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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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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目光悲痛的看着君宁,目光里满是凄然,“我六岁那年,跟着曲伯到处漂泊,那时边境大旱闹饥荒,曲伯,一家一家跪着为我乞食,为所有人。。。甚至乞丐。。。。他从不这样的。。。。”到了后来,显得有些混乱,但君宁听得明白。
君宁心里一疼,把长安紧紧抱进怀里,感受着怀里颤抖的人,君宁放低声音说着,“可至少福叔在,你在。长安,我们都还在,关心你爱你的人还在啊。”
额头抵着额头,君宁看着长安,“我什么都不会干涉的,我仅仅只是希望,离别再逢,你还是你。”
长安把头深深埋进君宁的怀里,静静的,一动不动。
把长安安抚睡着后,君宁把被角掖好,端着碗小心走了出去。她也不能确定自己的话管用不管,她现在做的就是什么都不主动问,只须慢慢等着,等着。
后院本有间柴房,但后来因为要腾地方便空了出来,除了撑门面的两层房楼房,后院都是一个个单立的瓦房,中间隔着圆形的墙洞和一条窄窄的小路,很像是宅子被强硬扩了一圈,被硬生生建了外边那间客栈。君宁要搬进的柴房比较偏了,怎么看怎么想是在风雨中摇曳的老人,孤零零的,像是随时都要倒下似的。
君宁叹了口气,望着快要落山的太阳,大话都说完了能不进么。
果断蒙上布,君宁拿着工具哼哧哼哧干了起来,屋子还算整洁,若是没有那层厚厚的灰和蜘蛛网,自己会更满意的。忙活的手脚发软,君宁拿掉脸上的布,一屁坐在门槛上,看着满天星星,不由唏嘘起来,上次看这么美的星星还被人陪着,这次。。。倒也是。看着那乘着夜色缓缓走来的人儿,君宁趁着夜色的掩护白了那人一眼。
“阿宁动作好快。”容成站在一边的树下,笑的一脸惬意。
“不快点就要睡这院里。”君宁嗅着那人身上传来的药味,不着痕迹挪着屁股。却瞥见那人拿出一个小盒打开,不肖一会,空气的萦绕的药味就被一股淡淡的香气替代了,容成轻轻动动鼻子,接着把盒子合起。
君宁被那人的动作逗乐了,不由笑道,“你好像一种我喜欢的动物啊。”君宁喜爱犬类动物,爱到不为帅哥只为美狗立足的地步。
“那阿宁喜不喜我?”容成随意问了一句,接着懒懒靠在身后的树上睨着君宁。
君宁收起笑,极为严肃的看着容成,“当然了,每个员工都喜欢自己老板的(钱)。”
容成听后也不答,慢慢伸了伸胳膊,“那麽老板的要求,员工都会执行?”
君宁抬头看了看天,这才回头看着容成,“要是给加班费,员工都乐意。”
“加班费?”
“超出工作之外的多余任务。”君宁站起来,抖了抖衣服道,“容老板,今日太晚了,工作的事我们明日再谈?”
君宁也不管职场上的守则—老板若不走,员工就一直陪着。直接进了屋,正要关门,一只手突兀搭在门框上。
君宁一惊,“你就不怕被伤着了?”容成不说话,朝着君宁摊开手,手心是一只木质的盒子,小巧又可爱。
君宁却只是盯着那盒子也不接,容成就换手捏着盒子,轻轻抛向君宁身后,就稳稳落在桌上。在君宁开口前,容成忽的就转身了,有几缕发扫到脸上,痒痒的,回神就看见那人已经走出院子了。
挠挠脸,君宁回头看着桌上古拙的盒子,几步走到桌边,拿起掂在手心里,那会没看清楚,这会才发现这盒子倒是几分古怪,不是那种直上直下的开合,倒是跟现代的熏香一样,君宁向一边划开,低头嗅嗅,味道很淡,膏状呈浅浅绿色,倒也漂亮。君宁以为是普通用的熏香,就搁了一晚。
一夜好梦。这是君宁来这后睡得最沉的一晚,像是那香起了作用。君宁醒来后不由看着那处,却发现一人坐在不远处,手里把正玩着那个盒子。
“你怎么进来的?”君宁默默在被子下整理好衣服。
“阿宁问的好奇怪,自然从门外走进的。”
“我锁门了!”
“是么,”容成懒洋洋转过身子,“兴许是你记错了。”
“。。。。。。那你找我什么事。”
“就昨夜阿宁说的。”
容成举了举手里的盒子,“阿宁用了了一夜?”
“不是熏香么?味道挺适合入眠的,就熏了一夜。”
“这样啊,”容成把盖子轻轻一旋,“阿宁不需的时候最好把它合起。”接着从袖里拿出什么放在桌边,“这个,你看看。”
容成留下的是对自己做的菜的改良意见,君宁就按照容成写的的,赶出几道菜,两荤一素,一汤一甜点的套餐形式,君宁写好每一步骤交,仔细检查后叠合收进布袋里。
君宁给长安后送过药才去前院,长安告诉君宁福叔已经醒了,只是睡得时间长,君宁去的时候那人都是呈昏睡状态。长安情绪也平稳不少,君宁看完长安喝完药才笑眯眯离开。
君宁倚在门边,看着二楼的挂饰,都是漂亮的竹制品,挂在走廊的外边,一个接着一个倒成了长长的帘子。每间雅室门上都挂着木刻的植物,只有容成门上挂着一个红铃铛,木制的,却不会响。上边花纹奇特,带着几分熟悉。君宁心下喜欢,不由地把铃铛摘下,手指顺着纹络慢慢摩挲着。
“喜欢么?”冷不丁身后有人问话,回身就撞进双黑幽幽的眼里。
“你走路都不带声啊。”君宁把铃铛又挂了回去,颇为不舍地又偷看了眼。
“是阿宁太专注了,喜欢么?”
“菜谱,你看一看。”喜欢能怎样,君宁不想再过多纠缠,举了举手里几张白纸。容成却不接,直接推开门从君宁身边绕了进去,屋子里被帘子隔住阳光,透着大堂里一点光,隐约能看见屋子的地上堆着什么。
君宁正犹豫着进不进,就见那人把帘子拉开一角,这才看清是地上堆着一些木屑和刻木头的工具。容成随意往墙边坐下捡起身边雕了一半的继续雕起来。
君宁就把菜谱放在桌边,看着那人低头刻木头的身影,心里浮出一丝怪异,等君宁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蹲在容成的身边,看着那人一手托着木头,另一只手不停动着刻刀,君宁认真看了会,发现容成刻着的是已经有了雏形的铃铛,红色的,和外边的那只相似,但小了很多。
直到君宁感觉腿都麻了,刚想要离开却看见容成嘴边浮出一抹笑来,居然带着莫名其妙的纯洁?
作者有话要说:
☆、远离容成,珍爱生命
君宁愣了下,最终没走成,因为她想证实方才是她蹲久了眼花了,于是半途换了一个姿势坐在地上,一直等到容成把刻刀放下,再把铃铛放到嘴边轻轻一吹,木屑正对着君宁。
看着容成一脸的微讶,君宁摸了一把脸,不乐意开口,“怎么不看着啊?”
“我以为你走了。”容成说完便拿起一根细细的尖尖的利刀在铃铛表面刻着,不再理会君宁。
君宁有些悻悻抹了抹鼻子,感情自己白白坐这么久还不讨人家喜欢,君宁立刻就要走,刚动了下身子欲站起来,容成却突然瞥了君宁一眼,“别动。”
口气甚为严肃,君宁立即坐下了,屁股一下子砸在地上,君宁疼的直咧嘴,却怎么也不敢出声,只能咧着嘴默默揉着自己的臀部,然后就一直等到容成完成手里的活。
直到容成懒懒伸了下手臂,左手握着成品,右手抬起按在脖后,看到君宁,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
“阿宁还没走?这会儿倒有点想念阿宁的独特按摩了。”
容成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而且面对君宁稀奇古怪的说辞或是行为,不止接受的快,而且。。。还能很快就反用过来,好像本就该这样,就像是一种默契,或者是一种习惯。
“不好意思呵,容老板,我这会没心情。”
君宁闷闷站起来往门口走去,一点都不想再待着,那会进来就是错的,听话坐下更是错,现在不止屁股疼,连心情都疼遭了。
“这个会不会让你心情好些?”容成也跟着起身站在君宁身边,手里是那只铃铛。
“不过还缺点什么。”容成见君宁的注意都在铃铛上,便把铃铛放在君宁手里。
“是不是不会响啊?”
君宁看着铃铛里的圆珠,晃了晃,却一点也不响,跟外边那只一样。
“不是,”容成忽然抬手冲着君宁过来,指尖一滑就把君宁脖子里的红绳挑了出来,“这是什么?”
说话的时候还顺手往后拉了一下,君宁不由被勒的撞在对面的人肩上,脖子生疼,君宁气得在容成发上拽了一下。
容成却即刻松了手,颇为歉意看着君宁脖子上的红痕。
“我有些好奇,是玉么,好别特,阿宁。”
君宁攥着那颗珠子,低头看着地面,好一会才放进衣服里。
“不是,就是普通的珠子,你对它好奇什么?”
“我只是见阿宁都不离身,好奇是什么罢了。”
容成走回桌边低头看着君宁写的菜谱,君宁就立在一边,沉默看着容成,容成把纸放下,慢悠悠开口,“即然普通,你把它看得这么重,是因那珠子的主人?”
君宁一讶,那颗珠子本就是琉璃的,且他身份本就神秘,依琉璃当时的态度,这珠子必是不凡,容成接近自己的动机本就不纯,且碍于原主身份,这让君宁不得不不防
“这是我的私事,容老板,倘若无事,那我能先走么?”
“是不是我在阿宁心里已经不值得信赖了。”容成甚为肯定的望着君宁。
“防人之心不可无。”君宁避开容成的视线,低头摆弄手里的铃铛。
“阿宁昨天还说不知道,今日就对我已是防备了。”
“那你就该记得,我昨天说过的,我曾经信过你的。”
“那现在呢?你昨天的答案又是什么?”
“我只会不会再轻易信你,仅此。”
“嗯。”
君宁看着容成脸上淡淡的神色,咬着唇,这些都是君宁想了一夜的,斟酌好久的,最后只得移开目光,直接转移了话题, “容老板,福叔还未醒。”
“嗯。”
“福叔负责的。。做饭”
“阿宁不知?”君宁咬咬牙,我以为你不知。
“福叔这几天做不了。”君宁提醒,言外之意厨房只剩她一人了。
“我知道。”容成把菜谱递给君宁,“就按这些做。”
君宁一怔,接着不可置信看着容成,容成点点头,笑的跟花似的用手指着君宁,“如此重任,交给阿宁我会放心。”
就这样,君宁直接从开发商到制造商,完成质的跳跃。好在最后在君宁说服下,容成同意为君宁再请个助手,除非开业那一天坐无缺席。
君宁看着锅里的葱花被炸的乱跳,不由嘬了一口,果然啊,自己跟容成比,还是奸得不够彻底,难怪自己会一时心软酿成今日之大灾难!坐无缺席?不带二楼能成不?
剩下这几天,君宁厨房后院两边跑。福叔醒了后,容成就说把两人分开,以免传染,而且对他们的康复都有好处。君宁听后立刻行动起来,腾出一间屋子,容成说那间屋子靠近隔壁赌坊,太吵,君宁不得不又扫了一间屋子,接过那厮又说屋子太暗,对身体不好。
君宁只得咬牙寻下一个屋子,等容成好不容易满意后,君宁才把长安转移到比较安静的地方,等做完这一切才回屋休息,却在院子里看到容成托着大大小小的杂七杂八的东西,笑眯眯进出那几间被淘汰掉的屋子时,君宁除了干瞪眼以及在心里骂了那人卑鄙无耻什么的,什么实质性的报复都做不出。以致最后,君宁基本是能自己解决的事再费劲她也认了,能不见容成的事再累君宁也忍了,总之一句话,远离容成,珍爱生命。
“姐姐,”君宁坐在长安房里晒着太阳,长安嗓子也好了不好,只是略微沙哑,对于那天的事也不再提起,见到自己大多时候还是欢喜的。
“怎么,是不是太晒了?”
君宁坐到榻上,这榻还是自己走时从那屋里硬是拖走的,后来给了长安,刚好长安体型睡上还能当成小床。
“姐姐和容哥哥怎么了?”
君宁怔着了,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君宁能看出长安在容成面前总是显得格外的拘谨,尽管长安总是容哥哥叫的很亲切,可君宁还是莫名感到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姐姐是和容哥哥做交易了吧?”长安垂着头;自顾自说起来,“是为了我和福叔。。。。”
君宁微微怔愣着,看着长安低垂着脑袋,只得压下疑惑,诚恳回答,“是,客栈现在是容成的了,”最后又安抚的摸着长安的脑袋,轻声道,“再说这本就是你家的,我也只是擅自做了主的。”
“姐姐为什么对长安好?”
君宁眯着眼懒洋洋地看着太阳,虽已是入了秋,正午的太阳还是有些毒辣,君宁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老树,口气些许微凉;“因为我小的时候,也经历过这些。。。”
“失去至亲的痛,流浪街边的苦。。。。。长安,我都知道,我能体会儿到,后来我努力让我活得更好,就在我以为我已经摆脱了命运,呵。。却再次被它捉弄一番,被那个世界抛弃。”
君宁不由想起前世,那时的自己拥有着那么温馨的家,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夺走了一切,父母生前留下的财产却被那些亲戚以所谓的监护名义慢慢蚕食空掉。
葬礼上,看着突然冒出的一群亲戚,跪在灵柩前嘶声痛苦着,看着那些人为在结束时候为争自己的监护权而相互辱骂殴打,看着那些人在父母财产花光后相互推辞着,看着这世上最坚固的血缘亲情变得一钱不值。
长安转头看着沐浴在阳光里的浅色人影,淡的像要被融进阳光里,再也见不到一般,长安急急伸出手,拉着君宁的衣角。
“姐姐。。。。你今天做的这些以后会后悔吗。。。。。”
“后悔?”君宁看着长安脸上些许犹豫,阖起盼子,靠在窗台上,“今日一切,皆出于我的私心,跟其它不相干。。。长安,不管你是谁,那一刻,你只是长安。”
长安望着君宁脸上的坚决,拉着君宁的手微微颤着,最后坚定握着君宁的手,“就算以后再发生什么,我都是姐姐的长安。”
君宁反握这长安的手,“那长安可要好好的养身体,”说着便松开手,关好窗户就朝着门口走去。
“容哥哥,”看着君宁就要出去,长安侧头看着君宁的身影微微一滞,“他。。。。”
“长安,”君宁停下脚步,却也不转身,直直说道,“对于一场交易,不要去掺杂其他东西,这样会让交易变得公平些,不那麽复杂。”
君宁走到门口,转身扶着门,认真看着长安,“对于容成,我只需知道他现是这家店的主人,对于其他的,我不需要知道。”
“姐姐,你总有一天会自己发现,那时。。。。”长安看着君宁,“我怕姐姐会伤心的,我说出来也只是想补偿姐姐。”
君宁沉默的看着脚下的影子,好一会儿,松了口气,抬目看着长安,“谈不上补不补偿的,我要是愿意,就是无条件的,要是不愿意,即使威胁也没用的,我一向随心,若是伤心,那也没办法了,毕竟若是我自己选择的话。。。。我也甘心。”
门轻轻被掩上,留下一地的阴影。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来客
容成就站在几步外,明晃晃的太阳照在那人身上,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君宁挑眉,君宁也不理会那人朝着右边绕过去,一边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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