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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无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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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周邵轩的恐吓,无忧本能地心里一慌,可随即想到自己已经不在北京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她是知道的,再说本来就辞职了,这是杨逸答应了的,谁还会在乎那半个月工资,于是有恃无恐的说道:“我早就不在北京了。”言下之意是,你拿我没办法。
“嗯。”
电话那头的周邵轩似乎并不意外,就在无忧以为周邵轩无可奈何之际,就听他颇不耐烦的吼道:“我当然知道你不在北京,而是在成都,国庆之前公司不是就下令把你调到成都分公司了吗?你不在成都还想去哪里?别找借口摸鱼,快到公司来。”
情况急转直下,无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什么,好一会儿,停止工作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运转:“为什么我不知道?”
“是不是又装傻?别给我来这套。”
“我没装傻。我真的不知道,我辞职的时候杨总什么都没说。”无忧急忙辩解,搞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周邵轩无意多说,只说了一句:“你先到公司来。”然后把公司地址给她一说,就挂了电话。
无忧挂了电话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周邵轩在耍她,她确定今天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而是十月八日国庆节后的第一天。
难道他终于发现她煎了他的热带鱼,把屋子弄得跟狗窝一样,所以追到成都来打击报复来了?可他为什么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呢,依他的性子,不像啊。
无忧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不想了,这样纯粹是浪费脑细胞,不如直接杀过去看是到底怎么回事。
好色的下场是悲惨的(二)
本着勤俭节约的美德,无忧上了直达公司的公交车。公交车一路摇摇晃晃,把原本就糊里糊涂的她晃得差点找不着北。原因么,当然是她已经一年多没有做过公交车了,即使有,也只是偶尔,那就是周邵轩出差的时候。
自从她迫于无奈到周邵轩家做钟点工开始,每天周邵轩早上都会“顺便”把她带到公司。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周邵轩的压榨下,她竟然还变得娇贵了——当然是在一些方面,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想当初不管多么挤的车,她都能够顺利挤上去且牢牢的占有一席之地,还气不喘头不晕。哪像现在,坐在没几个人的公交车里,都还气闷,不由得越发觉得周邵轩阴险狡诈。
到了周邵轩说的地方,出电梯向右一拐,就是一扇玻璃门,透过玻璃门,看见对面墙上赫然写着“新一空间”四个大字。无忧只觉得脚下一软,忙扶住墙——她在北京上班的那个公司就叫“新一空间”。
看来周邵轩并没有骗她,这是公司在这边的分公司,可是为什么她在那里工作了两年,都不知道这边还有个分公司?
就思考这当儿,里面一直埋头做着什么的前台小姐发现了她的存在,估计以为她是客户,所以满脸微笑的迎了出来:“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还来不及回答,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从里面传来,伴着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小郑,程无忧来了吗?”
周邵轩话音刚落,就发现站在门口呆若木鸡的无忧,一丝精光从眼里快速闪过,几不可见:“很好,你终于来了。”
无忧用力眨了眨眼睛,面前的人还在,恩,可见这不是幻觉。但是还是不可置信,于是又揉了揉眼睛,周邵轩依然活生生的站在跟前,并因为她的动作,脸上已经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
这下无忧不得不相信,她一心要远离的周邵轩,曾经的周扒皮现在的周狐狸,竟然出现在了她根本想不到的地方,就在这里,就在她面前。无忧双腿打颤,仿佛看到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了。
已经转身往里走的周邵轩回过头来见无忧并没有跟上,停下脚步:“还不过来?”
被周邵轩的出现吓得出窍的魂魄终于又回归本体,顾不得前台小姐诧异的眼神,无忧连忙跟上。
就算只是成都分公司怎么样,就算周邵轩亲自坐镇又怎么样,反正她已经辞职不干了,说清楚后,从此萧郎是路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干。走在周邵轩背后,跟他进办公室的时候,无忧混乱的思绪终于厘清了。
两人前后走进经理办公室,门一关,无忧就觉得有一股很强的压迫感迎面袭来。自然,这压迫感来自于周邵轩。
无忧吞了吞口水,顶住压力看向周邵轩:“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清楚,之前在北京的时候我已经辞职,这是杨总同意的,所以我已经不再是新一空间的职员。”
办公桌对面的周绍轩双腿交叠翘起,姿态悠闲的靠着椅背,好整以暇的看着无忧:“这件事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签了五年的合同,就在半个月前。”
不说合约还好,一说合同无忧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为了这破合同,她用得着辞职吗?忍了又忍,平静的点点头,他是不知道,就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才辞的职,不然还辞得了吗?本着息事宁人速战速决的宗旨,无忧一脸诚恳:“那时你正好出差,我是向杨总辞的职,你问杨总就知道了。”
“我问过了,他并没有同意,如果你非要走,只能算单方面违约。”
无忧忍住咆哮的冲动:“怎么可能?是杨总同意我辞职的。”
周邵轩剑眉一挑:“看来我们的意见很难达成一致,唯今之计只有打电话问杨逸,就都清楚了。”
无忧重重的点点头,是的,只要一问,就清楚了。
好色的下场是悲惨的(三)
电话拨通,周邵轩按了免提,几声后那边就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是我,周邵轩。对于程无忧小姐说她之前向你提出辞职,并且还是你同意的。可她的这个看法似乎和我们有分歧,因为我并没有接到她的辞职申请,可她坚持说是向你辞的职,所以打电话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周邵轩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看着无忧,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无忧理直气壮的对上周邵轩的视线,马上你就知道我不是在说谎了,到时候看你还拽什么拽。
明显,无忧高兴得太早,因为电话中传来杨逸的话马上就让她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她本来是要辞职,但是我没有批准,最后根据她的要求,将她调到了成都分公司。之前你出差回来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好了,我现正在开会,很忙,不多说了。”
听完,无忧急了,扑到电话前:“杨总,您怎么能这样?您明明同意我辞职的,您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电话传来一阵忙音,杨逸早就挂断了电话,根本听不到无忧说什么。无忧是有理说不清,急切的看着周邵轩:“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周邵轩挂上电话:“我很想相信你,但是没有办法,我只相信事实。”
“杨总他撒谎,你要相信我”无忧指天发誓的说。
很显然周邵轩并不相信:“你说杨总撒谎,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撒谎?撒谎的动机是什么?”
“他,他”
无忧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想的出来才有鬼,他是没有合理的动机和目的,可他就是说了假话啊。她也想要问杨逸,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害她。被逼急了的无忧拿起电话,再次拨通了杨逸的电话,可语音提示已经关机,她不死心,继续拨,每次都一样,都是关机,最后不得不放弃。
狠狠的挂上电话,无语问苍天,这是什么世道啊,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谎言变成了真理,诚实的人反而变成了说谎者。
难道就因为她没有告诉杨逸那份续约合同的存在,所以他就以此报复她?她怎么会知道杨逸并不知道呢,现在想想,果然有蹊跷,当时她去找杨逸辞职,杨逸也挽留了,但见她态度坚决,还是同意了。之后欣喜异常的她做好文件交接就走了,完全没有签什么字,办什么关于合同作废的其他手续。
无忧欲哭无泪,怪谁,还不是怪自己。
“虽然你撒谎,但是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念在过去两年你为公司勤勤恳恳的份上就不予追究了。如果你坚持不在公司做了,那也是可以的,但是根据一个月前我们续签的合同,你这属于单方面毁约,给公司带来了不小的损失,依照合同内容,必须赔偿公司五万元人民币的违约金。”
“当然,你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公司非常希望你能留下来继续工作,至于薪酬嘛,底薪三千五不变,另加工程百分之三的提成,额外还有出国进修的机会。这个待遇非常优渥,分公司也只有你有如此高的待遇,就是放眼总公司,拿这个待遇的都不上十人。所以请你认真的慎重的考虑一下,再决定要不要辞职。”
周邵轩恩威并用、软硬兼施的一番话后,就让前台小姐把无忧带到据说为了照顾她,电脑配置最高地理位置最好的座位上,慎重的考虑究竟要不要辞职这个问题。
这个电脑配置高不高,光看她是看不出来,不过这个地理位置倒是真的好,这个单独的办公桌同其他办公桌有意无意的被隔开,不管做什么,其他同事轻易不会看到。
尽管那份合同她打死也不想承认,因为当初周邵轩让她签合同的方式的非常不光明,可它到底是存在的,是具有法律效力的。所以她才会在那半个月中把周邵轩家翻了个底朝天、任何地方都找遍了也没发现合同原件之后,趁他出差之际,找杨逸提出辞职。
成功辞职如果变成了违约离职,就必须支付高昂的违约金无忧打了个寒颤,她似乎掉进了别人早已布下的圈套中,不能脱身。一个模糊的想法在脑海里突然出现,隐约那就是事情的关键,可正要抓住,却又一闪而过,再也想不起来。
算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这些目前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周邵轩说的那笔违约金,这才是事情的关键,擅自离职和双方意向辞职的区别。不然谁管他说不说实话,只要自己无愧良心,直接卷包袱走人就是,可
想着那笔完全不必要却相当于自己一年工资的违约金,只觉得头皮发麻。反复想着刚才周邵轩那番威逼利诱的话,无忧艰难的做出取舍。
好色的下场是悲惨的(四)
走不走,这是个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问题,要她拿出五万块的违约金,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样就意味着去年一整年都做了白工,还免费被周邵轩那狐狸奴役了一年,这样的事情她想都不敢想,怎么可能还会让它发生。
反正自己也是要找工作的,哪里上班都一样。而周狐狸给出的薪酬,对她来说无疑又是个天大的诱惑,既然哪里上班都一样,还有什么好取舍的呢。
经过一番左思右想后,无忧做出了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继续留在新一空间上班,既不用赔偿违约金,还有丰厚的酬劳。
事情一旦厘清,大脑登时一片清明。现在她反倒有些迷惑,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辞职,而且态度坚决。
为什么呢?
她想起来了,就是为了那份续约五年的合同。
事情还得从二十多天前说起,那时她刚进公司时候签的两年合同快到期了,公司有意续约,她也有此打算,因为不管怎么说,对这个在北京唯一呆过,还一呆就是两年的公司还是有感情的。不知怎的,另一家装饰设计公司知道了,经理助理亲自找到她,开出极具吸引力的待遇,希望她和新一空间合约期满之后,到那边上班。
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绘图员,竟然还有大公司来挖角?说不心动是假的,并且一过去就是主持设计,不像这边两年了依然还是个小小的绘图员。倒不是对地位名利有什么欲望,而是经过这两年,自己对设计从当初的懵懂门外汉,一点一点的学习吸收积累,也有了一番自己独到的见解,也想有自己的创作空间,打造出属于自己的作品。
还有一点,那就是能够脱离周邵轩的魔爪。但是想着去新公司,要重新适应环境,还有那些她从来都应付不了的人际关系,她又有些犹豫不决。
就在她内心的天平一天天倒向新公司的当儿,这天要下班时周邵轩叫住她,说今天不用她回去做晚饭,请她去陶然居吃川菜。
周扒皮主动请吃饭,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无忧想也不想欣然同意。
她忘记了这只狐狸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绝对不会白白请她吃饭。就如同当初在医院的时候给她送鸡汤,她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从此不在整她,以此举说和。谁知到了最后却是为了赔他一件衬衣,被迫住到他家给他当起了业余钟点工,就因为不小心把鸡汤倒在了他那件据说价值4500还是美元、且一旦染上污渍就没办法彻底洗净的CHANEL衬衣上。
没办法,怪她自己不小心,又赔不起,只有任其宰割。事后她才发现,只要有周邵轩在,总会状况不断,以至于她欠的债永远都没有还完那天。
关于鸡汤事件,虽然大部分责任在于无忧,但周邵轩坦承自己也有责任,让她一个人赔偿是不对的,理应一人负一半的责。因此周邵轩提议,鉴于她没有偿还能力,便入住到他家,工作之余做钟点工六个月。
虽然十分不情愿,但确实自己理亏,而且自己的工资除了每个月的房租水电生活费等一系列费用外,所剩无几,天价衬衣也真是赔不起,不得已也只得同意。只要是债就总有还完的那一天,反正也只有六个月,忍忍就过去了。
可就在那六个月之期将满时,一天晚上做饭时又“不小心”摔坏了两个景德镇陶瓷碗,据说还是清代的,“刑期”再次延后一年。
一年里,她是小心翼翼,生怕旧债未完又添新债,终于快要熬到刑满释放的时候,两年的合同也快到期了。她也知道从当初的六个月变成后来的一年又六月,其中周邵轩绝对使了坏,可她没有证据,有理说不清,又有“前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认了。这只狐狸这么狡猾,同在一个公司难免还会有诸多类似事件发生,所以这才是让无忧的天平指向新公司的根本原因。
怀着对美好的生活的向往,又加上美食当前,就忽略了周邵轩的危险指数和破坏指数,屁颠屁颠的就跟着周邵轩去了陶然居。
事后想起那顿饭,无忧悔得肠子都绿了。
好色的下场是悲惨的(五)
两人一进陶然居,找了个餐厅最里面临窗的雅座,立刻就有服务员前来倒茶,然后递上两份精致的菜单,等他们点菜。
无忧喝着水接过菜单,只匆匆扫了一眼就放下了。进门时看餐厅的装潢就知道不便宜,于是不吭声的喝着水。
周邵轩也不意外,像是早料到她会这样,菜单一页页的翻过:“辣子鸡丁,东坡肘子,啤酒鸭,酸菜鱼,梅菜扣肉,水煮肉片,毛血旺,麻婆豆腐,江团,鱼香茄饼,最后再来个白果鸡汤,暂时就这些。”
看他一水儿点了十几道菜,还都是川菜里的经典菜肴,无忧很是吃惊:“点这么多根本吃不完。”
周邵轩温柔一笑:“难道这些不是你喜欢吃的?”
无忧诚实的点点头:“喜欢是喜欢,只是太浪费了。”
周邵轩安慰她,反正吃不完可以打包。无忧这才宽了心,反正他买件衬衣都能花个万八千的,一顿饭也吃不穷他。
“两位要喝点什么酒呢?”一旁的服务员问道。
周邵轩想了想,然后问无忧:“你想喝点什么。”
无忧本来想说不喝酒,但是又怕周邵轩要喝,既然他请吃饭,不陪他喝点说不过去,就问服务员:“你能介绍一下吗?”
服务员点点头,当说道梅子酒的时候,无忧眼睛一亮,看着周邵轩:“梅子酒,你喝不喝?”梅子酒可是她的最爱,只是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有。
周邵轩点点头:“喝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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