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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完-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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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染情不自禁的发笑,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很疼——
  “你相信本座?”
  “你武功高!”
  段锦秀冷哼:“高个屁,既然是高手,怎么解释他身上的这些伤口?”
  红雪不打算解释:
  唐染受伤,是因为他心里有她,对她念念不忘——这才造成伤重“赖”在她身边的这一幕,换了平日里精神百倍的唐染,他是不会简简单单就受伤的!
  段锦秀说:“要说高手——本王倒是希望克伦跟着来帮我们摆平。”
  “克伦将军在大理,你少说不实际的!”
  “这水路会绕过大理的国界,红雪你可以叫船家停一停——”
  “别异想天开!”她晃他的手提醒他,“克伦离开九王爷、他离开绵爱,你以为这是小事?”
  绵爱有着寻常孩子没有的机灵和聪明,一点点的小小破绽,孩子会察觉什么的!
  锦秀的毒不能解,绵爱够提心吊胆的,这次又换了苗疆的杀手……不行!
  她咬牙,坚定的驳回他的傻主意:“不能让克伦将军知道!我们不能把绵爱卷进来——”
  “好吧——不让克伦来。克伦不能来……倘若云郎能来助阵,也不错。”他兀自想着。
  饭饱思淫欲的废物(3)
  燕行云这个人坦坦荡荡,对红雪的感情也断的很清楚——不像这个唐染,半死不活,还觊觎红雪回心转意!
  她白他一眼!
  真是越说越离谱!
  “云哥哥做盟主那么忙,哪有时间管我们的闲事?”
  “这是闲事吗?”段锦秀坏坏的一挑眉,他从女人的衣襟里抽出那一叠名册,捏在手里晃了晃,说,“他们在抓唐染——还有!某些名字前头画了圈,若是我没有猜错,这些人就是被他们抓走的!中原武林发生这样的事情,云郎是盟主,岂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这……”她眉宇一凛……段锦秀说得很有道理!
  他看得清楚,反而是她没注意某些名字上的小圈圈——
  这么算的话,燕行云也会追查此事?
  “这什么这的,绵爱没走之前,云郎来时不也说起了吗?”他宠溺的伸出一指头,点在红雪的额头,提醒道,“笨丫头,云郎都和你约定好了,你们不是说要有什么事——他直接去殷家寨找你吗?”
  “啊……对哦!”
  他和她,一来一往的说话,唐染听着不是滋味。
  他起身,摸索着往床边去——
  “唐染,你做什么?”她跑来扶他一把。
  唐染没有推托,他在简单的床榻上躺下,说:“照你说的办——养伤。”
  “对不起……把你卷进来,还要你帮忙。”
  “本座的名字也在名册上——这不仅是在帮你们,也是本座在帮自己帮唐门解围。”他仰头,无神的望着船顶,说,“你说得对……我们和那些人的恩怨,不能把孩子们卷进来,本座要守着茂儿……不会让他遭遇任何危险。”
  “嗯……”
  他和她,像是海誓山盟的承诺,段锦秀听着也不是滋味!他身形不稳的一晃,呻吟一声:“红、红雪……”
  “怎么了?”
  她慌张起身!
  锦秀中了噬魂,他最近体弱——只怕会晕船!
  本王给爱妃暖床(1)
  他说:“本王头晕……站不稳!”
  “你……你哪里不舒服?”
  他侧首,枕着红雪的肩头,虚弱的道:“站不稳……身子有点冷,红雪,陪本王回去船舱躺躺吧?”
  “好……唐染,你先睡着,我先扶锦秀去隔壁的船舱,你有什么需要就喊我!”
  唐染一点头——他目送着模糊的身影走去舱门,当然,他是看不见段锦秀冲他吐的一舌头鬼脸……
  想玩虚弱?想抢红雪?
  门都没有!
  ××××××××××××××××××××××××××××××××××
  清晨,船在晨风里顺风而下——
  红雪朦朦胧胧的醒来,一睁眼,身边没有人……
  她是不是看错了眼?
  不对……身边也没有锦秀的温度!
  昨夜,他和她一起入睡的,怎么突然没有了人?!
  她起身,环视四周——
  船舱里空荡荡的,舱门开了一道口子,没有关紧,像是有人进出过!
  扯过一旁的外衫,她披衣起身,急着去找他!
  船头,他独自坐着,清晨有雾水,两岸青山相对,淋在雾水里,他的发间有点沾湿,晨风一吹,有点冷。
  肩头,有一件厚实的外衫落下——他回头,目光还没追上,女人的身影一动,她已经倚着他的身边坐下,习以为常的往他怀里躲。
  “醒了?”他问她,“醒这么早?
  “怎么坐在这儿?”她问他。
  同一时间的追问,交叠在一起的嘘寒问暖。
  她说:“一睁眼,看不到你,吓死我了!”
  “有吗?我想坐一会儿就回去陪你继续睡的——才一小会儿,你也跟着醒了?”他得意的笑笑,“看来没有本王给爱妃暖床,爱妃孤枕难眠!”
  “喂喂!最近这样的自称又冒出来了……段锦秀,你已经不是王爷了!”
  说多了,会习以为常的。
  在别人面前说漏了嘴,怎么办?
  “现在不是王爷,可以前是王爷。”
  本王给爱妃暖床(2)
  “你反悔了?想回去做王爷了?”
  “不是。”他答得很肯定,他努嘴,示意船里头的另一个家伙,“都叫唐染给逼的。总是张嘴闭嘴自称本座,我当然不能输给他!本王比他身份高多了!”
  她仰头,只差大叫“天哪”!
  “锦秀,你太孩子气了吧?”是不是和绵爱呆久了?智商也跟着儿子返老还童?“你和唐染较什么劲儿?他是他,你是你——他习惯了自称本座的,你和他争什么东西!”
  再说了,你这个王爷是大理的,又不是大宋的——和唐染不属于同一个国籍呢!
  ——这句后话,她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放在嘴上说。这要说出来了,锦秀肯定发飙钻牛角尖!
  他说:“争一口气!”
  “不累啊?”
  他摇摇头,当然不累——能看到唐染吃瘪又气又恼的样子,他高兴得不得了!
  她圈住他的手臂,紧紧抱着,劝道:“锦秀……别和他争了,你早已赢了他……唐染现在只有一个茂儿,只有一段短暂的回忆,你留给他最后的一点尊严吧。”
  男人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脸!
  他就说她太傻、心太软!
  “你没听他说的?他说他反悔了——他说你是被我迷惑了心智,他要把你变回原来的殷红雪——他是来把你抢走的!”
  “他爱抢就抢吧。我是你的——我爱的只有段锦秀!”
  他笑笑,笑得太讽刺。
  她抬眼看他:“笑什么?你不信吗?”
  “信。我是在笑——唐染有一句话,说得很恐怖。”
  “哪一句?”
  “他说——我可以从他身边把你抢走,那么……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从我身边把你抢走——真要成了那个局面,怎么办?”
  她仰头,嗤嗤的笑——真是天方夜谭的大笑话!
  “我有那么抢手吗?哪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抢别人的妻子?你以为天底下有几个厚颜无耻的段锦秀?”
  本王给爱妃暖床(3)
  世间,一个叛逆的你,就已足够。
  这话,有些刺儿,有些贬义,有些酸溜溜——他不气,反是顺着红雪的话说下去。
  “当然!美人儿谁不爱?厚颜无耻也是要有能耐的——不然怎么把你骗到手?”
  “少贫嘴了!”她吸了一口气,风冷,坐不住,她啐道,“你不止厚颜无耻,还不知死活!身子弱,居然坐在这里吹冷风!不要命啦!快些起来,回去再睡一个时辰!”
  天色……还没亮透呢!
  红雪才动一动,身侧的大手搭上她的肩膀,逼着她坐下——
  “再等一下——再让我多看一眼就好。”
  “看什么?看雾水?看山体?喝西北风?”什么古怪兴趣啊!
  男人伸手,玉嫩纤长的手指指着山——
  他说:“山后面……就是大理的国界。”
  大理的国界,他土生土长的“故乡”——山后的土地孕育了他,现在,山后的国土又多了一个段绵爱。
  他情不自禁的笑着:“绵爱就在那里……不知道,他有没有很乖?”
  他的话,害红雪心里一阵发酸!
  锦秀想家了——
  他想绵爱了——
  为了她,他连王爷都不做,离乡背井;绵爱是他心里最难割舍的一块疙瘩,他爱那个孩子,绵爱是他唯一的骨肉,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段锦秀的所有!
  她哑着嗓子问他:“你……想家了?”
  “嗯——但是,那边不再是段锦秀的家。”他低头,在红雪的唇上印上一个吻,“段锦秀的家……是一个名叫殷红雪的女人,有你在的地方,天涯海角都可为家。”
  她苦涩的一笑,抱得他很紧!
  “再许你看一会儿,我陪你一起看!看完了……回船舱,我帮王爷捂捂手!”
  “嗯。”
  ××××××××××××××××××××××××××××××××××
  绕过了大理的群山峻岭,峡谷下的河道变得狭窄——
  又过了几日,船家在一个渡口停了船。
  左拥右抱的艳福(1)
  船家说:“几位客官,已经到了苗疆的地域,这里是苗疆的边界处,往西北走一段,有几个苗寨,你们可以去那里问问你们要去的寨子怎么走。”
  几日下来,唐染的伤口痊愈得不乐观。
  他们没有带太多的丹药,不能得到新鲜的草药针对唐染所中的蛊毒进行彻底的解毒,好在唐染的力气恢复了一半,视觉也跟着好起来。
  他们雇了轿夫,几个健壮的苗族男人,一路往殷家寨的方向去。
  到殷家寨的地界,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
  红雪说:“走水路就是不一样——绕去了好多冤枉路,快多了!想我从大理走到苗疆的一个小寨子,都走了两个多月,绵爱在我肚子里都长大了一圈……”
  段锦秀纳闷:“什么时候?你回过苗寨?绵爱在你肚子里?”这一段,他没参与,什么都不知道。
  唐染冷言道:“是你在大理诈死。红雪抱着茂儿离开本座隐居到了苗寨——一年后,是燕行云先找到了她!”
  “云郎先找到红雪的?那么你在做什么?”
  唐染皱眉!这个段锦秀真是天生一张能气死人的破嘴!
  唐染说:“本座也在四处找她!”
  “都说唐门的敏堂搜集情报消息不得了……我看也不过如此,唐堡主你养了一群废物!光吃饭不会做事,还不如云郎一个来得厉害!”
  唐染不屑的一哼,说:“本座怕红雪会在大理留恋,几乎把整个大理翻了两三次!燕行云一意孤行,他非说红雪会跑去苗疆躲起来——本座派人去殷家寨打听过,确定红雪没有回去……所以……”
  “所以我说你的人是废物嘛!还是云郎最懂红雪的心思!”
  “你们俩别吵了!”红雪吼着,“少说一句会憋死吗?”
  她给了轿夫银两,剩下的路,他们可以自己走去。
  指路的轿夫说了——顺着山道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就能到殷家寨。
  左拥右抱的艳福(2)
  段锦秀环顾着四周的深山密林:“原来……这就是红雪长大的地方?”
  “不是这里,这里是林子,进了殷家寨才能这么说。”左手,她牵住了段锦秀。
  右手,她扶住唐染,“能走吧?当心脚下。”
  过了半晌,红雪自己一怔:左拥右抱——她这算什么???
  爹娘看见了……会说什么???
  ×××××××××××××××××××××××××××××××××××××
  同样的路,八年前——他来时,身边有唐闪和唐宓陪同,意气风发。
  他是来这里挑女人的。
  听说素红颜隐居在此,那个曾是中原第一绝色的女人躲在这里嫁给了一个债主,还生了一个女儿。
  他是为了此女而来,想看一看,她是不是长得如他想象中的那么标志……
  八年后,他又来到了一个地方,小小的山道,和记忆里的没有太多出入,要真说有变化,那就是路边的野花。
  也是,他来时,差不多是深秋季节,而此刻,林间山沟里的野花开得旺盛,一簇一簇的艳丽色彩,藏在茂密的山林深处。
  就像……他身边的殷红雪:
  她是藏在棕色绿色之间尚未盛开的艳丽花朵!他没能欣赏这朵最初的花蕾,等到花儿绽放耀眼的色泽,她却跟着段锦秀走了!
  红雪总在责备他:为何第一次初见你丢下我跑了?
  她曾告诉他:如果当时他把她带回中原带回唐门,那么……就不会有燕行云,也不会有段锦秀。她在怨他,是他自己错过了。
  他不信!
  没有天凌山庄段锦秀假扮凌步天的一闹——她还是他唐染的!
  明明就是段锦秀横插进来破坏了他和红雪的姻缘!最卑鄙无耻的人是段锦秀!
  “呃——”嫉妒和妒恨,又在他的脑海里上上下下乱跳!闹得他头疼。
  “唐染?怎么了?”下坡的她走慢了一步,这里的下坡比较陡,“是不是我走快了?你伤口疼?”
  左拥右抱的艳福(3)
  段锦秀看了一旁的男人,讽刺着:“他会痛吗?唐大堡主,你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小小的一点伤口,你像个女人一样呼痛,太没志气了吧?”
  言下之意,很明了:你是“唐染”,就算痛死了也不能发出呻吟!
  红雪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每次只要她小小的关心一下唐染,得来的就是锦秀酸溜溜的话——倒不是针对她的,而是特别针对唐染!
  有必要像后宫的女人一样争宠宫斗吗?她又不是皇帝!争给谁看啊!
  唐染冷眼丢过去,以为他现在受伤好欺负?
  “锦王爷第一次来殷家寨吧?”
  段锦秀不妨有诈,他很顺溜的接口:“第一次,怎么了?”
  唐染嘲讽的一笑,道:“没什么顺口就问了。”
  “唐染!你到底想说什么!”
  好端端喊他一声“段王爷”,喊完了还没话说——唐染一定想玩什么阴的!他会平白无故“顺口就问问”?呸!他不信!
  越是不信呢,越是不计后果一脚踩进唐染的“陷阱”里。
  唐染仰天看了看——
  不是晴朗的天,天空中飘着云翳,东边还有厚实的积云。
  他说:“和本座第一次来时一样,也是这个时辰,也是这样的天气。”他说着,垂下眼色看着殷红雪,“本座是说……第一次来你殷家寨的时候。”他再看段锦秀,淡道,“锦王爷第一次来,肯定对寨中的人和路,不熟悉吧!”
  段锦秀倏的瞪大了眼睛!
  居然……来和他玩这一套!原来你小子是指这个啊!
  “第一次来又怎么了?”你以为你来过就很了不起吗?
  锦秀钩手,搭着红雪的肩膀说:“第一次来——是本王的爱妃请本王来的?你呢?唐大堡主,你第一次来是怎么来的?不请自来?来硬闯的?”
  不请自来——硬闯——
  都对!
  被他随口一说说中心事,唐染的脸色黑了一片!
  左拥右抱的艳福(4)
  他又问红雪:“可还记得……本座第一次见你的情形?”
  “这个……”红雪支支吾吾。
  这个,是指他们在河里?
  还是指……唐染最初见的“红雪”?
  段锦秀冷笑:“唐染,你所说的……该不会是你手下的唐宓把红雪踹下山崖吧?”他扶着一旁的一棵大树下坡,回头瞪他,“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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