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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妖刀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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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不灭没有让她说下去,他打断她的话道:“但他已经死了。”
“他死了最好,这样《近魔真经》就是我一个人的了。”yīn离魄怪笑道。
“你在炼丹房外边等着他死,说到底还是为了独吞真经?”
“是的。”
拓拔不灭叹道:“到现在你还是惦记着那卷经书,你骨子里和yīn离魂一样,都装着贪婪。”
yīn离魄道:“是人都有贪yù。”
“但你要懂得克制,女人贪婪起来会变得比男人可怕十倍。”
yīn离魄忽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眼神妩媚的道:“我现在反正已经落在你的手里,我知道自己没有活路可走,你为什么不在杀了我之前享受一番呢?我可能比不上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但保准不会让你失望的。”
拓拔不灭没有被这番邀请所打动,尽管美人的身体在不停的发出邀请——她的眼睛,她的嘴唇,她在刀锋下蠕动、颤抖着的咽喉,她的Ru房,她的腰,她的臀……但拓拔不灭却只能感到恶心,越来越强烈的恶心。
yīn离魄的水蛇一般的身子纽动着,她已在发情似的微微喘息,注视着拓拔不灭的裆部道:“怎么?难道你那里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吗?莫非你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拓拔不灭忽然将刀锋移到她的胸脯上,严肃的道:“如果你不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就把你的这对nǎi子给切下来,你会表示怀疑吗?”
yīn离魄已经感到胸口一阵冰凉,刀锋在皮肤上磨挲却又不造成损伤的感觉让女人难受不已,就好象yù火燃烧的女郎被男人残忍的拒绝了一样。
不过当yīn离魂注视到拓拔不灭那冷入骨髓的眼神之后就很快变乖了,她停止了喘息,停止了扭动,在拓拔不灭把刀锋重新移到她的咽喉处后,她迅速的穿好衣服,但还是能够隐隐看到不受束缚的胸部在微微的颤动着。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真是没种!”yīn离魄满脸哀怨的道。
拓拔不灭冷冷道:“对待你这样的婊子我不需要有种,而且我也不想在和你上床的时候被送上西天!”
“你会上西天吗?”
“上不了西天就下地狱,总归会有个去处的。”
“是吗?”
“是的,你知道你身后的十殿阎罗吗?”拓拔不灭忽然望着雕塑群道。
其之七 十殿阎罗(二)
() yīn离魂也望了过去,心里略微颤动了一下,道:“不知道。”
拓拔不灭注视着着位列前排左边第一位的秦广王道:“前排左第一殿秦广王蒋,二月初一rì诞辰,专司人间夭寿生死,统管幽冥吉凶、善人寿终,接引超升;凡自杀者,诵经脱漏字句者,修行起贪图供养者,均在此定罪量刑。”
“哦,那第二殿呢?”
“他是楚江王历,三月初一rì诞辰,司掌活大地狱,又名剥衣亭寒冰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在阳间伤人肢体、jiān盗杀生者,推入此狱,另发入到十六小狱受苦,满期转解第三殿,加刑发狱。”拓拔不灭故意在说到jiān盗杀生者的时候加强了语气。
yīn离魄听完这一殿脸sè变了变,但她还是饶有兴趣的继续问道:“第三殿呢?”
“那是宋帝王余,他xìng情仁孝,心地纯净,然嫉恶如仇,明察秋毫,对散播邪知邪见者,诳诞不经胆大妄为者,不忠不义污蔑于人者,或嗜杀成xìng残酷狠毒者,或为恶人狡辩脱罪者等等,绝不宽恕,必推入此狱,受倒吊、挖眼、刮骨之刑,刑满转解第四殿。”拓拔不灭在不忠不义四个字上加重了语调。
yīn离魄望着宋帝王,心脏突然剧烈颤抖了几下,又莫名其妙的感到眼睛一阵灼痛。
拓拔不灭没有等yīn离魄开口便接着道:“第四殿,五官王吕,二月十八rì诞辰,司掌合大地狱,又名剥剹血池地狱,另设十六小地狱,凡世人抗粮赖租,交易欺诈者,推入此狱,另再判以小狱受苦,满rì送解第五殿察核。”
“第五殿,阎罗王包,正月初八rì诞辰,之前本来位居第一殿,因怜屈死,屡放还阳伸雪,降调到此殿。司掌叫唤大地狱,并十六诛心小狱。凡解到此殿者,押往望乡台,令之见世上本家,因罪遭殃各事,随即推入此狱,细查曾犯何恶,再发入诛心十六小狱,钩出其心,掷与蛇食,铡其身首,受苦满刑后另发往别殿。”
拓拔不灭正想继续说下去,yīn离魄忽然喝道:“够了,我不想听了!”
拓拔不灭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道:“怎么,你感到害怕了吗?”
yīn离魄道:“如果要说嗜杀成xìng、残忍狠毒,曾经身为摩尼教不灭法王的你比起我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弄瞎了yīn离魂的眼睛,弄聋了他的耳朵,把他的脸皮都给毁了,又把他扔进了炼丹炉里炼成了灰,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拓拔不灭笑了笑,道:“我同意,你说的都是事实,但又如何呢?”
“我早已说过既然我落到你手里,你就索xìng杀了我吧,何必这么多废话呢?”
拓拔不灭慢条斯理的道:“你何必这么着急呢?我觉得你应该关心一下十殿阎罗后排左四的平等王陆,那是第九殿,下一殿就是专司轮回的轮转王薛了。”
yīn离魄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拓拔不灭将脸凑近yīn离魄,能感到她的鼻吸有些急促,但同时散发着足够醉人的幽香,但他仍如平等王的化身一般厉声道:“平等王陆,四月初八rì诞辰,司掌丰都城铁网阿鼻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杀人放火、斩绞正法者、放火焚烧房屋、制蛊毒、揉胎、吸脐气、耗童jīng、画chūn官者、作**者、不守妇道者、贪yù者、含炼闷香、迷哑、堕孕等药,如犯此等事件之人解到本殿,用空心铜桩,链其手足相抱,煽火焚烧,烫烬心肝,随发阿鼻地狱受刑,你听清楚了吗?”
yīn离魄的胸脯随着她心脏的颤抖而加速起伏着,她的脸sè已经有些发白,她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一直以来的**行为和不珍惜自己身体的那些放荡之举,老天给了她花容月貌和傲人的身姿,但却被她用来满足私yù而加以挥霍。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死在她的夺命飞刀下,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忽然嘶声竭力的喝道:“拓拔不灭你也不过是个满手血腥的凡人而已,你以为你做了摩尼教的不灭法王,就真的能够像十殿阎罗一样给人定罪量刑吗?”
拓拔不灭道:“我不是阎罗,我也没有想过到地狱那种鬼地方去做官,我目前还想在阳间好好的活着。”
yīn离魄道:“那你还……”她没有将话说下去,一直下垂的手腕却突然一翻,便多了一把冰冷的匕首,出人意料的朝拓拔不灭的腹股沟刺去,那里是大腿主血管的位置,如果被刺中的话根本不可能止血。
刀尖刚刚抵到拓拔不灭大腿内侧的皮肤,他的人立刻触电般弹开,同时狠狠一脚踹在yīn离魄的小腹上,她一声闷叫的同时被踹飞老远,柔弱无骨的身子飞向十殿阎王的方向,却撞在钟馗天师的雕像上,天师手中的斩鬼剑正好洞穿了她的香脊玉背,可惜了这副绝美的躯体,剑尖刺破胸腔从胸脯正中穿了出来,滴着血。
她痛苦的喘息着,手脚完全瘫软,脸上充满了恐惧与不信,她还没有死。
拓拔不灭望着这副恐怖而凄美的画面,这正合他的口味,道:“让我想想那位提前下去报道的yīn先生是怎么形容你的,他说你是什么来着……”他就像个顽童似的、调皮的吮了吮手指,笑了笑,恍然大悟的道:“噢,我想起来了,他说你是厉鬼,是幽魂!他说你比任何人都更可怕!”
yīn离魂的嘴里已含满了血,显然她的内脏已被弄破了。
拓拔不灭又道:“不过老实说,女人的确比任何男人都要可怕十倍,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女人,只不过我比你要更聪明一点,你觉得呢?”
yīn离魂用尽最后一点气力低吼道:“不灭法王,如果地狱里真的给我留了位置,我会在那里边等着你的!”
拓拔不灭叹了口气,掏出此前从yīn离魂那里没收的四把匕首,用力朝她掷去,算是物归原主——两把钉在她的脸上,两把钉在她的那对Ru房上,一边一把,拓拔不灭的想法是:这样她就不能在地狱里去勾引阎王了。
拓拔不灭瞪了一眼十殿阎王和那高高在上,似乎根本看不到脚底凡人们的北yīn大帝,转身缓缓走出了幽冥鬼府,只留下浑身是血,死在天师钟馗手里,仿佛是献祭一般的yīn离魄。
至此,yīn阳双煞这对烦恼再也不会找上拓拔不灭了,至少在阳间。
人类在很早以前就意识到了贪婪、自私、残忍等等这些人xìng的弱点,会给自身带来极大的危险,甚至危害到整个人类社会,因此创造出了十八层地狱来jǐng示和震慑世人,但恐惧和绝望并不能阻挡人类堕落的脚步,即便是如地狱这般永不超生的深牢,就好象杀戮永远不能解除怨恨一样。
拓拔不灭穿过那些肃穆的立于大殿内数百年的雕像群,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压抑,玄黄殿里被称为“万道之主”的玄黄大道君神圣威严却又异常陌生的外表,令他不自主的加快了离开的步伐,直到他留意到其身边还有王晋、王褒、魏华存这样的凡人,这才让他的周围添了一些人间的气息。
他急切的想要回归人的世界,他在祖师殿里找到已经在王重阳面前双膝跪下的张宗演,而刚才死在yīn离魄手里的两个道士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拓拔不灭略显意外的道:“师傅,你怎么跪在这里?”
张宗演痛苦的道:“我连自己门下的全真弟子都保护不了,我愧对祖师。”
拓拔不灭道:“这都不怪你,一切祸事都是因我而起。”
“幸亏你没事,不然我怎么也无法心安理得。”
“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心安理得,就算是神仙也不能。”
张宗演怔了怔,愕然的望着拓拔不灭。
拓拔不灭道:“当全真弟子蒙受苦难,yīn阳双煞就在祖师眼皮子底下杀人的时候,天尊在干什么?道德天尊在干什么?玄黄大道又在干什么?神仙道君帮不了我们,救人于苦难的只能是自己。”
张宗演对拓拔不灭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感到恼怒,却又对眼前的情况找不到适当的话来反驳,因此表情显得复杂而矛盾。
拓拔不灭又道:“师傅,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yīn离魄呢?”
“我已经送他到地府里去了,就在幽冥鬼府里。”
张宗演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你最终还是杀了他,yīn离魂应该也已死在你手里了吧?”
“是的。”
“你没有问出那五个小道士的下落?”
“没有,但我已为他们报了仇。”
张宗演惊道:“难道他们已经遇害了吗?”
拓拔不灭违心的说道:“他们不可能在yīn阳双煞手里活下来,在yīn离魄准备对我下手的时候,人质就已经没了。”
他的这几句话虽然没有一点依据,五个道士的生死根本没有得到证实,但他却说得理直气状,拓拔不灭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就要做回以前的不灭法王了,因此他人的生死已经和他没有太大的关联,在这五个年头里熏陶着他的《道德真经》里仅存的那一点信条也逐渐从他的脑子里消散了。
不灭法王要去做他必须要去做的事情了,几个人的死活在他看来已经异常渺小,如果神仙真的能够显灵,那么济世度人的事情就留给他们去做吧。
张宗演惨然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他们真的已经遇害,我至少也要让他们和玄清、玄静一样入土为安吧?”他口中的玄清、玄静,显然就是在祖师殿门口被yīn离魄杀死的两个道士。
不灭法王道:“对不起,师傅,我帮不了你。”
张宗演哀叹道:“我明白,yīn阳双煞都死了,没人能说出他们的下落了,想不到我真的连替他们收尸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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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八 绝墨丹青(一)
() 不灭法王望着这位得道真人,忽然替他感到一丝悲哀,宗教修行在血腥与暴力面前毕竟还是显得那么苍白而无力,在乱世里,在yīn暗里,他并不是总能为我们带来希望与光明,不过他还是乐于送上一点安慰:“我实在是迫不得已,yīn离魄凶残狠辣,如果我多留他在阳间一刻钟,就会多一分被他飞刀洞穿喉咙的危险,我只希望五位师弟泉下有知,能够对我表示体谅。”
张宗演摇了摇头,无言以对,良久,他道:“元君,我知道你本来的名字其实是拓拔不灭,对吗?”
“师傅赐给我的道号我也会铭记于心的。”
“我并不关心你的身世和经历,但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话。”
不灭法王道:“师傅请讲。”
张宗演站起身来,目注远天道:“xìng命双修,返朴归真。”
不灭法王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似乎在揣摩着其中的深意,又仿佛在推测张宗演是不是在暗指他离经叛道,修炼《近魔真经》的事情,而这八字真言就是对自己的告诫。
不过不管怎样,不灭法王还是和以往一样,因为张真人在此前的五年内始终没有揭穿自己而打心底表示感激,这是他对于张真人较为积极的态度,他愿意维持这种态度,而不让自己极度危险的一面前功尽弃的显露出来。
张宗演又注视着他的眼睛,道出最后的临别赠言:“拓拔不灭,从今以后,绝不要提起你是我张宗演的徒弟,即使你不能济世度人,也不要轻易杀生。”
不灭法王点了点头,向张真人作了最后一躬,便迈开脚步转身离去了,在他走出太和宫的时候,他回望了一眼山门前的凶悍的雌雄石狮,却感到这里的神威已经荡然无存。
别过了崆峒山,不灭法王入了平凉城,作为正式结束在太和宫的修炼重回江湖的重要时刻,他在城门口一时间来了兴致,昂首朗诵起了《诗经·陈风·衡门》:“衡门之下,可以栖迟。泌之扬扬,可以乐讥。”
人流在他的身边穿梭而过,他没有理会那些人悄悄看着他时异样的眼光,他没有理会孩童们故意跟在他后边追打嬉戏,他也没有理会市集里那些令人生厌的叫卖和争吵声。
他从鼻子轻轻的吮吸着空气里那些阔别多年的味道,屠夫的案桌上猪肉的生鲜味儿,几个身着轻纱的女子拿着jīng心挑选的绸缎走过时的脂粉味儿,食店里、烧卖铺前传来的油烟和香料味儿,当然还有他最熟悉的美酒味儿,也许并不是他最喜爱的女儿红,但他却能由此联想到她的醇香和清冽,就好象通过嗅到少女的体香来想象触摸其肌肤的质感。
但这一切都不能让他有过多的停留,他本想在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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