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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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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是拒马河,长年水流不断,也是北京五大水系之一——大清河的支流。发源于河北省太行山麓,流经野三坡、十渡,一路上水大流急,对所经山地切割作用强烈,河道两壁都是陡峭的峡谷。

水碧山青,烟岚云岫,我和大牙从山上下来后,累得都是腰膝酸软,一屁股坐在河岸上,一边歇着,一边聊着山上的事。

陶大爷说的闹鬼,十有八九和我今天的情形差不多,估计也是因为这曼陀罗花,清醒后把幻觉中看到的景象误认为是闹鬼,以讹传讹,越传越邪。对于这个,我还是十分相信群众的力量的。只是我总感觉大牙背上的那个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身形打扮都有些眼熟。记得以前在哪本书上看过,据说幻觉并不是毫无根据的想象,而是思想深处的记忆扭曲,可是大明朝距现在可隔着几百年呢,和我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怎么无缘无故地出现一个明代女子的幻象呢?真是奇怪了。

大牙嬉皮笑脸地冲我挤了挤眼睛,取笑我说是备不住荷尔蒙分泌旺盛,春梦做多了,加上岁数这么大也没娶媳妇,所以才凭空地幻想出个美人来。说起这个,岁数也不小了,劝我该找媳妇找媳妇,该要个娃儿就要个娃儿吧。

对于大牙的胡扯,我压根就不信,也懒得搭理他。闭上眼睛,那女子的身形就在眼前时不时地飘过,挥之不去,总像是以前见过面似的,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第三十八章 督陶官

刚刚下午两点,雨过天晴,太阳又冒了出来,眼看着一天的云彩都散了,也不可能再下什么雨了,这么早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大牙提议去找个地方玩玩儿,散散心,要不然弄得心情太紧张,有些压抑。

这里的出租车司机都是半个导游,听说我们想找个地方玩玩,二话没说,油门一踩,顺着公路疾驶而去,直接把我们拉到了东湖岗风景区。

我和大牙本来也只是想散散心,打发打发时间,也没有体力玩什么漂流,爬什么山了,最后租了个竹筏子。把筏子停在湖中心后,我和大牙四仰八叉地躺了下来,沐浴着缕缕轻风,欣赏着美轮美奂的自然风光,倒也很是惬意,心里的阴霾也渐渐烟消云散了。

两岸山峦起伏,峰连壁立,乔木参天,奇伟险峻。而湖面开阔,漫江碧透,水清见底。可能因为刚才下过雨的原因,偌大的湖面,除了我们,一只筏子也没有,倒是很清静。

湖面上倒影沉璧,薄雾织纱,凉风习习,醉人迷眼。

正欣赏着怡人美景的时候,突然听到手机短信的声音,我懒洋洋地把腿伸直,掏出手机看了看,让我意外的是,竟然是于麻子发来的短信。

原来于麻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始终都是无法接通,这才发了个短信,让我收到后回个电话。

大牙见我端着手机发愣,就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冲大牙晃了晃手机,告诉他是于麻子找我们。估计刚才我俩一直在山上,手机也没有信号,所以电话一直无法接通。现在有信号了,短信这才收到,瞅这意思还挺着急,指不定又有什么事了。

大牙听说是于麻子,也有些意外,不过转瞬脸上就是眉开眼笑,看着左右没有别人,冲我挑了挑眉梢:“来亮,你说会不会是咱们的东西卖出去了?”

大牙要是不提,我都差点忘了这事了,忘了我们的月将剑还一直放在于麻子那里,从时间上来判断,估计十有八九为的就是这件事。

电话刚响两声就接通了,于麻子开口先问我现在在哪儿呢,怎么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无法接通,开玩笑地问我是不是发大财了,不想接他的电话了。

我赶紧和于麻子一阵客套,连吹带捧,美得于麻子电话里笑个不停。说笑了一阵后,我这才和于麻子解释说,刚才一直在山上,估计没有信号,刚从山上下来就收到了信息,就赶紧回了电话。

于麻子也没有多问,喜滋滋地告诉我,东西已经出手了,让我方便时过去一趟。

虽说事先已经预料到了,但是听到果真就是这件事时,心中仍然一阵欢喜,赶紧连声道谢,告诉于麻子,我们忙完手里的事后,这两天就过去。

放下电话,大牙早就在旁边听明白了,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说啥就要现在往回返。

我看他猴急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告诉大牙,先别猴急,像是没见过钱似的。和这种人打交道,要镇得住场子,装也得装个样子。别一听说钱就跟蚊子见了血似的,一瞅咱就是屯老二,没见过啥世面,让人家笑话不说,以后办事都不好办了,肯定挨宰。

大牙冲我讪讪地一笑:“不好意思啊,见笑了!常言道,有一种心情叫做‘迫不及待’,这也是情有可原哪!”

我哼了一声:“你可拉倒吧,别在那儿耗子啃书箱,咬文嚼字了!瞅你刚才那德行,都快乐颠馅了,还装个啥啊!”

大牙被我一通埋汰,嘿嘿直笑,解释说他刚才是原生态的真情流露,平日里也不多见。

被喜事一冲,一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光,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我赶紧给陶大爷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俩晚上回去吃饭,简单帮我们准备俩菜就行。

心情亢奋,自然希望这快乐能尽量延长一些。我和大牙也没有坐车,顺着河道,一边欣赏着两岸美景,听着潺潺的水声,一边闲聊。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柳叶,而一提起这个名字,这个话题也就戛然而止,谁也不愿意再接着说了。最后,大牙有点儿憋不住了,问我会不会是真的误会了柳叶?怎么说,柳叶也帮了我们不少的忙,也没发现她哪里说了谎话在故意骗我们,而且出生入死好几次了,不会连命都不要了,还做内鬼吧?

其实到了现在,我也有些没了主意,当时也是心情烦躁,有些冒失。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有没有误会柳叶,人都给得罪了。以我对柳叶的了解,赔礼道歉根本就不管用,那姑娘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我让低声下气,我也张不开嘴。一想到这,脑袋都疼,算了,爱咋咋的,以后再说吧。

陶老爷子的晚餐准备得还挺像回事,一条虹鳟鱼、炸小河虾、卤水豆腐、贴饼子,虽然不像饭店做得那么色香味俱全,不过瞅着干净卫生,在这地方,吃的就是这种天然。

甩开腮帮子,掂起大槽牙,这通吃,最后吃得都直打饱嗝儿,才不情愿地放下了筷子,每人都喝了两瓶啤酒,平时喝这些多少还能保持清醒,今天喝完后竟然感觉眼皮有些发沉,往炕上一躺,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地醒来了。我睁开眼睛,还没等看清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有断断续续的嘤嘤啜泣声,吓得我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循着哭声往窗外一望,就见院子里正蹲着个人,后背微微起伏,哭得很伤心。

我心里暗骂,这黑灯瞎火的,这是谁啊,咋还跑这儿来哭了,也太肆耍∧训朗翘绽弦拥墓肱蚴嵌备荆靠墒且裁惶灯鸸 �

我刚想推开窗户问问是怎么回事,但是一看这人身上的装束,登时就醒酒了,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一下子如坠冰窟,全身往外直冒凉气,这不正是白天在山上看到的那个女鬼嘛,咋还跑这儿来了?

她的身上仍然还穿着那件杏黄色的长袖短衣,一袭白裙拖在地上,哭声呜咽,从身边的竹筐里好像是取出一只酒壶,然后慢慢地拔开了塞子,壶嘴朝下,把酒慢悠悠地倒在了地上,一边往外洒着酒,嘴里还一边叨咕着什么。

我把耳朵贴在窗户上,仔细聆听,似乎是在悼念她的亡夫。听她自己说,她的夫君是个督陶官,负责为皇帝烧制瓷器。有一次连烧了几十窑都没有烧制出合格的瓷器,眼看着交旨日期已近,她夫君无奈之下,纵身投入窑炉之内,以血祭器,终于烧出了一窑合格的极品美瓷。可她夫君的魂魄却被炉火烧散,魂魄不全,一直也进不了轮回之道,只能做着孤魂野鬼,受苦受罪。

再听下去,翻来覆去地都在说着同样的这几句话,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就像是出了故障的复读机一样。

我心里也是惊讶异常,想不到烧个瓷器还能把命给搭上,又不是古代炼剑,这种邪术也不知道是谁整出来的,真是惨无人道。故事听起来很凄婉,让人不禁有些同情。我也是满心好奇,就想问问这女鬼到底是什么人,可还没等我有所动作,那女鬼就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身子一动,竟然慢慢地转过头来,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眼如水杏,楚楚动人,一张俏脸仿若凝脂,只是白得好像都能看得见骨头一样,白中泛着淡淡的青色,脸上便如罩了一层寒霜似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啊!柳叶!

怎么会是柳叶!!

我惊讶地张着大嘴,半晌没有发出声来。就见她的表情一动不动,就像是戴着一张面具一样,突然嘴角竟然突兀地向上翘了翘,竟然……笑了。

一刹那,我就觉得好像有一块千斤重石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胸口上,根本就喘不上来气,憋屈地要命,张着大嘴,使劲地喘气,仍然是无济于事,眼看着就要窒息了。突然身子一激灵,我猛地一下子就从炕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用手一摸,全身都被汗给湿透了。

旁边的大牙鼾声四起,睡得正香。我这才反应过来,竟然是在做梦。

好真实的梦,好诡异的梦。

一想到梦里的情景,想到和柳叶几乎一样的脸,想到那个诡异的微笑,我躺在炕上,再也睡不着了。

第三十九章 醉翁之意

勉强在这里住了三天,我和大牙这才依依不舍地和陶大爷挥手告别了。

提前和于麻子约好了,下午去他的店里。看时间还来得及,我和大牙先回家冲了个澡,吃过午饭后,打车直奔西单。一路上都很畅通,比预想中提前了十多分钟就到了地方。

上了二楼,透过玻璃窗,远远地就看到于麻子正在店里单手执壶喝着茶水,自怡自乐,悠然自得。见是我和大牙过来了,赶紧放下茶壶,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

于麻子上下打量了几眼我和大牙,提鼻子闻了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二位老弟,瞧你们这一身山泽之气,这是才从山上下来吧?还是老弟你们逍遥快活啊,去哪儿散心去了?”

没想到,于麻子不仅眼神犀利,鼻子还这么好使。我笑着打起了哈哈:“老哥可真能拿我们哥俩开涮,还什么山泽之气啊,土腥味儿还差不多!这不嘛,帮朋友找对石狮子,去房山大石窝去了几天,顺道玩了一会儿。”

于麻子也没多说别的,踱到门口,往过道左右张望了一眼,然后直接把门上的提示牌一翻,把“盘点仓库,暂不营业!”的一面朝向了外面,随手放下了百叶窗。冲我和大牙笑了笑,摆了摆手,请我们去里屋坐坐。

我和大牙也是心知肚明,赶紧礼让,跟在于麻子的后面转进了里屋。

重新坐下之后,于麻子抽出三支烟,给了我和大牙各一支,大牙赶紧掏出火机给于麻子先点上了。于麻子很客气地用手轻轻点了点大牙的手背,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浓烟,这才开口道:“两位老弟,咱开门见山,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们二位留下的东西,已经找到买主了,老哥觉得价钱还算合适,就私自做主,帮你们把货出了。”

见于麻子说得这么客气,我和大牙赶紧站起来连声道谢。

于麻子冲我俩摆了摆手,示意我俩不用客气,坐下来慢慢说,转身从旁边的书架里抽出了一本书,翻了两下,在里面取出一张支票,然后笑呵呵地递给了我们。

大牙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接了过来,只瞄了一眼,眼睛都直了。

我赶紧偷偷地用脚碰了碰大牙,示意大牙别像刚从农村进城似的,啥都大惊小怪。借机从大牙的手上把支票接过来也看了看,当即也大吃了一惊。难怪大牙如此惊讶,支票上的金额一栏,清晰地填写着:肆拾万元整。

四十万元!这下子可发财了。

虽然心里波涛澎湃,但是我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故意装成很淡定的样子,随手就把支票先放在了茶几上。我笑着冲于麻子道:“老哥,这事我真得好好谢谢您啊,实在是没想到,会卖这么好的价钱。”

于麻子一直在盯着我俩,见我这么说,脸顿时笑得像是一朵花似的,咧着大嘴,摆了摆手,让我不用跟他这么客气,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外道。

顿了顿,接着告诉我,按我先前的嘱咐,钱刚到手就直接把董三爷的钱先还了。说到这儿,于麻子拂掌笑道:“胡老弟啊,老哥还得和你说个事啊。还钱时,老哥私自做主,打算给三爷多少再让点儿,不过董三爷的态度很坚决,除了本金以外,多一分也没要。老哥拿你老弟的钱做人情,你可别挑老哥的理啊!”

我明白这是于麻子在变相地向我邀功,要我个人情,我赶紧说道:“于老哥,您这是什么话?您这么说,不是打我的脸嘛!这事要怪也得怪我当时走得匆忙,忘了嘱咐您了,还说什么私自做主,这事我谢谢您还来不及呢,要不是您把我当成亲弟弟似的,谁能替我想得这么周到呢。要不,三爷真要是挑了理,我显得也太不懂事了!”

于麻子让我一席话给拍得嘴都快撇到后脑勺上去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美得无可无不可地冲我连连摇头,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

于麻子这种人是典型的人精,扒了皮我认得他的瓤。说了半天,我心里明白,他在这儿和我邀了半天的功了,肯定不是为了听几句好话这么简单,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另有所图。但是面儿上也不好说破,只好随着打哈哈。聊了一阵后,我这才话头一转,问于麻子的银行账号,准备把佣金过给于麻子。

没想到于麻子说啥也不要,用他的话说,这次东西就丢在他家大门口,他本来就过意不去。这件事前后他也没出过什么力,就是跑了跑腿,也是举手之劳,再缺钱也不能要这个钱,要是再谈这个,兄弟就别做了,这跟抽他脸没啥区别。

于麻子话说得很死,我反倒有点儿想不明白了。以我对于麻子的了解,他不可能连送上门的钱都不要,要说是因为我俩的东西在他大门口被盗过,他心里过意不去,好像他还没这么仗义。这人究竟在打什么算盘呢?这种有便宜不占的情况,要么对方是圣人,要么就是想占个更大的便宜。

大牙夸张地看了看于麻子:“老哥,今天兄弟是开了眼了!来北京真没白来啊,首都的人民心胸太宽广了!以前总听说比陆地更广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广阔的就是天空。要我看来,比天空更广阔的就是老哥您的胸襟啊!当真无愧地视钱财如粪土,视功名如云烟哪!真是让我佩服,开了眼了。”

说到这儿,大牙转头看了看我,故意冲我道:“要说于老哥这为人,可真没得说啊,为咱兄弟俩那是两肋插刀啊!啥也不图,你说说,就亲哥哥都未必能这样啊!说为人民服务那是有点大,不过,老哥绝对是真心实意对咱啊,默默无闻,甘心奉献,你说是不是?”

我听了心里暗笑,大牙的确够损,这一番话说的,连夸带捧,把于麻子抬得跟人民偶像似的,夸得没边没沿,回头又把话给封死了,让于麻子找后账,嘴都没法张。

于麻子刚开始还挺美,不过听着听着脸就变了色,等大牙说完后,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五官都拧巴在了一起,讪讪地笑了笑,冲大牙道:“瞧你小兄弟说的,人在江湖,谁都难免有个龙行浅滩、虎落平阳的时候,说起来,老哥还真有件事要你们帮着留留神。”

我和大牙偷偷对视了一眼,果然于麻子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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