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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潮假凤戏狂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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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珑,我知道你很尽责,那一起进去吧!”看在方肇岳的分上,她不想让方玉珑太难堪,不过方玉珑若真的有目的,她会阻止的,不管她往后回不回得去,绝不容许再纳妾。

“好的,夫人。”方玉珑跟在她们身后进屋。

第六章

“飘兰院”的一边是寝居室,别一边则是书房,由于齐老夫人生前是杭州的才女,书房内收藏的书量极多。

方玉珑莲步轻移:“庄主,您该用膳了。”

桌案后的齐隽天抬起头,一见是她,淡漠地说:“放着就好,以后不要随便进这儿来。”

“是叔父担心庄主饿坏了,才要玉珑送膳来。”她轻声细语的让人无法责怪她。

在门口的应水嬿和小茉互视一眼,都认为那是她自己的主意,是她在找机会接近齐隽天,对她仅存一点好感也消失了。

“好了,你下去忙——谁让进来的?”他话一顿,注意到应水嬿主仆的存在,立即板起了脸,口气也变坏了:“没人告诉你这里不许人随便闯进来吗?”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别人,我想跟你谈一谈。”应水嬿屏住怒气,差别可真大,跟她说话连修饰都省了。

齐隽天倏地站起:“就是我的妻子也一样,出去,有事我等一下会去‘柳风院’,这里没有我同意,一律不准进来。”

“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分量还比不上玉珑,早知道如此,当初娶她就好,何必大老远地跑到嘉兴迎娶我进门。”她觉得寒心,自己何苦来自取其辱。

方玉珑一脸惊慌:“夫人,你别这么说,玉珑没有那个意思,玉珑绝不敢痴心妄想得到庄主的垂爱。”她咬着唇瓣,委屈地说。

“够了,你在胡闹什么?不要把玉珑扯进来,想想你现在的身份,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不要把这里当作你娘家,以为可以像以前那任性妄为,好好收敛你的脾气。”他的话像锤子般句句敲在应水嬿的心坎上,敲得她头昏眼花,心痛如绞。

她拼命地深呼吸,睁大眼睛,不能哭,她没有错,何必为了这男人的话伤心流泪,他又不是真的是她的丈夫,她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嫁给他。

“原来男人真的婚前婚后判若两人,我怎能期待结婚后我们快快乐乐地过一生,那只是童话故事里才有的,我真是看错你了,齐隽天,你这混蛋,我恨死你,听到了没有?我恨你——”好崩溃地大吼。

小茉吓坏:“小姐,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住口!我说过不准你再骂我半句。”齐隽天冲到她面前,握住她纤细的肩头,猛烈地摇晃,“你敢再骂——”

“为什么不敢?你不是讨厌人家骂你土匪吗?我偏要骂,你是个土匪,强盗……啊——”她尖叫着,被一个掌掴,整个人摔跌在地上。

“小姐。”小茉哭喊地扑到她身边。

应水嬿惊诧地抚着烧红的面颊,泪水再也克制不住倾泻。

她微扬起头,瞪向齐隽天,竟然在方玉珑眼中看见一抹闪过的笑意。这一掌证明了所有的事,她只是名义上的妻子,齐隽天的元配夫人,如此而已,没有爱,没有疼惜,什么都没有。

“你——打我?”她心好痛、她痛,为什么她要留在这里受人欺负?就算她活不过十八岁也好,她可以带着父母的爱离开人世,不必待在古代里看人脸色,还得挨丈夫的打,她要回家她好想爸妈,好想回家。

齐隽天的停留在半空中,当他出了手后才警觉到已铸成大错。

“水嬿——我——”他过去想扶她,懊恼不已,自己不该出手打她,原以为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足够的控制能力,却还是被她激怒了。

“不要靠近我,你休想再打我第二次,我讨厌你,我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她在小茉搀扶下起来,“你放心,我会走得远远的,不会打扰到你,我巴不得再也看不到你。”

“水嬿,听我说——”他该说些什么安慰她?见她说出绝情的话语,心里一样难受无比,从来不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的他,忽然感到再不说句话,有可能会失去她。

应水嬿又哭又笑:“听你说?呵……我本来想跟你好好谈谈,是你破坏了它,我不要再听你解释什么,我也不会原谅你。”她推开小茉的手,奔出“飘兰院”。

她不要再留在这里,她要回家,她要回家,可是她回不去了,她没有办法回去了,怎么办?她真的没有地方可去。

爸,妈,你们快来救我,我好想念你们,快来救我。

“小姐,你要上哪儿去?”她真的没地方可去了。她茫然地停下脚步,望望四周,除了这里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站在拱桥上,盯着底下的花池,她心一横,身子不由自主攀上护栏,往下一纵。

“小姐——来人呀,救命呀!”小茉魂飞魄散地大叫,“宫护卫,快救夫人,夫人跳水了。”宫颖刚踏进庄内,正好瞧见这一幕。他飞奔上前,纵身跃入池中救人。

而不放心跟出来的齐隽天,相继看着妻子投水自尽,宫颖棠跃进池中相救,顿时退尽脸上的血色,从喉咙中嘶吼声,当他奔到时,奄奄一息的应水嬿正被捞了上来,他迅速地抢过。

“水嬿!”他先把过脉,做了番急救,让她吐出肺里的水,“颖棠,去找大夫来。”交代完,抱起湿透的妻子,大步地迈进“柳风院”。

闻讯赶来的方肇岳马上遣丫头进屋帮忙,但又全被齐隽天赶出来,他要亲自照顾她,事情不该变成这样的。

“小茉,呆在那里干什么?取夫人的衣服来。”

“是……”小茉拭着泪,忙拿一套衣服给他。齐隽天小心地脱去她身上的湿衣,为她换上干的衣服,看着她昏迷不醒的小脸,紧抿的朱唇,忆起她曾如何伶牙俐齿地和他斗嘴,为什么事情会闹到这步田地?他是男人,何必跟个女人呕气。

“姑爷,求求您别生小姐的气,她是特地去向姑爷道歉的,小姐为了姑爷你出言不逊很后悔,才想找姑爷谈,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小茉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他抚摸她脸上的红色掌印:“水嬿,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水嬿,我太气愤了才会动手打你,我不是有意的,你千万不要有事,请给忏悔的机会。”他以额抵着她,嘴里不停地念着。

方玉珑带着大夫进房:“庄主,大夫已经来了。”他退开一步让大夫诊断,焦灼地在一边等待。

“大夫,怎么样?我妻子还好吗?”不等大夫说话,他连声问了好几次。

天知道他有我关心她,她是第一个停驻在他心头的女子,第一个能激起他所有感觉,包括喜怒哀乐的人,但是他却不知珍惜,竟让她有寻死的念头,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大夫诊断告一段落,“庄主放心,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情绪过于激动,等她醒后,服一帖药安安神就好了。”

“是吗?那就好,玉珑,麻烦你跟大夫去抓药?”交代完,他又坐到床边。

小茉也跟着两人出去,让齐隽天单独留下。他握着她的手,在心里责怪自己,是他太过分了,打女人的男人是他所不屑的,而自己竟也成为其中之一。

这样一位外表柔弱、性情却刚烈的女子,当她义无反顾地投水时,寻坚决的神情使他骇然,她真的恨他恨到宁可一死,也不愿再见到他吗?

不!她不该死,错的人是他,他终于能坦率地承认,是自卑逼得他不敢去爱人,在他心里始终有魔鬼的存在,何时他才能祛除心头的阴影?

“爸——”昏迷中的应水嬿低喃,“爸,妈——我在这里——我要回家,我好想回——家,妈——”

“水嬿,你醒一醒,你在说梦话,快点醒来。”他轻拍她的脸颊,那心碎般的呼唤揪痛他的心。

“让我回家——我要回家,让我走——”她挥动着双手,想格开挡在中间的不明物体,慌乱地喊。

齐隽天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心上:“水嬿,你已经在家了,我对天发誓,绝不会再出手打你,相信我好吗?你醒一醒,听见我的话了吗?水嬿给我时间改变,水嬿——”

像是听进了他的真心告白,她再度沉睡过去,表情回复平静。

“你听见了是不是?我会改的,相信我。”

###

她在梦中浮浮沉沉。

渐渐地黑暗退去,远方有一处光亮。

那是她熟悉生活了十八年的家,她回到家了,“爸——妈——”她大叫着双亲,为什么他们听不见?爸,妈,我在这里,我是你们的女儿小燕啊!我在这里啊!

然后她到另一个自己,不,她不是她,她是真的应水嬿,是她附在自己的身上,爸妈,我才是应小燕,她不是,你们快来救我!

他们还是没听见,她难过地看着他们三人有说有笑,想过去却被一股力量挡住,让我过去,我才是真的小燕,她不是。

姜克乃?是姜克乃来了。姜克乃,你听见我的声音吗?我是小燕,我是真的小燕。

求求你们来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要再留在这里了,快来救我!爸,妈、姜克乃,你们有没有听到?

水嬿——身后有声音在呼唤她。不她不叫水嬿,她不要当应水嬿。水嬿——你醒一醒,给我时间——我不要,我讨厌你,不要叫我,我不要听。有种深沉的痛楚传进她心中,是谁?这是谁的声音?水嬿,回到我身边,我不能失去你,这世上只有你能救我,救救我吧!

她想抗拒回头的欲望,不行,她不要回到他身边去。

水嬿,回来吧!再相信我一次。

她踌躇了,能吗?能再信任他吗?一旦付出,想再收回就难了。黑暗又降临了。

###

翌日。

她张开眼,头一个就见到小茉,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是自己不该奢望齐隽天会守在身旁忏悔,梦中的话怎能当真。

“小姐,谢天谢地,你总算醒来了,奴婢担心死了。”小茉合掌向天拜拜。

“我怎么了?怎么会躺在床上?”她一时间想不起出了什么事。

“小姐,你真的把庄里的人吓死了,以后请不要再做傻事,若小姐真想寻死,奴婢就小姐一起走,千万别留奴婢一个人。”小茉啜泣不已地趴在她身上。

“寻死?”她想起来了,当时她真的气昏头了,才会跳进池里,“我不是真的想死,只是忍无可忍,一时想不开而已,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小茉摇头:“小姐别跟奴婢道歉,是奴婢没尽到责任,才让小姐受委屈,答应奴婢,下次绝对不再寻短见。”

“好,我答应你,不会再有下次了。我昏睡多久了。”

“已经一天一夜了,姑爷为了照顾小姐,也衣不解带地守了一夜,奴婢看得了出姑爷很后悔伤了你的心,小姐就别再怪姑爷了好不好?”

她一咬牙:“不,我不会原谅他,事后才来后悔有什么用?当时他都狠得下心打我那巴掌,怎能希望我原谅他?我曾经说过,如果他真的敢打我,我也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小姐,姑爷都已经后悔了,你何必把关系闹僵呢?这样对事情没有好处的。”小茉苦口婆心地劝道。

应水嬿捂住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是他先把事情闹僵的,为什么要我去容忍他?这不公平,不公平,应该是他来求我原谅才对。”

“小姐——”

“我想静一静,你出去吧!”

“那奴婢去帮你端药来。”小茉沮丧地走开。

她半卧在榻上,平心静气地思考,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人家说嫁鸡随鸡,可是她又不能完全接受这样的男人做丈夫,以前常骂姜克乃不够有魄力,总是温吞有礼,谁知道竟让她碰上齐隽天,他是有魄力而人人敬畏的男人,却又是如此蛮横不讲理,脾气时好时坏,难以伺候,教她怎么跟他相处?

她并不要求能事事顺她的意,只求他对她有点怜惜,有点疼爱,尊重她的意见,不只把她当成因指腹为婚才娶来的女人——她这时才领悟到,原来她私心里还是希望得到他的爱,期待他会爱上她,置身在古代,他是和她拜天地的丈夫,说自己完全对他毫无感觉是骗人的,也曾为他心动过,这样一位英气勃发的男人,是每个少女心目中的偶像,可是他们之间总有一道越不过的藩篱,究竟是什么阻碍他们呢?

呀——房门被打开了,她扬头望去,和齐隽天四目相视。她又别过头,转向床内,就是不想看他。

齐隽天早料想到会这样,他还是走过来。“你醒了?”他站在床头问。

废话,没醒还会看见他吗?她赌气不吭声,管它会不会又触怒他。“对不起。”他言简意赅。

应水嬿以为听错了,他在跟自己道歉吗?他居然会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在这时代,男人不必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向妻子表示歉意,而他竟然真的开口说了,她能再相信他吗?

“你不肯原谅我?”他绷紧着嗓子问。

她将视线调回到他身上,一次就够她受的了。“你让我走,我就愿意原谅你。”

“不,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人走的。”齐隽天重重地往床上一坐,“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再逼死我一次吗?”

“不,不是的,我不会再动手打你了,水嬿,再信我一次好吗?”他言语中已流露出悔意和垦求。

她低头不语,矛盾交加,却在瞥见他右手指节的血渍时,又恨自己心软。

“你想用苦肉计来说服我是不是?以为我会相信你是真心忏悔?”

“不!水嬿,我从来不为自己的行为解释,可是这次是我太过分了,我不该打你,是我错了,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你尽管开口,我都愿意去做,要不然你砍断我这只手好了,既然是它打了你,你把它砍断吧!”他将一把锋利的剑递给她,然后伸出手腕。

“你——明明知道她下不了手,还故意这么做,我才不要你的手,我要离开这里,让我走。”她将剑扔在地上。

齐隽天振臂一搂,她被牢牢箍在他厚实的胸前。“我不会让你走的,永远不会,你是我的,这辈子你永远是我的。”

“不,我不是,放开我——放——”他的反应吓阻了她的叫嚷。

他在发抖,她不敢置信地又碰他一下,齐隽天真的在发抖,连她都被震动地抖着身子,为什么?她的坚持离去值得他这么害怕吗?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只要你不走,我愿意做任何事,水嬿,不要离开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你留下来。”

她倔强的心霎时像春天的雪融化了,“你爱的人是玉珑,我留下来只会妨碍你们,我更无法容忍跟别人共事一夫。”她想维持最后的尊严,气自己没用,这么快就软化了。

齐隽天眉头深拧:“我把玉珑当妹妹一样看待,从无男女之情,为什么你会认为我爱上她呢?这辈子只娶一个妻子,你不必担心与别人共事一夫。”

“你说得真好听,我可没忘记你是为了她才我吵架的,居然还赶我出‘飘兰院’,我一辈子也不会忘掉,女人可是很记恨的。”

“玉珑是方叔的侄女,我对她当然不同——”

她抓住他的语病:“你的意思是连我都比不上就是了,那好啊!我可以退让,我看得出她也很喜欢你,一定很高兴坐上这庄主夫人的宝座,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何必待在这儿惹人嫌。”

“玉珑怎么想我不知道,但你才是我的妻子是改变不了的事,我也不需要你当君子,在这里也没有人敢嫌弃你。”

“口说无凭,你已经有一次食言而肥的纪录,教我如何再相信你?除非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困扰你,我实在怕你于无缘无故地生气。”这次她被激得投水,险些送了小命,难保下次还能那么幸运。

齐隽天张口欲言,最后又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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