有因,你自己不招人喜欢不做检讨,反倒在这里胡乱张口陷害人,你无耻,不要脸!”
愤恨中,潘箜一股脑的将话全倒了,似是平时受的气太多,所以此时全部发泄了出来!
“韶兰倾,我告诉你,这家我是留定了!不会你同不同意,但是我这份孝敬爹娘的心,是走到哪里都不怕的!”
耍着恨,一副全然不怕的样子!真不愧是潘箜,打不死的小强,之前刚遭受轮害,楚楚可怜,现在却八面威风,正义凛然!
“兰倾,你太不像话了,纵使你为人任性不愿帮箜儿,但也不要拿这种借口胡乱说事,简直、简直--”
很想同潘箜一样将韶兰倾骂的个狗血喷头,但是权衡利弊,再加之颜面问题,潘以楼他终是忍了,只拉着脸,愈发深沉。爱萋'。请记住本站
“就是啊韶兰倾,我敬你是嫡女,平时对你礼让有加。可不想你却反过来这般对我,简直过分,可恶至极!”
没想到韶兰倾会这么愚蠢,拿出这般无中生有之事造谣!愤怒中,潘箜摆出姿态,势必要在这一压倒对方!
“呵,我过分?可恶至极?这样吧,我们谁都不要把话说死,去问问四姨娘,看看她怎么说?”
转身对上程佩芬,韶兰倾笑的甜美,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忽闪忽闪,里面尽是透着玩味: “四姨娘,你说句话啊,我潘箜妹妹她,到底是不是爹爹的种?”
“韶兰倾,你这什么话?箜儿她当然是老爷的孩子,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很是生气的瞪着对方,感觉根本莫名其妙!闻言后四姨娘跳起,一副欲和之理论到底之势:“韶兰倾,你混蛋!你凭什么说我们箜儿不是老爷的女儿!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就和你没完!”
捍卫自己的女儿,同时也在捍卫她自己!绷着脸,一脸盛怒,瞪着韶兰倾,四姨娘厉声,狠狠而道。
“其实吧,这是非经过我也不知道,只是日前我无意中碰到了一个人,他向我讲述了一个秘密,内容精彩,令人叫绝,所以我便将他请来,也好供大家一乐……”
不去理会四姨娘,而是径自的纤手一挥,只见领命中,三七上前,身后带着一个人,一进到厅中便跪了下来,口中讨饶,救命直呼!
“兰倾,这个人是谁?”
“说书的!有一段精彩遭遇,要与大家一同分享。”笑笑看了一眼潘以楼,转而对上四姨娘,韶兰倾深邃,眸底微光。
“老爷,我们不要听说书,赶快把这人赶出去吧。”
不知道为啥,一见来人,四姨娘心情极度不好,连连开口要潘以楼赶人,神情焦急,很不自在!
“四姨娘这是怎么了?等书一讲完,兰倾自会让他走的。不过现在,请你安静些。”
幽幽的放着狠话,对上面前那跪着的男人,韶兰倾此时上前,素手一挥,慢慢开口道:“说吧,我们大家听着呢。”
“是、是。”
低着头,不敢抬起,听到韶兰倾的命令,男子开口,颤抖讲述:“小人、小本人名李再虎,是四姨娘程佩芬的一个远房表弟。当年佩芬姐未嫁之时,和小人、和小人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但怎奈佩芬姐最终看不上小人,嫌小人家里穷,于是便断了关系,最终嫁给了潘老爷你。”
“本来这段感情也算是了结了,佩芬姐嫁人,我也娶了媳妇。可是后来有一次,我到琼州来办点事,正好遇上了佩芬姐,两人久未见面,心中感慨万千,于是便找了间酒馆喝酒,结果不想这一喝就喝出了事来……”
“那日佩芬姐不知为的什么事心情不好,而我也记恨着她当年舍我而去,于是酒力上头后我俩糊里糊涂就这样睡到了一起,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潘老爷,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喝多了,所以才犯的错,可是醒来后我立刻走了,就怕此事被声张,给你们潘府带来羞辱。”
“本来这十几年来相安无事,我都快要忘了这件事,可谁想天不从人愿,我的妻子、孩子相继病了,没钱看病,眼看着就要死了,所以我便硬着头皮跑来了琼州,想跟我佩芬姐借点钱。”
“我真的只是想借点钱,完全没有敲诈的意思!可佩芬姐不听,不但一个子儿不给我,还找人打了我一顿,说是要毁了我这张脸,让我再不能示人!”
言辞凿凿,悲悲切切,讲述起当年之事,李再虎动容,有感而发。
可是闻言,潘以楼沉神,似乎的可以看到他那隐压的怒气,在虚伪的表面下不停涌动,眼看着就要喷发而出!
“你说佩芬她找人要毁你的脸?为什么?”沉沉的,压着声音,潘以楼握拳,恨不得能一掌挥上!
见此,李再虎抖索,慢慢的直腰,抬起脸来:“因为,我的长相,和佩芬姐的女儿几乎一样。”
一抬起头,真像皆知,潘以楼愣神的看着眼前那极为相似的两张脸,突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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