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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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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谢谢你!”她温柔的看着他。

  “你可别那样看我,你知不知到你的眼睛会把男人的魂都勾走吗?”跟她开着玩笑:“干嘛谢我?我又没为你做什么?”

  “包里的钱,今天帮了我,要不是你偷偷把那个信封装在我包里,那妈妈就有可能做不了透析。”她很感激的说:“本来我准备的钱应该够,可医生还开了些药,所以交费的时候就差几百元,我就用信封的钱付的费。”

  “那本来就是给你的,不存在谢不谢。”他拿起筷子:“做这么多啊!我们开吃吧!”说着就夹起块切成小块的烤牛排放到嘴里:“恩!好吃,比西餐厅做的牛排都好。”

  “是用烤箱烤的,要是用木炭烤,应该更好吃。”她也夹了块:“你多吃点。”

  其它还有白糖拌番茄、素炒西蓝花、凉拌海带、上汤小白菜和牡蛎炖豆腐。都是营养健康的菜,每个菜的量不多,但精致且味道好,王老五很满意这样的食物。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时不时的喝口红酒,可能是酒劲慢慢上了头,两人的脸颊都有些红晕,话也多起来。

  “你还有多久才放假?”他举起酒杯轻轻摇晃着问。

  “还有一个月多点。”她喝口酒回答。

  “这么说要准备期末考试了?”接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做移植手术?”

  “你,你怎么知道的?”他突然问起移植,让她吃了一惊。

  “我早上在医院和负责治疗你母亲的主治医生谈过。”他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

  “这么说你全知道了?”她象是问他也象是问自己。

  “医生说最好尽快做,你母亲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再拖下去,有危险。”他很严肃的说:“你怎么打算的?”

  她看着手里的杯子,酒杯里的红酒此时在她的眼中仿佛就象母亲透析时流在塑料管里的血一样:“我知道,可”预言又止。

  “可没钱,是吧?”他说出她没说的话。

  “我与亲戚们借,但数目太大,谁都怕以后还不起。”她一仰头,也把剩余的红酒一口喝干:“我打算向银行贷款。”

  他听说她要向银行借钱为母亲做手术,真是哭笑不得:“你放弃这个打算吧,银行是什么?是利益至上,不顾人情的。”他知道她的这条路走不通:“你的父亲不管吗?”

  她的眼眶慢慢的潮湿起来,离开桌子,走到落地窗旁,双手抱在胸前,虽然屋子很暖和,但她似乎很冷的样子,双眼望着窗外,尽管窗外黑得看不到什么,只有她的影子印在窗子上,可她仍然象看得很远,好象看到了父亲就在窗外等着她,向她招手。

  “爸爸是个小学老师,在我高三的时候,那年发洪水,他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和那个孩子一起被洪水冲走了,都没找到他的尸骨。”她开始抽泣:“她是个好爸爸,也是个好老师,他教的孩子都很喜欢他。”

  王老五走过去,双手扶在她的后肩上。她流着泪转过身,整个人象找到了依靠般扑在他身上放声大哭起来,把所有的委屈、羞辱、无助和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统统用撕心裂肺的哭声发泄出来,想用泪水把它们洗刷干净。

  “哭吧,都哭出来吧,把它们都哭出来。”他用右手轻抚着她抖动的背,让她尽情的在自己怀里哭着。

  这样过了大约一、二分钟,她才慢慢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离开他的怀抱。双眼皮被泪水泡得有点发肿,他用双手的拇指帮她抹去脸上的泪,这是他此时唯一能为她做的事。难怪昨晚谈到她父亲给她起的名字时,会有那不经意流露在她脸上的伤感,真是个不幸的女人,但也是个坚强的女人。年轻轻的就要承受丧父之痛,承担救母之重担,自己还要求学,在同龄人都忙着追求时尚,盲目追星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却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还能要求她怎样,她能想到最好、尽快赚钱救母的办法,也只有她的外貌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如果有,那请天下人帮帮她,告诉她怎么去做吧!

  “哥,谢谢你!这是我在爸爸去世后,得知妈妈有尿毒症以来第一次哭得这么痛快。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我尽量在她面前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也没告诉她治病花费情况,每次她问,我都说自己边上学边在外面打工,可以负担得起。”可能是刚才哭累了吧,她扶着沙发的边缘坐在上面:“那是在大二寒假,快过年了,妈妈突然昏倒,到医院检查,说是尿毒症,而且肾脏严重衰竭。就象晴空霹雳,差点把我也给击垮,但自己冷静的想想,如果我也垮了,妈妈就更没办法,于是自己给自己打气,随时提醒自己要坚强。”

  王老五给她倒杯水,坐在她身旁,搂着她靠在自己的右肩上。

  “妈妈他们工厂让她提前退休,说是退休,其实就是下岗,每个月就三百块的基本生活补助金,也没有重大疾病保险。家里没房产,住的是工厂的房子。开学后,我就和妈妈一起来到岛城,租个房子,边上学边打工,没多久,家里的两万多元积蓄因为给妈妈治病用完了,而打工挣的钱,每个月不到五百元,还不够做一次透析。好几次,我去上课,把妈妈一个人留在租的屋子里,我回去时看到她晕倒在地。我怕出什么意外,只好让她长期住院,还省了租金的支出。”她从他肩上抬起头,喝了口水:“还好后来遇到那位带我出来的学姐,不然,现在恐怕妈她已”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抽泣。

  他拿了张纸给她,她抹抹泪,揩揩因抽泣流出的鼻涕。平静点后接着说:“刚到医院,医生就说最好做移植,买器官的话很贵,我就打算把自己的肾脏移植一个给妈妈。经过配型,医生说有百分之八十多的相匹配,是最理想的,做的话成功率很高,只要手术后服用些好的抗排异药物,妈妈就可以活下去。可光手术费也得好大的一笔呢,而那些抗排异药物都很贵,服用的时间要很长,即使现在有钱做手术,可手术后我也要住院,那样就没人挣钱,怎么也买不起那些好药啊。还有,就是妈妈还不知道我要移植肾脏给她,要是知道,她宁可死也不会同意的,这个问题也是我要考虑的。”

  说到这,她站起来开了灯,朝厨房走去,准备收拾桌子。他对她说:“不忙收拾。”

  “我没事的。听我讲自己的身世,是不是很烦?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些的人。”说着话,也就把围裙和手套穿戴好。没想到这么快她就从悲伤中恢复过来,说明她是个多么坚强的女人。

  “怎么会烦呢,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想知道,但又不敢问,怕捅到你的痛处。”他走过去帮她。

  “你歇着吧,我一人很快就好。”她说。

  王老五把剩余的红酒都倒到两个杯子里,抬到茶几上。红酒开了瓶,最好把它喝完,不然难保存,容易坏。他不是那种浪费的人,只要值得节约的,他就一定会认真节约。

  杨汇音收拾完厨房,切了个木瓜,用果盘盛着端过来和王老五坐在沙发上,拿一块木瓜递给他:“哥,我影响你的心情了吧?对不起!”

  “别这么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勾起了你的伤痛。”接过木瓜:“其实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过得很苦,上大学几乎是半工半读。”吃着木瓜,想想还是不要过多的给她说自己以前的事为好:“这木瓜真甜,你也吃吧。看不出,你还真能喝啊,我都有些醉了。”

  “你比我喝得多嘛,我不会喝酒,只是今晚想陪你喝。”双手捂着脸:“我的脸是不是很红啊,烫烫的。”

  “你脸红的样子最好看,我喜欢。”是真话,王老五真的有点动情了。

  “是吗?那我天天喝。”

  “可别喝成个酒鬼哦!”

  “那也是好看的酒鬼。”

  “哈哈,你有见过好看的酒鬼吗?”

  “现在不就有一个嘛。”说笑着她就装醉的样子。

  王老五被她给逗乐了:“还是个美女酒鬼呢,我王老五可真有艳福啊!哈哈!”笑一阵后,接着说:“看到我买的牙刷和毛巾了吧?”

  “你真买了,我以为你早上是说着玩呢。”他抬头到处找,没看见。

  “放浴室里,今晚就可以用。还有拖鞋,去泡个澡,然后蒸一蒸,放松放松。”他已经决定今晚就和她睡,自己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上过床了,从生理需要上讲,也到了个极限,主要是他的心里接受了她。

  “好的,你的浴缸只要泡过一次的人,今生都难忘。那我去泡澡了,可不许偷看哦!”能这么说出来,其实就是要他偷看的。

  “在我家里,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谁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你不也偷看过我吗?”他和女人调笑起来,也是一把好手。

  “那是你自己想让我看吧,是不是呀?不然怎么去开门都要光着身子,那个还哎呀!不说了,羞死人啦!”她捂着脸跑浴室里。

  如果说王老五刚才只是想想而已,那么,听完她的话,那此时就是被完全调动起性兴奋的状态,自己都感觉到下身的小弟弟已经昂起头来,象是要冲破所有的阻拦,去寻找属于它的港湾。

  他站起来走向浴室,看见杨汇音正背对着他解开胸罩,当她要往下脱裤子时,见他进来,忙把双手抱在胸前,瞪着眼红着脸说:“哎呀!你还真偷看哪!快出去!”饱满白嫩的双乳被他的手挤压着向上隆起。

  “我是来给你开蒸房的加热器,又不是没看过,看了就看了呗,它又不会跑了。”是用她刚才看见他时的口气说的。走过去开了加热器,出来时又看一眼她的胸:“很丰满哦。我在床上等你。”说这话时,脸上带着坏坏的笑。

  9 身心交融

  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从浴室出来,就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的抹光里外的衣服,钻到被窝里等着。心不在焉的拿着遥控器换着电视频道,被子上还留有昨夜杨汇音的淡淡体香,下午睡觉时没觉得那股特有的香味有什么特别,但此时不同,有意识的去体味,才觉得那香味如此的诱人,给他带来一种本能的冲动。王老五时不时的瞄着玻璃房,想看看她到底为什么还不出来,心里越是有这种想法,身体就越不听使唤。想象着她是会全裸着出来呢还是裹着浴巾出来,也许是想要我进去也说不定。这样的胡思乱想着,身体亢奋着,真想冲进玻璃房把她给抱出来放到床上,即使她拳脚相加,自己也绝不会放弃想要得到她的想法,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如果一想就要做,那么,要是大街上突然看到某个让人很冲动的异性,什么都不管不顾扑上去求欢,那这个社会不就乱了套啦,所以人都不自由,想做的不敢去做,想说的不敢去说,甚至做了不敢说,说了的也不敢做。因为这样,才会出现所谓的变态,即使是出于本能做出些事,只不过所做的这些事不符合道德规范,就被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指责为变态。其实,从骨子里,每个人都想成为变态,而且内心里都是变态着的。

  王老五此时的想法和‘常人’的想法完全一样,也是变态的。但他没去做‘变态’的事,只是想想而已,控制在一个正常男人的性心理和生理上的幻想范围内。

  杨汇音在蒸房里,心理和生理的激情就象蒸房的温度一样的高,甚至还要高,蒸房的温度加上自身的温度,使她的皮肤在湿漉漉中白里透红。她不敢往玻璃外看,怕看到他的脸,怕忍不住的就想跑到他的大床上投入他的怀抱中。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她,还从没有过现在的激动,也许是蒸房的气温太高,使他激动得喘不过气来,胸前两只半球型的乳房随着气喘起伏着,本来就娇嫩粉红的两只乳头,此时因为激动加蒸房的温度变得更加的突起和红润。汗水从脸上脖子上流下,在她的乳沟处汇合,顺着小腹流淌到她乌黑浓密柔软的毛丛里,象是汇入了浩瀚的海洋中。

  她的头有些发晕,赶忙从蒸房里跑出来到淋浴的喷头下,拧开有点发凉的温水,从头顶开始往下冲着全身。身体随着水温慢慢变回原来的基础体温,心绪也逐步放松开来。

  王老五终于看见她裹着蓝色浴巾,用白毛巾揉搓着半干的长发走出浴室,可惜没看到她往他身上或床上看,只见她径直走向正面落地窗前,离沙发躺椅很近的地方。

  “下雪了!外面下雪啦!”她激动的把毛巾丢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子面前,用手擦着玻璃上的水蒸汽,高兴的喊叫着。

  “哦,真的下雪啦!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啊!”王老五光着身子走下大床,站在她身后,双手扶在她裹着浴巾的胯部,他那个虽没完全挺立但也是半挺着的生命之根正好对着她微翘且很有弹性的臀部。

  “我喜欢雪,喜欢它的洁白,喜欢她的自由自在,尽管它的美丽很短暂,可在短暂的生命中不管不顾尽情的飘洒着挥舞着,要是我是一片雪花该多好啊!没有忧伤、没有烦恼和痛苦。”她看着窗外的雪花飘飘洒洒,无声无息,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飞舞,由衷的说。

  两人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用心感受着窗外那雪花刺骨的冰凉,此时两人内心里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情——做爱,只有用身心交融才能衬托出此时窗外白雪的洁白无暇,让燃烧的激情来与之对话。

  杨汇音慢慢的把还有些湿的头侧靠在王老五的胸口上,眼睛仍然看着窗外飞舞的白雪。她把双手放在他的双手上,引导着他的双手慢慢从她的胯部往上移动。他的手此刻已经不听他使唤,任由她的手摆布着,他的鼻孔里飘进来自她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的、混合着她自身香味的沐浴乳和洗发水的味道,这种香味刺激着他全身每一根细小的神经,从鼻黏膜的神经传导到大脑中枢,再经过大脑向全身每一个细胞发散。他的小弟弟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渐渐挺立起来,隔着浴巾顶着她的臀部,似乎想把浴巾挑开,又象是想把她的臀部托起。

  她的手引导着他的双手游走到她的胸前,她仍然把双手心放在他手背上,指导着他用手指解开浴巾的上缘,在浴巾敞开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同时,他的手被她的手压着按在了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半球型双乳上,她发出一声轻叹,他回应着粗喘。

  王老五把嘴唇凑近她的嘴唇,她微张着饥渴的唇,象是等待着甘露的滴落一样,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在他的唇刚触到她唇的一瞬间,就被她紧紧吸住,同时把整个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把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全交由他支撑。她怕自己倒下又象是怕他离开,用右手反勾着他的脖子。王老五的手忽轻忽重的在她双乳上、乳头上和小腹上游走着,感受着她柔软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的同时,也用双手的末梢神经感受着她身体起伏的曲线和滑嫩。杨汇音轻轻扭动着腰和臀,那片阻隔在两个裸体之间的蓝色浴巾被她的扭动慢慢蹭落在两人的脚上,她感受着那根来自他身体中部,象征着男人力量、尊严的命根肆意在他臀部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每一次不同位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心的战栗。

  此时窗外的飘雪越来越密集,一片片茸茸的雪花为屋子里激情相抚的两人欢快的飞舞着,也被屋子里两人的情欲融化着。有些雪花贴到窗上,慢慢就化成了水珠,有的雪花似乎看到两个交织的裸体而害羞了,飞近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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