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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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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亓走到一边的树旁,“和你一道来的。”
木狼心中诧异,面上不动声色看着元亓探身观察着树上的刀痕,不由也看着一边的树上,”这边也有,元老板。”
“有就对了,”说着朝着木狼走来,“跟着走就是了。”
渐渐的,林子多了一股腥气,元亓不适的皱着眉,看着月下的林子,惨白的月光,满地的红色,犹如修罗地狱,以及渐渐汇成一条条细溪的血水,源头处的立着一道黑影,略显僵硬。
“这是什么?”元亓看着地上的野兽,嘴边还沾着一块布料,已经被血津的看不出颜色。
“我也想知道,你不是博文么,你倒是说说看。”
这时,木狼也赶了过来,乍见这么血腥的场面也是愣着了。
“你看这野兽身上又是飞刀,又是银针暗箭的,啧,当时场面定是十分激烈的啊!”
“花公子,”木狼忍不住皱着眉头,“关乎人命,怎可胡言儿戏。”
花隐似没听见一样,继续说道,“公主惯用飞刀,可这刀仅仅刺得浅些,而且都不是致命的创伤,刀伤血迹不深,应是后来补上的,这。。。东西的致命之伤应该是这背上的刀伤,啧啧,估计杀红了眼,这十几刀呐,应该是近身搏斗,要不就是内力十分深厚的,不过,这东西谁杀的还不能清楚,看这场面,应该。。。。”
“是君公子。”木狼看着深入体内的口箭,捡起不远处的沾着血水的竹哨,看着上边深深的牙印,木狼锁着眉头。
“也可能不是,”沉默许久的元亓突然开口,突地拔起野兽头颅上的匕首,鲜血如注,元亓避开后从怀里掏出块布,慢慢把上面血迹擦干净。
“元老板,这是?”木狼看着元亓的举动,甚为疑惑。
“好刀当然要收起来。”
“也就你会喜欢收集这些。”花隐斜斜眯了元亓一眼,意味深长一笑。
“他呢?”
“哦,他啊,我一看见这场景,饶是我是男子,也惊了几分,被这场面震慑着了,后来你们就来了。”
元亓收起匕首,凉凉看着花隐,转身朝着一边走去,木狼道了声小心,也随着元亓离开。
花隐又站了会儿,看着地上的野兽,慢慢启口,“这下可瞒不住了,琉璃。”
君宁醒来时,周遭一片黑暗,看着头顶小小的光亮,先是喊了一句公主,君宁听着四五声回音,不由感叹一句,好黑好深。
没听见回答,君宁摸索着起身,本想用火折子,可一想到不安全也就放弃了,胸口隐隐发着光,君宁掏了掏,是个圆圆的珠子,发着荧荧蓝光,周围稍稍亮了些,是那只野兽肚子里的,内丹?不应该啊,这是魔兽世界?
君宁来这么久,除了妙衣说的两个太阳,没什么神神叨叨的事啊,不过自己都能借尸还魂,就没什么解释不通了。
突地背后有一股细风吹来,君宁举着珠子转身,远处走道黑漆漆的,有风就说明这地洞外边想通的,难道这洞里还有别的什么?
君宁不是没想过的,一般出现那麽凶残的野兽,照理来说都是在守护着什么,难道自己歪打正着掉进来了?
君宁再次看着头顶,“公主!你在么?”
想着第一次从这个世界醒来,自己也是这般境遇,不由哀哀叹了声,看着远处无限延长的黑暗,又难道这就是自己的人生?既然都拼到这地步,不如干干脆脆就这般去了。
妙衣看着黑黑的无底洞,“君子诺,你的命是我的!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
不知这么跑了多久,除了树就是树,不管怎么跑就是回不到原来的地方。妙衣跪倒在地上,看着周围的树,捂着脸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哭声混着几声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远处渐渐露白的天空,妙衣仰头喊着,“容哥哥!你在哪啊!”
“妙衣?”
听着熟悉的声音,妙衣看着远处朦朦胧胧的人儿,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低低叫了句,“容哥哥。。。容哥哥!”
妙衣急忙起身扑进容成怀里。
“怎么就你自己?”容成凝眉看了看远处,慢慢推开妙衣,指尖把在妙衣腕处,“公主,无大碍。”
“快救他。。。。。他不行了!”妙衣忽的拉着容成往回跑,没几步却又停了,“我不知道怎么回去!”
“她在什么地方?”
“洞里。。。。。他掉进一个洞里。。。。。我不知道怎么回去。。。。怎么办。。”
容成蹙眉,轻声安慰道,“公主,你在这不要动,等会儿会有人接你,我去寻她。”
“容哥哥,带他回来。”妙衣松开抓着容成的衣角,慢慢蹲下,“他不能有事。。。。”
容成盼子微微闪烁,提气跃到树顶,然后快速掠过。
君宁接着手上的荧光,扶在一边的石壁上,小心走着,空气已经越来越稀薄了,虽是从这里传来的风,可这么些氧气对于君宁一个失血过多的伤者,还是极度有威胁力的,渐渐的,眼前越来越黑,脑子也越发昏昏沉沉。
随着一道落地声,便是永久的昏暗。
好像还是很黑,君宁已经分不清这是梦里还是还在那个洞里,脑袋不时传来一阵阵疼痛,这么痛就不时梦吧?君宁看着手里的蓝色珠子,突然暴增的光亮把君宁完全覆盖着。
再次睁眼,君宁看见自己居然是躺在病房?
鼻尖还带着氧气罩,病房空荡荡的,一边的桌子放着自己的病历和一篮水果,若是梦,君宁不希望自己再醒来。
君宁勉强坐起身,拿起一边的病历,上边写的都是自己的身体状况,看到最后,君宁惊得把病历扔开,日期居然是自己摔倒的第三天,哪个才是梦?到底有没有经历那些?
“你醒了?真好。”
门突然被打开,带着微微的凉意,进来一个带着尼绒帽子的高个男子,灰色大领毛衣,浅色牛仔裤,显得腿细长细长的,那人低着头,所以君宁只能看见那人有些泛白的嘴唇。
“你是?”
君宁看着那人进屋后就随意坐自己床边,伸手摘下帽子,露出一头微长的黑色碎发。
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忽的探身越过君宁的身体,伸着长长的胳膊,打开一边的抽屉,这么无礼的举动,本该很反感,可君宁心里一心想着梦里梦外,也并未刻意追究。
再回神时,那人已经重新坐回去,手里多了一把小刀。整个过程,君宁依旧没有看见那人的容颜,但但看那张唇,以及那会儿说话的嗓音,定是极好的。
“你是?”君宁又问了句。
只见那人微微倾身,伸手捡起君宁掉在地上的病历放好,接着顺手拿过一个苹果,熟练的削起来,完全无视掉君宁的问话。
君宁也不在意,看着那人修长的手指不停转动,脑子慢慢回想,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个异性。看着那人削完苹果,君宁本以为会是给自己,所以当看到那人把苹果放进自己嘴里时,还是忍不住生气了,这么极品的男人,肯定不会是自己想认识的。
“这是我的病房,你能尊重一下我么,这么一个刚醒的病人。”
“可这房钱是我出的,”那人嚼着苹果,却没一点声响,“你想吃,可以直说的。”
男子说着又削下一块,插在刀上递到君宁嘴边,看着在灯下闪着银光的刀尖,君宁微微晃了晃头,只听那人轻笑一声,几分熟悉的,不禁有些晃神。
那人放下手中的苹果,捏起刀上的苹果,再次递到君宁嘴边,君宁不知怎么轻轻张口咬进嘴里。
“唔。。。我是来。。。。负责的。”
君宁突的把嘴里还未嚼的苹果咽下,卡在自己喉间。抬头看着那人,姣好漂亮的面容,熟悉慵魅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身份暴露
“你。。。。”君宁一口气吐不上来,看着那人越来越模糊的脸,猛的睁开眼。
“你醒了?真好。”
君宁看着黑暗的人影,惊呼出声,“你!琉璃!”
那人似乎微微顿了下,接着缓缓拿出一颗珠子,白亮的光芒快速蔓延开,君宁不适的闭上眼,再次睁眼看着那人的脸,忍不住皱起眉,“容成?我不是回去了?”
“怎么不是我呢?若不是我来的及时,阿宁就醒不来了。”
“那我还不如不醒了。”
容成看着君宁,极为认真道,“你说的是真的?”
君宁背后感到一股冷气,没骨气的先软了,“刚醒,脑子还有些糊涂。”
“那就好,”容成举着夜明珠看了看四周,“阿宁怎么掉在这?不容易出去的。”
“若不是你,我能这样?说不定我现在还好好的在家里。”
“好好的?你确定?”
“嗯,估计。。。。”君宁慢慢站起,摸了摸胸口,“你见我东西了没?”
“阿宁丢了什么?”
“珠子,比你手里的精致,蓝色的,也会发光。”
容成听见君宁的话,忍不住一笑,“我手里这颗,是蛟龙珠,天下只此一颗。”
“是么?”君宁凑近打量着容成手里的珠子,“除了。。。大。。。。点,没什么稀奇,你哪来的?”
“借的。”
“看不出你那么穷啊,我那颗也是天下就那一颗,不过是我的。”
看了一圈没见到那颗珠子,君宁坐在一边,容成笑吟吟望着君宁,“不找了?”
“丢了,找不到了。”君宁气鼓鼓的看着容成,除了你,除了你!这还有谁?!
“阿宁休息好,我们就回去。”
“从哪回?”她还想探探这洞里有什么,刚做那麽奇怪的梦,说不定指引着什么。
“自然打哪来,从哪去。”映着柔和的光,君宁看着容成的面容有些失神,无缘无故的梦见一久别之人,还是在那种情况下,醒来却是这张脸。
不是一次了,君宁把容成看成琉璃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刚开时君宁还以为是偶然的,或许是琉璃对自己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毕竟是自己见到的第一个人,且自己也是怀旧的人。
可在慢慢和容成相处中,有时单单一个背影,戏谑的笑容,差点就忍不住要唤出那个人的名字。。。。。所以有段时间,君宁以为自己对琉璃有了不正常的想法,对于容成也总是怀有一种愧疚的。
这么一想,再看容成的脸时,君宁心里有些嗖嗖的凉意。
“我没事的了,走吧。”说着便站起,绕过容成,向着远处走去。
“阿宁,”容成看着君宁有些决绝的背影,心里升腾起一丝疑惑。
“什么?”
“这边。”
“。。。。。。”
妙衣卷缩在地上,低着头埋进腿间。
“公主,您还好么?”
“木叔叔,你说,一个人失血过多,他还能活么?”
“血尽之前。”
“那要是还中了毒呢?”
“治疗及时。”
“要是掉在很深很深的洞里呢?”
木狼站在远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回天无力。”元亓淡淡回了句。
妙衣一颤,紧紧抱着腿,“容哥哥,容哥哥不会的。。。。。”
君宁看着走在前面的容成,长容成长的影子拉在君身上。
“能把你那颗珠子收起来么,我已经见识过了。”
容成收起珠子,顿时一片黑暗,君宁眯了眯眼,慢慢跟在身后,君轻轻抬了抬左边的手臂,一阵剧痛,君宁眨了眨眼,冲着前面的背影道,“你怎么救的我?”
“现在想知道了?”容成慢慢缓了脚步,“只是暂时包好伤处,止了血,回去后才能好好治。”
“哦对了,我还吃了点毒药。”
容成忽的停下,君宁揉着鼻子,“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你带它做什么?”
“我身份本就敏感,还没一点靠山,”君宁绕过容成,缓步走着,“弄点药,少点痛,至少那会肩上被刺穿,身上被火烧的时候,还有后来摔下来,都不会痛。”
君宁忽然倒在地上,左肩上的伤口瞬间又裂开,浑身迟来的痛席卷全身。
“阿宁!”容成掏出珠子照在君宁身上,却发现君宁身下淌着血,容成按在君宁脉上,脸色几分难看。
刚发现君宁时,满身血渍,脸上满是苍白,脉象也极度微弱,容成来的匆忙,身上本就没有带药,却没想到君宁居然服了大量的安乐,来不及多想就用内力护着心脉,想着出去就立刻救治,只是没想到发作这么厉害。
容成抱起君宁,一手紧紧握着君宁的,身上顿时一股暖暖的感觉,君宁窝在容成怀里,半昏半醒间,君宁虚弱开口,“容成。。。。我,我亲戚来了。”
“你还有亲戚吗?”
“嗯,”君宁将头埋在容成肩边,“我大姨妈。”
容成身子猛地一顿,低头看着黑暗里极度降低存在感的人,低低一笑。
感到自己被轻轻放在地上,听着几声布锦撕裂的声音,君宁小脸更加白了。
好一会儿,容成才转过身,黑暗里,君宁隐约看见自己脸前的握着布条的手,却迟迟未接。
容成以为君宁看不见,就要拿出珠子,却被一个冰凉的手握着。
“这个。。。。干净的,我去前边等你。”
还未起身,却忽的被君宁扑在地上。容成有些愣愣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君宁,虽是一片黑暗,容成还是看见君宁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阿宁,”容成看着身子不稳的君宁,不由伸手扶在君宁腰上,“这种地方不合适。”
君宁一愣,笑意僵在脸上,立刻双手并用,齐齐上阵,在容成脸上胡乱摸着,“不,我觉得此地此景,极为合适!”
容成嘴边勾起一抹笑,“可你不合适,我们改日再商量。”
“我怎么不合适?”君宁看不见容成的脸,一只手摸索到容成颈边后,一手慢慢在容成脸上划着另只手,好像蹭到一个软软的什么,耳朵?
君宁立刻把手折回去,细细描摹这那东西的形状,忽的脸上一热,立即想要撤手,却被那东西忽的含着。
一把火立刻烧的君宁分不清南北,容成一手在君宁腰上缓缓移动着,君宁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容成愉悦眯了眯眼,“还要继续么?”
君宁张了张嘴,带着几分颤音,“就是不知道你还能做到哪?”
“阿宁说到哪,我就做到哪。”
听着这调侃的语气,君宁抽回手,“全套。”
容成盼子闪了闪,抱着君宁坐起,“阿宁今日的身体不适合。”
“你指哪个?”
容成不自然轻咳一声,“书上记载,月有盈亏,潮有朝夕,月事一月一行,此期间,易静养。阿宁,我们先离开。”
君宁笑着拦着容成的脖子,凑进耳边,“容成啊容成,百密也有一疏,大姨妈这么高尚先进的词儿,你哪学的?古书不该有记载,嗯?”
“还有什么?”
身边的人丝毫没有被揭穿秘密该有的自觉,依旧一副闲懒的样子,以及随意的一句话也把君宁难着了。
“额。。。。。知道我讨厌苦味,吃完药必须吃点蜜饯啊什么的。。。。。。。就上次我晕倒,你给我拿的红果儿。。。。本来没什么,是你买的就承认好了,你却非要撒谎,说是长安买的。。。。现在看来,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了。。。。。琉璃?”
容成揽过君宁的腰,低低道着,“那你想怎么办?阿宁。”
君宁听着对方连辩解也省了,直接坦白,正想推开身边的人,刚欲张嘴,却无力的再次陷入黑暗。
容成收手,盯着君宁的脸良久,才起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君宁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的是头上飘着几缕白纱。。。能醒来还是意料中的,毕竟每次受灾受苦之后,总能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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