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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永日清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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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玄烨给我的爱；无可挑剔；连最不近人情的老天爷都被感动了。”虽然看似胡说八道的话语；但席清却说的真心。
“呵呵…可是却喂不饱你的肚子；被朕爱了一天却还…”
“啊…不要说不要说！”席清捂住耳朵跳了起来。终于知道现代说的不愿意在爱人面前出丑的心了；听过一个选择题是说如果你注定一天里面要跌的形象全无很难看一次；逃避不掉；你愿意在谁面前跌倒？一是喜欢的人在私人空间；二是众多好友在公众场合面前；几乎测试做下来百分百都是二；似乎在一百人面前出丑的尴尬都比不上那一人；席清现在就是那么窘的心情；明明那么甜蜜却被自己的肚子叫全破坏了…
康熙起身；好笑的将席清揽入怀：“好了；是朕饿了；起身吧；朕让德全传膳。”
“啊！”席清大叫：“我忘记了；我好象直接是把你打包过来；没跟别人说。”后知后觉的过分啊！
“哦。”康熙挑了挑眉；下床试着叫道：“德全？”
没有回应。康熙皱眉；却在回头看看席清时变回温柔的笑容：“看来朕被…恩你…打包…后；德全并没找到朕。打包？这词有意思。”
席清不傻；无视康熙可以的调侃与安慰；有些担忧的看着康熙：“不可能；一般皇帝失踪是很大的事情…”
“好了；别乱想了。清…不管何时记得有朕在。”伸手拿过外袍为席清批上；康熙的话语有着安定的力量。
是啊；有玄烨在！皇帝旷工一天…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如此想着；席清笑着扬声叫道：“小量子；备水沐浴…还有”不好意思瞥了眼康熙加上：“备膳。”
康熙莞尔。
只是送水送膳的却是散；问之答曰；青月和小量子皆和小十八出宫还未回。
于是席清再次贤惠了一把；帮康熙着衣；净面；如果不是散拉着；兴质很高的席清甚至想亲自沏茶。
一切妥帖；散就退下了。他看的很清楚；即使他不走；相信那两人眼中也没有他存在。
“玄烨…你还不走吗？”席清看看外面；突然有点担心那位李大总管：“李谙达该担心了。”
是有点不正常。康熙垂眸抿茶遮住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放下茶；却笑的多情：“朕舍不得清你；想多看会。”
席清呼吸一窒；这样的康熙说着这样的话；真真要人命；终于知道九九的妖孽是遗传自哪里。
“清；难道是看朕看傻了？”康熙笑着挑眉。眼角已经有了浅浅的笑纹。
“…玄烨；我有没有说你很好看？”从挺直的鼻梁上移到上挑的凤目；席清一本正经问道；却在下一秒看着康熙无语的模样大笑出声。
叫你调戏我；我也可以调戏你；席清笑的欢畅。
“清…你似乎有些不一样…”康熙眯着一双凤目看着还残留着笑意的席清。
“恩…玄烨；以后的我是真正的我哦；可能你有些看不懂…”席清此时很严肃
“还听不懂是不是？比如打包？”康熙插口打破席清的严肃。
“…对；我知道很多；玄烨；你想不想我帮你？”席清一顿；想了想还是说完；做真正的自己；那么自己所会的自己想为自己爱的人做些什么。
“……。”沉默良久；康熙抿了口茶；沉吟了下：“朕是个皇帝自然求才若渴；朕不想骗你；朕很动心。可清…对于朕来说；你首先是爱人；然后是贤才；你开心与幸福是最重要的；对于大清；朕付出的已经够多；朕不想把你再奉献出去…”
“玄烨…”
摆手制止席清的话：“但如果这是你想做的；朕永远支持不会反对。”放下茶盏；康熙站起身：“朕该回去了。”
“…玄烨。”席清也站起身想再说些什么；却不防门外散的声音响起：“皇上；老大；很多人过来这边；不知是否…？”
康熙回头看了眼露着美丽真面目的席清；大步走出吩咐道：“散；带朕堵住他们；别让他们进来这里。”
“喳。”散也看了眼愣在原地的席清；随着康熙走了出去。
小院不远的宫道上；宫灯蜿蜒；一条长龙浩荡；赫然是凤飞九天的太后銮轿。
“皇额娘吉祥；儿臣只是沉醉于一件新鲜事物中；忘了时辰而已。惊扰了皇额娘；让皇额娘担忧是儿臣的不是；下次再不会了。”
半途被康熙冷淡的三言两语劝回寝宫的博尔济吉特氏太后悲愤交杂让面容再也维持不了雍容华贵；仔细看会发现那隐藏在深底的失落。
“不是亲生的；就和哀家如此生分吗？”竟是神伤的几欲落泪。
“太后；您多想了。奴才看万岁爷对您是及敬爱的。”一旁的太监忙递上茶水安抚。
“唉；哀家心里明白；自从前些年那事后；这皇帝啊心里对哀家就生了芥蒂了。”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恍惚中博尔济吉特氏太后想起康熙在面前一丝不苟行着礼的模样；一直知道康熙是个孝顺的孩子；自己曾说过请安不必每次都行大礼；可康熙每次都叩拜到地；即使上次自己想赐死那个男子；他仍向自己大礼请安；从未改变。
“太后；其实依奴才看…您大可不必再管这事…”一旁的小太监在心里向他的李大总管默默祈祷后开口。
“哦；怎么说？”太后的眼风扫了过来；让小太监身子抖了抖；但仍低着头开口。
“回太后；奴才不懂那么多；但如果说万岁爷会因色成了昏君；奴才是绝对不信的；依奴才看；既然皇上喜欢；太后您就让万岁爷顺心着；开心着；只要不传出去；大清依然强盛；太后也不用担心万岁爷会因此对您再心生不满…”一席话小太监在太后越来越犀利的眼神下说的颠三倒四；但总算在汗湿里衣前说完了。
擦了把汗；小太监第三次在心里叫了：奴才的李大总管；您真的是要小的的命啊！
“…谁叫你来说服哀家的？”眯起眼睛；太后的反应无愧是在皇宫里这个大染缸里浸染了多年。
扑通…小太监跪下了；眼睛也不知是跪下痛的还是真的急的红了叫道：“奴才不敢！奴才是真的不想看太后您和万岁爷越走越生分；奴才看您是一片心为万岁爷想；可万岁爷不理解；奴才心里急啊；奴才就想吧；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刚万岁爷不也说；他只是一时沉迷新鲜事物嘛；那总有天会不新鲜…太后明鉴啊！”头深深触地；小太监心里再次喊了遍奴才的李大总管；您真的是要小的的命啊！
盯着小太监的头顶； 博尔济吉特氏太后悠悠问了一句：“你明白哀家的苦心？”
“奴才…奴才…”
“照你的说法；哀家就因为不能和皇帝生分了就容忍十年无所出的笑话？”声音已经听不出喜怒。
“…”小心翼翼的再次头磕地；小太监声音颤抖的应道：“奴才该死。”
静静的；时间慢慢流逝；小太监不敢起身；不禁想起在之前在佛堂跪着的李大总管；得；小的跟随您的脚步也跪了！ 奴才的李大总管；您真的是要小的的命啊！
好吧~自古以来；细作——卧底——特务——奸细，不管名称怎么变；但只要在有人有势力划分的地方都是绝对会出现的。这个小太监就是李德全安排的粽子。只是目前的情况是；李德全被罚跪了但运气很好的被康熙派来的侍卫领回去了；而这个可怜的小太监不知什么时候才可起身…
但如果小太监知道李大总管现在的遭遇；也许会心理平衡点。
依旧熟悉珍贵的龙涎香；整个紫禁城也只有乾清宫里会连续点着；这是皇帝至高无上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象征；万万人之上不是嘴巴说说算的；不仅是关系到整个大清的大事；还是生活上的细节；皇帝都是独一无二的。
已经做了四十七的皇帝让康熙所谓真龙天子的威压已经沉凝成实质；跪在龙案前的李德全汗水隐隐；一直保持温和的面容不自禁带了一丝惶恐。但求情不敢；请罪不能。
“德全；你跟了朕多少年？”食指轻叩案几；节奏均匀；听不出情绪。
“回万岁爷；奴才有幸伺候您已经二十五个寒暑了。”李德全觉得他宁愿跪在太后寝宫中的佛堂也比跪在康熙面前好；但也只是一瞬；对康熙的忠心改过了害怕。老老实实回答；就怕行差踏错。虽然他不知道一回乾清宫康熙就没开口让自己起身的原因何在；但却知道应是自己犯了错；才会惹的康熙不愉。
“二十五年…德全；朕并不想怪你；只是朕一想到清又将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原因与人再次离开朕；朕就…”
“奴才明白了。”李德全弯下了身子：“奴才辜负了万岁爷的信任；奴才…罪该万死。”二十五年；并不是只留下主从的情分。就像康熙明白李德全的忠心不会怀疑一样。；李德全了解康熙的需要与意图；所以康熙一说李德全就明白了。康熙是在怪他没有阻止太后去席清那里。
无论什么原因；李德全都失职了。康熙有着作为一个皇帝的果断；凡事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不管李德全过程中是尽了最大努力也好；还是计无所计也好；差点让席清暴露是事实！
也许这对于李德全不公平；只是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更何况是皇权至上的请朝！在李德全心里；康熙信任他；交办的事情哪怕千难万难；也一定要达成才可；所以此时李德全心中满满的愧疚。
看着李德全低下的头；康熙暗叹了一声；开口：“不用自责；也是朕考虑不周…”
“…万岁爷…”
“好了…都是朕身边的老人了…恩；这样；明儿下朝后去太后那传旨；说朕要在朝露殿摆家宴。请所有成年的阿哥也一起来。”
“啊？”李德全惊异的抬头。
“朕不惧；这世间凡几；朕皆不惧。”站起身的康熙睥睨一切；尊贵无双；朕只是爱一个人而已！
李德全深深的拜服下去：“奴才遵旨。”
当夜；康熙没有回席清那里；堆积如山的奏折注定这位千古一帝又是一夜无眠。这段时间；当是皇太子之位花落谁家的赌局最是吸引人。八八无甚机会；身为长子的大阿哥胤禔开始活跃起来；康熙拿起一份满篇对大阿哥赞美之词的折子；朱笔半天没有落下去；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接到李德全通知的席清想了想；去看了看已经回宫的小十八后交代了散一声；出了宫。习惯性的去往四四府邸；却在半途反应过来折向了八八府邸。
席清很汗；也很尴尬；自从上次四四说过所谓尾巴的问题后他就已经注意到身后跟随着的兄弟；想到回去后他们向康熙回报时；玄烨对他的乌龙似笑非笑的模样；他的耳朵就一阵发热——用膳的时候他已经和康熙说过了和八八；九九交为朋友。康熙的反应是无可不可；或许康熙给席清的信任比他自己想象中的多。
只是说不定四四是特别的；并不是席清所想的乌龙那么简单…
同上次一样的房间；只是少了九九；八八已经可以下床主动为席清开门了。清俊的容颜虽然苍白；但似乎精神不错；熟悉的浅笑一直挂在唇边；细细为席清说着古曲谱子上各种标注；温柔而专注。
“这里和这里；我以前都教过你；还记得吗？”秋水明眸里的眼珠闪耀着黑珍珠般柔和的光泽；看向席清的眼神终究是不同的；即使说好是朋友。
“应该可以。”席清迟疑着点点头；看向八八：“这也是琴萧合奏的吗？”本不想问出口的；这种刻意的暧昧。
八八惊喜的点头：“你看出来了啊；席。。我一直很羡慕伯牙和子期的…惺惺相惜”秋水双眸弯成了月牙；水色的双唇微微勾起；好看的惊人。没有人知道其实他最想说的是心灵相通。
这样啊；席清展颜。欣然点头：“人生得一知音是很难得。”只是胤禩你是否为我的知音。
见席清点头；八八似乎很开心；拉起席清到案前；案上静静躺着一把玄黑色的古琴；如同它的颜色；显得沉稳大气；一看便知音色定是不俗；八八本想席清应会喜欢；想开口让他弹奏；却不想抬头；却见席清却在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白玉萧出神。
“想不想吹吹看？”伸手取下；八八递上前；却是用的左手；右手不曾放开。
“不；还是你吹吧。我刚是在看它…”席清指向花瓣已经颓败的秋海棠花；心思在这上面；全然没注意自己的手握在别人手中。
“清是为它的衰败而感怀吗？”
“恩…有些。昨天还…”
“不必如此；近十一月；相较于其他；它已经很努力的绽放了…”
“是啊；它的花期过了呢。”席清望着萧下的秋海棠突然有些怅然若失；手即使被握在八八手中；仍然沁凉的无甚温度。
跌宕起伏；有着大回转的十一月就要到来了，在这之前，众人齐聚的家宴又会如何？
正文 20 秋色如许（全）
沉默就是默认；默认就是认可；认可代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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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过后的御书房很静；静的连香笼里冉冉上升的烟似乎都处在一种静止的状态；香是宁心养神的檀香；只是闻着它的人做不到心无波澜。
康熙面无表情；长年为帝早就可以喜怒不形于色；但别人看不到的内里是惊愕与意外的；指尖轻抚案上摆着的上好云砚借以平静情绪；眼角扫过立在一边已经面露焦急之色的十三胤祥；再看看跪在面前纹丝不动的的四四胤禛；沉默不语。
似乎是实在受不了康熙久久的沉默；十三大步一跨靠近正中的四四；朝康熙一拱手；声音清朗的道：“皇阿玛明鉴；四哥只是一片孝心；别无他想。”
康熙停下手；望向已经清拔如竹；气质干净的十三；心下暗叹：单论心性；十三已经输给了老四；唉。
“起来吧；老四。”康熙看向四四；希望能从四四眼里看出些什么来。
“谢皇阿玛。”只是可惜四四虽然站起；却没有看向康熙的眼睛；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垂下的眼帘之后；康熙微微有点失望。
“恩；去接下小席子；稍候一起过来。”这句话说完 ；康熙低下了头；拿起了案上的折子。
十三惊讶的看了眼康熙又看向四四；想说什么；却只能与四四一起躬身退下。
出了殿门；见四周无人；十三才敢开口：“四哥；你为何告诉皇阿玛小席子…”
“我不说；皇阿玛也会知道的。”四四淡淡道；他救席清的事本就不是很隐秘；如果有心；还是可以从上次死的侍卫里查出来的；与其被动的发现；不如自己说。只是四四这次却想错了；康熙并没有要去查的意思；对于康熙来说；席清恢复记忆的喜悦足以冲散整件事情中任何的不当之处；任何事情；康熙都看重席清是在他身边的这个结果；至于过程如何；他并不关心。
“可是…”想起刚刚康熙眼中的莫名情绪；十三有点担忧。
“放心；不会有事的。”寒潭的双眸在看向这个真心为自己考虑的弟弟时有了一丝温度。
“恩；刚皇阿玛已经不追究应该是不会再有事了。”十三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仍觉得四四这事不应该和康熙说。之前几年；康熙对于席清的感情十三看的再明白不过；如果说康熙不介意四四这么做的话；打死十三他也不会信。
“恩；那我先回府。”四四微不可见的点头；转身就走。
“哎；不是去小席子那？”十三拉住四四；疑惑的问：“你不想见他吗？”
“…你去就好。”侧身拉开十三的手；四四答道；却回避了十三的问题。
“可皇阿玛…”皇阿玛是叫我们一起去接啊！话没说完。但十三的眼神已经说了。
“并没叫我。”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四四如此答道：“三哥还在等我。”
十三目瞪口呆的看着四四走远；半响自语出一句：“是没指明叫你；可也没叫我啊…”
看着康熙手里的折子半天没有被翻过；李德全在门外踌躇了又犹豫；最终想了想还是让身后的宫女重新上了杯茶；亲自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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