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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刚满十八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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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嘀咕两声,转身走开了。真是天助我也!  这样以来,哈尔先生冷场了,一个人站在那里。哈尔先生是白色人种,身材魁伟,高鼻深目,不过四十来岁的模样,极具成熟男性的魅力,要不是我们走上前,不少单身的女性朋友又要出招了。  “您好,见到您很荣幸!”我用标准的拉丁语说。  哈尔先生一愣,说:“你会说英语吗?”自然,他所说的便是英语。  我只好用英语重复刚才的开场白,这回他听懂了,笑着说:“谢谢,我也是。”他看看我,又看看倪裳,目光最后落在倪裳身上,并且伸出了蒲扇般的手掌,跟她握手。  倪裳大大方方地递上自己的小手。  互相介绍过后,客套话也说完,倪裳说:“白市长跟我家是世交,哈尔先生又是白市长的良友,要是我们后辈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请您见谅!”  她还想沾白市长的光。  哈尔先生却说:“我跟白市长并无深交,这次前来赴宴,是陪同远扬公司的胡先生前来,想多认识一些商业上的朋友。”  倪裳顺水而下,说:“远扬是珠宝行业中的知名企业,难道您也从事珠宝行业?”  哪知道哈尔先生说:“不是的。”  这么以来,等于把话给堵死了,原本准备充足的倪裳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她看看我,示意我说话。  女人真是的,碰到困难总会想到别人。看来要跟他谈生意,只能另外选日子,我们要保住风度,别给他留下不良印象。  我正想说话,哈尔先生说:“那几位年轻女郎是你们的朋友吗?”  我说:“是的。”  哈尔先生说:“我刚才错过了跳舞的机会,可不可以请她跳个舞呢?”  我说:“当然可以。”  哈尔先生笑着说:“太好了,多美的女郎啊,蓝色裙子那位,不知她会不会赏脸呢?”  我和倪裳一下子傻了眼,因为他说的蓝色裙子的女郎正是吴影莲。  我说:“我去叫她过来。”  
第一第122章 陪洋鬼子跳舞
吴影莲白了我一眼,说:“要我去陪那个洋鬼子?门都没有!除非她亲自来求我!”  我说:“别小心眼好不好?请你以大局为重!”  吴影莲说:“我不知道什么大局小局,总之看到她那自以为是的模样,我就心里不爽!”  我拉她到一边,说:“何碧还在天台上呢,她一个人应付胡非,该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啊。你想想,假如你不陪哈尔先生跳舞,那么,她的付出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吴影莲嘟着嘴不说话。  我又说:“你想跟倪裳提什么要求?我去跟她说。”  吴影莲这下子乐了,她说:“方雪云不是走了吗?我想……我想要她调我到人事部,做你的……助理。”  我说:“原来是这个,我找个机会跟她说说。”  吴影莲说:“算了,她那种人毫无人情味,怎么会听别人的意见呢?跟她谈话等于自取其辱!我答应你,去陪洋鬼子跳舞!”  她瞟向哈尔先生那边,哈尔先生作了个“HELLO”的手势,然后举杯。  我说:“你是因为我,才答应陪他的请求,我很感激你,等了结一些事情之后,我们就回老家养猪吧,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一听到“养猪”两个字,她忍不住嫣然一笑,又见我说得深情无比,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她说:“我们过去吧,别让他等久了。”  我说:“如果可能的话,跟他谈谈公司的事情;还有……别让他占你的便宜。”  “嗯。”  我们走到哈尔先生跟前,倪裳不无怨责地说:“怎么摸摸蹭蹭的?让人家等这么久!”  当然,她用普通话说的,哈尔先生未必听得懂。  吴影莲没理她,用英语跟哈尔先生打招呼:“您好,见到您很荣幸!”主动跟他握手。  哈尔先生笑着说:“我也一样。我们跳支舞吧?”  “好的,请!”吴影莲十分爽快地说。  两人牵着手,缓缓走到舞人堆里,随着音乐的节拍,跳起舞来。  唐绢她们走过来了,大家都看着吴影莲和哈尔先生。这是一段普通的交际舞,吴影莲的手搭在哈尔先生的肩上,哈尔先生的手,则放在她的腰间,两人的身子靠得很近,目光对视着,这种情形下,应该可以感触到彼此的内心世界。  唐绢说:“他看上去不像是好色之徒啊?”  苏奇说:“错!洋鬼子的面相跟我们恰恰相反,他就是个好色之徒!”  说得我的心悬起来。  “不好!他的手有点不规矩了!”苏奇说话的声音有点急促。  倪裳说:“很正常啊,难道手不能动吗?不就是往上移嘛,就当是按摩吧!”  唐绢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太过分了。”  倪裳说:“为公司做事,也是应该的,拿工资的时候,我就没见有人嫌钱多的。”  唐绢说:“我们刚进公司,还没拿过工资呢!再说啦,公司也没规定员工做这种事情呀!”  倪裳说:“刚进公司是吧,我还想趁早解雇你们呢!”  “别吵了好不好?站着看热闹还这么多嘴!”温婉儿说。  她们终于安静下来。虽然公司的事情都由倪裳负责,但温婉儿身为老板的女儿,她的话是任何人都不能忤逆的,尤其在她生气的情况下。  “咦,你们看,莲姐姐跳得多好啊!她的嘴巴在动,他们在说话呢!”苏奇说。  又一轮舌战开始了,倪裳说:“笑得那么豪放,鬼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唐绢说:“当然是谈公司的事情!”  倪裳冷笑两声说:“她还真识大体呀!那我真应该谢谢她!”  唐绢护友心切,说:“你怎么老讲些风凉话,听了让人心寒!”  倪裳说:“你不会塞耳朵吗?谁让你听的?”  唐绢还想说话,被温婉儿以目光止住了。  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吴影莲身上,确切地讲,停留在哈尔先生的“爪子”上。他的“爪子”隔几秒钟就会在吴影莲的腰间缓缓地移动几个回合,她却始终笑容满面,只有当哈尔先生的行为有些出格的时候,她才会表露出抗拒的意思来。  唐绢牵着我的手,说:“莲妹妹受此委屈,心里肯定很难过!”说到“难过”两个字,她的眼圈有点发红,靠在我的胸前,我轻轻地搂着她。  “OH,天呐!这个老流氓,他竟然亲她!”苏奇焦急地说,声音透露出不可思议之情。  “只是亲了亲脸蛋而已,这在国外是很正常的礼貌行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倪裳说。  “那也不能老是亲来亲去呀,干脆咬着不放得了。”苏奇反驳她。  哈尔先生真的在亲吻吴影莲的脸颊,吴影莲并没有抗拒的意思,笑容依旧亲切迷人,只是他们身子靠得更紧了。这支舞真***长!我像是等了好几个世纪!  吴影莲娇笑着跟哈尔先生说着些什么,我相信她是个以大局为重的人,肯定在谈公司的事情。假如这次谈生意毫无结果的话,那真是亏大了。  唐绢说:“等跳完这支舞,我们三个回去吧。”  倪裳说:“没一点团队精神!”  就在这时候,舞跳完了,否则我们这边,又有一番舌战。吴影莲和哈尔先生牵着手走过来了。哈尔先生没有放手的意思,吴影莲自然不好意思甩开。  哈尔先生说:“今天过得太有意义了,你跳得真好!”  吴影莲笑着说:“跳舞关键靠感觉,是我们配合得好才对!”  哈尔先生说:“没错,没错。”他停了停,终于放开吴影莲的手,又说:“倪小姐,请原谅我的谎言,其实我也是从事珠宝行业的!”  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倪裳假装说:“是吗?那太好啦!我们是同行啊!”  哈尔先生说:“吴小姐跟我介绍过鼎天的情况,我在国外也听很多客户提到过鼎天,本来呢,贵公司有意向拉美地区拓展市场,看在白市长的金面上,我们维纳公司理应跟你们合作,互惠共利才对!不过,维纳公司跟远扬公司有协议在先,假如我们需要在贵国另觅合作伙伴的话,必须征得远扬公司的同意才行。毕竟,我们维纳公司在太平洋东岸地区的市场,全靠他们在维持!”  一席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我们的心都凉了。他们跟远扬公司既有这样的协议,我们再无任何机会。  吴影莲笑着说:“今晚给白市长庆祝生日,我们只谈友谊,不谈生意,好吗?来,我们大家敬哈尔先生一杯!”  大家齐举杯,然后干杯!  哈尔先生说:“你们年轻人真热情啊,跳了一支舞,我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靠,我感觉自己苍老了几十年!  哈尔先生说:“我们跟远扬公司的协议还有三年时间,三年过后,我们一定有合作的机会!”  再过三年,我都回老家养猪去了,谁跟你合作?  吴影莲说:“一定!一定!”  情况就是这样,我们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王芳心里念着黄博通,说:“小黄怎么还没下来呢?”  我说:“白市长在这里,他不敢乱来的,我去看看!”  
第一第123章 天台惊魂
我来到天台上,看到黄博通正躲在旁边偷听,我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过身来,将食指竖在唇边,“嘘”得一声,示意我安静!  何碧凭栏而立,晚风吹起她金黄色的长发,分外妖娆,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的半边俏脸。  胡非果然跟她上来,就站在她旁边。  胡非说:“真想不到,你会为了他而抛弃学业,离开学校!真是一个现代版的经典爱情故事呀!”  何碧说:“我愿意为他付出,这就意味着,他身上总有吸引我的地方;如果你也有的话,说不定我会跟你的哟。”  胡非说:“我当然有,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何碧说:“遗憾的是,在我没发现你的优点之前,我已经发现你一大堆的缺点。”  胡非说:“那不叫缺点,叫做邪恶,我就是要做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坏到骨头里!坏得掉渣!坏得让人不得不爱!”他说得邪气凛然,辅以手势,如果没听清他的声音,只看到他的动作的话,我还以为他在进行天底下最最光荣的活动呢!  黄博通嘀咕一声:“妈的!没得救了!”  何碧没有说话,看了看手表,她想掌控好自己的时间,因为她是一分钟都不愿多陪他!  胡非说:“你故意引我上来,难道我会不知道?”  何碧觉得时间已经足够了,倒也爽快,不做无谓的辩解,她说:“那你还跟上来?”  胡非说:“他们想跟哈尔先生合作,简直是妄想!我要他们死了这条心!”  何碧说:“世间事没有绝对的!”  胡非说:“根据远扬跟维纳的协议,至少三年之内不可能,三年以后,我会跟哈尔先生续约,他们照样没机会!”  何碧说:“续约?三年后什么都变啦,这么没道理的协议,哈尔先生还会跟你续约?”  胡非说:“我们走着瞧吧!”  何碧无言以对。  胡非说:“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古人的诗写得真好!为什么不能独自凭栏吹风呢?很简单,因为寂寞嘛,有我跟你畅叙幽情,什么都不用怕!”  何碧说:“现在叙完了,我该下去了!”她说着,转身就走。  胡非迅疾无比地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扯,何碧整个人跌进他的怀抱。我和黄博通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  “放开她!老子今晚心情很不好,别再逼我了!”我说。  胡非冷笑着说:“你们跟哈尔先生谈生意,谈得怎么样了?”  公司的拓展计划,是非常机秘的事情,虽然何碧也知道,但她不可能告诉胡非的,他怎么会知道呢?难道说鼎天内部的高层管理人员之中,还有内奸?  想到这里,我有点心寒!  他用手臂箍着何碧的脖子,看得出来他很用力,因为何碧的脸色涨得通红,正因呼吸不畅而咳嗽。她的目光告诉我,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慌乱!  “放开她!”我说。  胡非说:“你们呀,别老是怪哥们我欺负你们,也不想想,哪次不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手上加了把劲,拖着何碧往后走,很快,他的身子碰到了栏杆。  何碧慌得双手胡乱地舞着。  我说:“我警告你,再不放手,你一定会后悔!”  胡非说:“后悔?你也听到了,我要做个彻头彻尾的坏蛋!要打死我是不是?正好!来呀!有她陪葬,我怕什么?而你呢,下辈子坐牢!”  黄博通说:“早知道,我前次非砍死你不可!”  胡非说:“有种再过来啊?”  黄博通说:“疯啦疯啦,你***简直是个疯子!”  胡非“哈哈哈哈”狂笑几声,说:“现在才知道吗?见识见识吧!”  跟一个疯子斗狠,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我心底滑过一丝恐惧,胡非一使劲,何碧半边身子撞在了栏杆上,别说她有掉下去的危险,这一撞之力也够她受的了。  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死!”  “那你放开她!”  “我要你看着自己心爱的人都死去,然后才轮到你!嘿嘿!”  “我会去死的!我跳楼好不好?”  胡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疑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趁此机会,我飞身向前,紧紧地扣住胡非双手脉门,他的双手顿时无力,我用力一掰,将他从何碧身边掰开来!  何碧失去了依托,身子委顿在地。  黄博通上前扶起她。  胡非脸色微变,想要翻转手腕,可能是我今晚上心情实在不爽,只求发泄出来,早就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脉门,痛得他上下牙齿打颤。  胡非说:“白市长就快上来了,你还不放手!”  我恨恨地说:“黑市长都救不了你!”  胡非说:“算你狠!”  只听他“啊”地一声狂叫,硬生生地用力一挣,挣脱我的束缚,身子像苍膺一样飞下楼去。何碧吓得尖叫一声,晕倒在黄博通怀里。  胡非落在一棵大树上,摇摇晃晃好几下,重新跳落地面,用衣服裹住手腕的伤口,跑了。  我看看自己的手掌,两个大拇掌上都粘着长长的人皮,手掌里鲜血殷殷。  黄博通说:“***,这种人真变态,我……我看了都头晕。”  我苦笑着说:“又让他给跑了。”  黄博通说:“扣得那么紧,他要挣开的话,等于是割腕放血自杀。他对待自己都这么残忍,何况是别人?”  我说:“人体的血液是最珍贵的,最值得珍惜的,他却毫不在乎自己流血!唉,这种人!他要是不残忍,就不会修炼乾元咒了?”我不停地摇着头,虽然故事书上说,有人手臂中毒,为了不让毒性蔓延到全身,毅然断腕,但是,我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黄博通说:“好在阿碧没事,否则,我们亏大啦。”  轻摇何碧的肩膀,她悠悠地醒过来,她说:“我好怕……好怕……我受不了了。”  我扶着她,安慰她说:“我们下去吧,我会送你回家的。你腰痛不痛?”刚才那一下撞击可不轻。  何碧撑着腰,说:“很痛,走不动了……”  我说:“我背你下去吧!”  何碧说:“不太好,楼下很多贵客,不方便让他们看到,你扶着我就行了。”  我扶着她,她说:“我一个人住,有点怕……”  亲身经历刚才这一幕,别说是一个弱女子,就是大男子都会害怕。  我说:“要不,你搬到我家来住吧。”  我以为她会满口答应,哪知道她说:“你家太小了,我住不习惯的。”  我说:“那怎么办呢?”  何碧说:“来我家吧,爸地妈咪不在家,你跟阿绢她们一起搬过来住。”  这样以来连房租都省了,岂不是更好?我马上点头同意。  黄博通说:“其实,我也很怕的,我也要跟你们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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