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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清淡寒宫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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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她忙咬住了嘴唇,怯生生地看了寒王一眼,这诗好像用得不合时宜。
还好寒王没有多说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句诗又是你从哪听来的?”
江兰摇摇头:“记不得了。对了,寒王殿下,你怎么知道我叫江兰啊?”
寒王浅笑着替她斟满茶:“耶律夫人告诉我的,江兰,你以后叫我的名字即可,我叫付寒君。”
寒王是天之骄子,江兰知道两人不过是萍水相逢的缘分,没报深交的希望。即使他这么说,她也只能应景地叫道:“好的,寒君。对了,你能不能把车停到一个安静人少的地方。”
她可不想别人看见她从寒王车上下来。
寒王何等的聪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一会儿,车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停了下来,江兰从车帘缝里往外看,周围没有什么人。
她回头跟付寒君说了声:“ 寒君,下回再聊。”
付寒君笑着点了一下头。
于是她迅速从车门跳下,做贼一样钻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目送付寒君的车队开走。
闹了这么一下午,天色已经开始变暗,红依肯定都准备收摊了,这一天可真够呛。她拍拍胸口,正准备出巷子,巷子外忽然闪进了几个彪形大汉。
为首的那个高个子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丫头,我们姑娘是那么好得罪的吗?”
江兰立即明白来着何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决定找机会逃跑。
“素云华姑娘怎么会和我这种小角色计较呢,”她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容,“几位大哥,帮我替素云姑娘说声不是。”
为首的男子笑得露出了满口的大黄牙,上面堆满了肥料:“姑娘说了,她也不想太难为你,只需要在你脸上写几个字即可。”他手一翻,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刻刀。
江兰一惊,素云华好狠的心肠啊。镇定了一下,江兰冷笑道:“你们姑娘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一个卖笑的,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里是蛮州,我哥哥是蛮州的捕头。你们伤了我,可没命出去。等什么达官贵人来的时候,什么痕迹都已经收拾干净了。”
为首的男子笑得更欢:“我知道,所以我劝我家姑娘,要干就干狠的。等我们画花了你的脸,就给你灌点东西,带到蛮州最次的窑子。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那些脚夫的滋味,等你没气了,就把扔到乱葬岗喂野狗,如何?”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江兰心惊肉跳,无比恶心。
“大哥,快点,一会篝火开始人就多了。”旁边一个人不耐烦了,向江兰走了过来。
望着对方铁塔似的身躯,江兰决定拼了!
她抢先出手,冲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一个侧踢,想打开一条通道。
不料,对方一伸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脚脖子,得意地笑笑:“你给我挠痒痒呢。”
说完,他拎起江兰的脚脖子,将她整个人甩了出去。幸好在江兰反应够快,在碰墙的瞬间护住了头。只闷闷地听见“咔”一声,她的整个脊背都火烧一般疼了起来,然后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臭丫头,还敢反抗!”那个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
看样子逃是逃不掉了,江兰只有拿出女生最后的杀招:“救命啊,失火了,再不来钱庄后院就烧没了。”那为首的男人急了,赶紧上来捂住她的嘴:“你们快来帮忙。”
其他几个人一拥而上,将江兰按了个结结实实。
江兰惊恐地看着为首男人拿起了刻刀,刀尖离她越来越近。
巷口,沈冲抱着双臂,厉声喝道:“你们干什么?”
为首的男人扭过头去,狠狠地喝道:“滚!”然后扳住江兰的脸就要刻字。
沈冲目光一沉,足尖一点飘过来。瞬间,拔刀出鞘再回鞘。
众人只觉得喉咙一疼,鲜血一滴一滴落下。
沈冲冷冷地瞥向他们,额前的头发轻轻飞舞:“如果不是怕污了蛮州的好景色,你们已人头落地,滚!”
闻言,那几人捂着脖子,屁滚尿流地跑掉了。
没人再捂着脖子,江兰总算呼吸道了新鲜空气。她咳嗽着爬起身,道谢:“多谢恩公。”
沈冲轻声一笑:“本大爷才不想救你,只不过看不惯那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再说,你的命,只有本大爷才能拿走。”
听到这话,江兰狐疑地抬头望去,终于看清了救自己的人,顿时心脏从云端跌掉了谷底。
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啊。
她长吸一口气,忽然拔腿就跑。
不想眼前黑影一闪,沈冲抱着刀,挡住了她的去路。脸上充满了让她心寒的笑意:“现在,该解决我们的事情了。”
☆、第七章
这一个禽兽,比刚才几个禽兽加起来还可怕。江兰苦苦哀求,快要声泪俱下了:“大侠,您刚才说的,不欺负女人,饶了我吧。”
“本大爷是说,看不顾那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可没说,我不教训得罪我的女人。”沈冲冷笑着说完,一把抓起江兰的胳膊,扯着她就飞。
江兰只觉得手臂疼痛难忍,下面的房子飞速地从她脚下掠过,全身冷汗直冒。
一会儿,沈冲冷冷地把她扔到一个黑洞洞的小巷里。
刚才的高空飞行实在很难受,江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痛。一落地,她很没面子的吐了。
沈冲站在一旁,摸了摸手绢,又把手绢塞了回去。待江兰吐完,他一把将江兰推到墙上,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哪只手碰的?”他问。
江兰什么也不能说,因为他的手掐得太紧了。
“哪只手碰的?”沈冲又问。
江兰张着嘴巴,拼命地冲他比划着:“我要空,气。空气”
终于,沈冲放开了她。
没气的感觉太可怕了,江兰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想。
“还不快说是哪只手。”半天问不出答案,沈冲的脸冷极了。
江兰装傻:“什么那只手啊?”
沈冲掐住她的脖子,又把她按到墙上,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装傻?不说我就两只手一起剁。”
原来他是在问是哪只手摸了他的那个部位,江兰不断告饶:“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可恶的女人,原来你也会怕?沈冲阴沉沉地笑了起来:“或者我先挖了你的眼,谁叫你的眼睛也看了。”
江兰急忙辩解:“不要啊,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你要强|暴我,我只是自卫啊。”
这个臭女人,竟然还以为他会干出那种事?!
沈冲本打算不再吓她,听到这话气得咬牙切齿,决定将她吓哭为止。于是,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朝江兰的眼睛慢慢游了过去。
江兰想反抗,却被他掐住脖子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睛大喊:“你不能动我,我哥哥是蛮州捕头,他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连他的眼睛也一起挖如何?”沈冲嘲讽地笑。
这时候江兰几乎绝望了,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寒王是我的知己好友,你要是伤害我,他会派人追杀你的。”
沈冲愣了一下。
有戏,于是江兰乘胜追击:“你不没事吗,我把你救活了不是吗,你看你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吗?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赔你医药费,大侠,放过我这弱女子吧。”
沈冲缓缓地眨眨眼:“还有什么要说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江兰实在想不出来了,只好随口胡掐:“别伤害我,我娘在等我回家。”
“说完了?”沈冲的手指继续向前移动。他突然来了兴趣,想知道江兰还能说些什么。
江兰几乎绝望了:“我又没有做过坏事,怎么会有如此的下场?我是好人。”
她的眼眶里泛起了点点泪花。
沈冲兀地就心软了,他放开了手:“哭哭涕涕,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换种玩法吧。”
江兰不明白他在想到什么,心一下子就活了:“大侠,换吧,要钱要色随便你,求你不要伤害我。”
“要钱要色随便你,”,这女人竟然敢说,“要色随便你”?如果威胁她的人是别的男人,她也会说“要色随便你”?
看着挺美丽的女子,怎么会如此随便?沈冲气得心尖发痛,直勾勾地看着她。
江兰不知自己已彻底惹恼了他,还打起精神讨好地笑着。
忽然,沈冲捏着她的胳膊,用力往上一窜,向上飞去。
等停下来时,江兰看着十几丈高的地面,死死地趴在树枝上。风一吹,这该死的树枝还不停地上下摇晃,好象要断了似的。她哆哆嗦嗦地问:“你把我带到这里做做做什么?”
沈冲怕她摔下去,拿出一根绳子,将她的双手牢牢地绑在树枝上,冷冷地说道:“你就在这里吹一晚上冷风吧。”
江兰哀求:“不要啊,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啊。这根树枝这么细,断了怎么办?”
沈冲哼了一声,足尖一点飞走了。
江兰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
刚骂了没几句,沈冲又飞回来了,站在她面前冷笑:“你还挺精神嘛。”
估摸着沈冲不会放她走,江兰也不再哀求,继续大骂:“混蛋,老娘那天就应该抓爆你的蛋。”
本来沈冲打算只要她再哀求一声,就不再折磨她。没想到江兰每次都能成功地挑起他的怒火。
他咬牙切齿:“等你在树上吹成风干,我看你还怎么抓我的蛋!”说完,再次飞走。
很快,他的气就消了下来。那棵树那么高,那女人要是吹出毛病怎么办?可如果他服软放了那女人,多没面子。刚才那女人不是说,她认识寒王?
沈冲有了主意。
☆、第8章
夜空中群星闪烁,水榭亭台上晚风习习。
付寒君躺在摇椅上,正闭眼小憩。长长的衣袖拖拽在地,雪似的白。身旁一架白鹤灯盏,柔和的黄色烛光,将他脸部的轮廓渲染得如谪仙般出尘。
素云华裹着一件薄薄的红丝绸,赤着脚走到他面前,松开了手。
丝绸滑落,露出了她完美无瑕的身体。
付寒君连眼都没睁:“好大的胆子,穿上衣服。”
素云华按住他白皙的手,用水汪汪的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主子,云华真心爱主子。”
付寒君抽回手,嘴唇漾起了一抹浅笑:“我要手下,不要爱我的女人。素云华,你今天竟然动怒,控制不住情绪的手下毫无用处。来人。”
两道黑影从天而降:“主子。”
“画花了她的脸,就给她灌点东西,带她到蛮州最次的窑子。让她好好享受一下那些脚夫的滋味,等她没气,就把扔到乱葬岗喂野狗。”付寒君悠闲地闭着双眼,脸上依然带着波澜不惊的笑。
素云华双腿发软,眼泪夺眶而出:“主子,你怎么知道?”
付寒君轻笑一声:“她是江志忠的独生女,是我要拉拢的人。素云华,你差点坏了我的事。带下去。”
“主子,你不缺手下,却缺一个爱你的女人。”素云华满脸是泪,被两个黑衣人架着手臂拖了出去,“云华一生只爱主子,主子保重。”
付寒君微皱眉头:“好吵。”
水榭上又恢复了平静,清风习习,蛙鸣阵阵。
不久,一道黑影掠来,坐在屋檐边上,大声喊:“哥。”
付寒君抬抬眼皮,看着来人:“这么晚,有事?”
沈冲羞涩地挠挠后脑勺:“我和有个女子吵架,我把她晾在广场的大树上了。哥,你替我把她放下来吧。”
看着他的模样,付寒君笑着摇了摇头,重新闭上了眼睛:“自己的女人自己救。”
沈冲羞得满脸通红:“什么自己的女人?我,我,我,我要是现在救她,就颜面尽失。哥,你帮帮忙。”
“是哪家姑娘,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了心上人?”
沈冲囧得几乎捶屋檐了,脸红得像滴血:“都说了不是心上人。她你也认识,就是那个叫江兰的姑娘。我不小心看光了她的身体,这匹小母马,踢死我了,我要好好教训她。”
付寒君睁开了眼睛,直起身,意味深长地问:“既然教训她,何必想着放她下来?”
沈冲也不再争辩,只道:“你就别问了,晚上怪凉的。哥,你替我去放她下来吧。”
付寒君抬抬眼皮:“好,我叫一个手下去放她下来。”
沈冲还是不同意:“不行,她怎么能让外人乱碰,哥你去放她下来。”
付寒君无奈地笑笑,跃起身,踩着水面轻盈地飘向远方。
沈冲急忙站起身大喊:“哥,你一定要告诉她,是我让你放她下来的。”
付寒君已经飞远了,没有回答。
“救命啊,救命啊。”大树上,江兰有气无力地喊着救命。
她的嗓子喊哑了,手掌早就麻了。晚上的风又很大,稍微一吹树枝就象快断了一样,乱摇乱摆,她一动都不敢动。
终于,有人发现了树上的她,急忙呼救。不一会儿下面就围了一大圈人。她的哥哥耶律鹰也闻讯赶到,指挥着众人想办法施救。
大家先搬来梯子,可梯子太矮够不着。
没办法,耶律鹰只好壮着胆子往树上爬。
看着大家为自己的事折腾得鸡飞狗跳,江兰又羞又臊,将沈冲暗暗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一会儿,耶律鹰爬到了树枝上,趴着一步一步向她挪。
树枝开始慢慢地往下压。
众人在下面喊:“不行,树枝太细了。”
“抓住了也拉不动,不行!”
“谁把人挂到那么缺德的地方啊?”
耶律鹰使劲伸着手,还是够不着。他再想往前爬,树枝已经发出“咔咔”的声音。
江兰不想让他冒险,喊道:“大哥,不要再过来了。”
耶律鹰闻言停住了:“你等等,我想想办法。”
忽然,下面的人静了下来。借着星光,江兰模模糊糊看见一抹白色身影飞了过来。
她大喜:“寒君。”
付寒君飞到近前,手一挥,绳子应声而断,江兰身体一歪,再一次落进了他的怀抱。
回到地面,他帮江兰揉着手腕。因绑得太久,手腕一碰就钻心痛。
“忍一下,忍一下。”付寒君柔声道。
江兰点点头,脚却再也站不住,往前扑去。
付寒君一把搂住她,解开身上的披风牢牢将江兰裹住:“快叫大夫,她好像发烧了。”
被风吹得脑袋发懵,江兰不想听周围嘈杂的声音,只知道把全身缩进披风里,昏昏欲睡。
耶律鹰也回到了地面,拱手道:“多谢寒王殿下,我这就带妹妹回家。”
付寒君劝道:“耶律兄,江姑娘烧得厉害。我看还是让她到我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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