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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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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君宁小小惊呼一声,震惊让她把七王爷那个颇有吃豆腐的嫌疑给忽视过去了,“那萧娘要怎么办?”
“萧娘是柳家的遗孤,柳太傅有恩与我,却遭人陷害,”七王爷浅浅菀尓,“我娶萧娘也只是为了保柳家一脉。”
“可你娶了她,大家都知道她是王妃了啊!”君宁继续辩解。
“没有人会在意皇后是谁。”
君宁有些急切道,“那她要怎么办?你总不能说你许她一世荣华无忧?或者让她浪迹天涯什么的吧?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么?你。。。”
“她喜欢素锦。”
“什么?”
君宁又震惊了,萧娘是个大美人,还是那种柔弱型的,她实在不能脑补出娃娃脸和大美人的画面,撇去这个,她同七王爷如斯美人待这么久,也没移情别恋么?
“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王爷,为什么呢?”
七王爷沉思片刻,望着头上的帘子,“我答应萧娘,等这事过去,便重查柳家案子,恢复她的身份。”
君宁沉吟片刻,忽的醒悟,“你的意思是,到时候萧娘会以柳家人的身份和素锦在一起?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后位空缺,王妃失踪,所以你要我做皇后?可是办法那么多,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那阿宁以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坐上那个位置么?”七王爷淡淡一笑,“除了你,没人可以的。”
那夜后,君宁就光明正大的被软禁了。
到了第三天,老太医来了,这次,七王爷却不在这,赫连熠在夜里突然向国都发起了进攻,直逼皇城,隔着渭河是虎视眈眈的夜国,前线吃紧,七王爷不得不离开去了军队。
纱布被取下来时,君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笑眯眯的白胡子老头,像极了圣诞老人,这般样子和君宁想象中的落差很大,她一直以为那个老太医应该是个不苟言笑的瘦瘦老头。
“公主看上去很惊讶呢。”老太医坐到椅子上,一条腿翘得高高的。
君宁被震撼着了,若不是换药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君宁铁定会认为这个人是假冒的。
“我以为你是那种老学究,不苟言笑那种。”君宁诚恳道,诚然,和琉璃打交道的都不是普通人,白胡子老头说他是药王司徒,连不好八卦的君宁有过耳闻,虽然不多,但也知道面前的人在整个武林是辈分极高的。
“小丫头的话很新奇,”老头笑道,胡子一颤一颤的,“想离开么?”
“你会帮我么?”君宁反问。
老头神秘一笑,“这要看你怎么做选择了。”
“什么选择?”君宁皱眉。
“我谷里缺了一名药童。”
打杂?来不及细想,老头又道,“你要在谷里待五年,五年内,不可以踏出谷一步。”
君宁盼子一暗,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的事,君宁不知道老头让他待五年做什么,正如也不知老头为何要说三天后一样。
他以为那个三天是暗示君宁什么,可老头却说,那只是他一时想起,说出来没什么意思的话,若是君宁再问他为什么是五年,怕这老头也只会说一时兴起,小姑娘不喜欢,八年九年如何?
只这一会,君宁便摸出这老头脾性,这哪是什么圣诞老人,分明是周伯通。
“司徒先生为什么会来帮我?”
老头眼睛一眯,“小丫头,要知道,在沐月我就救了你一次。太湖那次,你以为那个跟踪你和另一个丫头的人,会那么轻易就放弃了?”
桃花烂漫的林子,潺潺流动的溪水,阳光静好,微风和煦,是个极度适合游玩的时候。
一个青葱碧绿的小人萎缩在河边,看着水里的倒影,欲哭无泪。
一招不慎,中了老头的清风绿,君宁心里不住哀嚎,能让人好好吃个饭么?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近五年来,每天都是噩梦,甚至连逢年过节什么的都不给节假日!
开始半年,老头只是让君宁采药,拿着老头给的药材大全,一颗一棵去辨认药材,老头很苛刻,每天必须完成当天的任务,因为到了第二天还未采到该有的药材,老头便会翻倍增加任务量。
一开始君宁觉得老头脾性好玩,不会罚得那么重,第一天的量自然是没采够,后来拖到三日的量时,老头把谷里的食物全部清空藏了起来,那一刻,君宁才真正明白,自己遇到的哪是什么药王,分明是毒王。
君宁的好日子并未随着她越来越熟悉药材而得到好的改善,因为,这才是苦难的开始,她后来才明白,老头让她识药材,就是为了她能不那么早得被他毒死。
在君宁刚掌握了辨别各种药材的方法时,老头便将君宁屋子的书全都搬走了,那时君宁天真的以为不用再采药了,而的确不需要她采药了,因为老头密室里的药材足够用上几年了。。。最后老头还兴致勃勃告诉君宁,那都是她的功劳,结果她采的药全部用到她自己身上了。
君宁成了一个完美的试药人,每天不同口味,不同药性的毒往自己身上撒,尤其是开始那段时候,每天醒来,君宁身体都有不同的变化,她是不是可以拍摄君宁的一天?
君宁可以肯定她的头发重新长了不下五次,身上的皮褪了不下三次,骨头长了又缩,肤色每天都不停在变。。。
而老头从不会给君宁解药,谷里有个很大的书楼,上下三层,女子的解药都是从那里得来的,比照着书上的药方,自己捣鼓着配药。
记得第一次被老头下药时,是头发不停的脱落,一开始君宁还以为自己得了怪病,直到找老头时,听见屋里老头正在自言自语,下次下点什么好?一日醉?不好不好,脱骨粉?。。。
但解药哪是那么容易配的,即使君宁猜出了是哪种毒,可从满满的上千的书中,找到一味解药又是容易的?就算找到,要配出良性的解药,岂是一时半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神棍国师
从那时开始,君宁的时间除了用来采药便是在书楼里看书,后来干脆拿了被褥什么的,直接在那里打铺休息。
老头有时会出谷,但日子有长有短,而老头记性也不大好,因为君宁不能出谷,所以食物都是老头准备的,而老头储存食物都是一月一次的。
有次老头出去了几个月未回,君宁觉得那老头是故意的,毒不死她就想饿死她么?好在君宁发现了不知放了多久的种子,利用现代的种植技术自己自己根据古书上配置的药水,种出一小块菜园,凭着那么点东西,饥一顿饱一顿捱到老头回来。
老头看见君宁第一眼时,那种毫不做作的惊讶让君宁很想把那些胡子一根根拔掉,尤其听到老头说你居然没死时,君宁肯定,老头是故意的。
后来,君宁确实做到了,凭什么就那么呆着任别人下毒?君宁第一次反击是老头没想到的,所以看着老头躺着不能动时,君宁恶狠狠将老头胡子拔光了。
从那次后,就变成了两人互相下毒,一直到今天,安宁底子本就好,君宁用起毒来也是虎虎生威的。
君宁躺在河边,看着头顶飘过的云,再有几天就是最后一年了,在谷里的时候,虽然老头给她下了不少毒,可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将君宁身子里的筋骨更新了遍,比如让安宁的身子恢复到了以前的地步,好歹。。。出去了,也不至于只能挨打逃跑吧。
但她就是输在她心软上,就是为了酬谢老头,她才特意下厨做了丰盛的午饭,和老头吃得正好,结果就成了绿色的了。。。
看着老头子一脸得逞的样子,虽然想扯着老头胡子想掀桌子,可看到老头可怜兮兮的表情却又不忍,犹豫间,老头直接拖着桌子跑没影了。
君宁刚闭上眼,脸上就一凉,惊吓中慌忙起身,却只看到一个胖胖的影子滑稽的从树上跳来跳去。
君宁看着手里的东西,极度熟悉,是张面具,顿时心里暖暖的,对老头今日的作为也不是很计较了。
接下来几天,老头没在冲君宁下毒,每日正经的在屋子里捣鼓来捣鼓去,神神秘秘不让君宁知道。
本来君宁以为老头是因为她要走了,所以准备了更毒的东西来送她,所以那几日,君宁谨慎到了极点,吃喝用的都是自己一手准备的,但是直到有的那天,老头都没有行动。
君宁简单手收拾了包袱,打开房门,脚下摆着一封信和一个白瓶子,君宁蹲下审视了一刻,才缓缓拿起白瓶,打开塞子,里边放了一粒药丸,乳白色有些透明,凑到鼻尖嗅了嗅,只气味上,君宁辨出好几味用来续命的药材,君宁心里一动,打开信封。
老头先说了他昨夜就离开了,接着又说女子有天分等等,唯二的在他这呆了这么久且还是活着离开的人,为了给女子些奖励,老头制了一粒保命的药给君宁,最后落款,呈上一别千里。
君宁怔了一刻,肚子咕地一响,如此熟悉的感觉,君宁忍不住翻着白眼奔向一座茅屋。
一头漆黑的毛驴慢腾腾地走在林荫道上,背上一身影瘦小的灰衣人悠哉地侧着身子躺在黑驴身上,脸上盖着尖尖的斗笠,灰色短衣,宽大的裤脚下露出半截玉色小腿,随着黑驴的身子不断晃悠着。
忽的,黑驴停下,偏离了小道向着浓郁的林子里走去,小人叹了声,从包袱里掏出根水灵灵的胡萝卜,凑到黑驴眼前,黑驴喷了口气,果断选择忽略诱惑,坚定不移朝着前方去。
背上的人抬头看着前方,接着明显怔住了。
“嘁——原来是到了谈恋爱的季节了啊——”君宁叹气,接着一拍黑驴的背,“笨驴啊,虽说发春无罪,可你也要擦亮眼睛啊,人家是马唉。。。你可是驴啊,你们不是不是一个物种啊,会有生殖隔离啊。。。”
君宁看着那头体型健壮的黑马正望满含爱意地看着自己身下的驴,忍不住叹喟道,“原来不止它笨,连你也被蒙蔽了啊。。。”
忽的传来道轻笑,君宁寻声抬头,只见一抹妖娆的桃红,着实震惊了君宁,骚包得如此独领风骚,除了花家那位,君宁还真找不出别的了。
花久看着一脸呆滞的人,笑得更加妩媚了,“过来。”
话落,君宁的身子受不住的向前移动着,看着明显已经沉溺其中的黑驴,君宁嘴角一抽,原来是看上人了。
“我说不见了小黑,原来是跟着你跑了啊。。。”花久跃下树,一手拍着黑驴,一脸感慨,“小黑,你长大了。”
君宁嘴角再次一抽。黑驴是她在经过茶棚时买的,当时这黑驴正被人围着,凄厉地叫着,看到君宁经过,一双黑旺旺的眼睛可怜兮兮望着君宁,叫得格外凄惨。
君宁看着待宰的黑驴,心就软了,明知过去被宰的就是她,可还是花了大价买下,她要去的地方还要好远,有个交通工具也好,这倒好,刚没坐多久,就直接把她驮到原主面前。
君宁倒不怕会被误会,她怕麻烦。
“原来这黑驴是你的,那你牵走好了,”君宁拾了包袱跃下,“我半路遇到,还以为是没人要的。”
听着君宁如此爽快,花久这才细细打量着君宁,夜国的风尚较其它两国要开放,对女子衣着不是很严谨,君宁此刻女子装扮,梳了条长长的辫子,衣服露着胳膊和小腿,乍一看,和村子里的姑娘别无一般。
花久看了半晌,才慢悠悠道,“明明是买下的,为什么要撒谎?”
君宁有些头疼,对于花久这熊孩子,怎么老喜欢找不认识人的茬呢。
“本来是想避免麻烦的,”君宁苦笑一声,“你既知道是我买的,我现在还你,不收你一分钱,咱们就此别过。”
花久怔了下,接着朝君宁眨了眨眼,笑道,“你好像很熟悉我的样子。”
“不,”君宁谦虚笑道,“我只是熟悉你这类人。”
花久娇笑一声,“你去哪?要是顺路,我们可以一起。”
君宁想说不顺路,可一想到花久那性格,有些头痛地坦诚道,“我去青宁。”
出了谷后,君宁一路打听才知道自己这七年一直呆在夜国最北的地方,由于处得实在偏僻,君宁也不好打听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云墨,所以打算先去曲州,那里交接其它两国。
君宁初步打算是打听这七年的变故,途中却听说夜国国师的一些玄玄乎乎的事,各种说法都有,有说他是天上派来的神仙,说的话都是天命,有说他不过是个迷惑新君图谋不轨的神棍,但君宁相信这个国师,毕竟能道出异时空一说,君宁怎么也要见见他。
“青宁。。。”花久重复道,接着对着君宁璨然一笑,君宁眼角突的一跳,就听花久道,“刚好,我要去那里找人,这下好了,路上不用寂寞了。”
对君宁来说,一点都不好,一出谷就遇上熟人,接下来的路指不定要多坎坷。
一路上,若是遇到镇子还好,不用担心吃住,可有时赶路连村子也遇不上时,君宁基本是承包了一切。
花久个娇滴滴的少爷,平日出去都有大人带着,这次是自己偷着跑出来的,君宁不能理解的是既然一人出来,再牵头黑驴做什么。
问到这时,花久弯着双桃花眼,一手指着君宁,笑得惊心,他说他想看看这黑驴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恰好君宁就是那个惊喜。
“小槿,天黑了啊。”花久趴在马背上,侧头看着一脸淡定的君宁,忍不住道,“我好饿。。。”
“花少爷,我也饿,不过没办法,林子这么大,我们只能赶路。”君宁瞥了一眼花久,“若是不想饿得那么快,你可以试着少说话。”
“唔。。。”花久确实消音了,只是不彻底,时不时哼咛着。
忽的,花久睁开一直眯着盼子,勒马停在前方,一脸凝重。
察觉到气氛凝重,君宁也停了下来仔细听着,半晌,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可看到花久庄重的神情,君宁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在实力上,这是君宁一大硬伤。
被老头磨砺七年,除了学习如何去配置解药,君宁在用毒的方面有很大的自豪感,毕竟那是自己学来的,可除了这,老头在武学造就上从不指点。
君宁都是靠着书,自己摸索的,所以七年来,除了恢复了安宁自身的潜质外,君宁没一点提升,不,还是有的,老头的不成文规定,若是有一次可胜过他,他可以在某一领域稍稍指点君宁,君宁七年来成功对老头下毒的次数为一,这唯一的一次,君宁学习了逃命的本事。
所以面对此刻情况,君宁只能说她很鸡肋。
“如何?”君宁小声询问。
花久皱了皱眉,“前边好像在打斗,有些吵。”
“那你打算怎样?”
花久摇头,“现在还未交上手,听着像是被围攻了,要过去么?”
君宁略略沉吟,“那就远远看一眼,情况不好就撤。”
花久笑,“阿槿算盘打得真好。”
“哪里哪里,只是满足你一颗好奇的心,保住我这命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美人
君宁站着的位置挺好,在一个斜坡上凹处,很难发现。
林子里的大约又十来人,中央围着一马车,君宁看着很眼熟,花久脸色几分古怪,盯着马车不知想什么。
“你们好大胆!知不知道车里坐着的是谁?”
一脆生生的声音,君宁听着像是十五六的少年,不过那种熟悉感越来越重了,难道是台词?基本被拦路了都是这么两句吧。
那少年明显被忽视了不由提高了声音,“像你们这样的,我见多了!你家小姐是吃饱撑着了么!天天觊觎着我家公子貌美,像什么话!”
君宁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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