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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再爱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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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殴打还没有结束,那男人拽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岳梓琳。
岳梓琳已经叫不出声,她只能用绝望的目光看着这个疯狂的侵略者。
就在这时,电梯门突然打开。
一股求生的本能令岳梓琳瞬间清醒。
“要逃出去啊!”
岳梓琳拼尽全力抬起手,抓住这个疯男人扯自己头发的手,然后一口咬上去。
一股血腥味差点让岳梓琳晕过去。
男人哇哇叫着松开手,岳梓琳在地上滚了一下,就势跑出电梯。
确切的说,应该是连滚带爬。
跑了几步,岳梓琳忽然想到,这里好像不是一楼。
没错,这里是四楼。
可是,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
岳梓琳死命地朝前跑,却不敢喊出声,因为她知道,一旦被医生们发现,她就又得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了。
她受够了那种被囚禁的日子。
她跑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扇通往天台的门。
岳梓琳回过头,那个男人正杀气腾腾地朝这边跑。
她狠下心,推开那扇门跑了出去,又把门狠狠关上。本想死死按住门不让那个疯子进来,可她四下一看,又改变了主意。
门旁有一柄墩布。
岳梓琳拿过它,然后顶住了门。
她回过头,看到身后是一片晾衣场,许许多多白色的床单在夜风中轻轻飘荡,好像许多没有脚的幽灵。
“轰隆!轰隆!”疯男人开始狠狠砸起门。
岳梓琳看着门剧烈的晃动,知道它撑不了多久。她赶紧朝天台里面跑。
不过,没跑多远,她就绝望了。
她现在相当于站在三楼的屋顶上,要想下到一楼去,有两个办法,要么进走廊坐电梯,要么,跳下去。
岳梓琳胆怯地退回天台中央,然后,慌忙跑到白色床单最密集的地方,坐在地上默默地向天祈祷。
可是,这种做法和等死又有什么区别?
“咔嚓!”墩布断了。
岳梓琳知道,她的末日来了。
她压住自己的嘴尽量不发出声音,然后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呲啦!”疯男人撕裂了一张床单。
“呲啦!”又一张。
岳梓琳听着渐渐逼近的脚步声,浑身都有些瘫软了。
忽然,疯男人的脚步声停下来了。
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远,似乎是向门口走去了。
岳梓琳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不过她想,应该是暂时没有危险了。
她颤抖着舒了口气。
就在这时,伴随着尖锐的撕裂声,岳梓琳身后的那张床单被扯开了。
她骇然地回过头,疯男人拿着断掉的墩布虎视眈眈。
“我找到你啦!”
。。。
 ;。。。 ; ;
苏生
晚风猎猎作响。
岳梓琳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她挥舞着双手到处抓,抓到一截撕裂的床单,然后拼尽全力甩过去,结果床单还没接触到疯男人就被风吹了回来。
疯男人抡起墩布,带着一股呼啸的风抽向岳梓琳,“啪”地一声,岳梓琳再也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她感到整个左臂都失去了知觉。
接着又是一棍,岳梓琳本能地伸手去挡,这一下结结实实地砸在她的右手上,结果整个右手掌都痛痒难当,好像摸到了灼热的烙铁。
“咚!”第三下甩在她的头上。
岳梓琳瞪大双眼,倒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耳边只剩下阵阵鸣响,眼前的景色好像被打了马赛克,什么都看不清。
疯男人瞪着血红的眼睛,举起墩布狠狠砸向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岳梓琳。
岳梓琳闭上双眼,等待这最后致命的一击降临。
“裕均,再见了。”
这一瞬间,时间过的好慢。
可是,似乎有点太慢了。
过了很久,预想中的那一棍迟迟没有落下。
岳梓琳睁开花掉的眼睛,看到疯男人涨红了脸,正死死抓着脖子。
“乓当!”墩布掉在地上。
岳梓琳看到,一条白色的床单正紧紧勒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身后,一个黑色的身影抓着床单的另一端。
疯男人发出惊心动魄的干呕声,他不停地后撤想要抓住身后那个黑影,可身后的黑影也随着他的脚步往后撤,始终让床单保持着绷紧的状态。
疯男人发出嘶哑的吼叫声,无奈要害在人手上,他只能任凭摆布。
岳梓琳眼看着疯男人被黑影拉到天台边缘。
“啊…”
“噗!”
疯男人在天台上消失了。
岳梓琳感到头死沉死沉的,眼皮也是死沉死沉的。
黑影飘忽忽地来到她的面前。
朦胧中,岳梓琳看到他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右胸口写着一行鲜红的字,不用看清她也知道那是什么字。
静安疗养院。
“晨熙…”
叫出这一声,岳梓琳彻底坠入了混沌之中。
“梓琳,梓琳…”
岳梓琳耳边传来幽幽的呼唤声。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裕均…”岳梓琳露出欣慰的笑,可转瞬间她就又崩起脸,她怒气冲冲地走道赵裕均面前,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赵裕均被打蒙了,“梓琳,你干嘛?”
岳梓琳气得眼圈一热,两行清泪流了下来,“你干嘛不去救我?你知不知道我在里面过得多难过?”
赵裕均一愣,随即无奈地笑了笑,说:“又做噩梦了?”
岳梓琳呆住了。
她环顾四周。
深红的衣柜,绣着两朵牡丹的大红窗帘,天蓝色的纯棉床单,还有身上暖烘烘的鸭绒被。
这里居然是自家的卧室!
“难道,自己经历的那惊魂的一切,都只是梦?”
岳梓琳再一次陷入迷茫。
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把岳梓琳拥入怀里。
“你梦到了什么?”赵裕均温柔地问。
“我…梦到我患上了精神病。”岳梓琳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低低地说。
赵裕均笑了笑。
“裕均,如果我变成了精神病人,你还爱我吗?”岳梓琳抬起头认真地问。
赵裕均“噗嗤”地笑出声,说了句:“傻瓜…”
岳梓琳会意地低下头,她自以为猜出了赵裕均的想法。
“你都疯了我干嘛还要爱你?”
岳梓琳惊讶地抬起头,赵裕均的脸在一道刺眼的强光中渐渐隐去。
岳梓琳醒了,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的怀里。
高耸的酥胸,还有淡淡的薰衣草味道。
岳梓琳赶紧坐起来,却碰到了受伤的胳膊,痛得她“哎呦”叫了一声。
刘医生正端坐在她的面前,身后还有两个护士站在两侧。
“岳小姐,感觉怎么样?”
岳梓琳涨红了脸,摇摇头。
刘医生对身后的两个护士使了个眼色,然后三个人一同站起身。
“吃饭吧,你都昏迷一整晚了。”刘医生冷冷地说完,转身要走。
“等一下!”岳梓琳大叫一声,这一叫把自己头都震得生疼。
刘医生回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您…能帮我叫赵裕均来吗?”岳梓琳嗫嚅着。
刘医生看了看她,说:“赵裕均是什么人?”
“他是我老公!”岳梓琳赶忙回答。
刘医生冷笑了一下,说:“您现在的精神状况很差,我们不敢确定您说的是不是真的,等您好转了再说。”
“可是…”
岳梓琳还没说完,刘医生已经走出门去了,只留给她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岳梓琳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她很难过。
岳梓琳简单地吃了几口饭,然后钻进被窝里。
头很疼,两条胳膊也很疼。
她想起了天台上那惊魂的一幕。
还有,救她的那个人。
在昏过去之前,岳梓琳隐隐约约看到那个人的脸,凭感觉,那是周晨熙。
可是,周晨熙为什么穿着医院的病人衣服?
难道,他根本没死,只是疯掉了,被关在这里,所以才没人能联系到他?
岳梓琳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靠谱。
正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开了,一个护士走进来把餐盘端起,转身要走。
“护士小姐!”岳梓琳把头从被窝里探出来,“医院里有没有病人叫周晨熙?”
“医院病人好多的,我哪能都记得过来?反正我没见过姓周的病人。”护士说完就出去了。
岳梓琳一头雾水,“难道自己搞错了?”
休整了几天,岳梓琳能下地活动了。
在几个医生的陪同下,岳梓琳走出病房,来到楼门外,刚出门,她就看到那个和自己说过话的老人坐在院子里。
岳梓琳兴高采烈地走过去,甜甜地叫了声:“阿姨!”
老人慈祥地笑了笑,示意她坐在身边。
“丫头,你受伤了?”老人伸出手要去触碰岳梓琳的额头,被岳梓琳灵巧地躲开了。
“嗯,休整了几天,现在好多了。”
老人目光闪烁了几下,有些惊恐地问:“你是不是被病人在天台打的?”
岳梓琳吃惊地看着老人。
从岳梓琳的目光中,老人得到了答案。
“我也是听说的,”老人叹了口气,说:“护士们告诉我,五楼两个病人跑到了天台上,有一个女病人被打伤,昏迷不醒,另一个男病人失足坠到楼下,摔死了。”
岳梓琳低下头沉默好久,才支支吾吾地说:“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打我。”
老人面容有些忧郁,她伸出手抓起岳梓琳的手,放在腿上轻轻抚摸,不知为何,岳梓琳想起了自己的婆婆。
“丫头,你不知道,那疯汉子原本是个暴发户,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可是自己不知道珍惜,每天花天酒地的,没多久钱就被败光了。他女人为了给孩子凑学费,就出去偷偷做陪酒小姐。”
岳梓琳恍然大悟,她明白了那个疯男人为什么会说她深夜出门是出去卖,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个典故。
“有一次他媳妇儿和别的男人出去,正好被他发现了,回来之后两口子就大打出手,男的失手把媳妇儿打死了。从那以后,他就变的疯疯癫癫,而且有一个癖好,就是殴打女人。当地人怕他行凶伤人,就把他送到这里,为的就是找个地方把他关起来。”
岳梓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老人偷偷地观察岳梓琳许久,忽然,她像下定了决心一般,问道:“丫头,凭感觉你好像挺正常的,为啥会被安排在五楼?你门上的病历卡是什么颜色的?”
岳梓琳很是奇怪,说:“我门上没有病历卡。”
老人一脸疑惑地转过脸去:“这就奇怪了…”
岳梓琳觉得,那病历卡上的颜色大有门道,她赶紧问:“阿姨,那病历卡有什么含义吗?”
老太太神秘地一笑,说:“你知道气象局按颜色给恶劣天气划分等级么?”
岳梓琳刚想说知道,可随即就猜出了那些颜色的含义。
“五楼都是些顽症患者,而且这些病人都很危险,为了防止不明真相的外人受到伤害,医院就用病历卡的颜色标注病人的危险程度。”老人说。
岳梓琳彻底懵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样的病,居然被关在那里!
两人沉默了很久,看护岳梓琳的医生提示她该回去了。
岳梓琳站起身,刚要告别,忽然,她想起了什么。
“阿姨,您认识有哪个病人姓周吗?”岳梓琳问道。
老人愣了愣,忽然变得格外羞涩,“姓周的我倒是真认识一个。”
岳梓琳赶忙追问:“他叫什么?”
“他叫周锦堂。”
岳梓琳有些失望,讪讪地客套了几句,转身回去了。
老人坐在原地,一脸怅然。
“锦堂啊,锦堂,你究竟去哪里了…”
岳梓琳回到病房里,正好赶上晚餐。
两个菜,一个馒头,一碗汤。
岳梓琳拿起馒头,在手里捂着。
忽然,他发现馒头中央有个裂口。
岳梓琳知道那是什么。
她轻轻把馒头掰开,里面果然又是一张字条。
“昔日的亲密之人,如今要取你性命。”
岳梓琳惊出一身冷汗。
“昔日的亲密之人,如今要取你性命。”
这句话像被录进了复读机,在岳梓琳耳边翻来覆去。
“是…周晨熙吗?”岳梓琳战战兢兢地想着。
她忽然想起天台上那个黑影。
“难道,那天他是来杀我的,可是杀掉疯男人之后,因为惊动了医院的人,怕有人追上来,所以逃走了?”
岳梓琳呆呆坐着,手里的馒头“啪嗒”滚落到地上。
。。。
 ;。。。 ; ;
小钰
这几天,岳梓琳一直魂不守舍的。
她一直在怀疑,周晨熙没有死,当年,他受了刺激,变成一个精神病人,然后潜伏在静安疗养院,想方设法把她吓疯,再和他一起关进这里。
这样,他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每次想到这里,岳梓琳都会从心底涌上来一股恶寒。
这天中午,她在睡觉。
朦胧中,感觉有人走进了病房。
她没在意,以为是来例行打扫的护士。
不过,过了很久,房间里都没有动静。
岳梓琳缓缓睁开眼,一张笑咪咪的脸吓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谁?”岳梓琳紧张地缩到床头。
来的人是个穿白大褂的女孩儿,看起来很年轻,脸白白嫩嫩的,一双大眼睛好像商店里展示的芭比娃娃。
“您好岳小姐,我叫何小钰,受人委托做您的专人护士。”何小钰俏皮地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受谁的委托?是不是赵裕均?”岳梓琳赶紧爬过来问。
何小钰背起两只手,来回晃了晃,说:“不是。”
“那是谁?”
何小钰抬起头,想了想,说:“他说他姓周。”
岳梓琳的耳边轰隆一声闷响。
她死死盯着何小钰,这个女孩儿虽然看起来一脸天真,但是在岳梓琳眼里,却格外的危险。
“何小姐,”岳梓琳咽下一口唾沫,说:“你是来杀我的么?”
何小钰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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