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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枭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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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殊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扭过来,说:“朕宠着你,你还怕什么呢?朕不喜欢戴着微笑面具的你,朕要你的真性情。”
他看着谢景玉,眼睛里是浓浓的情意,浓的教谢景玉有些心慌。谢景玉故作调皮,一把推开君子殊,叉起腰说:“皇上见了臣妾的真性情可别后悔,臣妾是悍妇,您千万别被臣妾的真性情给吓坏了!”说完,便提车裙子往塔上跑去,一面跑还一面说:“臣妾今个可要好好看看众位先祖住的宝塔是个什么模样……”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君子殊眼睛里满是笑意,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有几分真实。
两人逐层往塔上走去,镇龙琉璃宝塔的各层分很多隔间,里面安放着历代北君国皇帝的真人大小琉璃雕像、画像等物。谢景玉走到先帝隆徽帝的房间外,不由得驻足,因为房内悬挂的画像和其他房间内的不一样,并不是皇帝端坐的半身画像,而是一张水墨出游图。在图中,隆徽帝遥遥的凝望着远处的一个模糊身影,那身影依稀可以看出是名窈窕美人。
君子殊从后面跟上来,看到谢景玉看的出神,便说:“是不是觉得这幅画很奇怪?朕也觉得奇怪,不过这是父皇临终前的嘱托,宝塔内必须悬挂这幅图。”
谢景玉走近仔细看了看那幅画,回身问:“皇上,你觉得这画中的女子是东太后还是西太后?”
君子殊苦笑道:“朕觉得哪位太后也不是,这女子大概是父皇心底的人吧。身处帝位,总有些身不由己的事。”说到这里,他念及赛仙仙,心中一阵失落,但再看谢景玉,他很庆幸自己在失去赛仙仙之后可以有一次重来的机会。
听了他的话,谢景玉点点头,转身出去之前多看了一眼水墨画上的印章,是一位叫做“苦缘居士”的人画的,她不由得将这个名字放在了心上。
两人瞻仰过各位先祖的雕像和画像之后,来到塔顶的观景台吹风。早春的气息有些凉,好在是中午,除了风大些,倒没有什么不妥。君子殊揽着谢景玉眺望着远方,竺山之下,整个京都尽收眼底。一层层琼楼高阁,一方方豪门宅院,无一不显示着京都的繁华。
“这里是整座城的最高点,看,这就是朕的天下。”
谢景玉凭栏眺望,顺着君子殊的眼神看去,大好河山尽收眼底,她心底不由的涌起一股小小的激动。君子殊从后面拥着她,两人就这样临风眺望,若不是谢景玉突然打了个激灵,他们几乎以为可以就这样站到天荒地老。
“冷了?”
谢景玉点点头,说:“早春的风吹在身上一时半会不觉得冷,时间久了,就觉得渗得慌。”
君子殊说:“那我们下去吧,午膳也该准备好了。”
谢景玉不依,道:“这里景致这么好,再看一会吧。”
难得有两个人这样清净的时候,君子殊也想多留一会,但担心谢景玉体弱受凉,他体贴的背靠栏杆站着,将谢景玉正面抱在怀里,为她挡去寒风。谢景玉的目光从君子殊的肩膀上越过,向山下看去。
风吹的凛冽,谢景玉微微眯起眼,可眼中的眼神越发的犀利。
只听破空一道响声从空中传来,君子殊在军旅中征战多年,反应极快,他虽未看见箭矢,但已扑住谢景玉逃避背后袭来的冷箭。谢景玉面对着箭矢,看着一束急光袭向君子殊的后背,在君子殊扑倒她的前一瞬,她反转过去,以身挡箭。
“笃”的一声闷响,冷箭直插入谢景玉的右肩,她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便被箭矢的大力带倒在地。
君子殊转头看见谢景玉中箭倒地,殷红的血从她的肩上淌出,瞬间就湿透了她的衣衫。君子殊急忙抱起倒地的谢景玉,睚眦欲裂的呼哧着塔下的卫兵。
“淑妃!淑妃,你怎么样?睁眼看着朕!景玉……玉儿!”
君子殊小心的拍打着怀中可人昏迷的脸,心急欲焚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眼见着,谢景玉的眼见一点点闭紧,怎的也不睁眼看他。
“回宫!速速回宫传御医!”迎上从塔下冲上来的士兵,君子殊干脆利落的吩咐着,一面抱着谢景玉大步流星的向下走去。
帝妃二人在塔上突然遇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祭祖大典草草收尾,回宫的归程也显得匆忙而紧张。君子殊在马车上按照军队里的急救措施,死死的封住谢景玉的伤口,尽量减少流血,可是无奈箭伤在肩上,怎么堵也堵不住,看着不断沁出的血,君子殊心慌了。
第七十一章 有舍有得(一)
驾驭马车的太监不断挥鞭喝斥着,使得拉车的骏马四蹄撒开飞奔,如飞箭一般往皇宫奔去。
君子殊在马车上紧紧的抱着谢景玉,不断的呼唤着“玉儿”、“玉儿”,企图唤回她的几分神思,无奈怀中的人儿依旧没有反应,只是脸色越发的苍白,嘴唇也开始发紫。
“全顺,快!”君子殊急不可耐,再次大声命令着。
皇宫门前的侍卫早已得到通报,将宫门打的打开,君子殊的马车一路无阻的奔向华阳宫,而杜墨之、袁太医等人也已侯在了那里。
君子殊将谢景玉放在床上之后,众太医立即忙活开了,宫女们也纷纷进出打水取物。华阳宫中进出的人很多,可是没人敢做声,越是这样安静,越是让人觉得害怕。
君子殊焦急的在龙床前面来回走动,看着众位御医磨磨蹭蹭不时交头接耳,但未有实际行动,于是生气的大声吼道:“快,救淑妃,如果淑妃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提头来见朕!”
众人吓的一颤,最终还是杜墨之出来回话道:“回皇上,淑妃娘娘所中的箭上淬有剧毒,臣等不敢随意取箭,不然毒素随着血液流转全身,淑妃娘娘就危险了。”
君子殊脚下一滞,万没有料到箭上还会有毒。
杜墨之继续说:“臣等以为,要先以针灸封住娘娘各大经脉止血,待配制出解药之后,再行拔箭清毒。”
“那还不快止血解毒!”
杜墨之的脸色有些为难,但未多说,点头应了。他吩咐几位御医开始扎针止血,另外带着袁太医等几个人匆匆赶回药库,抓紧时间配制解药。
谢景玉所中的毒,杜墨之以前见过,他深知这种剧毒的药理,它的毒性应当十分生猛,常人中此毒,毒素会在片刻之间走转全身,中毒之人即刻中毒身亡。但是从谢景玉的反应看来,却未见毒发的症状,似乎毒素无形中被凝聚在伤口附近,一直不曾散开,这一点让杜墨之百思不得其解。
眼下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最紧要的就是配制解药,救人性命。
在他们救治谢景玉的同时,禁军正紧锣密鼓的搜查着刺客。谢朝盛此刻已由禁军小队长升至禁军统领,经过半天的搜查,夜幕降临时,他带着几名属下进宫回复情况。他跪在华阳宫的主殿之下,等着君子殊的问话。即使不用抬头看,他已感受到了天子的隐怒,这种气势迫的他背后都开始冒出冷汗。
君子殊冷声问道:“查出是何人放箭?”
谢朝盛回答道:“启禀皇上,属下在竺山脚下捉拿到几名复苏盟的叛党,此事为复苏盟所为。不过主犯武艺高强,强行逃脱,属下正派人全城搜查。”
“主犯是何人?”
“主犯身后背着一张银色大弓,从身形武功路数判断,此人应是‘江南霸王弓’邵峰!”
“啪”的一声碎响,上好的青花瓷杯被君子殊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咬牙恨恨的说道:“果然是他!”能从竺山山脚放出冷箭,射伤镇龙琉璃塔上的人,这本事也只能是他了。
“他到如今竟还不肯罢休!下令九门提督,全力配合禁军搜拿邵峰,必须提他的头来见朕!”
君子殊还是赵王之时,邵峰就在战场上刺杀过他,后来在京城内也有一次挑衅,此时的刺杀已是第三次了。事不过三,君子殊忍无可忍,他这次绝对要出了这口恶气!
谢朝盛走后,全顺传话说淑妃身上的箭已被取出,众太医正在清理毒素,询问他要不要去寝殿看看。
君子殊二话不说,转身便向寝殿走去。在路上,迎面碰到很多端着水盆进出的宫女,看着水盆里被染成暗红的血水,君子殊的心如被刀割一样心疼。
“淑妃情况怎样?”
杜墨之刚在水盆里将手洗净,就听到君子殊的问话。来不及行礼,他直接回禀道:“淑妃在拔箭的时候疼醒过一阵,现在又混睡过去了。伤口附近的毒素已经清理干净,今天晚上再观察一晚,如果没事,就说明体内没有余毒,那就好办了。”
君子殊点点头,走到床边坐下。谢景玉沉睡着,可是眉头却紧皱。她应该很疼、很难受吧?君子殊想着,心疼的抚摸着她的眉头。谢景玉额头上的冷汗沾到君子殊手上,君子殊从宫女手中取过一块毛巾,慢慢的、细心的替谢景玉擦起来。
伺候在周围的宫女、太监、御医都看愣住了,皇上这样亲自服侍别人,这可是头一遭啊!
全顺在旁小心的说:“皇上,时候不早了,淑妃娘娘这里有人伺候着,您先休息会吧。”
“退下。”君子殊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他想了想,又说:“去瑶芳殿调两个淑妃跟前的宫女来服侍,她们知道该怎么伺候淑妃,朕才放心。”
雪锦和紫菱早已在瑶芳殿等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听到全顺的叫唤,立即小跑着来到华阳宫。
黎明之际,谢景玉醒过来,睁开眼看到坐在床边守着她的雪锦,两人对视,雪锦一惊,而后高兴的说:“娘娘,你醒了,太好了!”
谢景玉无力的笑一笑,说:“小点声。”
雪锦赶紧压住自己兴奋的声音,凑近说:“皇上准备早朝去了,刚离开不久,奴婢这就去告诉皇上您醒了。”
谢景玉摇摇头说:“别说了,我还想再睡会,他如果来了,我就睡不了了。”
雪锦点头,又说:“娘娘您再坚持会,紫菱去取药了,您喝了药再好好睡。”
谢景玉点点头。又问:“外面有什么消息吗?”
雪锦压低了声音在谢景玉耳边回道:“表少爷昨晚传来消息,说邵师父已经在谢府藏妥当,不会被搜出来的,但是京城查的严,一时半会儿不能出城,娘娘南下的计划可能要推迟些日子。”
谢景玉点点头,说:“邵师父没事就好。”
雪锦呆了呆,突然语带哭意的说:“娘娘您何必这样折腾自己,奴婢虽是知道有此事,但是听到娘娘中箭的消息,魂还是被吓的飞散,您这是受的什么苦……”
谢景玉笑了笑,只道雪锦是个忠心的傻丫头,她解释道:“不过是点皮肉苦,我还吃得消。为了得到皇上的信任,这是必须的。你放心,我既是受了苦,自然会有我要的回报,你且看今日早朝过后,有好戏上演呢。”
雪锦擦擦眼角的泪,说:“虽然知道娘娘做的肯定是对的,但是看到您流那么多血,还是急的慌,您是没看见,皇上心疼的厉害,一副比自己受伤还要疼的样子。”
正说着,紫菱取药回来了,见谢景玉醒了,也是高兴。两人服侍谢景玉喝药之后,谢景玉因失血过多,依然困的厉害,便躺下又睡了。
她在华阳宫里睡的安生,朝堂之上旋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第七十二章 有舍有得(二)
天际浮出一片鱼肚白,黎明已至,马上就到上早朝的时辰。
君子殊从全顺手中接过一把温热的毛巾,用力在脸上捂了捂。擦了一把脸,换上朝服,一面走出华阳宫一面问全顺:“昨天没处理的奏折都取过来了吗?”
昨日太庙祭祖,大多数奏折已交由大臣联合商议,但是难免有些要紧的奏折或者密折大臣不能处理,最终依然要君子殊来处理。原打算祭祖回宫之后处理政务,但是经刺客一闹,其他事情就搁置了。
眼下离早朝还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君子殊打算趁此间看一下,以免早朝的时候耽误了要事。
全顺服侍帝王多年,早已猜透皇上各种可能的举动,早早的就将奏折取来递给君子殊,另外再泡上一杯参茶给他提神。
未处理的奏折只有少数几份,其中一份是武祈轩写来的与瓦鹚国战事的捷报,报喜之余,提出单兵从后方深入沧浪国刺探的奏请。此事可大可小,兵部不敢随意审批。君子殊想了想,微笑着用朱笔批了个“准”字。
另一份奏折是董廷尉写的密折。君子殊拿起奏折未看正文,心中就苦笑,不知董廷尉这次弹劾的将是哪位朝廷大员。咂了口参茶,君子殊揉揉眼睛看下去,越看到后来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他竟是一巴掌排在桌子上!桌子虽未碎,但是泡参茶的杯子让他一掌击了个粉碎,杯子的碎片硬生生全插入了他的掌心,鲜红的血淌在青白的瓷片上,对比兀得鲜明!
“皇、皇上……”
全顺看着他的盛怒,吓的腿软,可是鲜红的血从君子殊手中汩汩流出,他又不能不管。一面招呼着传御医,全顺一面颤抖着说:“皇上息、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君子殊喘着粗气,已气的说不出话。另一只手中,奏折已被他揉变了形。
草草的将手上的割伤包扎了一下,君子殊疾步走去上朝,行至大殿入口,他突然停了脚步,缓了一下,他脸色已恢复正常,什么喜怒表情都没有。全顺在旁看着他这样喜怒不露于形色,心中更是发颤,心中惴惴,不知今日早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整个早朝进行的十分平常,但透着一些压抑的气息。众臣皆以为皇上是为昨天太庙行刺的事恼怒,却不知另有原因。
君子殊微微垂着眼,一直沉默的听着大臣们禀报事情以及争论决议,他精神不太好所以不太想说话。因为皇上一直不说话,朝堂上的气氛愈渐愈冷,大臣们察言观色,料到今日不可多嘴,便都沉默了。
冷了半天场子,君子殊懒懒的问了句:“众爱卿讨论完了吗?”
无人应声。
君子殊抬眼扫了下垂着头的众人,说道:“好,竟然众位说完了,朕便来说一事。近期,朕接二连三遇到行刺,两桩案子至今都没有结果,朕不提,你们也不提,这京城里的治安,到底有没有人管?”
九门提督和京城郡守齐齐出列,跪在下方自行请罪道:“微臣无能,微臣罪该万死。”
“哼,”君子殊冷笑道:“你们口中说着‘罪该万死’,心中真的这样想的吗?”
阶下两人的脑门上冷汗直流,心中顿觉不妙!他们虽有领罪的觉悟,但却没料到会是今天这种情况。
君子殊看向董廷尉,说道:“董大人,大臣有罪则下廷尉狱,你身为廷尉,现在就给朕说说,他们该当何罪?”
董廷尉脸色铁青,步行出列后回禀道:“两位大人玩忽职守,严重渎职,给皇上的安全造成极大威胁,罪不可恕。但是详细罪名及刑判须详细调查后才可定夺,臣下现在不可妄断。”
“呵呵,好个‘铁面无私’的董廷尉!”君子殊冷笑道:“董廷尉任廷尉一职数十载,向来以刚正不阿为人称道,为何今日论起九门提督和京城郡守的罪,你就犹豫了?该不会因为董郡守是董大人堂叔的原因吧?”
京城郡守的确是董廷尉同族堂叔,但他却不敢有偏袒之意,只是觉得在朝堂上当即定罪太过草率,于是说:“臣绝不该徇私枉法,请皇上明鉴!”
君子殊脸色一沉,厉声说道:“董廷尉,你与郡守二人徇私枉法,互为倚仗,将京中治安视为儿戏,如此玩忽职守,还敢狡辩?来人呐,将他们三人拖下去关入死牢,即刻交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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