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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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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门后,也没注意屋子的灯是亮着的,他把鞋子很随便的蹬掉,直接走向那张舒适的大床,把自己的身子往床上一丢,匍匐在那里呜呜的哭起来。
郝冬梅听到有响动,惊慌的把眼睛睁开,树着耳朵的听,以为自己没关好门,进了小偷了,心里怕得不得了,刚才的陶醉没有了,有的只是紧张。可耳朵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呜呜的哭声,她知道是谁了,自己笑了笑,但又担忧起来,因为自己还光着身子,该怎么出去见他呢,她不知道王老五是匍匐在床上的,就是她起来,只要不发出动静,在屋子里走几个来回,王老五也看不到。但郝冬梅不知道王老五是匍匐在床上,以为他是仰躺着或坐着的,只要自己把身子一露出来,就会被他看见,尽管自己很爱这个男人,想把自己给他,但这毕竟是想而已,要实际去做,还是很难堪的,郝冬梅在水里那个急呀。
王老五不知道房间里有人,而且还是个裸体女人,还相当的有诱惑的女人,他也没看到郝冬梅脱在沙发上的衣服,更不知道一个完美的胴体此时湿漉漉的泡在浴缸里,他只管把自己的痛和苦放声的哭出来。王老五伤心欲绝的哭,在听到江雪结婚的时候有过,这次与那次不一样,这次是因为伤害了自己爱的人,为爱一个人不惜去伤害另一个爱着的人,这样的痛没法用语言表达,只有用哭来释放,所以王老五哭,开始是呜咽的哭,但他越想越伤心,就放声的嚎啕起来,边嚎啕边用手拍打着床,似乎这床是他发泄的对象一样,是他恨的根源一样。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那嚎啕大哭和拍打着床的声音,才觉得不对,他一向很坚强,只会为感动流泪的男人,一个自己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象个女人似的,甚至比女人还哭得伤心呀?她心里想:‘难道哥是想晓芊姐姐了吗?’郝冬梅想着,就抬起半个身子,朝玻璃外看,见王老五匍匐在床上捶打着床,她还真有些吃惊,还从没见他这样过,就是蒋晓芊死,他也没这样的大哭过。
郝冬梅悄悄的走出浴缸,水珠从她完美的身体上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她拿起浴巾,匆匆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穿上浴衣,边系着带子边走出浴室。
王老五似乎完全失去了心性,一心只想着被他伤害的人,根本没心思注意屋子里的动静,只顾自个哭闹。
郝冬梅走到床边,女性的那种温柔,让她看着王老五样子有些心痛,还有怜悯,她坐到床上,犹豫的试着把手放在王老五的背上,想给予他些安慰。
人在全情投入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是最容易被突然的外界干扰惊吓的。王老五正嚎啕着,忽然自己的背有手抚摩,立即吓得停止了哭声,把头猛的抬起,透过模糊的泪眼,看见了寒冰,他把郝冬梅误认为是寒冰了。他腾的坐起来,抱着郝冬梅就说:“冰冰,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爱你,但我没办法,江雪来找我了,她需要我,没有我,以后她就没活路了!你原谅我吧,请你原谅我的错!”
这下让郝冬梅吃惊了,开始她有些突然,被王老五这么一抱,心里象小鹿一样的乱跳,可听着他说的话,自己的心就慢慢凉了下来,原来他是为寒冰哭,把自己当作了寒冰。可她又不想让王老五放开自己,因为在他怀抱中,自己从没有过的过电感觉,让她很舒服。于是她也回抱着王老五,手在他背后轻轻的上下抚摩着。
“好了,哥,没事了,都过去了啊。”郝冬梅很自然的就用语言安慰着王老五,手在他背后轻拍着。
王老五听到声音,因为郝冬梅的声音很特别,所以他心里一下子明白,自己抱着的不是寒冰 ,而是郝冬梅。他把手放开,同时往后坐了坐,把眼睛用手背揉揉,惊奇的看着郝冬梅。
“冬梅,你怎么在这里?”王老五有些尴尬,没再哭泣了。
“俄过来收拾屋子呀,收拾完,身上出了汗,就洗了个澡。哥,你怎么了?可没见你这么伤心过?”郝冬梅把手撑在床上,上身朝王老五方向欠着,脸对着他的脸说。
“哦,我没什么。哥这样哭,又让你笑话了吧?”王老五忙下床,掩饰着自己的难堪,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走回沙发边坐下。
郝冬梅也下床,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问:“刚才你说对不起,是说寒冰姐姐吧?寒冰姐姐怎么啦?还有那个叫江雪的,是哥的什么人呀?”郝冬梅把自己的疑问都问出来,但心里酸酸的。
“啊?你都听到了,你怎么在这里也不说一声,是不是有意的偷看哥的笑话呀?”王老五有些责怪又有些开玩笑的说。
“俄知道了,哥喜欢寒冰姐姐,但又来一个哥喜欢的女人,所以哥只好选择一个,放弃一个,而哥把寒冰姐姐放弃了,是这样的吧?”郝冬梅把王老五的心事给说中了,但自己没半点高兴,反而觉得自己心里很难过。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问这些做什么呀。”王老五拿出香烟点上,看见郝冬梅的衣服:“你怎么把衣服脱在这里?”王老五是要把话题移开。
郝冬梅被王老五这么一说,脸唰的红起来,忙把自己衣服往自己身后藏:“脱在这怎么啦?谁叫你没说一声的跑来呀。”她还有理了,怪起王老五不该来自己的房子。
“哈哈哈!我怎么不能来,这是我的家,我想来就来,还向你汇报呀。”王老五刚才还嚎啕呢,被郝冬梅那娇羞天真的样子,逗得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并在她鼻子上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
郝冬梅见王老五开心起来,就更加的娇声说:“人家好不容易的偷偷洗个澡,还被你给打断了,都没好好洗呢。”
“说什么呀,还偷偷的,你想洗就洗呗,用得着偷偷的吗?没好好洗,那你继续去洗吧。我还没吃饭呢,你吃了没?”王老五喜欢郝冬梅的这种天真,微笑着,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他是真把她当自己妹妹一样的看,在她面前,自己的心情都好很多。
“那我给你做吧,这么晚还没吃,也不怕把自己饿坏了。想吃什么?”郝冬梅说着站起来,并问王老五想吃什么,象是自己什么都会做一样。
“我到外面随便吃点吧,你别忙了,你还回去上自习呢。”王老五站起来就要走。
郝冬梅把他按坐在沙发上:“你坐着,一会就好,冰箱里有菜呢。哥是怕俄做的不好吃吧?”
王老五什么事情都硬得起,就是在女人面前狠不了心,尤其是在美丽的女人面前,被郝冬梅这么一按,就乖乖的坐下来,笑哈哈的说:“那好吧,今天就吃冬梅做的饭,我想吃棒子面做的馍。”王老五为难着郝冬梅。
“没有你想吃的,但俄会做你爱吃的,哥就等着吧。”郝冬梅说完,到厨房把围裙系上,开始给王老五做晚餐。
12 姑娘的心事
王老五吃完郝冬梅做的饭后,给郝冬梅说:“快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先送你回学校。”说完就要出门。
“哥,俄还有话问你哩。”郝冬梅怕王老五就这么走了,心里一急,就说出这么一句来。
“有什么话,到车上问吧。”王老五没停下脚步,看都没看郝冬梅,把门开了就走出去。
“真是的,连人家的话都不想听了,亏俄还给你做饭吃哩。”郝冬梅跺了一下脚,说的话王老五已经听不到。把身上的浴衣脱下来,狠狠的摔在沙发上,穿起自己的衣服,看看那浴衣在沙发上也不是个事,又拿起来,走到浴室里放好。
王老五就怕郝冬梅问东问西的,所以才急忙出来,和这个天真纯洁的女孩相处两个多小时,似乎心里的苦水被消化吸收了很多,没觉得那么痛苦了。他还真得感谢这个女孩,要没她在,还不知道自己要哭成个什么样呢。他下楼后,在车里用车载电话给司马文晴打电话。
王老五走后,寒冰越想越伤心,哭哭啼啼的闹腾了近两个小时,现在可能哭累闹累了,竟然在司马文晴的床上睡去。司马文晴给她盖好被子,拿上电话,把座机的电话线也给扯了,轻轻的走出房间。
刚把门关上,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你好!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你还嫌伤害我们姐妹不够深吗?我才不要听你道歉呢。要是冰冰有什么事,我绝饶不了你!问她怎么样,你还惦记着他呀?她刚睡下,即使醒着,也不会接你电话的!你后你别再去找她了,我想冰冰不会再见你!我?哈哈!我还会有什么事,咱们一开始,我就没想过我们俩之间会有结果的,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和你那个心里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吧!再见!”
司马文晴没给王老五任何面子,这些话,都是她的气话,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要忘记他,是很难的。她把手机关上后,坐在椅子上,在寒冰面前没流下的泪水,此时才滚滚而下,再坚强的女人,在感情面前也是脆弱的,司马文晴也就是表面坚强而已,她也经常在一个人独处时,为自己的苦和累流眼泪,尤其是想起自己死去的母亲时,常常半夜哭醒。现在好不容易爱上个男人,把自己的心全都交给了他,可又闹出这档子事来,真正没人安慰的人就是司马文晴,所以她很孤独的流下了泪,委屈的泪。
“哥,你给谁打电话?俄来了也没看见。看你这个样子,失魂落魄的,哪象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呀!走吧。”郝冬梅坐上车子,数落着王老五。
王老五没回答她的话,发动车子,往郝冬梅那个大学奔去。
“哥,你笑一笑好不好,象人家欠你钱似的,把你那心病也传染给人家哩。”郝冬梅看着王老五板着脸样子,想千方百计的逗他开心。
“担心哥了?哥没事,你不用担心的,过几天就会好的。”王老五看眼郝冬梅,脸上挤出点笑来。
“鬼才信你说的,尽骗人。”郝冬梅嘟着嘴说:“上次俄问你收没收到信,你给俄说没收到,把俄当傻子哩。”
“我是实话实说,怎么会骗你呀。”王老五觉得奇怪,她怎么问起这个事情来。
“俄去邮局查了,那上面有你的签名哩!”郝冬梅还真是生气了,但又有些害羞,因为知道了王老五看过自己写给他的信。
“哈哈哈!你还真去查了,你这鬼丫头!”王老五在她脸上拧了一下:“没错,哥是收到了,但哥只把你当作自己的妹妹,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以后你也不能有别的想法,不然,哥就永远不再见你。记住了吗?”王老五把话说绝,为的是不再在自己的孽债上再添一笔还不清的。
“俄就知道你喜欢别的女人,连寒冰姐姐那样的好女人,你也看不上,你”郝冬梅只知道自个把话说出来,没看见王老五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好了!别再说了!”王老五终于给郝冬梅发怒。
郝冬梅被王老五这一吼,还真的怕他了,没敢再说话。
王老五觉得自己不该给这个女孩发火,把情绪稳了稳,口气平和的说:“冬梅,你别怪哥,哥不该发火。哥确实有喜欢的女人。你现在就该好好读书,什么也别想,以后会遇到好男人的。”
“俄不怪哥,可哥没权力管俄爱谁。晓芊姐姐给俄交代过,要俄好好照顾哥哩,说哥也是个可怜的人。”郝冬梅说着,似乎想起蒋晓芊,伤心得哭泣起来。
王老五没劝郝冬梅,不说话的把车开得飞快,他还能说什么,什么也不必说,说再多也没用。
在学校门口,郝冬梅下车前,给王老五说:“哥,学校秋季有一场招聘会,俄在国庆节要准备应聘资料,可以到你公寓里用电脑吗?”
“是吗?那你好好准备,就到公寓去用吧。我那里有两个U盘,都是空的,你都可以用。以后可不许胡思乱想啦,你还可以带同学去,学校里的电脑可能会很挤。还有,需要用钱,就给哥说,争取找个好点的工作。”王老五看着这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就阳光灿烂了,年轻人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对了,你仕兵哥哥要结婚,你去不去?”
“好哩!谢谢哥!”郝冬梅说完在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嘻嘻的看着王老五:“要去,什么时候?”
王老五被她给突然袭击,笑骂道:“这小丫头片子!”王老五用手在脸上擦里擦:“明天就上去,后天的婚礼。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你们都是谁谁呀?”郝冬梅问。
“你未来的嫂子。”王老五答。
“那你们去吧,俄当什么电灯泡嘛。后天一早俄自己去就成,婚礼完后,当天就回来。”郝冬梅说完,下车朝校门跑了进去。
王老五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可不要再伤害了这个姑娘才好。’开上车朝郊区别墅而去。
王老五到北京后,是陈铭川夫妇到机场亲自接,因为王老五在电话里已经把江雪要去的事说了。
“是蝴蝶结吧?武哥曾经给我提起过你。这是我妻子。”陈铭川向江雪打着招呼,把自己妻子介绍给江雪。
“我叫江雪。你好。”江雪看了眼王老五,伸出手和陈川夫妇分别握手问好。
两个女人拉着手说话的时候,陈铭川把王老五叫到一边:“武哥,你决定了吗?寒冰那头怎么办?”
“寒冰知道了,江雪还不知道,以后再给她解释。”王老五说。
“第一眼我就看得出,确实是个好女人。对了,浙江那边的事情进展如何?”陈铭川回头看了看江雪和自己老婆够问。
“昨天刚和宝生通了电话。他们想查他的帐户,张天祥说要偷他的钱包,看看他银行卡里的钱。”王老五回答。
“这有些冒险,但也可以试试。这是最直接的证据,但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把全部的卡放在包里?”陈铭川有些担忧的说。
“必要时,我同意他们这么做,如果国庆黄金假期没什么把柄,那我就让他们这么干。”王老五似乎已经决定了。
“就按你的方法做吧。没给你们预定酒店,住我家里。走吧。”陈铭川说着把王老五行李提上,朝停车场走。
在车上,两个女人坐在后面,讲着些女人家的家常话。王老五和陈铭川说着融资事情。
“现在有很多投资公司都向海川申请,要求进行战略投资。我们正在筛选,月底考察完,就可以定了。段向东那边找的几家,我看很有实力。”陈铭川向王老五说着融资进展情况。
“忙坏了吧?等忙完这些,你也好好的放松放松。明天仕兵的婚礼几点开始?”王老五看陈铭川最近象瘦了一圈,有些心疼的说。
“中午十二点,在公司里举行。这小子最近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陈铭川笑着说。
李仕兵的婚礼,很简单但不失隆重,是由公司出面举办的,新娘是个宾馆服务员,不算很漂亮的那种,但很大方,北京本地人。
婚礼上,王老五把江雪给认识的朋友都作了介绍,大家都为王老五快要有老婆而高兴,有一个人不高兴,郝冬梅。
郝冬梅是一大早坐火车赶到的,D字头火车,从岛城到北京,用不了五个小时,她是早上六点半出发,到北京刚好赶上婚礼开始。在见到王老五和江雪后,她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也不和江雪打招呼,江雪主动和她说话,她也不理会,架子很大,弄得江雪很是尴尬。
王老五可顾不上她,应酬的人太多,都是很长时间没见面的,所以只管和别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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