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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神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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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他污辱我的清誉,我可是个活生生有温度的人,和冷血的蛇类可扯不上半点关系,你要帮我澄清。”

凌拨云狡狯一言。“我没跟你相好过,怎知你冷不冷?”

“爷!你真邪恶。”玉浮尘见玄漠一剑使来,赶紧慌乱地一跳,差点撞到一位黄衫女子。

而玄漠的剑尖正巧对上那名女子。

紫绢捂着快吓掉的心口,一把银晃晃的长剑直指着她鼻头,原本端平的瓷盘就落在脚旁,碎成七、八片。

“玄……玄爷,我罪不致死吧!我一家老小还靠我在府里打工过日子呢!”她泫泪欲滴的盯着剑尖。

“失礼。”玄漠冷淡地收回剑,斜视了幸灾乐祸的玉浮尘一眼。“你会有报应的。”

“我等着呢!玄爷。”玉浮尘故意抛个媚眼调戏他,不在乎因果报应这件事。

他自己就是个阴阳术士,算不出祸福吉凶,岂不笑掉人家的大牙?

“好啦!别闹了。”凌拨云严峻的问起紫绢。“你的主子怎么了?”

“侯爷,你去劝劝云姑娘,她动不动就掉眼泪,我听得心都碎了。”紫绢怕她哭化成水难交代。

不是她爱抱怨,而是浣花院的新娇客太厉害,一哭便是三个时辰不停歇,一边用膳一边拭泪,好不辛苦。

府里有七院十三阁,是仿皇宫内苑而筑,除却阁里的美人儿,每一院皆有其贵贱之分,有浣花院、琼花院、杏花院、芙蓉院、迎辇院、青鸾院和可梅院。

可梅院是下人们的居所,最孝最简陋,但比平民百姓的茅屋好上许多,不失大户人家的气派。

青鸾院和迎辇院是招待一般宾客的厢房,干净、简洁,面向一片青翠的山色,非常典雅。

杏花院和芙蓉院是玄漠和玉浮尘的居所,平常人不许往院里走动,尤其是女人更是止步,打扫、伺候的全是十五、六岁的侍童。

琼花是高贵圣洁的,因此琼花院只用来招待身份特殊的贵客,偶尔皇后和太子会来小住一、两日,里面的摆饰和皇宫相似,连把小梳子都得玉雕象牙刻的才行。

至于浣花院是凌拨云的私人禁地,没有通行令不得进出,是全府最大也最严肃的院落,四周种满参天高木不见花草,花厅后便是相连的两间王爷房和王妃房,书房更是拐个弯就到。

不过,此处却是距离正厅最远的一个院落。

“云姑娘还在哭?”

“是的,侯爷。”紫绢恭敬地望着地上碎瓷片兴叹。

凌拨云隐隐一痛。“我去看看她。”

玉浮尘及时拦住他。

“爷,别让自己陷进去。”他的担心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其来有自。

爷太投入了,思绪正被一名陌生女子所牵动,这不是件好事,即使是出自他从不失误的卜卦所断。

“阴阳,你可以怀疑自己,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没那么大的魅力诱惑我。”凌拨云好笑地说道。

玉浮尘摇摇头轻叹。“倩之所以可怕是无形,定力愈强反而愈沉沦,皇上不会允许你与一名乞儿有白首之约。”

“哈……你多虑了,她根本还没长大嘛!”但柔柔软软的触觉还在,他心神一悸。

他取笑自己未免太急躁,她八成只有才十三、四岁,要侍寝得再养两年才成,待会随便找个侍妾来温存一番,免得他禁欲太久蹂躏起小姑娘。

女人在床上的表现不都是那样,被动地等着他宠幸,谁都可以,无关美丑。

只不过美丽的女子较能引起男人的欲望,他的十三位侍妾皆是娇艳如花的天仙姿容,可是奇怪得很,没有一个人挑动得了他的心,连一丝丝波纹都不曾起。

“玄漠,你认为是我多虑了吗?”玉浮尘忧心仲仲地望着主子大笑离去的背影。

“你该相信自己的卦文,云姑娘不像外表一般单纯。”他唯一受不了的是她的哭功。

他微楞地低吟。“你说她是个城府深沉的女子?”

“你被眼睛蒙住了,我的意思是她并没有迷上我们其中一人,反而以平常心对待。”

经玄漠一点化,玉浮尘豁然开悟,他怎么会忘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若非大智慧者,岂会不被他们表象所迷惑,和一般庸俗女子一样露出垂涎的痴述祥,巴不得粘在他们身上而不是一再地要求离开。

虽然她好哭些,但举止言行似出自名门之家,看来是他眼拙了。

龙藏于池非鲛,有朝一日必升天。风落于尘非难,光华显露无法隐。

好想家,她好想家。

她想念爹和娘,想念欢欢攒钱时的笑脸,想念丫丫不男不女的扮相,想念门口的老黄狗,想念庭后的玉兰花,想念养在小鱼池的乌龟王,想念她那充满怪味的药居。

她好想好想回家,待在这间华丽的囚室好无趣,那个一直问她“知道我是谁吗”的霸道男子太可恶,居然限制她的行动自由。

从来没有被关在房子的经验,所以云日初闷到以哭来打发时间。

“初儿,你到底要哭多久?”

初儿是谁?云日初不解地开口,“我要回家。”

“你没有家,你是小乞儿,记得吗?”他不懂这儿有锦衣玉食有啥不好?

“那我不要待在这里。”她换了个要求。

凌拨云凝住脾气,轻柔地托高她的下领,少了脏污的小肠出奇的清丽,他竟看呆了。

原来她是如此美丽,像朵不染尘土的玉蝉花,没有牡丹的娇艳,少了芍药的妖美,自成一格地绽放小小的花瓣,不与百花争宠。

难怪他以前总觉得侍妾们浓香呛鼻,一个月才找她们几次,原来是他独爱淡馨的缘故。

“你好美。”

美?!他在说谁?

云日初第一个念头是当他病了,抬起纤葱的柔荑覆在他额头试试是否发烫。

“你生病了?说的话古怪,我都听不懂。”她眼泪仍不住地往下落。

凌拨云轻轻握住她的小手亲吻。“你是美丽的女子,我的小玉蝉花。”

“我美丽?”她心头跟着怪起来,他干么吮她的手指头?

“是的,在我眼中。”他好想一口把她吃掉。

晶莹的泪珠对凌拨云而言是甘醇的琼汁,他亲昵地低头舔吻入口腔,再三的回味仍不知足。

不经人事的云日初僵直了身子,她不懂害羞为何物,只觉得很尴尬,他居然用湿粘粘的舌头帮她洗脸,好像家门口那只谄媚的老黄狗,惊得她把泪收回去,半滴都不愿流。

“咦!你怎么把甘泉封住了?我尝得正起劲呢!”

好可惜,待会再弄哭她好了。

“我……我不是山泉啦!你去找别人。”讨厌,喝人家的泪。

凌拨云轻笑地含住她左眼尾一颗尚未成形的甜液。

“不行,她们没你可口。”

“我是人又不是食物,你可不能乱咬,我真的很怕痛。”因他的亲近,云日初瑟缩了一下。

她不懂心脉为何跳如雨豆,当自己怕他咬她而紧张得心跳加快。

“你说了好几遍,我已记在脑子里。”他近乎轻佻地要摸她光滑的颈项。

好在玄漠和阴阳不在这里,不然地上会有两双凸眼珠可拾。

在他们眼中严厉精锐的主子此时已不复稳重,有些吊儿郎当地调戏他向来不齿的女人,而且一副还乐在其中的模样,有失皇族身份。

“呃,你不要一直靠过来,我会被你压扁的。”云日初直往后退,跌坐在绣床上。

“这听起来像是邀请,我们来试试会不会压扁你。”

凌拨云欺上身,恶棍似地贴着她的脸细喃。

云日初的头往后仰。“不要啦!你那么高大一定很重,我会死的。”

“我好看吗?”

“嗄?!”她一怔,接着很专注地直视他。“还不错啦!和尉堡主、应庄主、连大哥一样好看。”

像打破了醋坛子,原本温和的凌拨云变得阴惊狂狷,双手用力地抓住她薄弱的细肩,眼底冒着火,全然不顾她的疼痛。

“谁是尉堡主?哪个又是该死的应庄主?”一个乞丐头来捣蛋还不够吗?

疼呀!可是斗大的泪硬是留在她眼眶内。“你……

你不知道他们吗?他们很有名的。”

“有名个屁,我一个也不认识。”凌拨云气得口出秽言,恨她老吐出他不熟悉的人名。

“你……你好凶,我不要跟你说话。”

“我凶……”他在她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猛然住口地低咒几句,“我捏疼你了?”

他是会凶残冷酷的对付敌人,可是这一刻他恨透了这一份特质,竟将它完全用在她身上,忘了她不过是娇弱的姑娘家,怎受得住他的残酷。

从她的眼中,他看到一个恶魔,张牙舞爪地逼迫一位认识不到五个时辰的姑娘家。

他是恶魔。

“当然疼了,你好用力地掐我,骨头都快碎了。”

她是夸大些,但是疼嘛!

一股自责油然而生。“我帮你瞧瞧伤着了没?”凌拨云作势要掀开她的外衣。

“不……不必了。”云日初赶紧拉拢衣物向后移了一寸。“你不可以乱看我的身体。”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凌拨云懊恼地拨拨头,他是怎么搞的?大男人居然使起小性子,像个要不到糖吃就大闹的孩童。

吐了口气,他抚抚她细嫩的脸颊,似安抚又似在道歉,口气和缓了些,但眼底仍有残存的妒意。

“告诉我,尉堡主和应庄主是如何有名。”他要命玄漠去杀了他们。

云日初嘴干地抿了抿。“你真的不认识他们?”

“真的。”但他很快就会认识。

他正考虑弄本武林诺将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全登录在上,免得她一开口就“你不认识他吗?他很有名耶。”

“绝情剑尉天栩是恨天堡堡主呀!别离剑应嘲风是冷月山庄的庄主,他们都很有钱。”她画蛇添足的加一句。

很有钱?凌拨云投以怪异的一瞥。“你和他们的交情都很好?”

“好?”云日初偏过头思索了片刻。“应该不坏吧!至少不像他们的妻子那样会吼我。”

“他们成亲了?”吼她?这些女人真该受教训。

不懂他在高兴什么的云日初轻顿首。“他们娶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嘛!”

“那她们还吼你。”他内心感觉很复杂,既是释怀的喜悦偏又沉着脸。

“人家……人家爱哭嘛!”她不好意思红了脸。“丫丫和欢欢被我哭烦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所在,不然不会成为扬州三奇之一,被当成“名胜”取笑。

听爹娘提及,她刚出生那年是完全不哭的,他们还以为宝贝女儿是天生残疾,一辈子说不得话的哑巴。

后来有个很皮的小孩子朝她嘴里丢碾碎的辣椒未,她才受不了大哭,一哭就哭到十七岁,自此就没停 过。

结果,她和那个顽皮的小孩结成莫逆之交,成天听着欢欢喊银子真可爱。

“姑娘家爱哭是天性,我不怕烦,你继续哭吧!”

他等着品尝甘液呢。

“我……我才不要,人……人家要戒哭。”咦!她眼泪居然不流了?

“你哭泣的模样很讨喜,何必戒呢!”凌拨云倒觉得她的哭声很可爱,像春天出生的小猫。

她有些生气地抓抓手指。“你在嘲笑我是不是?”

好坏的人。

“不是。”他为之失笑。“人有七情六欲,不应该被压抑。”他该怎么弄哭她呢?

“你干么笑得一脸奸诈,想算计我?”和欢欢要钱时的模样好像。

凌拨云顿时乍青乍白了脸。“我奸诈?”他自信没露出一点馅。

“我警告你喔!不要再像老黄狗一样猛洗我的脸,这样很脏的。”她娘不许她和狗狗玩。

“警告?老黄狗?洗脸?”心绪像掺了五味的凌拨云,五官变得狰狞。

“你没事吧!”他脸色好难看。

云日初用心的观察,生怕他突然得了怪病,医书上常有些病症在发作前即是如此。

“初儿,你几岁了?”

嗄?!叫她?云日初吸着嘴,“十七。还有我叫云日初不是初儿,你喊错了。”

初、猪,不好听,耳背的人会听成猪儿,她才不当小猪呢!

“我没喊错,初儿是我专属的小名。”凌拨云霸道地烙下印记。

她拼命地摇晃小脑袋。“不要啦!好难听,人家都叫我云云。”

“云?那不是你的姓?”怪哉,她叫自己名字干什么?

“云云比较好听嘛!”至少比小猪猪、小鹿鹿好听。

小孩子口齿不清晰,老是把日念成鹿,韧改成猪,她被嘲笑了好些年。

“初儿,以后你就跟着我,我来照顾你一生。”他仍不改初衷的叫她初儿。

“我不要。”

“你敢说不要?”

“我们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跟着你?”她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噢!非亲非故?”凌拨云邪魅地一笑。

“你……你笑得好怪,我……唔……唔……”

云日初双手猛推他结实的胸口,不了解他干么贴住她的唇,还很恶心地用舌头橇开她的牙齿,吸住她逃不掉的舌瓣。

他……他好可怕,软软的舌头一直动个不停,她快喘不过气来。

好想哭,可是……

哭不出来?!

“傻初儿,用鼻子呼吸。”他笑着渡一口真气给她,怜惜她的生涩。

她的生涩满足他大男人独占的心态,一尝便知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子。

这些年来,父皇赏赐他不少美女暖床,其中虽不乏处子之身的女子,但是在入府前,她们或多或少学习过取悦男人的方法,因此显得老练,不用他教。

他并不是重欲的男人,只是碍于皇命难违,不想落人话柄的全盘接收。

毕竟他是男人,有基本的男性需求,要了她们可以满足身体的欲望,又能顺应圣恩,免得十三皇弟老是找借口编派他的不是。

女人对他而言不是赏赐,反而是负担。

每年他都想尽办法把一个个贪恋高贵的姬妾送人,重新接纳父皇赐给他的美女,实在很伤神。

“你对我……你怎么可以……可以吐我口水?”云日初气呼呼的嘟着嘴。

凌拨云闻言,笑不可支地搂住她的腰。“你太可爱了,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云日初才刚要摇头,他一个滚烫的热吻就落下。

“不许你反对,我说了算。”这下有“亲”有故了吧!

“你是可恶的大土匪,强抢民女是有罪的,你太目无王法。”她还不至于听不出他霸道的宣示。

“你不知道王法是我家制定的吗?”他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你当自己是皇亲国戚呀!竟敢大言不惭地说王法是你家编制,我才不要待在这里。”

凌拨云眼神显得迷惑。“我是谁?”

“喂!你别吓我,哪有人不清楚自己是谁。”她哪知道他是谁。

“我是问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就是皇亲国戚,天下人皆知。

云日初当他中了邪。“你要去庙里我师父收收魂,道士也收妖的。”

“初儿!”他低吼。

“你又没告诉我你是谁。”她嘀嘀咕咕地说着自以为“小声”的话。

“你不知道我是谁?”他骤然提高音量,一副震惊的模样。

从云端往下跌的滋味,相当不好受!

凌拨云不认为自视过高,而是理所当然觉得有人会告诉她,或者是她本来就该明了他的身份。

谁知……

“凌,拔云见日的拨云两字,凌拨云便是我.你今生的依靠。”

“你又不是我丈夫,我干么要倚靠你?”她未来相公是杨广琛,一个老气横生的小书呆。

“这容易解决,我收你为妾不就得了。”不差她一人,反正她挺讨他喜欢。

“你……你欺人太甚,我放着正室不做跑来当你的妻妾,我又不是笨蛋。”

凌拨云眼一沉,口气十分寒冽。“看不出你的心机这么深沉,竟妄想当我的元配夫人?”

“你有病呀!谁要当你的元配夫人,我可是杨家未过门的媳妇耶。”

一时间,四周气流顿然凝结成霜,凌拨云深喑的黑瞳闪着森冷的寒光。 



第四章 

“你……订……亲……了?”

寒冽刺骨如冷潭阴厉般的声音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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