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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家贼-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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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点凸起和腰部柔和的线条,显示出在睡衣下面,应该再没有其它东西了。
走廊里灯光昏暗,柔和的月光倾泻下来,充满了整个天地间。月光洒在惠茵红匀称而不失丰满的躯体,仿佛镀了一层乳白色的光晕。惠茵红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斜靠着墙,略微的回过头,看着张子文。眼神里带着三分寂寥,三分高傲,三分的诱惑,还有一点点……清纯。
那奇妙的眼神,随意而诱惑的眼神,撩人的姿势,在一瞬间击中了张子文。张子文站在那里,被眼前的女人诱惑,从他心底升起一种深深的感觉,一种依恋,一种渴望。
今晚惠茵红过的不好。首先晚饭就很让她很不满意,在惠总眼里,那种大碗装肉,粗陶碗装的饭,只能给乡下人吃。更让她不满意的是,晚几位模特的表现。
对于一个模特公司来说,出名的模特是公司最重要的财产。可是对公司更重要的却是那些摄影师。一个好的摄影师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可以让一个平凡的人破茧而出,变成美丽的蝴蝶。所以跟摄影师一起吃饭,既可以表示重视,有可以联络感情。因此虽然不愿意,在饭桌,惠茵红还是表现出了起码的热情。
等到从饭桌下来,惠总终于能做回自己。这次惠总找了三个人进房间。
钱辉跟周海丹三个月前还只是省艺校的学生。钱辉老家在一个乡村,虽然家境普通,但是疼爱他的父母,却没有让他吃苦。因为不喜欢学习,虽然村里很多同龄人都进了省城的大学,但是钱辉却没有考取哪怕最差的一所高校。好在钱辉样貌的不错,高高大大的加从小晒成的棕黑色皮肤,让他顺利被艺校录取。在艺校的一年时间,让钱辉与那些“读”的同学相比,对女孩更有吸引力了。
周海丹是落雪市人,父母只是普通工人。从小不喜欢学习,但是却颇有些表演细胞的他,自然而然的进了艺校学习。两个背景完全不同的人,在同所学校成了朋。一天,两个人在操场打篮球的时候,又同时被比奇公司看中了。
到现在为止,惠茵红对这两个男生还是很满意的。听话,懂事。外形不错,学习能力也可以。公司负责培训的老师。对他们两个都很满意,私下里多次告诉惠茵红,这两个年轻人有机会取得更好的成绩。
但在惠茵红看来,这两个男孩那发达的胸肌,一黑一白的皮肤,腹部明显的六块肌肉,和腹肌下那雄壮的东西,才是最让她渴望的东西。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调教调教这两个年轻人了。
相比之下,在公司里已经做了一年的王勤琴,就成熟了许多。惠总在饭桌不断逡巡过来的眼神。就让王勤琴感到一种希望。从餐厅出来的时候。秘赵楠那声低低的交待,让她欣喜若狂。她甚至觉得自己看见同伴眼里的那丝嫉妒。因为王勤琴知道,也许今天一晚,就能比同伴几年艰苦训练,辛苦工作都能带来更大收获。而且根据模特私下议论。今晚也许会是一种不错的享受的。
发现一起进老板房间的还有两个男生的时候,王勤琴没有一点犹豫。在这行做了这么一段时间,有些事情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至少是听说过的。
模特这项工作,远没有表面那么风光。能出名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大多数的模特,只能艰难的工作下去。每天的训练,严格的饮食要求,表演时的辛苦。都只是家常便饭。没有人的提携,王勤琴知道,想成为一位名模,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房间里想起轻柔的音乐,惠总坐在沙发默默抽着烟,赵楠抱着胳膊站在门边。王勤琴知道表演的时候开始了。两个男生显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王勤琴伴随着音乐开始扭动起来。如同水蛇般的腰配合着完美的胸型,王勤琴对自己的身体还是非常自信的。
两只手在身摸索着,王勤琴艺术性的从裙子底下脱下了内裤,在床。烟头明暗交替,惠茵红抽口烟,没有表情的吐着烟圈。王勤琴有点失望,眼角瞟向墙角的赵楠。赵楠做了个手势,王勤琴明白了她的暗示。
这次王勤琴没有独自舞蹈,两只手往旁边男生身抚过去。钱辉和周海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虽然两人都有过女,但这种情况却是第一次经历,两人都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做。
赵楠往下做个手势。王勤琴明白过来,手也抚到了下面,一场香艳的舞蹈开始了……
舞蹈很快结束了。
……
一切都结束了。
惠茵红郁闷的看着躺在床的两男一女。她没有想到一向并不是很有表现力的王勤琴,竟然是个尤物,火热大胆的舞蹈,纯熟老辣的功夫,让惠茵红刮目相看。
相比之下,两个男生简直就是一对雏儿。甚至连裤带都没有来得及解开,两个人就交待了一次。然后被王勤琴吸吸,竟然又爆在口里。等王勤琴再次吹起来,两个人又在惠茵红门了货。
如同被泼了凉水,看着男生就这样沉沉睡去,惠茵红一点兴致都没有了。其实王勤琴也不满足,好在一直站在旁边的赵楠早有准备,两个人又一起擦了一个多小时玻璃,总算在一根两头蛇的帮助下到了极乐。看着眼前四个人,惠茵红无趣的端着杯赵楠准备的红酒,走出房间。
月亮早已经爬了起来。
看着张子文和修紫云,虽然只穿了一件内衣,惠茵红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仿佛面前出现的是一对老朋。
这么美的月光,很容易让人犯错的。
张子文:“你没有睡觉?”
惠茵红吐个烟圈,烟圈慢慢飘到张子文面前,张子文深深吸了一口。女性ll烟特有的薄荷清凉味,让张子文迷醉。
“这么晚为什么不进房?会着凉的。”
惠茵红还是没有说话,推开房门让张子文看看里面。山的夜风从窗口吹进来,一张床,四个人裸露的**纠缠的更紧。
张子文:“去我房间?”
这句话出口,张子文心里跳了一下,这可不是老实孩子该说的。
都是月亮惹的祸。
惠茵红还是没有说话,牵起张子文的手,递手中的酒杯。张子文喝光红酒,牵着惠茵红,在月光下往自己房间走去。
修紫云安静的跟在后面。从身后关了房门。
……夜,继续着。
……月色。总是美丽的。
早,赵楠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三个人还在睡梦里。忍着要吐的感觉,厌恶的把钱辉的手从自己身拿开。赵楠在卫生间里穿衣服,甚至仔细的给自己化个淡妆,才叫醒床的人。大夏天的,男生穿条裤子也就可以了,把三个模特几乎半裸的赶出房间,赵楠注意到惠总的床几乎没有动过,看来她昨晚没有在房间睡觉。
赵楠心里有点不安。恰好这个时候惠茵红回来了。看着她脸那种满足的样子和腮边没有完全退下的一摸红。赵楠知道惠茵红昨晚应该是很满足的。
脱掉睡衣,惠茵红又躺在床伸个懒腰。昨晚跟张子文的激情,让惠茵红真的很满意。很久了,她都再没有机会体会这种感觉,那种……赵楠给的那杯“红酒”。真的很管用啊!
赵楠一边清理着衣服,一边偷偷观察着。看着一丝不挂的惠茵红,大张着手脚,在床摆出一个“大”字,两只手意犹未尽,又如同怀恋着昨夜激情般在自己身下游动,赵楠心里突然开始一种妒忌,这种妒忌如同那点星星之火,总有一天会爆发成通天大火。摧毁一切。
张子文却睡的极好,直到中午才自然醒。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眼前的一只如同工笔画,又带着抽象风格的蝴蝶图案。蝴蝶仿佛是纹身,又带着天然纹理,震翅于飞。似真似幻。张子文好奇的伸手抚起来。
疼啊,当张子文触摸到那只蝴蝶纹身的瞬间,修紫云立刻清醒过来。从蝴蝶传来的疼痛混合着下体的疼,带给修紫云一种奇妙的快乐。这种疼不是她早已熟悉的,**的疼痛。而是一种心底升起的,依恋与某人的爱转化的疼。这种疼让修紫云迷恋,甚至是享受,从她嘴里传出了**的呻吟。张子文赶紧收回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紫云握住张子文的手,又放回的胸口。这次张子文没有拿开手,而且连嘴也压了去。紫云呻吟的更大声了。
套用一句俗话: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学生。过了月,高校又开始迎接新生了。这落雪市作为国家腹地,早在0年前,铁路就又了两条,南来的到了江边,北往的从对岸出发,两条铁路被大江一分为二。当年铁路工人大罢工,就发生在这里。
面只是介绍一下历史,说明这个城市悠久的铁路历史。可光阴变换,现在落雪市的火车站,根本就不是人来的地方。新修的大楼漂亮雄伟,但是周边却是个烂泥坑。虽然正好处在市区中间,可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去,至少要步行20分钟。穿过滚滚车流,跨过滔滔污水,挤在成千万的旅客中间,一不小心还会被流莺野鸡拉着问你玩不玩。
“玩你。”
夏天显然没有张子文那么好脾气,走在路,这口语化的国骂就没有停过。好不容易挤到车站,两人才发现原来出站口竟然在另一端,这一来一去,又要走20分钟。
夏天:“你还真是聪明,知道要提前1小时来这里接人啊。”
张子文:“快走,你就算站到广场中间骂,也接不到人的。”
今天两人到车站,是专程来接洪海的妹妹的。洪海是他们一个寝室的兄弟,大学毕业跟着老婆两人,一起到了南方打拼。今年他的妹妹洪梅也考取了大学,跟他一样进了大学。不过小女生考取的是文学院,据洪海吹牛,他妹妹写的文章,“那是相当的好。”
两个人都见过洪梅,当年一起4个人,都到洪海那山沟里的家去玩过。不过第一次去的时候,洪梅还是个刚初中的小孩子呢。
“完了,忘了一件事。”
看着从车站里出来的滚滚人流,张子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夏天摸不着头脑。
张子文:“你还记得洪梅是什么样子?”
夏天:“那我怎么记得?都好几年没见了。就算当年,也不过就是看了几眼而已。”
张子文:“你不是对女的过目不忘吗?”
夏天:“我是禽兽,可不是变态。当年她还是小孩呢,我难道还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张子文:“那我们接谁去?要不现在要洪海发个照片过来?”
夏天:“胡扯,就洪海那三五不着调的。还会把妹妹照片带身?”
张子文:“要不我们也写个牌子?你举着?”
夏天:“你为什么不举?再说现在到那里找东西写啊?”
两个人正在那里瞎琢磨,一个女孩出现在面前。背着一小帆布包,脆生生大大方方的问着,“你是张子文哥哥?你是夏天哥哥?”
两人愣住了,着眼前的姑娘。姑娘穿着一身休闲服,被染成微微带着栗色的半长头发柔顺的披在肩,短短的牛仔热裤,越发衬托出下面修长光洁的大腿。夏天色迷迷的研究半天,才问,“你是……洪梅?”
洪梅:“是啊。你一定是夏天哥哥。我哥哥说了,夏天哥哥是最帅的男人。在马路总是有很多女孩注意你的。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张子文:“那你哥哥怎么说我的?”
洪梅:“我哥哥说你是他们中间最老实的一个。”
看看张子文的眼睛。洪梅得意的挺挺胸。原本就值得夸奖的胸,更加高耸。张子文第一眼就被这里吸引住了。
洪梅:“可是我看你的眼神,好像一点都不老实啊!”
张子文:“……我要宰了他!”
夏天哈哈大笑,提起洪梅身旁的一个大箱子说,“你的行李呢?你还有没有家人来送你学?”
洪梅:“我东西都在箱子里了。哥哥跟家里说了。有你们照顾我,不用他们操心的。再说家里的鱼塘实在离不开人,所以爸爸就没有来。”
张子文知道洪海家里情况,他妈妈身体不好,主要都是父亲赚钱。这几年家里养了鱼,这个季节最是容易“翻塘”的时候,洪海的父亲是真不能离开。
夏天顺手把提箱丢给张子文,拉着洪梅往前走。张子文只好提着箱子跟在后面,这时张子文才注意到箱子很眼熟。想想才发现,这个提箱,应该是当年洪海用过的。
三个人到停车场,夏天发动汽车开了空调,三个人还是站在车外。被太阳晒了一个小时,这个时候汽车跟烤箱差不多。先让空调吹吹才能进去。
张子文:“你们家养的鱼怎么样?还赚钱吗?”
洪梅:“不赚钱。辛辛苦苦2、3年,鱼好不容易长大了,还不知道今年行情好不好。去年出了一批鱼,因为在山里,交通不方便,所以门收购的贩子,价格都压得很低。扣了成本,根本就赚不了多少。”
夏天有仔细研究了一下洪梅,挺内行的问,“你这身衣服,应该不是你买的。都是行货,不便宜啊。”
洪梅:“是啊。这是我嫂子送的。她说我进大学,总是要打扮打扮。而且还给我钱要我做了头发。你们说好看吗?”
夏天摇摇头,张子文点点头。两个人心里其实都是一个意思,这身打扮真的不是很适合她。不是不时髦,而是气质不符合。
夏天:“你没有带其它行李?就不要拿了,到时差什么日常用品,就跟我们说。到了这个地方,你就把我们当哥哥好了,要什么尽管开口。原来家里那些东西,就不要拿过来了,麻烦。”
洪梅点点头,这话哥哥也对她说过。看看张子文两个人,洪梅奇怪的问,“不是还有个阿达哥哥吗?他是不是很忙啊,好久没有见他了。”
夏天和张子文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流露出一种猥琐的笑容。阿达当然知道今天洪梅要来,其实阿达比张子文他们更清闲,毕竟阿达还是个学生,有更多的空余时间。
可是阿达不敢来见洪梅的。当年他们寝室四个人,暑假的时候一起到洪海家里玩。他们早10点从学校出发,爬山涉水,翻山越岭,先坐四个小时长途车到县城,再坐2小时小巴到镇里。然后是同村的麻木突突了半小时,等天快黑的时候。洪海背起带回家的礼物,指着太阳快要躲起来的一座山头说,那山腰的房子就是家的时候。张子文、夏天和阿达都快要哭了。
洪海进到家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三个从没有进过大山的人,累的连晚饭都没有吃,就趴在洪海妈妈早准备好的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张子文才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变胖了不少。
那山里的蚊子厉害啊,咬住人就不松口,有的蚊子竟然就这样喝血喝到撑死的。尸体就挂在人身。一个翻身连床都是点点红印。
人累了。睡觉当然就很沉,被蚊子咬了不觉得也是自然的。可是这阿达一起床就翻着随身带的衣服,急着换裤子,就让人奇怪。还是夏天聪明,一样道破天机。
“阿达跑马了。”
是个男的就发生过这种事。“跑马”觉得是正常的,可不正常的是阿达竟然在怎么累的条件下也行。几个人一起取笑一番,也没有太在意,跟着洪海一起山捉鸟,下河摸鱼去了。等四个人玩了一天回来,才发现他们换的衣服竟然都被洗干净晾起来了。这里面当然包括阿达那留有痕迹的内裤。
阿达尴尬啊,这怎么能要洪海妈妈帮着洗衣服呢?洪海倒是不以为然,“你怎么洗?我们这里要洗衣服,只能去河边的。”
阿达:“那我也去河边洗啊。”
洪海:“你想啊。那里都是女人洗衣服。你一个男的过去,要那些女人怎么办啊。”
阿达想想也就认了,这做妈的,给儿子朋洗衣服,也不算什么大事。再说这山里确实保留着一些老习惯,比如家里来了客人。吃饭的时候女人是不能饭桌的,就连洪海那60多的老奶奶,也是端着饭碗做门口吃饭。
山区虽然不方便,可是对于从没有进山的几个年轻人来说,还是充满吸引力。无论是老树林里的野果,还是人工湖里的鱼虾,都是那么新奇。张子文他们玩的很开心,所以当天晚,阿达再一次“跑马”了。
第三天早,阿达换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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