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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 作者:倾杯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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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叔一笑道:“我们爷们儿就是耍手艺混饭吃,这俩孩子能攒点儿钱买房子娶媳妇就挺知足了。我们能有啥希望?王老板太抬举了。”
“老陈,你说话总这么不实在可有点儿不讲究了。”王老板两个大巴掌一拍道:“兄弟跟你说的可都是实在话。咱们现在是同病相怜,薛局长不倒你也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他要的只是我的钱,你可就不一样了,知道啥叫杀人灭口吧?”
范胖子学得还挺快,一句话也不接了,拿着个茶杯一口一口抿茶水。我心说这王老板说的恐怕不假,那阚姐和小王的事我们知道、杀吴妤的事我们知道、薛局长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们都知道,最主要为了范胖子女朋友这事我们还和薛辛明结了仇,看样子人家是怕我们把这些事情抖出去,要先下手为强了。
“我的意思是这样。”王老板不等海叔说话又连忙说道:“你们爷仨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你们不管用什么办法,能不能把这薛局长弄倒?撞邪、撞鬼、夭亡横死什么都行。需要我干什么我尽全力帮你们,把他弄倒你们也就安全了,也没人再惦记我这买卖分我的钱了。我还不让你老陈白干,要多少钱你说个数,我王胖子绝对不还价!”
我一想王老板说的全在理啊,薛局长不倒我们谁也好不了。王老板有钱、海叔有本事,他俩要是联手的话薛局长可就不见得是对手了。只是不知道海叔是啥意思。
“嗯,王老板说的在理。”海叔吧嗒吧嗒嘴道:“只是祖师爷传下来的手艺是让后辈子孙救人,可不是留下来害人的。”
王老板一听海叔话茬不对,急忙道:“人家都要你命了!你还救人?救你自己吧!”
“那是自然。”海叔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真要是想要我们这三条命,说不得老头子也只好拼了。”王老板听罢长出了口气,拿起茶杯又喝了一碗。
“万事不要做绝,给对方留点余地总是好的。”海叔探身道:“我说句不中听的话王老弟不要见怪。”
王老板拍了海叔肩头一巴掌道:“咱哥俩不用客气,随便说。”
“那薛局长要的只是老弟的钱,老弟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海叔道:“你老弟说那薛局长要我们爷仨的命,我是信你的。但他派来的人也都被子乾、红兵打发了,我看他也许就会知难而退了罢。”
王老板一听又急了,连连摇头叹气道:“老陈啊老陈,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知道他一年在我这拿走多少钱?这气我是受不了!你知道他花了多少钱请人杀你们?知难而退?你可拉到吧!你是非得等刀架在脖子上?”
“老弟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海叔从兜里掏出小酒瓶“吱喽”喝了一口,抹了抹嘴道:“叫我们鱼死网破也得是到这迫不得已的时候。我的意思是我领这俩孩子出去先避避风头,两个月、三个月的,这要是风平浪静的话不是更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这薛局长认死理非要我们的命,那我们就回来,咱们老哥俩联手给他来一下子。王老弟你看怎么样?”
“老陈你也过于仔细了。行,也行,就叫你再看看他有多狠。”王老板道:“我在郑州有个好朋友,也是开酒店的,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你们三个愿意躲就去那躲俩月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你们现在家是回不去了,要走就快走。还有就是你们走后家里去警察搜查、抄家、抓人这都是在所难免,我可也爱莫能助。”
海叔两手一摊道:“他要是真折腾到那个程度我们自然是不能忍着了,保证回来和王老弟商量对策。”
“拿五万块钱下来!”王老板朝楼上大喊了一声,刚才接我们来的年轻人在楼上应了一声,不一会儿拿了几沓钱下楼,放在茶几上。
“老陈你也别误会。”王老板把钱往前一推道:“你们现在是回不去家了,这跑路的规矩你也懂,不能刷卡。你们到了郑州吃、喝、穿、住自然全归我那朋友管,这点儿钱你们就拿着当个零花。”
海叔摇头道:“我们都是干活拿工钱,王老板给报了个信儿我们就万分感谢了,咋好意思还拿钱?”
“我就跟你实话实说。”王老板大手一挥道:“你老陈这是矫情,非要躲几个月看看。你们上天入地也是没用,早晚回来咱们一起干事。都是自己人,还扯啥不用着的?拿着花吧。”
王老板边站起身子边说道:“咱就这么说好了,你们躲你们的,我这边有啥风声就给你们消息。唉,要我说老陈你就是多余,不弄个网上通缉你是不死心。我先走了,司机和车给你们留下。一会儿叫他开车快点送你们走,越快越好!”
海叔也站起身来道:“王老弟,你这院子能不能借我们用用?”
“行啊,还啥借不借的?”王老板道:“你们快点走就是了,还用院子干啥?”
“嘿嘿。”海叔一笑道:“大丈夫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那个马来西亚的降头师既然到了东北,我老头子也不好意让他空手回去。”
王老板自己开车先走了,留下那个年轻人给我们当司机。海叔从包里拿出道袍、道冠穿戴好,又取出毛笔,把纸铺在茶几上刷刷点点写了起来。我和那司机按照海叔的吩咐在屋里抬出张桌子摆在院子中间,我再把法器一样一样的摆好。范胖子说有伤不能干活,手里捧着王老板给的五万块钱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海叔写罢把纸拿在手中,大踏步来到我们摆好的桌子前。我忙问道:“海叔,咱这是要干啥?”
“那降头师不知天高地厚!”海叔道:“还敢来咱们中国兴风作浪,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还以为东三省没人。今天做场法事,伐巫!让他知道知道咱爷们儿的手段。”
“伐巫?”以前还真没听海叔说过。
“上次在兴城总共就教了你们六、七天,哪教得了那么多?”海叔道:“如遇巫师、蛊师害人,三清弟子是要做法事伐巫的,让他们自食恶果。”
海叔正了正道冠,点燃三柱清香,伸手取过灵符一张焚化。举起三清铃当啷一响,把铃放回桌面,双手拿起刚写完的奏章朗声读到:“弟子陈达海焚香设拜,表奏三清祖师。。。。。。”
我一看这是学本事的好机会,那死胖子还赖在屋子里面不出来,赶紧回身进屋把范胖子拽了出来。范胖子无精打采、兴致阑珊,双手依然抓着那五万块钱不放。
只听海叔又念道:“番邦鼠辈,浪荡轻狂。犯我中华,扰我上邦。飞头肆虐,倒海翻江。伤我手足,惊怖四方。。。。。。”
耳听得海叔例数那降头师诸般罪恶我不禁暗自好笑,心说那马来西亚人无非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好像也没海叔说的这么十恶不赦。这说得也未免太狠了,真要是有这么坏的话,拉出去枪毙一小时也值了。
海叔一篇祭文絮絮叨叨的读了半天,例数了降头师五大罪恶,我听着听着也颇感义愤填膺。海叔读罢把表章焚化,拿起一个瓶子,在瓶底贴了张符放回桌上,朝上又拜道:“那番邦妖人养恶鬼、驱阴兵,启请三清祖师传法旨捆缚邪家兵马,令其倒枪停刃,伏地归降。”
海叔言罢,猛然间平地起了一阵旋风,风卷尘沙直上九霄。我赶快抬头往天上看,只见这道旋风径直朝西方去了。

、三十五。离愁

眼见这道旋风去了,海叔又焚了一张灵符,闭双目打稽首念念有词。约莫一盏茶的工夫,随尘土飞扬那道旋风又从天而至,刺溜一下钻到刚才贴好符咒的瓶子里。海叔忙拿起塞子把瓶子塞好,“嘿”了一声道:“这小子这么多年的辛苦都在这瓶子里了。”忙吩咐那王老板留下的司机把瓶子埋在院子的角落。
海叔摇铃朝天又拜道:“番邦妖人多行不义,启请三清祖师显神通令其反火自烧,反刀自斫,一身病起.五脏毒生,灾火焚烧。。。。。。”
哈哈,我心说海叔这老头也够狠的。又砍又烧,这人还能活吗?海叔言罢烧了一道灵符,朝天又拜了三拜,起身再燃三柱清香,脱道冠放在桌子上,看样这场法事算是做完了。
我连忙问道:“海叔,给讲讲呗,这么半天都是怎么回事?”
“伐巫之前必须做奏章禀明三清祖师,证明要讨伐之人的确是大奸大恶。”海叔道:“马来人、泰国人都善于养鬼,所以我又启请三清祖师收了他的鬼兵、鬼将。这么一来他就没了帮手,只能靠自己的道行了。”
“哈哈。”我笑道:“那他养了那么多年的鬼不是白辛苦了?海叔你最后那些话说的那么狠,那降头师能得个啥下场?”
海叔摇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说的只是反火自烧、反刀自斫,就是说他用什么方法去害人,自己就会得到什么报应。他落个什么下场全凭着自己一念善恶,却不是你海叔说了算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心说看样子海叔这老头心还挺软,是好是坏就看那降头师自己了。
那司机看我们一直说话,待着也不自在,说他先上楼,我们要走时候喊他一声就行。我见司机走了,便问海叔道:“王老板刚才说的我听着可是在理,海叔你咋不答应下来?咱还躲出去几个月干啥?你这么大本事咱就跟薛局长拼了!有啥可怕?咱躲出去了万一警察找到我家里我可没办法和我妈交代。”
“唉。”海叔边脱道袍边说道:“那官场、商场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和他们打交道可比跟神鬼打交道难多了。你咋知道王老板说的都是真的?万一他是借刀杀人呢?咱爷们赚点小钱混个温饱,尽量不要搀和到这些事里。出去躲躲再说吧,如果真像王老板说的那样,没办法也只好拼了。你海叔做的法事是伐巫,我可不会伐局长,你真当我千里之外能取那薛局长首级?”
“海叔。”范胖子一直发呆,终于开口说话问海叔道:“那咱们三个这就要去郑州了?”
海叔小声道:“去什么郑州?你俩跟着我去山东吧,找我那老朋友去。一会儿叫司机开车把咱们送过山海关,咱们到了关里再换车。你俩跟那司机可别说漏了,咱只告诉他说是去郑州。”
范胖子扭扭捏捏道:“这个。。。。。。海叔,实在不行你们两个去躲躲吧,我就不去了,留下来看着买卖。”
海叔道:“虽然那王老板说得不见得全是实话,可薛局长要对付咱这事恐怕是真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红兵你不能留下。”
“你有啥话就说。”我杵了范胖子一拳道:“刚才你就在那想事。咋的?怕咱们三个一起走不安全?是不是想自己偷摸儿去兴城找你舅姥姥?”
海叔道:“上次的事情可比不得这次,这神打、飞头降都弄出来了,红兵啊,还是咱们爷们儿在一起安全些。兴城太近,也不方便再去了。”
“这话让你俩说的,什么兴城啊?我哪能自己走呢?”范胖子打了个唉声,脸一红道:“我真不是那意思,海叔你误会了。”
我一看范胖子这德行一下恍然大悟:“太子妹?你是因为太子妹?”
海叔奇道:“太子那丫头咋了?”
听我这一说范胖子“腾”的一下连脖子都红了,磕磕巴巴道:“你看。。。。。。唉。。。。。。咋说呢,你看我前一个女朋友都弄成那样了,这。。。。。。这总算又遇见个喜欢的,我还没来得及和人家表白呢。咱这一躲谁知道多长时间啊,这要是真去个一年半载的。。。。。。”
海叔这下也听明白了,微微一笑自顾自的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不说话了。我劝范胖子道:“总共才见两面,人家太子妹能不能和你在一起还是没谱的事,你不能因为这个就不要命了吧?咱躲几个月,回来你再找人家说呗。”
“那。。。。。。那万一咱躲出去这段时间他找男朋友了呢?”范胖子一张涨红的胖脸就像海边刚刚升起的太阳。
“我就真没想到你这厚脸皮的人也能脸红。”我笑道:“你就放心吧,太子妹那丫头谁敢要?她模样还挺漂亮,要是有人追早就被追走了,轮不到你个死胖子。”
海叔嘿嘿一笑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红兵你这想法也不算不对,但咱爷们儿避祸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回来你再去追也还来得及。”
“唉。”范胖子打了个唉声低头道:“那。。。。。。那我去见太子妹一面咱再走总行吧?”
“这个。。。。。。”我转头看海叔。
海叔想了想道:“看看就看看去吧,顺便和这孩子说一声最近别去咱们那儿了。咱现在也不安全,不能给她打电话了,她今天在体育馆有课,咱直接去体育馆找她。”
海叔把王老板给的五万块钱分成三份,我们分别带在上身。收拾好东西,把司机在二楼喊了下来。那司机一听说我们还要去体育馆也显得有些为难,说都啥时候了还要去找人道别?咱快走得了。范胖子瞪眼说你少管闲事,我说要见就一定得见,你开你的车就得了。
车开到半路范胖子又闹着要给太子妹买些水果,说空手去不好看。我说你也不是看病人,买水果干啥?有本事买颗钻戒拿去,范胖子听完就开始数刚分到手的钱,说那就买钻戒吧,这钱够吗?我说得了,算我说错了,我怕了你,咱买水果去吧。
体育馆门卫说教武术那丫头在一楼最东面的教室上课呢,你们要学武术?人家好像只收小孩儿。我哈哈一笑说我们是学生家长,给老师送礼来了。范胖子拎了一大兜子水果,我们三个人按门卫指的方向来到了教室门口。
朝教室里探头一看,只见一条身影凌空闪过,太子妹在半空中连踢三腿,身子刚一落地返身又是三脚。她四肢修长,身材比例极佳,天蓝色的三叶草运动背心下雪白、健美的小腹若隐若现。阳光洒进教室,她鼻尖的汗水被映得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范胖子看得呆了,我连忙喊了声太子妹。太子妹回头一见是我们多少有些诧异,随即爽朗的一笑,交代了学生们自己练习,转身朝我们走来。
“海叔。”太子妹朝海叔点了个头,笑道:“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也没事先打个电话?不用担心,我胳膊真没事了,你看、你看。”说着就把肩膀凑过来给我们看,眼见这如雪的双臂我不禁脸一红往后退了一步,范胖子吞了口吐沫,脑袋上淌下汗来。
“妹子。”范胖子紧张得把那一兜水果来回换了几次手,磕磕巴巴道:“哥是来跟你告个别的,我们摊上点儿事,出去躲几天。”
“啊?怎么回事?”太子妹眨了眨眼,睫毛忽闪了几下,晃得范胖子头晕目眩。
海叔道:“丫头你也别多问了,反正我们出去一阵子,公司你也先别去了。万一真有人找你问我们的事,你就说和我们不太熟就是了,什么都不知道。”
“谁跟咱们过不去!?”太子妹小拳头一攥道:“带我去揍他!”
我笑道:“妹子,这事不是你能管的。我们都要跑路了你红兵哥还非说要来看你,哈哈,这份情你领了就行了。”
太子妹呵呵一笑,当胸杵了范胖子一拳道:“看我干啥?我有啥好看的?”范胖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太子妹又道:“不告诉我我也不问了,祝你们一路顺风吧。记得事情过去了以后要找我啊!你们这公司的工作我可是真喜欢。要跑路就快走吧,别在我身上耽误时间了。”
我看了一眼范胖子,心说这也算个表白的机会,你个死胖子说不说?范胖子扭扭捏捏的把一兜水果塞在太子妹手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哈哈,真当我是病人啊?还给我买水果干啥?你们快走吧,我可回去上课了。”太子妹朝我们摆了摆手,转身走进教室。范胖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一拽他袖子说咱们也走吧。拉着他没走出几步只听身后太子妹喊道:“先别走!我刚才忘记说了,高屋敬一找到能召袁崇焕显灵的人了!”

、三十六。果园

“啊?!”海叔一惊,急忙转身问太子妹道:“高屋敬一找到人了?”
“是啊。”太子妹追出来道:“今天他送孩子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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