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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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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傻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去把医药箱给我找过来。”面色阴沉的薛印先软了态度,他瞧见了薛里莱眼睛里的慌张,知道这孩子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他想要薛里来学好,就算将来没有什么大作为,至少也要学业有成,不枉他生在书香门第之家。
“哦,哦哦。”果然,知道自己做错了的叛逆包子抡下抗在肩头的书包,极其慌不择路地奔进卫生间,他跑得仓促,脚丫子绊倒了椅子腿,一个趔趄,他差点没狗啃屎的呛倒在地。
一溜烟的冲进厕所,又一阵风似地跑出来,手里拎着医药箱匆匆来到薛印的跟前。
薛印多少知道他家的薛里来是个顺毛驴,凡事不能说他不行、不对、不可以,哪怕意思是一个意思,在言语的组织上一定要格外注意。
薛印坐在沙发上不动,薛里来倒是机灵,打开医药箱翻出药水和绷带就七手八脚的给薛印包扎起来,课堂上他别的课学的都不好,就唯独生理知识跟紧急救护学的明白。
“嘶…”薛印皱眉,划痕不深只伤到表皮,只是薛印的皮肤比一般人比起来要脆弱几分,他属于那种莫名其妙身体肌肤就会出现红痕和淤青的肌肤体质。这会儿见了血瞧上去有些触目惊心,难怪胆大包天的薛里来也会害怕。
薛里来望向薛印的目光没了之前的目空一切和胆大妄为,而是怯怯的,在与薛印四目交接之后赶紧就低下脑袋,手忙脚乱的在那给薛印处理着手腕上的伤口。
薛印眼中一亮,他隐隐的有了一些感觉,约束薛里来不能强制与强迫,应该迂回,用点苦肉计之类的,就像现在这样,让这胆大包天的孩子内疚,态度立马就给他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心里面打着小算盘,为了不让微微缓和的气氛突然尴尬,在薛里来给他包扎好伤口之后,薛印就起身站起。他没有责怪、嗔怒薛里来,而是默默地拎起薛里来塞满衣裤的书包进了孩子的卧室。
正大光明地摊开薛里来的书包,慢条斯理地掏出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打开、叠起,或者挂上衣服挂挂到衣柜里。
他什么都没有说,态度已经很明确。薛里来也没有在冲薛印顶嘴,大眼珠子偷偷瞄了薛印的手腕好几眼,最后躲到厨房去煮挂面去了,做好之后他也不叫薛印,单独盛了一碗放在了薛印平日坐的位置上,自己一个人站在厨房锅台前吸溜面条。
普普通通的一碗面要薛印感慨颇多,孩子不听话他有大半的责任,都是他疏于管教、放任自流。
以后不会了,无论在怎么忙也要抽出时间多关注薛里来,让他的身心在阳光底下茁壮健康的成长。
战火硝烟之后,薛里来离家出走这事也不了了之。他煮的面条,所以碗筷是薛印刷的。
饭后薛印找了一个适当的时机开口:“湖南台的‘爸爸去哪儿’你看过没?听说挺不错的。对门的大妈说今天天儿不错,正好是‘爸爸去哪儿’的首映礼,你喜不喜欢看电影?要不要跟我一块去看看?”
卷1:鸿运当头020家政男保姆
“神经病。”似乎是薛印的态度实在出乎薛里来的意料,这孩子一时间抹不开面儿,嘟囔一句拔腿就跑回了他那一亩三分地,一直到第二天上学之前就没在出来过。
薛印还是欣慰的,中途他推门进屋给薛里来送水果的时候,有偷偷关注薛里来的电脑屏幕,那孩子正一个人在那偷偷百度“十二岁男孩可以做爱吗”这样重口味的问题。
搜索出来的答案花样百出,但专家给出的答案无一例外是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别说同异性行房事,就是过早的手淫也是对身体有害的。说白了,怎么也得在过三俩年等薛里来十四五岁性器官发育相对比较成熟的时候再经此道。
他们父子俩人之间太多的隔阂,许多事、许多话薛印想问却问不出口,比如问孩子为何过早接触两性的问题,是不是梦遗了还是通过其他途径对此产生的好奇与迷恋。
向后退回去俩大步,端着水果盘子的薛印伸手敲了敲薛里来的房门沈声道:“吃点水果对长身体有帮助,”说着,已经迈步走进去,将水果盘搁在了薛里来的电脑桌上,无视薛里来慌张X掉页面的样子嘱咐了一句,“别玩的太晚了,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退一步海阔天空。他不想逼薛里来逼的太紧。
薛里来还在跟薛印别扭,以至于次日一早他就赶在薛印驱车去公司之前背着书包滚蛋了,薛印追在他后面那么叫他等等,一块走,他都不给反应,固执己见,挎着书包一路颠颠的跑走了。
薛印不声不响的开着他那辆凯美瑞悄悄跟在薛里来的身后,一直目送孩子真正跨进校园的大门才心安理得的调头回公司。
前脚薛印踏进写字间的办公室大门,后脚小美女张晓丹就心花怒放地敲开他的办公室门。没见人那甜美的声音先飘了进来:“薛总,薛总我刚往X市气象局打电话,办公室主任说他们要做服装,问咱们是哪个厂家的,想参与就赶紧带着样衣跟资质文件去他那报道。”
做职业装销售这一行的,无论男女个个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眼珠一转脑袋里全是道道。但张晓丹例外,这孩子就是年纪轻、阅历少,有点傻乎乎,可架不住她幸。
想在业内吃得开,不单单靠那些死记硬背的专业知识,三分靠口才七分靠幸运。就像张晓丹这妮子这样的,来公司第一天就瞎猫碰死耗子的打到一个意向单位,老业务员领着她去了几回,嘿没成想还真成单了。数目不大,几万块钱,这就足以说明幸运很重要,而且张晓丹跟薛印合财。
“单位情况都了解到了吗?人数,采购预算,男女比例,面料成分,一把手的办公室电话和手机号一定要抠出来。在打打其他科室确认一下,然后咱们订票直接去。”
“嗯,明白,嘿嘿。”又抓到可能会做单的意向客户张晓丹心里高兴,脸上挂着笑,踏着她脚上那双高跟鞋,神采飞扬的就出了薛印的办公室。
小女孩做事效率挺高的,不出一个小时就彻底摸清了X市气象局的采购情况,完全确定了有这么一回事。
薛印让张晓丹立即订票,越早越好。她那面忙着订票、整理服装样衣以及各种资料,薛印在这么整理他出差需要的必备品。
万事俱备之后,薛印猛然想起了儿子薛里来,眼光落在办公桌上的相框上若有所思。
片刻,他唤秘书董莉:“董莉,不忙的话过来一趟。”
嘎达嘎达一阵脚步声,董莉应声而入:“薛总,有事?”
“小董过来说。待会我跟小张X市出差,麻烦你给我家薛里来寻个家政,三天,估计三天我应该差不多就回来了,让对方负责这三日的早餐和晚餐外加收拾收拾屋子,单元组长那里我放了一把备用钥匙,但是应该不需要。”
“没问题,还像之前那样吗?”
“嗯,让对方早晚跟着薛里来进门。还有——这次换男家政,以后也都要男性,尽量挑岁数大一些,面向憨厚老实的,记住,一定要招知根知底的,”薛印抬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日期继续道,“今儿十八号,完了你告诉家政二十二号来公司结账。小张订的是下午三点半的票,你现在就去办这事,今晚的饭也做了,假如我二十二号和小张没回来,你就先从公司的账上结一千给家政。”
“OK,薛总你就放心的带着晓丹去签单子吧,哈哈哈……”
薛印把这事儿交给了办事叫他放心的董莉,下午先薛印一步离开公司去搞增值税发票的董莉忙来忙去就把时间给忙忘了,情急之下她又把如此重任交给了一向也令她放心的杨大姐身上。
于是,地球是圆的,一个推一个,一个找一个,寻寻觅觅的“万能达人”阚飞先生就接下了这单“大活”。
三天,加上今晚的一顿一共七顿饭,至于收拾屋子?反正老板不在,拿着鸡毛掸子随便划拉两下就完事呗,一千块大洋呢,够他喝三顿小酒抽两条中南海的了。
薛印带着张晓丹临出发前特意组织构思一番委婉的说辞给薛里来发了一条既简洁又不失关怀的短信。言简意赅的告诉儿子他临时接了一单需要出差,时间不长,三天左右,另外他已经嘱托董阿姨给他请了一个家政负责他一日俩餐,他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他去电话,或者打给公司财务董莉阿姨也行。
薛里来小学六年级,下午一般三节课,如无特殊情况都是在4点20分左右放学,夏天则是4点40分。
今儿有特殊情况,薛里来不高兴薛印就这么没影子了,故意跟班上跟他不分伯仲的捣蛋鬼干了一架。崔老师不愿得罪刘松当官的家长,潋滟红唇一咧,命薛里来叫他爸来一趟学校。
放眼望去,整个小学没几个家长不来接孩子放学的,刘松是他父母的大宝贝,风雨无阻的车接车送,只有薛里来光杆司令一个。
他爸他爸的,他爸出差了往哪来啊?不知道是不是薛里来太能扯谎,班主任崔老师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言辞并不激烈,态度也和蔼可亲,可听在薛里来的耳朵里就分外的刺耳。
赶巧这时候大流氓阚飞先生的电话打进来,“小金主”扬眉,接起电话瓮声瓮气的“喂”了一嗓子。
毛头小子一个,阚飞根本就没把十二岁的薛里来当回事儿,张嘴就来:“喂,你好,我是家政公司的,已经到你学校门口了,你放学了吗?”
“门口?”眉毛一挑,竟是心眼的薛里来下意识的扭身、回头,顺着教室的窗口往校园大门瞄了瞄,只可惜,乌央乌央的全是人,薛里来也分不出个来,“那你跟门卫说一声直接上来,三楼,六年五班。”
嘟嘟……
电话蜂鸣,阚飞抓着就这么被挂断的电话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忒没素质了,话没说完就这么给他把电话挂断了?没教养!
拢了拢衣领,戴着大棉帽子的阚飞遮住了他额角的伤疤,瞬间换上了憨厚的笑颜,彬彬有礼的向门卫大爷说明了来意,很快就被放行成功进入教学楼。
四五分钟后,六年五班的门里门外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不知情的班主任崔老师立马起身警惕地询问起瞧着有些贼头贼脑的阚飞:“你是干什么的?孩子家长吗?我怎么没瞧见过你?”风韵犹存的崔老师身上有股子女人的知性美,不禁要阚飞多瞄了俩眼。只是,他眼神严肃的时候看着特狠,放松起来瞧着又有几分猥琐,尺度不好拿捏。
“爸!”薛印脑瓜子一热,竟冲着门口探头探脑的阚飞来了这么一句。他这一句要崔老师“震惊”要阚飞“震精”!
“你你你说什么?”崔老师对薛里来他老子小薛的印象特别好,觉着一个大男人带着个淘儿子太不容易,尤其薛印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身材就跟那模特张亮似的棒。怎么?原来他心存好感的小薛是个基佬???
嘴巴张成半张CD那么夸张的崔老师听了薛里来的后半句话后,才堪堪把因惊讶而大张的嘴巴阖上。
“干爸,”扭脸,聚神的眼珠子黑漆漆的冒着幽光,薛里来继续扯谎,“老师,他我干爸,我爸他真出差了,你找他也没用。”
潜意识里,薛里来其实不想要薛印丢脸,并不想要薛印来学校替他收拾烂摊子,他已经是个男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就有能力解决掉,根本不需要薛印来插手。
可是每次班主任这个死八婆都嘴贱的找薛印来,所以薛里来特别讨厌他们班的班主任崔老师。
老师说东,他保准给你往西,怎么气人怎么来。薛里来心里讲话了:等夏天就绑架崔老师这只“黑山老妖”,给她绑到学校教室的椅子上,不开窗,就给她一个小风扇,看她能活多久……
ps:有人吗?有人吗?啊喂有人吗????
卷1:鸿运当头021心满意足的感觉
崔老师站在讲台下方的讲桌前,他斜对方第一排课桌前坐着刘松的妈妈跟刘松,薛里来站在靠教室门口的方向。阚飞听着薛里来的说辞,不动声色的快速打量一番几个人的面部神色,在瞧见薛里来跟另外那个孩子脸上、胳膊肘处的擦伤之后,阚飞已是心中有数。
教室里的俩大人俩孩子谁都没来得及恶人先告状,阚飞便先发制人的一个跨步迈上前,他回身面冲薛里来用宽厚的脊背挡住崔老师跟刘松他妈的视线,粗着嗓子张嘴就对薛里来怒喝:“打架了是不是?我要你不听话,我让你欺负同学,我让你不好好学习,你个小王八犊子下次还敢不敢了啊???”
眼神一撞,心领神会。
阚飞绝对本色出演,粗声粗气儿活像个悍匪,那大嗓门吼得震天响,根本就不给什么崔老师还有刘松他妈开口说话的机会,劈头盖脸扯嗓子就开骂。
他骂还不过瘾,他还冲孩子动手动脚呢,抬腿就是一脚,薛里来一个趔趄就往水泥地面上锵,这“爷俩”背后的崔老师跟刘松他妈都被阚飞那凶神恶煞的气势给震住了,这是棍棒之下出孝子啊???
都没看清楚咋回事,薛里来就被阚飞拎小鸡似的薅(Hāo)脖领子给扯在了大掌下,大粗腿照着薛里莱的屁股蛋子就逛逛怼了好几下子。
薛里来特配合这位“男保姆”,瞪眼睛扯脖子嗷嗷叫嗷嗷喊,雷声大雨点小,讲台上下转磨磨的上蹿下跳。
崔老师可是孕育祖国栋梁的园丁,哪能眼睁睁站那看热闹,忙不迭的出手劝人,刘松他妈也成霜打的茄子蔫吧了。
薛里来家长一来二话不说就给薛里来一顿胖揍,她这当妈的还能说啥?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心里面想“讹人”的小算盘也落了空,白白让她家刘松的脑门子上磕出来那么大个大青包,可心疼死她了。
一大一小演上了瘾,全然不顾学校的神圣,薛里来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他往哪跑,同样骨子里冒坏水,强烈排斥学校这种地方的阚飞就抬起他那大脚丫子往哪块踹。
砰!
稀里哗啦—
咣当……
批改的卷子满天飞,教室门后洗脸架上的洗脸盆飞起来在半空连续几个“倒空翻”之后摔在了第三排的书桌上,教鞭落地,粉笔头凌乱,垃圾桶里的纸团滚的到处都是,这“爷俩”是要上房揭瓦啊!!!
薛里来心里头说不出来的痛快,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只可惜,他那面瘫似的老爹薛印,绝对不会像眼前这位男保姆似的陪着他做戏扑腾玩。
崔老师好说歹说,苦口婆心,不知浪费了多少脑细胞才成功劝解了“暴跳如雷”的阚飞,说通了跳马猴子似的薛里来安静下来给他干爸认个错。最后还得跟着王松和王松他妈一块站门口目送这俩“瘟神”扬长而去。
天性使然,薛里来跟阚飞一样“自来熟”。俩人拐出庄严的教学楼,一阵夹杂着小雪花的霜寒扑面而来,阚飞压住脑顶的棉帽子低脑袋问薛里来:“没踢疼你吧刚才?”
“没有,”抬脸,薛里来表现得从容不迫,“你那一脚瞄得刚好,擦着我裤腿角子滑过去的,一点没踹到我。”
别看阚飞张牙舞爪叫骂的欢,其实一下没打着薛里来,骂人的底气浑厚,声如洪钟,震得催老师跟刘松他妈的耳朵嗡嗡的。
“你咋的,跟那小子干仗了?”阚飞眯了眯眼睛,当下有些欢喜,他娘的他就喜欢淘小子,就膈应那什么三好学生少先队员的。
眼皮子底下这小豆干有他当年的影子,瘦不拉几的也就将吧的有一米六啊?可那个什么王松,胖得那个敦实,都能装下俩个薛里来。
两个大红脸蛋子,鼻涕拉瞎的一点不讨喜儿,还是眼前这孩子长得浓眉大眼有耐人肉,最好在给他淘点,淘出花来才好呢!
这就不是他儿子,这要是他儿子,他可得把他那一身的绝技——吃喝嫖赌抽、坑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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