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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 作者:姓易的-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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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随着一声闷响,海东青脸色难看的往后退了两步,用手捂了捂先前被小佛爷一脚踹中的腹部,眼神猛的变凌厉了起来。
“你是在找死。”海东青很难得的说了一句狠话,虽然话狠,可语气还是非常的平淡。
小佛爷笑着没说话,径直的对他冲了过去,抬腿一脚就踹向了海东青的腰间,这一脚的力度之大我都替海东青担心了起来,还没等我出声提醒,海东青反应快速的转过了身,双手一把就抓住了小佛爷的脚,重重的向着前方甩了过去。
在小佛爷落地的同时,师爷开了口。
“小佛,够了。”
小佛爷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眉角破开的口子不小,只见他借着手背将额头上的血擦了擦,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吐了口带血吐沫的海东青,骂了一句。
“吗的。”
第二十章 民国时的高人
等小佛爷将车开走后,我把师爷留给我写着他电话的纸条放进了兜里,转身扶着海东青上了楼,胖叔也跟了上来,脸色与我一样的难看。
“名不虚传,那人很能打。”海东青的语气很平静:“他的套路不属于传统武术的类型,反而有点像街头混混的招式,基本上是哪儿要人命就打哪儿,挺厉害的。”
我瞪了他一眼,把矿泉水递给了他:“吗的别逞能,瞅瞅你自己,都让人给打吐血了!”
海东青扭开瓶盖往嘴里灌了一口,摇摇头:“被他一脚踹着胃了,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他眉骨被我踢裂了,估计也得跟我一样修养一段时间。”
我拿出烟往嘴里放了一支,本打算点燃抽几口压压惊,可一想旁边正坐着个伤员,抽烟好像有点不得劲,总有种在医院抽烟不道德的感觉。
“你家到底是干嘛的?”我把烟放回了烟盒里,低着头用手指拨动着烟盒盖子,苦笑道:“总感觉你个鸟人背景很牛逼的样子,虽然我很好奇,但要是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海东青沉默了一会,把手里的矿泉水递给了我:“我是我,海家是海家,没必要说。”
“装你大爷的神秘。”我叹了口气。
在接过水瓶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还在不停的发颤,显然是没从先前小佛爷杀人的一幕缓过劲儿来。
打我记事开始,这十几年来我见过鬼,见过畜生,还见过尸首,被吓唬的次数多了去了,可现在我依旧还是在害怕。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是见着人杀人心里一下子接受不了,也可能是看见小佛爷的狠辣被惊住了。
“饿社(我说),饿们真得趟这浑水?”胖叔满脸纠结的抽着烟,忽然,在他说完这话的瞬间,我们猛的反应过来了一件事。
我草。
我们什么时候把这事答应了?!连答应类似的回答都还没说好吗?!为什么现在连我们自己都认为是答应了?!
“我草。”我又重复了一句,一脸疑惑的问胖叔:“这是语言技巧?那孙子是啥时候把咱们说迷糊的?”
胖叔摊了摊手:“谁他吗知道?”
“其实这也不算坏事。”我仔细想了想:“咱们本来的目的就是去墓里拿东西,答应他们这件事,还真没什么吃亏的地方,也算是解决了一件麻烦事,至于他的要求,那就以后再考虑。”
海东青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问我:“刚下车的时候你拿着手机是想报警吧?”
我点点头。
“没用的,算了。”海东青提醒了我一句。
“黑社会也没这么嚣张啊,小佛爷那畜生真不拿人命当回事。。。。。”我把烟盒扔给了胖叔,转身出了门:“我去弄点吃的,你们先歇着。”
“罗大海投胎气(去)咧?”胖叔问道。
我没回头,回了一句:“他已经下地府投胎去了,罗大海又不是王雪那种“年份久”的恶鬼,他才不过死了一段时间,仇人死了自然就怨气消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鬼也是一种欺软怕硬的“生物”。
心性不定,胆小懦弱,阳气虚迷,拥有这些特征的人是最容易被鬼缠着的。
说白了它就是把你当软柿子捏,如果你胆儿大了气足了,一般的鬼见着你还真得绕道走。
当然,恶鬼与一些棘手的冤孽除外,那些要命的祖宗可不管你胆儿大不大,基本上是撞着你就得收拾你,属于老大哥级别的“人物”,看谁不爽就干谁。
可是这些也只是对普通人来说,实际上除去修习玄学的人之外,还有两种人不会被冤孽侵扰。
杀气重的人不会被冤孽缠身,煞气重的人也会让冤孽对他退避三舍。
铜钱剑能辟邪的原因很简单。
铜钱属阳,剑属煞,这两种气都是冤孽最害怕的东西,要是你放一把铜钱剑在家里的客厅摆着,普通冤孽还真不敢随便进你家屋子。
杀气则就不同了,在老爷子的说法里,杀气是指杀过人的凶手身上所带的气,这种气会随着人的心性变化而变化。
如果那凶手杀了人也不当回事,事后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甚至是觉得杀人就跟吃饭一样轻松随意,那么这股杀气就会越来越重,到时候别说是普通冤孽了,就是王雪这种修成真身的恶鬼都不一定敢去跟他玩命。
之所以大中国的许多杀人犯都是被警察抓而不是被鬼索命,正是这原因。
而且被害死人的魂魄也不一定会变成恶鬼,要是被害人死前受到的惊吓过度,死后的魂魄就会处于一种“胆小鬼”状态,要它去找凶手报仇,就跟要普通小混混去抽警察叔叔一巴掌一样,它敢吗?
按照前面的情况来看,小佛爷那孙子估计手上的人命也不少了,哪怕是知道神鬼之说是真实的,他不是一样不拿别人的命当回事吗?
就他这种胆子跟心气,还真没鬼敢去找他报仇。
“人活着我都不怕,我还怕他死了?”小佛爷很久后跟我聊天时这么说道:“甭管是人是鬼,只要敢跟我找刺激,我就让他一辈子忘不了刺激,吗的,他下辈子也忘不了。”
老天爷有时候挺公平的,真挺公平的。
术士害人会遭天谴,但大多一到地府就能投胎。
至于是投胎当人还是当畜生,这就得看你了,你活着的时候干的是人事,下辈子当人几率就大,你要是活着的时候不干人事,下辈子就等着当畜生吧。
小佛爷这种杀人犯则就跟我们术士不一样了,他不会遭天谴,但下了地府得受刑多久就说不准了,等到了投胎的时候,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都是当畜生。
“报应不爽,真他吗不爽。”我嘀嘀咕咕的骂着,到了楼下一看,李大雪正在客厅里坐着抽着烟,而厨房里则响个不停,估计是有人在午饭了。
“哥们,我正准备上去叫你们呢,饭马上就好!”李大雪见我下来了急忙站起身迎了过来,嘴里还喊道:“小妹儿!快来见见救命恩人!”
随着李大雪话音落下,厨房中突兀的停下了响动,一个穿着t恤的年轻姑娘就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虽脸色有点发白,可明显是精神状态不错。
“昨晚上我小妹儿好了之后就嚷嚷着要吃饭,等她吃了一顿好的,气色都恢复不少了!”李大雪哈哈大笑着介绍道:“叫。。。。。。”
李大雪也是个木头脑袋,我估计他是平常哥们哥们的喊习惯了,冷不丁一想,还真想不起我名字来了。
“叫我易哥就行。”我笑道。
“对对对!叫易哥!”李大雪尴尬的说道,指了指那年轻姑娘:“李晓梦,我妹儿。”
“易哥好。。。。。。”李晓梦这姑娘应该是属于内向的那种,红着脸给我鞠了一躬,声音就跟蚊子差不多:“谢谢易哥。。。。。”
我急忙摆手:“没事没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李晓梦红着脸看了看我,还没等我说话,只见她猛的惊呼了一声便跑回了厨房:“菜要糊了!”
见此情景我急忙叫住了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啥,妹子,我朋友胃不太好,你能帮忙熬两碗粥吗?”
“没事,我再弄点清谈的菜吧?”李晓梦笑了笑。
“对了小妹,你上次去白沙地烧烤,洗手的地方是在哪儿啊?”我好奇的问道,那不正常的岐歾阵虽然是轮着冲身的,但要是在白沙地里待个十几秒,肯定不会只被一只冤孽冲身,为啥她就只被一只殂慧给冲了呢?
“我就在边上洗了个手,刚洗完就忽然感觉冷,打了个冷颤就出来了。”李晓梦脸色有点白,也许是想起被冲身之后的事了,眼里渐渐出现了难掩的后怕。
“你赶紧去做饭吧,我们都快饿死了。”我笑着转过了话题,心说这丫头运气算好的,感觉冷就走了,人运气来了还真挡不住。
见我这么说,她也笑了笑,转头便走进了厨房,继续忙活了起来。
半小时后,我们一行人就到了客厅集合,饭桌上除开李大雪两兄妹之外,很意外的多出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子。
当时我下楼的时候还奇怪呢,这老爷子是哪儿冒出来的,难不成是李大雪的家人?
“这是陈爷爷,咱儿祝家沟里年龄最大的人,还参加过抗日战争呢!”李大雪把我拉到了一边解释道:“陈爷爷家里没啥人了,平常都是我跟我小妹儿照顾他,您们可别见怪啊。”
“见怪啥啊。”我笑着摇了摇头,随嘴问道:“我们来的时候咋没看见这老爷子呢?”
李大雪苦笑道:“陈爷爷前些日子去了北京了一趟,说是去看战友。”
“得了,吃饭去吧,都饿了。”我拍了拍李大雪。
在饭桌上,等所有人都落座后,陈爷爷出人意料的拿起酒杯对我举了举,说话有点口齿不清:“小先生,谢谢你救了小梦儿一命啊。”
我惊讶的看着陈老爷子,半响没动作。
这种老革命不是不信邪吗?!我都做好了被批斗的准备了,这老爷爷咋是这副反应呢?!
被胖叔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脚我才回过神来,急忙举起装着啤酒的杯子:“老爷爷,您可别客气,应该的。”
“大雪这小畜生也不是个东西,这么大的事儿还敢瞒着老子,要不是这事都在沟里传遍了,恐怕老子还蒙在鼓里呢!”陈爷爷咳咳嗽嗽的说道,言语之间颇有匪气,瞪了李大雪一眼便又举起了酒杯:“俺们爷俩再走一个。”
“走走走。。。。我干杯。。。。。您随意。。。。。”我笑着说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许是酒精上头的缘故,这老爷爷的话开始多了起来,先是拉着我们听他说了一个多小时的抗日故事,之后则又被他拉着,一点不落的听着他批斗了李大雪十来分钟。
“那狗草的杨畜生本来就是个神棍,早跟你们说了,你们还不信!”陈爷爷骂骂咧咧的说道,咳嗽了几下,没好气的瞪着李大雪:“老子不是不信这种东西,只是那神棍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你们一群人当着我的面说他是活神仙,这能怪我发脾气吗?还他妈把家里的事儿瞒着我?”
李大雪的笑容极其无奈:“我不是以为您不信这种东西吗?”
“屁,不是不信这东西,是我不信神棍。”陈爷爷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打着酒嗝扫了我们一眼,口齿不清的骂道:“你们这群小崽子知道个屁,真正有本事的人老子的爹当年就见过,就在俺们祝家沟北边的荒山里!”
听见这话,我跟胖叔的眼睛霎时就亮了,海东青也是脸色一变,跟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便不动声色的往下听着。
第二十一章 北荒山的往事
“老爷子,您父亲是怎么见着那高人的?”我恭恭敬敬的给陈爷爷倒了杯酒,笑呵呵的问道:“是啥时候见着的高人啊?”
陈爷爷打着酒嗝看了看我,咧了咧嘴,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牙:“小先生,你虽然有点本事,可我觉得你本事还是没那高人厉害,那人是真厉害!”
说完,这老头子拿手搭在了我肩膀上,一副酒精上头的样子,缓缓给我们说起了当初他父亲所说的事。
民国五年,也就是一九一六年。
当时的东三省还是比较太平的,虽然有个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在这儿待着,可还是比青岛济南那些地方好多了,起码还不算是战火纷飞。
(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是日本在中国东北进行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侵略活动的指挥中心,于1906年在东京成立,1907年迁至大连。)
老头子的父亲名叫陈大山,是祝家沟里的一个农户,时不时的他也经常上山寻一些草药赚赚外快,或者是打上一些野味拿回去买,这样一来,他家的日子也好过许多。
在那段岁月里,平静安稳就是莫大的幸福。
陈大山虽然是个农户,可他也明白这一点,日子过得不温不火但却也有一番宁静的滋味儿,他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常说平淡是福。
在1916年的五月份,陈大山起了个早,拿着平常采药的工具就上了北边儿的荒山,打算采点草药拿到附近的药铺里去卖,赚了外快就去买点好吃的,最近自个儿媳妇刚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小子,必须得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他这一上山可就傻眼了。
在进丛林的时候,不经意的一看就见着了一队穿着军装的小日本在林子里四处寻摸着,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一般。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有人猛拽了他一下,这下子可把他给吓坏了。
就在陈大山要大喊出声的时候,嘴立马就被人给捂住了,那人的力气很大,轻轻松松的就把他拽到了一边。
“那是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人,黑色长衫很好记,而且吧,他好像是受伤了,两只手的手掌上都是血。”陈老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仔细想了很久,回忆了半响,他才接着说了起来。
那中年人面容清秀,很像教书的先生,背上的行李袋子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些啥。
一开始那中年人也没说话,等他将陈大山拽到一旁的树丛子里后,中年人这才开了口。
“那些小日本是追着我来的,你别出声,要不然咱们都得玩完。”
陈大山也是吓愣住了,连连点头:“好好好!”
“你在这里别动,小心点,别让小日本发现了,等我回来。”中年人给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偷偷摸摸的钻了出去。
“好!”
当时陈大山也是很听话的在树丛里躲着,可时间一久,见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那中年人回来,他渐渐就着急了起来。
苦苦的琢磨了好一会儿,最终陈大山打定了主意,决定偷偷摸摸的出去看看情况。
待他小心翼翼的在树丛外露了头,顿时就愣住了,只见那群小日本正在不远处的丛林里做些苟且之事,两个赤裸裸的女人正被他们团团围住,具体在做些什么这里就不过多描述了。
陈大山也是好奇,支起耳朵仔细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狗草的畜生啊。。。。。。。”陈老爷子叹了口气,目光里有着愤恨,语气也渐渐变得愤怒了起来:“那俩姑娘都是咱中国的姑娘,听见一姑娘叫救命,我爹立马就冲过去了,但是。。。。。”
如陈老爷子所说。
当初的陈大山可是个脾气两面的东北汉子,别看他平常挺憨厚的,吃点亏也不说什么,可你要是真把他给逼急了,说不准他真能弄死你。
见到自己的同胞被群畜生奸污,陈大山也是急了眼,丝毫没有多想就把手里的篮子扔到了一边,一声不吭的拿着镰刀就想过去救人,可他还没走出几步,接下来的一幕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一个瘦瘦高高的日本人刚做完了苟且之事,站在一边正穿着裤子,躺在地上的女人冷不丁的猛踢了他一下,这一脚的力度不大,那日本人也只是转头看了那女人一眼,便又继续穿起了裤子,将腰带紧了紧。
就在这时候,被那女人踹了一脚的日本人,毫无预兆的就把腰间别着的武士刀拔了出来。。。。。
陈大山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在见到那中国姑娘被小日本砍下脑袋的时候,陈大山眼睛霎时就红了。
忽然,那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男人从一旁的树丛里钻了出来,见陈大山提着镰刀就要过去,中年男人死死的就拽住了他:“别过去,等我动手。”
说到这里,陈老爷子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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