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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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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薛印不置一词,他真没什么可跟阚飞在这里纠缠的。若不是怕这家伙找上门去······
“嗳你别看我是个大老粗,我跟你说其实我这人挺知疼知热的,薛哥,你甭跟我面前装清高,以为我不知道?我看不出来?你好我这口吧?嘿嘿,晚上出来呗,我请你吃饭,咱们‘近一步’在熟悉熟悉呗。”
话说的敞亮,连阚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对薛印说要请他吃顿饭?!操,他钱多的没地儿花了???
眼珠一转,阚飞突然就上前一步,伸手就摸上薛印的羊绒大衣:“嘿你系上点,大晚上的天凉风大,啧啧啧,你这小围裙系得挺带劲啊,居家好男人?”
薛印吓了一跳,匆忙向后倒退,脚底下一滑、一绊踩秃噜了路缘石,整个人倒栽葱似的往后面仰了下去。
路灯下,阚飞那张脸皮儿忽然就欺了上来,又是他额角那条疤,扭扭曲曲发白的色泽,薛印本能地伸手揪住阚飞的衣领子,拉得他弯下了腰才站稳了身姿。
阚飞到不介意薛印拎他脖领子跟牵狗似的,还“顺藤摸瓜”的一把抱住了薛印的腰。啧啧啧,隔着一层羊绒大衣,那手感依旧丰盈。
紧接着,阚飞明显得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一颤,旋即他便被情绪有些激动的薛印推开,那人还是跟他错开了半米的距离,一副警惕的神色戒备着他。
摸摸下巴,流里流气的德行:“我来就为了正式通知你一声,我看上你了,从现在起追求你,你可以保持缄默不予给出回应,但你管不住着我的执着与持之以恒,我知道你也是Gay,别跟我掩饰。”
眼中的警惕不减,薛印的脸上平淡出奇:“你的话我听的明白,今天既然与你站在这里我也说的清楚一些,你的所想所做我无权干涉,但请你不要影响到我与我的家人。抱歉,我跟你不是一类人,我的家庭幸福美满。”
“幸福?美满?”阚飞对薛印冷嘲热讽,“怎么个幸福法?每晚都有娇妻给你暖床呗?”
“我觉得我们没必要站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
“怎么是纠缠?我在追求,才刚不是说了嘛。”
“你听着,只有发现蚊子落在你蛋蛋上的时候,你才会真正明白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阚飞笑了,头一回发现薛印这个人其实挺有“内涵”,小黑色幽默·说得还挺招笑的。
“亲爱的,你在这和我说什么呢?我暴力谁也不能暴力你啊,你甭怕,我可舍不得碰你一手指头,你是绅士我是君子,咱俩一切都按套路来,嘿嘿嘿······”
“话既然说的明白,你在这儿请随意,我还要回去给孩子做饭。”从头到尾对待阚飞薛印都顶着一张棺材脸,一点情面不讲。
这面说完,那面拔腿就走。
一阵夹杂着小雪花的夜风吹来,阚飞缩了缩脖子,抿了抿衣怀儿,还是死皮赖脸地追着薛印小跑着过去,跟他旁边像个话唠似的唠叨不断:“我说,你回你的,我送送你,这都应该的,你也甭不好意思。嗳,宝贝,你腿真长真漂亮,屁股也翘,上面的肌肉也招儿人,你多久没过性生活了?要是哪天突然有想法了,你可得千万来找我,我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给你这儿待命宝贝儿。”
薛印冷脸甩了阚飞一句话:“你别忘了你刚刚说的,不要打搅到我的日常生活中来,其他的随你折腾。”说完,加急了脚下的步子径直拐入自家小区。
兀的,阚飞在薛印就要跨进9单元时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子,那双眼在探照灯地照射下如刀锋:“你听着——你这个调调我喜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爬上我的床。”阚飞的面色沉了下来,像一滩死水,完全要旁人看不出他任何多余的表情。
薛印被拉得停下脚步,回身与他对视,气势浑然不见。他的一只脚他在台阶上,另外一只脚还在台阶下。
他们四目交接,彼此望进彼此的眼底,将对方看个通透。薛印要抽手,却又被阚飞施力攥得更紧了一分。
他说:“咱们拭目以待。”阚飞的眼里有着一种狠劲,给他平添一份霸气。他与薛印那无所畏惧的眸色碰撞到一处,却没有擦出任何星火,最后,他松了那只紧紧攥着薛印手腕的手,笑看着薛印冷眼回身踏入单元门上了二楼。
这之后的一周,薛印跟薛里来像似约定好了一样,爷俩一块在家趴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完玩,玩完吃,最后再睡觉。
薛里来早上不起,晚上不睡,薛印为了配合他也是日夜颠倒,连续五晚每天陪着薛里来在游戏里在牛七炸牛升级赚金币,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许多。
要知道,没有几个法师能连续不停地在牛七炸牛,一炸就炸一宿,在牛七法师是主力,道士跟战士很轻松,把怪引到一处后就可以闲着聊天,只有法师要不停地按技能,还要看着自己的血条防止被怪秒死。
更何况薛印陪着他们升级一陪就连续陪了几个晚上。现下在游戏里的局面有所变化,阚飞依旧瞧见了薛印就杀,不过,要是他们到了牛七,这种杀戮便会自行停止,阚飞只有在牛七才不杀薛印。
薛印有点头疼,因为阚飞的游戏账号太多了,有时候会是大战士《千里无敌》来杀他,有时会是大法师《独领风骚》,有时也会是超级大法师《玄武如风》,还有时候会登陆其他一些玩家账号。
所以这真的很可气,没准什么时候跑过来一个人,突然就把他给杀了,最后他总结出一条经验,只要是《主宰》行会的会员,能杀他的除了薛里来的那个“干爹”不会有别人!
薛印下意识的在游戏里见了这几个账号就想绕道,崩溃的是这几个账号同时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懵了,完全不知道谁是谁,唯一的辨别方法就是看谁会站出来杀他。
似乎大家都知晓《独具魅力》的干爹看《鸿孕当头》不顺眼,所以有讨嫌的家伙浑水摸鱼,时不时也对《鸿孕当头》出手调戏一番,反正背黑锅的全是阚飞。
从小年到大年除夕夜,薛印陪着薛里来每天都泡在游戏中,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小团体,一起打怪,一起升级,一起PK,一起打装备。薛印下载了yy,进了行会频道。
但他多数时间都会在《千里无敌》的私人频道,奇怪的是每天说话的只有薛里来跟《菊部地区有血》,阚翔的《千里无敌》偶尔说几句,原因是阚翔被伍立伟叮嘱没事别乱在yy里说话,因为他一张嘴就露馅。
《奥莉芙》不说话,那个所谓的“干爹”也不说话,薛印当然也不说话,就说电脑没有麦,有人起哄要他去买,他都打哈哈的混过去。
每年的三十儿薛印都会带着薛里来出去下馆子,家里就他们爷俩怪冷清的,饭店热闹,现在也兴三十儿去饭店团聚。
薛里来喜欢去饭店,薛印也一样,毕竟看着那些团团圆圆的大家庭,他们也能感受到幸福的感染,觉得热热闹闹的。
与他们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伍立伟,阚飞是借了阚翔的光,才能在大节小节的时候跟着伍立伟吃香的喝辣的。
除了他们兄弟二人,逢年过节不回家的游戏室里代练们,伍立伟也会叫着出来乐呵乐呵。
伍立伟一直退居幕后,站在人前咋咋呼呼给伍立伟管东管西的一直是阚飞,所以这情没人领伍立伟的,都领阚飞的。
大年三十儿,伍立伟在满汉楼包了一桌,他没有家,最怕过年过节,别人都幸福团圆的时候,他寂寞孤独的恨不得死去,人也倍显脆弱。
唯有跟眼前这帮小哥们凑在一起才能显现出他存在的价值,他出钱让大家吃喝玩乐,能换来这一晚的欢声笑语,值得!
在伍立伟游戏室工作的小代练,基本都是在外面飘着居无定所的小混子,伍立伟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感恩戴德无比珍惜,也乐得跟他混。
一桌子雄性凑在一起除了喝还是喝,他们那包厢起要就点了俩大箱子啤酒48瓶,伍立伟另外点了俩瓶白酒,菜还没走齐呢,一屋子大鬼小鬼的就灭掉了一箱子大哈啤。
啥反应没有,跟喝水似的,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刺激的还在后头呢······
058《乳赋》
嘀嘀嘀,薛印落在饭桌上的手机收到短信,薛里来冷眼瞟了瞟埋头继续吃。
一秒······两秒······
忍不住好奇的薛里来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扭头鬼鬼祟祟地朝着包厢的门口望了望,薛印才出去不久,不会马上就回来。
如是确定着,薛里来赶紧一把抓起餐桌上薛印的手机按开看,一首别出心裁的古诗立即映入眼帘:
《乳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生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展光华。
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
其色若何?深冬冰;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还乡。爽哉!!!!!
薛儿,除夕快乐。
稀罕你的小棉裤!
骚逼!这是薛里来看完这条短信之后的第一想法!!!
他就知道薛印在外面有人!
这么骚个女人,薛印绝对抵抗不住诱惑的!!!
“薛里来,我给你点了一瓶汇源果汁。”薛印的声音从包厢门外传进来,多数的时候薛印都习惯直呼儿子的大名,他所有的不是女人的温柔似水,而是铁汉柔情。
“哦?哦哦。”薛印的声音吓了薛里来一跳,在仅剩不多的时间内,薛里来还是争分夺秒地删除了那条短信,然后把薛印的手机归位,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在那继续埋头大吃。
“外面很热闹,有结婚的在这包席,新娘子挺漂亮。”薛印只是在找话跟薛里来闲聊,他陪他玩了一周的游戏,多多少少了解了这孩子的扭曲心理,有点类似于小女人闹情绪,嘴巴上越说着不要不行其实心里头越是渴望的。
薛印是好意,可听进薛里来的耳朵里就完全变了味道,他觉得薛印在拿话提点他,暗示他家里要有女主人出现了。
一张脸黑了下来,薛里来用筷子翻来覆去地戳着鱼盘里的糖醋鲤鱼,撅嘴囊腮的很是不快活。
“薛里来,要吃就夹,不吃别用筷子来回戳,这很没礼貌你懂吗?”薛印说话的语调和平时没俩样,但他蹙眉的动作要薛里来认为他在跟他故意找茬,心里头烧起的那把火又旺了一分。
“用不着你说,这点常识我还不知道吗?这不是没别人吗?”心气儿不瞬,想着薛印一进屋就对他说的那句话,想着刚刚那条短信。哈?薛儿?呕!真恶心!!!小棉裤?骚逼!
薛印全当薛里来跟他使小性子,其中枝节没想那么多,一边给孩子往盘子里夹鱼肉一边抬眼问薛里来:“电话刚响了吗?”
大年三十,薛印基本提前会给全省各个机关单位的重要领导发短信,有关系做得特别好的还会亲自通电话,他顺嘴问薛里来也没太大想法,寻思手机要是响了他赶紧给领导回一个,没响他们爷俩就继续吃喝,俩不耽误。
单亲家庭的孩子可能都敏感,薛里来不想听什么,薛印偏给他来什么,他左寻思右寻思就觉得薛印大过年的在这给他打预防针呢,来气!
把筷子往桌上一摔,气呼呼的说:“我要喝酒!”
薛印微怔,不知道这孩子又怎么了,脸子够酸的,说叽歪就叽歪。本想劝阻薛里来在他这个年纪喝酒还有点太早,可又一想,今儿不但是过年还是薛里来的生日,虽然这孩子是腊月二十九的,但基本上他每年都直接跟除夕夜合并着给薛里来过生日。
眉头舒展,薛印好脾气的说:“行,今天过年、过生日,高兴!你又长了一岁,已经是大小子了,就喝点。”
薛印点了俩瓶雪花纯生,度数比天涯还低,饭店一般零售价十五元一瓶。跟薛里来喝酒还是头一遭,薛印很不习惯,无论薛里来能长多大,在薛印眼中那都是他的孩子。
跟个孩子喝酒?薛印总觉得像过家家似的。
抬眼,看着薛里来给自己倒满了杯,薛印多少还是感到欣慰的,想当年,薛里来才那么一点点大,走路咋吧咋吧的,现如今都能跟他坐一块喝酒了······
薛印与薛里来碰杯,那些新年快乐,生日快乐的矫情话薛印从来不说,他淡淡的笑着,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仰了脖子喝光了杯中酒。
瞧着薛里来也要干杯,薛印措辞,尽量不伤到薛里来的自尊心:“慢些喝,酒饭店有的是,咱们爷俩今天喝好不喝多。”
他了解薛里来,不能跟他说不许喝不能喝,你要越是这么说,那孩子就偏跟你拧着来。
抹了一把嘴巴子,薛里来粗俗地哈着嘴里的酒气,那个样子薛印似曾相识,猛地就想到冰灯火锅那一次,阚飞那家伙就是这么个德行。
这孩子······怎么长歪了?
举手投足都越来越像那个混球了······
默默的给自己添了一杯酒,薛印觉得岁月不饶人,薛里来已经十三岁了,一切像似梦境一样,一晃而过。
十三年前的场景断断续续,至于给自己种下了薛里来的那个男人的样子早已模糊不堪,甚至连一丝一毫的零星碎片都拼凑不全,完全不记得那个人什么样子了······
一杯又一杯,明明是大年除夕夜,阖家团圆的日子,薛印却莫名的感到伤感······
包厢外的走廊里好不热闹,窗子外的夜空中也是烟花璀璨,阵阵鞭炮齐鸣,世界的每个角落里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中。
薛印单调的手机和铉毫无征兆的响起,打破了略微沉闷的酒桌气氛,薛里来眼皮一跳,死死地盯住薛印拿到手中的那只手机。
一个陌生的号码。
起身,薛印习惯性地走到窗子下,就着窗外的璀璨夜色与阵阵鞭炮声接通电话:“过年好,您哪位?”
窗子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薛印一寸寸细细打量着自己的轮廓,明明是他自己却觉得有些陌生,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对着镜子好好看过自己一眼了。
“宝贝儿,干啥呢你?想我没有呀?给你发短信咋不回呢?吃晚饭没?你来我这吃口啊?喝点呗嘿嘿嘿······”
嘟嘟······嘟······
酒精是一种好东西,它可以要棺材脸的男人面部肌肉瞬间松弛自然,甚至挂着柔和的表情。
回身,薛印笑着说:“打错电话了,呵呵······”
薛里来半信半疑,一双狗眼睛还紧盯着薛印手中的电话不肯放过,端着酒杯又灌了一口喝。
“哎呀我操——”阚飞暴躁地抓起被薛印挂断的手机爆粗口,小白脸太他妈的会气人了,大过节的好心好意的给他去个电话,不理不睬的。
按下重播,无人接听。
再按,还是无人接听。
接着按,就是无人接听。
夺命连环Call;被对方直接挂断后将他设入了黑名单!
干你!小白脸子,操······
“飞飞快过来喝酒,别逃避责任。”伍立伟边上坐着的阚翔手舞足蹈地冲着站在包厢窗子下的阚飞喊,其他几个小弟一块起哄,说啥得要阚飞待会连干三杯。
“等会,我再打个电话的,回去吹一瓶。”虽然没人知道阚飞被人拒绝,骄傲的爷们自己在心里头过意不去,自信心特受挫。
歪着嘴,搁心里头一顿问候薛印的家人,手也没闲着,薛印不接,总不能连薛里来也不接他电话吧!
电话响,薛印明明看见来电显示上写着“干爹”二字,薛里来却抓起电话匆忙往包厢外走,说是去上厕所。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坐在位子上瞧着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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