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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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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吼渐渐低落下来,只有下体随著不断的被舔干、再湿润而抽搐著……直到满面泪流早已干涸,乔云飞喃喃地哀求著:“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救救我!李熙──”张大的眼睛无助地望著虚空,昏迷之前,男人发出了最後的哀鸣,仿佛不屈的魂魄在此刻烟消云散。

再次醒来之时,神志不清的乔云飞瑟缩著哀嚎,直到温热香甜的水淋在身上、训练有素的仆从按摩著紧绷的肌肉,才慢慢地平静下来。稍一恢复神智,他便匍匐著吐了个半死。

刘昌见著心惊,立刻威胁道:“娘娘若是听话,也不必走这一遭。快别伤了身子,奴才可担当不起!”乔云飞仍旧一阵阵作呕著,但到底吐不出什麽来,只是仍旧颤抖,躲闪著他人的触碰。经历了这求死不能的一遭,仿佛三魂七魄已死,只剩下畏畏缩缩、充满恐惧的肉体。

作家的话:

哈哈哈 昨天又是加班呀。。。。我又重感冒 又渴 连订水的时间都没有 家里没水没粮 我好可怜啊

41 三年之赌

李熙闻报时,已是晚了数个时辰;既非家国大事,影卫又如何敢强硬上报、打断政事?待到听闻如此这般,熙帝立时摆驾万壑松风。

乔云飞受激过度,此刻正卧床不起,见到熙帝来时,仍旧神志不清。熙帝好容易将人哄著圈抱在怀,那人也因他熟悉的体香、温热而宽阔的胸膛,乖乖蜷缩在怀,犹如个乖巧的稚子孩童一般,畏缩著用他的身子,去抵挡任何害怕的人影。

好不容易,哄著吃饭喝药,看他渐渐睡去。夜半时分,眼见那人摸索著起身,一双虚弱得仍在颤抖的手,慢慢划上他赤裸的胳膊臂膀、游移著来到颈脖处,做出欲掐的动作。

熙帝屏气凝神,只觉心头又痛,知道此刻这人已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待到乔云飞渐渐知道自己气力不足,仍是尤嫌未足地狠狠咬了李熙一口。此刻听闻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到底知道这人醒著。

“你弄死我吧!”乔云飞轻轻呢喃,带著前所未有的决绝。

李熙也不知自己到底作何等想:“弃之不舍,食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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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放我归去……”

“执念已生、求不得苦,放你走,朕一定会一辈子记挂在心,更何况,朕做不到。”

“……如此这般,我迟早也是要被你们弄死的。”

“周诚孝我已放过。不如改一改赌约。”

乔云飞心中一跳,到底静静聆听。

“在这宫中,朕要你不想逃,有的是千种办法。要麽你心甘情愿一辈子做朕的宠妃,朕会予取予求,给你所有;要麽朕强逼著你做朕的奴宠,三年时间,若你屈服,便算你输;要麽你自己逃脱,让朕一辈子找不到你、要挟不到你;要麽你让朕,心甘情愿放你自由。”

“三年……”乔云飞喃喃自语。

李熙立刻知其意。经历如此这般,居然仍旧不愿意与自己在一起,哪怕只是逃脱前暂时的伪装……“奴宠低贱,到时再经历些什麽,只要不伤身子,朕是不会再护你管你的。你真要选这个?”

“我选三年!”黑暗之中,仿佛也听到这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还有什麽选择吗?要我甘愿做个蛰伏人下的女子,做出邀宠献媚之姿,不可能!”

“你难道不信,这三年,朕便能逼你做出邀宠献媚之姿吗?主动与被迫,便有这麽大的区别吗?”

暗黑之中,回答他的不过一句话:“三年之後,放我自由!”

只是一滴冰凉的水滴滑落在手背之上,李熙摩挲著那人一片濡湿的脸颊,心如刀绞,不顾身上的伤势,强硬地搂住那人,揉碎到身子里去:“朕答应你。”

第二日,刘昌到底因为他的冒进贪功,被狠狠地罚了一百鞭。

只是李熙却不欲乔云飞知道此事,恐怕他从此心中有恃无恐,更加不屈服。於是刘昌便只好带著满身的鞭痕,穿上厚重的衣裳遮掩,往往血与布匹凝结在一起,撕裂起来又是别一番疼痛滋味,於是那伤口收了又裂、裂了又收,反反复复坏了有月余,再加天气炎热,疮口炎症,去了刘昌半条老命,自此心中恨意更深。

想到熙帝的意思,乔云飞既要驯服,又不得受苦,挨过鞭子的刘昌真是如坐针毡。所幸那一次的黑犬惩罚,已让乔云飞不敢再强;再加上熙帝的赌约,三从四德的奴宠训练,到底慢慢开展起来。

()

作家的话:

希望你们表生气,说我太辣手。。。。。我手软了的说。。。。

42 奴从主(HHH)

第一从,奴从主:下奴可以是物件,可以是器具,可以是工具,是主子随时随地传唤的玩意儿,却独独不可以是一个人。随时随地的,需以主子的欲望、要求为先,不可反驳,不可反叛,不可犹豫不从。

晚膳过後,久未驾临的熙帝,终於趁著一点酒醉的勇气,亲自来到万壑松风。而刘昌则早在熙帝从正殿出发时便收到消息,早早儿地回避开来,只留下恭候圣驾、新晋为奴的男子。

寝宫内早已铺陈了华丽又厚重的丝绸地毯,舒适而又凉爽;浑身赤裸、双目被束的男子就如此跪在正中,因四肢的束缚而难以躲避。

挺起的白玉胸膛因著两枚小夹子而高高挂起,两颗红李令人垂涎欲滴;曲折的双腿呈现跪姿,一根银质长棍使得两膝大大分开、无法合拢;臀部因著上半身尽力上撑的动作,反而高高挺翘,腰间带著金制的箍子,箍子中间正正两半圆弧形的金架嵌入密缝之间。男子面里而跪,因此臀部便被来者一目了然:分身高高竖起,呈怒指虚空之姿;两枚浑圆肿胀的囊袋,被玉托子牢牢托起、紧紧束住;而浑圆的臀瓣因为两半圆弧而强硬的分开,形成一种不自然的张开形态,密缝中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仿佛被两只手强硬地掰开了臀肉一般。

更为淫靡的是,两半圆弧之上,又牵连两片较小的羽翼,羽翼沿著圆弧向内展开,恰巧“搭”在靡肉一般的两片肉唇之上,只将两只唇瓣轻巧托起,让原本受著保护、敏感而又小巧的蒂珠楚楚可怜地暴露出来。

数日以来,乔云飞便一直被迫以这副姿态存在著。双眼被蒙蔽,看不见、躲不开;四肢牢牢相连,无法直立、无法起身,哪怕是想要喝水入厕,也要以爬行之姿,行动之间稍有不慎,双|乳、花蒂处的小夹便会牵起锐痛;刘昌更常常命人将他牢牢锁紧,强制坐在自个儿脚後跟上;而後庭处的各式玉势,便因著这等动作而牢牢钉入体内,令他坐而难安。更甚者,腰部的金箍强势地分开臀瓣,敞开著秘花,任人欣赏;任人调教。

时刻敞开的下肢、时刻填充的後|穴与时刻密封的前庭,更是在提醒他:此身不由己、皆为主宠幸!身体日日夜夜被准备著,等待著,而神智在反复的调教训练中更加迷茫、更加煎熬。

新踏足而入的李熙,因著这难得的袒露的美景而心如鹿撞,垂涎欲滴。手指刚一触上那光滑浑圆的臀瓣,便感受到肌肉的紧缩与紧张:“啊──”男子的呻吟难耐,更添风情。久旱成灾的後庭花,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

熙帝绕前,轻轻抬起乔云飞脸庞、揭开蒙布打量,却看不出什麽究竟来:清俊的脸庞胀满了情Se的粉红,双眸犹如沾雾嵌星,只见朦胧之美并璀璨之华光,却无屈辱与不忿之意。轻柔地吻一吻那人脸颊,李熙到底不舍得说出什麽来打断这旖旎风光。

或许是过久的饥渴及长时间的调教,乔云飞的身子,到底不经意地向熙帝靠拢,倒惹得男子欣喜若狂。小心松开|乳夹,两颗红樱颤抖著来回摇摆一阵,一个舔弄,便激起身下人的战栗与扭摆,仿若一种鼓励。

“云飞乖,给朕舔舔,免得一会儿疼痛……”熙帝醉中取乐,坐於地哄逗著身下的男子,将下身朝著他凑去;而两只手也不安分地肆意摩挲、时而掐揉两只本就麻痒难当的樱|乳。

趴伏的男子到底抬起了上身,慢慢凑向主动撩起、掀开衣衫的男子下体,隔著白色轻薄里衣舔弄起来。嗅著浓郁的体味,让趴伏的男子越舔越急,而熙帝也受不住一把扯开里衣,拉下亵裤,享受久未体味的翘舌、润口。

()

待到花蕾终於逢甘露,“啊──!”二人同时尖叫起来。

长久而和谐的律动过後,沈浸在欲望中的乔云飞终於缓缓清醒过来。当一轮无法喷发的高潮消退过後,羞涩与耻辱再次浮现,原本不断扭动的身体也渐渐停滞、被动。熙帝自然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快速地抽插爆发之後,将四肢牵连的男人如去壳的乌龟一般翻了过来。

“不──!”红烛映衬著男人羞红的皮肤,份外活色生香。

男子竭力扭动著被固定连接住的四肢,想要遮掩赤裸的身躯,然而人在砧板之上,蝼蚁又如何撼动大树?熙帝如同饕餮一般,细致地舔起每一寸肌肤来。

“啊啊……”

翻云覆雨,金霄似水;待到乔云飞已忍无可忍,熙帝终於安抚著将他抱至塌便玉壶旁;勃起的分身早已涨紫;而牛筋束缚的两颗囊丸也肿胀得有两倍大。熙帝就著插入的姿势,小心翼翼将牛筋解开,自分身小孔处取下金镶玉的铃铛簪子:“嘘──”

“啊啊啊啊!”男人终於酣畅地释放出来,而後|穴也迫切地紧缩著喷出粘稠液体!“啊──!”熙帝随著这紧致湿滑仿佛炙人的小|穴的动作,也再次爆发出来,龙精顺著两人连接处不断喷溅、滴落,润滑了一腿一身。

43 侍主之道(调教)

待到第二日乔云飞醒转,自然是无尽的悔恨充斥心头。熙帝觑他神色不对,到底抓住时机说了一句:“你的父母双亲,如今正於落凤镇百般不安,该递个消息的好?”

男子痛苦地闭上双目,蹙眉凝思良久:“就说我为避风头,远走他乡,最迟三年即返,勿用记挂……”

“三年即返?”熙帝怒极反笑:“好,好!好个最、迟、三年即返!云飞啊云飞,你既知朕意,何不稍稍收敛,也省得朕又要气极罚你?既拜了堂入了洞房、上了床做了妃子,就不能对朕稍假辞色?”

二人沈默不语,於床榻之间相对无言;到底是李熙先开了口:“如今你的严慈,也就是朕的岳父母大人,朕又怎会亏待?自会命人暗中照护,送去多多钱粮,免他们在异乡受苦!你既不想他们挂心,可也顺服一些些儿?朕帮你传这口信儿,今儿可有什麽回报?”

乔云飞听他语气渐渐愈加不正经,脸色又红又白:“听凭君令。”

“那好,今日午时,从密道来朕寝宫侍候。”

午时过後,乔云飞便被迫以四肢爬行之态,赶往正殿。无论如何拖延、如何强硬,刘公公也和颜悦色,只说钥匙今早熙帝拿走,没有圣上亲临,谁也解不开他四肢的锁链。到底拖延良久,直到所有内侍、从人一一退下,浑身几乎赤裸、只披半片纱裙、腹内灌满汤水的男人,这才迫不得已地自早已夸张铺设了厚厚地毯的密道爬行。

()

直到未时一刻,男人才堪堪在熙帝不断的翘首期盼之下,从密道现身。熙帝料到他此行辛苦,立刻将人抱抬起来放在膝上,戏谑道:“若奴今日辛苦了──”乔云飞立时脸色青白,到底低垂了头颅随他动作。

熙帝轻轻撩拨他|乳头,吻了吻男子颤抖如蝶翼般的睫羽,谁知预料之中的亵玩并未随之而至,反而被放置在案桌前的一块软绵绸毯之上:“今日已过未时,朕还有事要忙。若奴不如先歇息歇息、自己玩会儿?”语音之中,却另有深意。

果然,熙帝解开他手上锁链,只留下平白受制於横杆的双腿大张,令他呈敞门大坐的姿势。李熙随即又拿来一只小巧玉盆,放置在男人眼前,然後将手深入被迫大张的胯间、抽取分身上的铃铛,这才自顾自地回到桌案前,似乎就要忙於书写批录。

乔云飞乍经此变,只觉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上涌,腹内灌入的汤药就要喷涌而出;然而此刻光天白日、纱窗明媚,只觉一股羞耻涩意从脚底涌上灵台,不由绷紧了腿根肌肉,想要竭力克制勃发之意。

熙帝装模作样地翻阅奏折,到底为男子双腿大张、被迫隐忍的窘意吸引。只见几只葱白脚趾紧紧勾住,而腿根之处的肌肉时收时放,带起两道深深的腿沟、时隐时现。到底按捺不住满腹的笑意与逗弄之心,拿著本奏折绕室踱步,踱到男人背後时忽然蹲伏,轻轻含舔著耳垂道:“嘘──”

“啊!”乔云飞骤然只觉一股湿热气息舔上那敏感的耳後,浑身一个激灵,下体再也煎熬不住,汩汩汤液顿时喷薄而出,叮叮当当落入盆中,浑身羞得潮红四起!

熙帝拥著光滑的背弧缓缓抚摸,看他终於倾泻完毕,这才好整以暇地拿起一旁的热乎锦帕,为男子细细擦拭清理。

此刻乔云飞敏感的後|穴早已不断滴出透明的粘液来,濡湿了大片绸毯,更觉尴尬难堪。熙帝也不点破,自留下男人坐在自己淫液铺就的地毯上,仿佛要继续去批阅奏折。

乔云飞到底受不住如此不上不下的折磨与羞耻,开口道:“皇上……”断断续续却羞於言语。

熙帝却袖手旁观,只等他主动开口。

“皇上……到底要臣妾如何……‘伺候’?”说完这话,潮红的身子仿佛微微颤抖。

熙帝却尤不肯放过:“你已不是若妃,而是若奴了。”

难堪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来时,微颦的双眉抗拒著苦难,朦胧的眸子中仿佛蕴藏著一星半点的坚持:“皇上到底要若奴如何伺候?”

熙帝站在几步开外遥视,俯仰之差更令二人此刻的身份差距份外明显;俯视著这男子难得的妥协与退让,熙帝几乎就要走上前去、将人抱起安抚道歉。然而想起刘昌多日来的“忠言”,到底还是忍耐住了:必先使之成奴,才能使之交付。全心全意的宠幸又能如何?还不是换来肩头一刀、心上一裂?

熙帝咬牙回归座椅,严肃命道:“不如若奴今日自己玩会儿?”



乔云飞大惊失色,以质疑询问的眼神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

“总是幸你,任是铁人也吃不消。不如若奴今日,自渎表演给朕看看吧?”说著一指旁边小箱笼。

乔云飞总算明白过来,颤颤悠悠爬近箱笼,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精致的龟甲男形,还有其他各式各样见所未见却能猜测到大致用途的玩意儿。磨蹭半晌,终於颤抖著拿起一个粗大男形,却在触碰到的一刻打翻箱笼、哭了出来:“我做不到!”

熙帝见他如此矜持,到底不悦,语带威胁:“若奴总是不乖,却又总要惹朕心痛心软。今日奴儿是愿自己玩耍一回呢,还是愿意让朕唤那头黑犬来伺候你?”

不久,赤裸的男子终於妥协,颤抖著拿起一根粗大的龟甲男形,将那坚硬的巨物涂抹上膏药插入後|穴。为了让观赏者更为赏心悦目,光天化日之下,被强制打开的双腿大大张开、正对龙颜,仿若视奸。随著那男形的深入及对敏感甬道的摩擦,花蕾渐渐张开,露出幽深而不满足的口来,一收一缩,仿若哀求。几次想要停下手去,却在男人俯视的眼眸之下,强忍著继续,终於自己的呼吸也越加急迫:“啊哈……”

观赏者袖手旁观,仍觉未足:“快些!再快些!”而表演者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早就排空的分身勃发胀大,却吐不出半丝粘液,铃口颤抖著大张大开,贪婪地呼吸著,却喷不出什麽东西纾解;男形和自己的动作到底又不如真枪实刀,空虚越演越烈:“皇上……求皇上……”云飞的身子早已难以满足,而今日的一番主动,更让他被自己挑起的情热折磨得百般痒麻,不由自主竟开口求欢:“求皇上宠幸若奴……我受不住了……”

熙帝笑道:“若奴,朕还在养病当中,元阳不足,可经不起如此折腾。”只是言不由衷,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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