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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 作者:姓易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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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作者:姓易的

文案

一具警方搬不动的尸体,一封常人看不懂的绝书。
这两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事物,却引出了一个古往今来术士为之疯狂的秘密。
湘西五门术法,道家阴阳术数,堪舆风水阵局,失传已久的山河脉术。。。。。
读下去,或许你会觉得不合实际,但一切却又那么的合情合理。
切记。
苍天有眼,命数天定,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标签: 风水异术 灵异奇谈 盗墓 湘西赶尸 探秘

第一卷 泐睢绝书
前言:
在敲动键盘写下这个故事之前,我犹豫了很久。
这故事里的很多东西都不是能轻易说清楚的,更不是能用科学解释的,既然不符合现在的“科学观点”,那么这故事就很容易被抨击成宣扬迷信的大毒草。
但前思后想之下,我还是要把故事说出来,或许这是为了给一些人敲响警钟。
现在的许多玄学小说里都有逆天改命这一个部分,我看了不少关于这种的文章,大多都是摆个阵法或者开坛做个法,寻个宝贝就能改。
这些东西对于大众的误导程度太大了。
久而久之,不少人都觉得逆天改命似乎很容易,特别是那些所谓的阴阳先生,改命就跟吃个便饭一样简单,续命更是信手掂来。
但各位可仔细想想,诸葛亮的本事够大了吧?
自诸葛亮跟随刘备之后,他一共放了“三把火”,这“三把火”可就把他阳寿给烧得差不多了,最终天谴临头,病入膏肓,诸葛亮只能以逆天改命的形式给自己续命。
在七星灯燃至最后一天的时候,眼看续命之举即将完成,可谁知魏延意外闯入军帐,弄灭了七星灯,导致诸葛亮最终无奈身死五丈原。
由此可见,命数都是天定,逆天,就是逆自己的命。
我所说的这个故事,肯定不够玄幻,也不够刀光剑影,更不够意淫,故事里只有现实。
切记,苍天有眼,命数天定,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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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搬不动的尸体
我姓易,单名一个林字,除了姓氏比较少见之外,我好像就没其他特点了。
跟普通的大学生一样,我刚毕业就跑去了人才市场寻找我的伯乐,可我那时候才发现,所谓的大学毕业证连屁用都没,想要一份合心的工作,难如登天。
没有工作经验,你在那些个抽着烟闲聊的“伯乐”眼里,绝对不是千里马,充其量就是一匹草泥马。
当然了,这是两年前的事,2007年的今天可不一样。
我月收入直逼八百大关,甚至有时候运气好了,赚个小一千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不是因为我找着伯乐了,而是因为我把老爷子的花圈店给继承了。
其实我觉得开花圈店就跟当公务员一样。
只不过一个是糊弄人,一个是糊弄鬼。
虽然糊弄鬼的机会比较少,但说句实在话,糊弄鬼可是高利润的活。
比如上次,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板来买祭品,说是自己家老头比较爱军事这方面的东西,问我有没有可以推荐的纸扎。
当花圈店老板的第一要素,就是顾客问你有没有,你必须说有,就算没有,也得先把顾客给拖住了,再来忽悠他买其他的东西。
经过我一番忽悠,他硬是相信了地府的科技也在进步,把我高中那年闲着没事拿黄纸折的坦克买了回去,花了四百八十八。
我本以为一切都应该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但我显然想错了。
老天爷是一个热衷于抽人耳光不留情的人,每当你觉得自己猜对的时候,他都会先给一巴掌,再给你说:“孙子,你猜错了。”
2007年的七月七号。
太阳大得有些离谱,虽然贵阳有林城之称,夏天也不算热,但那刺眼的阳光却让人颇感难受,我趴在花圈店的柜台前换了好几个姿势,一样的睡不安稳。
不知道是现在人的孝心少了,还是发现给死人烧车马不如给活人买条烟划算,这年头花圈店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
随着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猪肉涨价,随即而来的就是物价飞涨。本来赚的就不多的钱现在更是让我雪上加霜。
昨天我还吃得上盖饭,估摸着今儿晚上就只能吃蛋炒饭了,再过一天。。。。。。
“老爷子,要是我把花圈店卖了,你会从下面爬出来掐死我吗?”我一脸无奈的把头侧着,看向了神柜上的黑白照片。
三个月前,老爷子还在世,三个月后,我觉得我快睡大街了。
照片上的老爷子还是老样,枯瘦的面容略显沧桑,一双笑眯眯的眼睛总给人一种慈祥感。
看着黑白照片上熟悉的面容,我眼睛不由自主的酸涩了些许,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十年前老爷子带我从湘西逃到贵阳的场景。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在昏暗的车厢里,老爷子拿着旱烟杆子摇着头,样子无比落魄,而我则满脸茫然的站在一边,不停的拉扯着老爷子的衣服。
那时我的眼睛一直都看着车窗外面,看着这一片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土地,我说我想回去,我不想离开湘西,但老爷子则装作没听见。
“那东西意外被我撞见了,我们必须走,要不然下场就是死!”老头子苦笑着点燃了旱烟,吧唧着嘴抽了一口,满脸的后怕:“那洞里的东西不是咱们凡夫俗子能斗得过的。。。。”
老爷子念叨完这句话后,无论我再怎么追问逃亡的原因,老爷子死活都不说。
现在老爷子走了,直接就把这个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秘密带进了坟墓里。
“您嘴可真够严实的。”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再继续回忆,同时打着哈欠坐了起来,用手撑着头百无聊赖的看着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脑海里飞快的在运算着水费,电费,还有伙食费,貌似猪肉涨价也带动了其他东西一道涨了价。
在这种时候时间总是流逝得飞快,等我回过神来以后,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
我点了支烟,熟悉的把店里摆设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关门,一声熟悉的大喊忽然在店门外响了起来。
“木头!吃饭去!”
转头一看,是周岩那土豪。
“你请客我就去。”我很直接,因为我兜里貌似就剩下两百了。
周岩是个土豪,但他是个属铁公鸡的土豪,财迷这方面跟我有得一拼,一听要请客,周岩脸色立马就尴尬了:“谈钱伤感情。”
“谈感情伤钱,不请我就关门了。”我瞟了他一眼,周岩这人一说谎眼角就抽抽,看他现在的表情绝对是有事瞒着我。
“有点事儿想咨询你。。。。”周岩咧了咧嘴:“易林啊,你可是咱们大贵阳的玄学专家。”
“打住。”我摆了摆手,听见玄学这两个字,我是真想抽他,话里话外一点没给他留情面:“我这玄学专家外号神棍,我孙子周岩大学的时候就没少调侃我,关门了,不送。”
在大学的时候,一次意外的争论让周岩给我盖上了神棍的帽子。
那是一堂心理学课程的辩论赛。
老师出的题是鬼魂是否存在,借以论证唯物跟唯心的区别,那天我抽签的运气太差,抽到了乙方,而周岩是甲方。
当时周岩可是对我百般嘲弄,连带着封建迷信传播机这种外号都给我喊出来了,可想而知那时候我听到了是得多气。
人的脾气上来了脑子就会不太清醒,我那时候就是这情况。
到我发言了,我硬是把自己小时候在湘西看见过的事说了出来,包括老爷子也在我嘴里有了不少戏份,一开始周岩还能反驳,但到后来他还真没什么能反驳的地方,只能让老师来救场。
封建迷信的大毒草,神棍,这两个外号彻底融入了我大学后两年的岁月。
“赶紧滚,看见你就烦,别逼我拿菜刀砍你。”我皱着眉头骂道。
周岩厚脸皮的走了过来拉住我,嘿嘿笑着:“我请客!走呗!”
“行,宝山北路的海鲜楼。”我心中一跳,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小子这么谄媚的看我,肯定是有事得求我。
求人的时候是孙子,被人求的时候是大爷,这是老爷子经常给我灌输的思想。
就因如此,我没给周岩留面子,直截了当的宰了一刀。
海鲜楼一顿吃下来少说八百,够这铁公鸡肉疼一阵了。
周岩的表情先是一僵,随即就对我挤出了一丝笑容,咬牙切齿的笑道:“好。。。。。海鲜楼。。。。。。”
说真的,我是万万没想到周岩能对我下血本。
到了海鲜楼,我怀着节约的心态要了间包房,点菜也没往贵的点,就点了几盘常见且亲民的海鲜。
两盘生蚝,一盘鲍鱼,一盘海参,本来还想给周岩点一盘龙虾涨涨面子,但看他一脸要哭要哭的表情,我还是心软了。
“说吧,什么事咨询我。”我闷头吃着菜,一把将装着鲍鱼的盘子拉到了面前,左右开弓的往嘴里塞着菜:“时间宝贵,赶紧说。”
周岩迟疑了半响,脸上露出了难得的苦笑,从兜里拿出烟递给了我一支,自己则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你家老爷子不经常说自己是道士吗?”
我表情僵了一下,心里立马就嘀咕开了。
老爷子嘴里又开始跑火车了?道士?他难道就不怕祖师爷抽他?
“他啥时候给你说的?”我问了一句。
“去年过年的时候,去你家拜年,然后老爷子喝多了。。。。。”周岩摊了摊手。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到底想咨询什么事?”
“昨晚上局里接到了一个案子。”周岩抽烟的速度渐渐加快了,半响没说话,等烟头快燃到烟嘴的时候,周岩苦笑着摇了摇头:“麻烦的案子。”
随着周岩的讲述,我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只感觉背脊里都窜起了凉气。
据周岩所说,在昨天夜里十点左右他接到了局里的电话,说是东风小区出了件凶杀案,让他去做临场尸检。
周岩大学毕业之后就当上了法医,至今也有了两个年头,见过的死人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了,但他还真没见过那么邪门的尸体。
死者是一个名叫罗大海的中年人,今年四十五岁,职业是普通的公司白领。
这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但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个普通的人死状却一点都不普通。
等周岩到了现场一看尸体,差点没吐出来。
死者的腹部已经被完全剖开,左手跟右手都在肚子里放着,双手皆是攥紧了自己的肠子不松手,那种场面实在是。。。。。。
“太他妈恶心了。”周岩忍不住骂了一句,脸色发白的又点上了一支烟,狠狠的抽着:“死者没有半点被外人杀害的迹象,他是死在自己家的书房里的,屋子里也有人勘察过了,压根就没有外人侵入的痕迹。”
“电影里不都是说要检查什么指纹还是什么玩意儿,最后不都发现是高科技犯罪了吗?” 我问了一句。
“局里的人都说死因暂时无法判定,但是。。。。。。”周岩摇了摇头:“那人的死因恐怕没那么简单,腹部伤口不是致命的地方。”
我一听这话立马就被嘴里的烟给呛着了,笑得咳咳嗽嗽的问:“肠子都被攥着了,还不是致命的地方?”
“屁。”周岩骂道,随即又压低了声音:“我跟我老师给死者做了检查,发现他的死因不是腹部伤口造成的失血过多,而是窒息。”
在周岩给我的解释中,医学上的窒息分为三种类型。
一是机械性窒息,也就是因为机械作用而引起的呼吸障碍,比如上吊的缢绞,或者是被他人勒死,这些都属于机械性窒息,是种很容易判断的窒息类型,因为尸体的头颈部大多都会出现一些缢痕。
第二种类型是中毒性窒息,比如一氧化碳中毒而导致的内脏组织缺氧,最终致死。
最后一种则是病理性窒息,比如溺水,肺炎,或是空气缺氧,这些原因导致的窒息现象都属于病理性窒息。
周岩跟他的老师给死者做了血红蛋白化验,还做了尸体的临时检查,这时候他们就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死者压根就不是死于腹部的伤口失血过多,而是死于窒息。
罗大海的尸体与普通尸体无二,但嘴唇却过分的发紫,眼睑也有出血现象,尸斑出现的时间比普通尸体的时间要早,面部肿胀,牙齿也有出血的表现。
这些现象加上血红蛋白的化验结果,无一不是把死因指向了窒息。
“死得这么惨还是窒息?”我也好奇了起来,追问道:“你们最后调查出结果没?”
“调查出个屁。”周岩身子有点哆嗦,拿着烟的手轻轻颤抖个不停,眼里有着后怕:“我们本来打算把尸体带到局里的停尸间继续做检查,但那时候我们才发现,尸体压根搬不动啊!”



第二章 五大门
我有点迷糊了。
尸体还有搬不动这一说?死者难不成是个几百斤的大胖子?
见我一脸的疑惑,周岩苦笑了一声,缓缓说道:“别他吗瞎猜了,死者就跟普通中年人的体型差不多,顶破天也就是一百四五的样子,但那尸体就跟被胶水粘在地上了一样,任凭局里的警察再怎么用力,就是搬不动。”
“搬不动。。。。。。”我好像明白周岩来找我的原因了,病急乱投医这话果真不假,没见科学份子都找到我这神棍头上了?
我低下头琢磨了一下,试探着问:“那尸体还在现场?”
周岩点了点头。
“能带我去看看吗?”我问道。
周岩思索了一下,低声说:“行,这尸体有点邪门,局里都传开了,如果不是上头下了死命令,估计这案子早就被人给捅出去了,带你去现场也行,但你得保密。”
我点点头,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的,要是真被外人知道了,说不准引起骚乱恐慌都是有可能的事儿。
今年我才满二十五,我可不想被大好社会给和谐了。
“你来找我的原因就是咨询怎么把尸体搬走?”我问道,周岩很直接的点了点头。
得,看来学霸也有脑抽的时候。
尸体搬走了你们就能调查出来真相?开玩笑呢?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赚钱的点子,绝对的金点子。
“帮你们把尸体弄走,给钱吗?”我扫了一眼桌上的海鲜残肢,咧了咧嘴:“不给钱我可不去。”
听见我这话,周岩眉头一皱就要开口,显然他是想骂脏话了,但最终周岩还是把难听的话咽了下去,对我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搞定了就一千,搞不定你就得请我十顿海鲜楼。”
“一千?”我挑了挑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打土豪的机会可不多,一千就想打发我?
虽然这么想,但我还是问了一句:“那尸体搬不搬走关你什么事?事不关己己不劳心啊。”
“搬走了才能做全面检查,只有这样才能研究出死者的死因,而且尸体老放在那儿也不是个事儿啊。”周岩摇头苦笑。
“就一千,走吧。”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周岩很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估计是对我不抬价的行为表示不解。
我挠了挠头:“你这小子就是属铁公鸡的滥好人,这钱我估计是你私自出的,我也不好抬价了不是?”
周岩这小子一直就属于小雷锋的类型,自从我认识他开始,周岩在我眼里经常都挂着滥好人这三个字,当然,也可以说他就是个充满着正义感的铁公鸡。
如果不是我最近经济情况不佳,这次的活儿我肯定不会收他的钱,大家都是兄弟,怎么能提钱呢!
对了,红包除外。
“咱们现在就去现场,这种事早点解决比较好。”周岩焦急的催促道,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别着急。
“服务员!再来一盘鲍鱼两盘生蚝!打包!”
半小时后,在周岩仇恨的目光中,我拎着两袋吃的缓缓走向了花圈店的侧门。
周岩没跟着我进来,用他的说法,他是怕自己忍不住趁黑掏刀子捅死我。
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我熟悉的伸出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按开了老式灯的开关。
花圈店其实就是我住的地方,大厅是用来做生意的,仓库则是储放杂物的地方,里屋则是我睡觉的窝,也是供着老爷子跟祖师爷的地儿。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打着哈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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