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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 作者:姓易的-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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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很自然的把手里的干柴递给了鸟人,说是让他把火弄起来,自己则是负责杀鱼,我跟胖叔纯属是打酱油的。
半小时后,我们围坐在沙滩的柴堆旁,汗流浃背的看着老头子给我们烤鱼,火苗忽大忽小的很是让人不舒服,那种热浪真是。。。。。。
对了,那天气温是三十多度。
“老爷子,您是这儿的渔民?”我好奇的问道,心说这老头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渔民啊,反而像是个来旅游的,可他划船的姿势却很是标准,速度也是快得不行。
老头子笑了笑:“渔民个啥啊,我就是来这儿旅游的,过段时间就得走了。”
说着,老头子似乎是注意到了海东青正在打量他的木船,于是解释了一句:“船是租的,交了押金,随便我弄。”





这章是免费的;昨儿的访谈记录
《鬼谷尸经》的人物
易林
易林是本书的主角,也是易家传承下来的继承人,从小师从老爷子学习湘西驱尸、捉鬼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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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易的:易林是“挺傻逼”的一个人,爱管闲事,但也有小聪明,给个即视感强烈的回答:在路上,他见着一个老奶奶“哎呀”一声倒落在地,这丫的绝逼会去扶,然后吧,撒丫子向着朝阳狂奔,以躲避老奶奶的医药费三连击。故事里的易林一样也发生了变化,就如大家从毕业初到渐渐踏入“社会”,然后见识了很多东西,自然而然也会有变化。
骆凡:你觉得他会喜欢上女生吗?喜欢上什么样的女生?
姓易的:我草,这问题还用问吗,必须喜欢女生啊。(哪个混球腐女读者提的这么没节操的问题?!等着,我晚上磨西瓜刀去!)
喜欢上的女生啊,嗯,怎么说呢,跟易林性格合得来的吧。不装逼,这起码是第一条,哈哈。其他的就无所谓了,互相喜欢就好。


第三十五章 沧澜志
  电影名:《神秘来客之钓鱼的老头》
导演:我,编剧:我,演员:若干。
按照常理来看,演员总是要听导演还有编剧的话,或者说明白点,就该听我的话。
可现实却很不乐观,那什么,你们就算不听话,也得按照我剧情走一下,好吗。。。。。
在我的猜想里,这老头子应该是个能人,但现实却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
“你们看着我干嘛?”左老爷子满头雾水的看着我们,先是自个儿检查了一下衣服脏了没,又检查了一下裤子的拉链,确定没有出现任何纰漏之后,他更迷糊了:“怎么了?”
“您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海东青滴水不漏的问了句,并没直接问白酒的事。
“知道啊,你们不知道?”左老爷子看我们的眼光更奇怪了,或许海东青看不懂他的眼神,但我跟胖叔明显是看懂了。
那是种看待傻逼的目光。
我干笑着摇了摇头:“那是啥玩意儿啊?”
“百足怪,原来在长江里见过一次,但没这体型大,最多就只有它的一半大小。”左老爷子笑着说,拿着酒壶走回了火堆旁,仰头就是一口。
胖叔一脸的早已料到。
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问:“能说清楚一点吗?这种东西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看过《沧澜志》吗?就是明朝谢宁澜写的那书。”左老爷子问道。
海东青跟我面面相觑了一下,摇摇头,都说没看过。
胖叔的表情有点激动,试探着问:“您看过那书?”
“老头子我,这辈子的爱好就三个。”左老爷子哈哈大笑着对我们比划了一下手指头:“第一是喝酒,第二是吃肉,这第三嘛,就是钓鱼了。”
据左老爷子所说,他平常闲着无聊的时候就爱看看书,特别是水生物这类的记载,说是以后钓上鱼了却认不出鱼的种类,那可得多丢人?
说来也怪,这老头子也是闲得慌,看了现代的记载说是千篇一律,觉得不如看一些古代的记载还有点意思。
《沧澜志》这书便是他最感兴趣的书之一。
(注释:沧澜志,由明朝一个不出名的文人所撰写,此人姓谢,名谢谡(su第四声),字宁澜,也是乐水爱渔之人,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能算是个厉害的人物,足以跟云游子相媲美,当然,他们所研究的领域不同,一个是水中生物,一个则是邪灵煞鬼。)
“那书饿老早就听说咧,一直想看,可四(是)抹油机会啊!找不着!”胖叔激动的说道:“饿也认得这东西四(是)百足怪,只不过饿对这种东西了解得太少,要不您给饿们解释一哈(下)?”
我说过,胖叔的特点就两,一是吃,二就是他的好奇心。
事后他才告诉我,那本《沧澜志》可以说是绝版的东西了,后人手抄的古籍加上原本古籍不过几十份,想要找到这书,真的太难了。
别以为这书很枯燥乏味,它其实算是一本类似于山海经的书,只不过这本书里纪实的内容很多,当然,也有一些让人难以相信的内容。
以下的几条是我几年后从书里摘录来的,仅供参考。
“长江之南,有红木清鱽,其身若木,入水则隐,居之于水,人不能见也,以棍敲之,鱼身散也,三日成珠,七日又生,其生死,人难明也。”
“黄河之长,不知千丈也,河内精怪,不知千百也,有一怪,名“眼”,其身圆润莹白,身有瞳,如人眼,望人三日,人则身死魂飞。”
“琼州有一怪潭,深百丈,其阔不过一丈,水中无鱼有怪,人若入潭,必被吞之,其怪鱼头人身,往来之人见之,皆退避三丈之外,无胆上前。”
这本书的资料很难查到,可以说不少对野史感兴趣的人都完全没听过这书,甚至连写书的这人都没听说过。
或许很多人听了作者的名字后,都是这反应:“谢宁澜,是哪个孙子啊?”
话先回来。
左老爷子听见胖叔的话后也没拒绝,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让我们先坐下,貌似是打算一边吃喝一边说。
“老头子我,这辈子遇见的怪东西不少,刚才出来的那个,不算太罕见。”左老爷子喝着酒笑着,语气里有无尽的怀念:“想当初,老头子我在黄河里见到的东西,可比这个夸张多了。”
闻言,我好奇心立马就被勾上来了,急忙追问:“您给说说呗?”
“有啥好说的,我就给你们说说这怪物吧。”左老爷子笑了笑。
“这不是水母吗?”我不解了。
左老爷子摇头:“是怪物,不是水母。”
我皱紧了眉头,满头雾水的说:“那不是长得跟水母差不多吗?”
“屁,古代的那些故事里,鬼还跟人长得差不多呢,他们是人吗?”左老爷子有成为辩论队领队的潜质,一辩到四辩目测他都能胜任,没跑。
我尴尬的笑着,说,您说,我不插嘴。
“你插脚也不行啊。”左老爷子哈哈大笑着喝了口酒:“百足怪,又叫百足桃花,跟桃花水母不一样,那是吃浮游生物的东西,这个是吃鱼的长大的,等成长到了一定的地步,它是能吃人的。”
据左老爷子说,这东西第一次出现是在唐朝开元年间,但具体的记载则是没有,在沧澜志中记载得最清楚的,就是这玩意儿的第二次出现。
以下内容记于明朝洪武年间,由谢宁澜手记。
“洪武之年,长江出怪。”
“怪活三日,体若桃花,玲珑剔透,一敛一收,悠然自在,不惧生人,有胆于人指之间戏也。”
“怪活三月,体若巨缸,一敛一收,吞鱼食虾,藏于水隐之,无人能见,露其身百足,无人不惧,足有毒,若人近之,必被其怪以足毒之,吞之入腹,死不能言也。”
“怪活六月,体若十缸,长江之北,无人敢近其身十丈,此怪足可踏岸,踩地以行,水岸十丈,无人敢近也。”
“有道人言,此怪惧酒,五谷杜康,皆可制怪。”
听着左老头给我们的解释,胖叔是越听越起劲,脸上的表情,就跟平常他看动物世界的表情似的,满脸的“饿很好奇啊。”
海东青没胖叔那么夸张,但也跟我差不多了,听着听着就入了神,只觉得这些东西都应该是传说,而不是现实存在的。
“既然是有人写出来,那么这些东西必然的就有一些根据。”左老爷子打了个酒嗝,把手里的鱼骨头扔到了地上,酒嗝连天的说:“越是真实的东西,就越是夸张,越是夸张的东西,就越是没人相信,还是那句话害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
我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恭恭敬敬的拿出烟,递了一支给左老爷子。
“您说话可够有深度的,知道的东西竟然这么多,厉害,真的厉害。”我大拇指朝天的夸着老爷子,他笑了笑,一脸受用。
海东青装酷的心始终敌不过好奇,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还是问了句:“老人家,它为什么害怕白酒?”
左老爷子摇摇头:“我又不是搞科研的,我咋知道它为啥害怕白酒?”
“这东西可够怪的,太科幻了。”我先给左老爷子点上了烟,随即,自己点了支烟抽着,好奇的站了起身,往水中张望:“用酒一洒就跟被蒸发了一样,还会隐身,这技能有点牛逼了。”





第三十六章 残破的百足桃花
  夜,十一点,三十一分。
“三桶,够了吗?”海东青从门外进来,提着三个装满散装酒的水桶,缓步走到了床前放下,不放心的问道:“要不我再去弄点?”
“够咧。”胖叔点头叫住了他。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加大号的矿泉水瓶拿到了桌上,又拿出了一个在楼下厨房借来的漏斗,笑道:“咱们明天就拿这个下水,吗的,灭了那孙子。”
海东青嗯了一声,接过漏斗,一丝不苟的开启了“装货”的程序。
在回到酒店的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开始制定了明天的作案啊呸,除妖方针。
经过十分钟激烈的讨论外加胖叔的引经据典,最终,方案被我们决定了下来,如下。
一,准备白酒若干。
二,干掉百足菊花啊不对桃花怪。
三,扫平一切障碍,让胖叔安全的布置邃脉阵,以让我们全体达成破除九齾局的成就。
想到这里,我稍微数了数剩下的几个阵台。。。。我草!
不数还好,一数我脑门就见汗了。
除去一开始我们轻松搞定的冀乾台,再勉强除去我们即将搞定的兖坎台,还他大爷的剩七个。。。。这是要命啊?!
“那老头子不简单。”海东青说道。
我跟胖叔点点头,都没说话。
有的东西就算是看出来了也没理由随便问,毕竟人有人的**,我们问那么多干嘛?
无论那老头子的身份是什么,他给我们的第一感觉,就如老爷子给我们的感觉一样,人挺和善说话也有意思,总而言之,凭印象来说,算是个好相处的人吧。
当然,这些都是我们从主观感受到的,客观还真说不清,毕竟我们没跟那人相处太久,人心隔肚皮,我们咋知道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胖叔,那玩意儿是真的怕酒吧?”我心里有点没底。
闻言,胖叔毫不迟疑的点头:“抹油错,怕酒,虽然饿不太知道这怪物滴记载,可还四(是)能记住,饿师父说咧,这东西怕白酒,活人身上沾了白酒,三天内,这东西不敢近活人滴身,如果被活人摸到咧,那就得受伤。”
“下了水酒味儿就没了啊,水母还怕?”我不解,胖叔叹了口气:“你个瓜皮,这就跟画符画到最后抹油墨水咧,但符还四(是)一口气画完咧,别看后面的字迹不明显,但那张符一样有用,懂了吗?”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就有办法了。。。。。。”海东青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们明天这样。。。。。”
随着海东青讲解他所想出的办法,我们也从一开始的满脸不屑,慢慢变作了惊讶跟佩服。
当然,我们佩服的可不是他能想出这么牛的主意,佩服的则是。。。。。。
次日清晨。
坐的依旧是那艘船。
开船的依旧是那个年轻的船夫。
船上的依旧是一脸苦逼的我们。
胖叔跟海东青估计都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坐在船边打着哈欠,脑袋不时还一歪一歪的,我见他们这副模样,连心都不敢放下去,一个劲的拽住他们胳膊,生怕这俩活宝一不小心就从船上溜下去了。
“哥们,你们带这几个桶是干嘛的?咋有一股子酒味儿呢?”年轻船夫好奇的扫了那几个大桶一眼,笑呵呵的说:“甭说你们是去喝酒,这么几桶下去,胃出血都是轻的。”
我笑着,拿出烟递给了他一支,自己点上抽着:“我们准备去钓鱼呢,昨儿见到那里的鱼挺大的。”
船夫更好奇了:“你们拿白酒钓?”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家那儿,白酒钓鱼是偏方。”我恬不知耻的吹着牛逼,海东青睁开眼看了看我,嘴角一掀差点就笑了。
在这个吹牛逼跟被吹牛逼的时代,我愿意当前者,更何况适当的吹点牛逼能避免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用极其接地气的描述,彻底给那船夫洗了脑。
估计过了今天,要是有人问他,钓鱼用啥最好啊?
他肯定回答,白酒泡双汇,妥妥的绝杀!
“你有当传。销头子的潜质。”海东青凑到我耳边偷偷说道,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滚球,那是描述导游的话!”
“我扯淡的技术不错吧,准备充足,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我嘿嘿笑着,把一根昨天就准备好的鱼竿放进了背包里,在船夫敬佩的眼神下,深藏功与名。
说实话,这年头吹牛也不容易,不打草稿没点根据那是吹不出来的,要是不相信我这话,各位敬请去看看七点整的娱乐节目,新(和谐)(和谐)播。
又过了一会儿,船缓缓靠岸,胖叔此时也稍微清醒了不少,起码走路不那么飘忽不定了,在刚出酒店的时候,他走路就跟打太极似的,左晃右晃却又神秘莫测的保持着平衡。
我记得不是有一招失传已久的绝学叫凌波微步吗,胖叔估计练的就是这玩意儿。
“看撒捏(啥呢)?”胖叔见我正盯着他怪笑个不停,顿时就不乐意了:“脑子里四不四在社(说)饿滴坏话?”
我急忙摇头,以迅雷不及反应之速转开话题,在船夫的帮助下接过两个装满白酒的大水桶,吃力的提上了岸。
等我们把东西都搬上了岸,年轻人便控制着快艇,缓缓转过了头,向着我们所来的地方行去,说是老规矩,我们什么时候要走就什么时候给他电话,分分钟过来。
“真要那样下去?”我还是不放心,心说,这鸟人的胆儿可是够大的,玩命的法子也能想出来,还敢实施,这种胆儿我是没比的了。
海东青点点头,从桶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塑料杯,舀了一杯白酒,二话没说就开始往身上浇,跟在洗澡似的,完全没点不舒服的表情。
“饿们先把那畜生勾引出来,然后在岸边四四(试试)。”胖叔说了个折中的方案,我举双手赞成。
海东青的原计划很有特色:洗个白酒澡,跳下去,跟那大水母玩命,然后给它一个深情的拥抱,消灭那百足怪以保护世界的和平。
这计划胖叔可是一直都不赞成,昨晚上差点就翻脸了,看他翻箱倒柜整理行装的动作,似乎就是在准备带我们回去,如果不是我及时劝住他并保证不冒险只进行有安全性的行动。
嗯,可能我们现在已经在回贵阳的路上了。
“有酒味儿它不一定敢过来。”我想了想,用手拍了拍左臂:“我去勾引一下,鸟人看准了时机就上,甭给他留情。”
闻言,海东青摇摇头:“你站后面去,我有办法。”





第三十七章 敌人
  几桶白酒很快就被我们给泼了十分之七八出去,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水母消失,恐怕我们谁都想不到,这玩意儿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我们给搞定了。
海东青的胆儿可不是咱们俗人能比的,见到那水母消失得差不多了,这鸟人二话不说就跳进了水里,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游了过去,手里似乎是抓住了什么,没等我们看清,大鸟抬手一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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