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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吴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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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问上一卦如何?”

  尚开马上反对道:“就你霍兄事多,每人问上一卦,得需多少时间,孔庙还看不看?”

  霍正:“这还用了多久?”

  韩车道:“八卦是伏羲所造,里边的学问大得很,就是周文王也做不到卦卦都验,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学通的,他说你事事顺遂,你听了高兴,要说你命里多舛,反倒闹个堵心,还是算了吧。”

  霍正嘻嘻笑道:“没事没事,你等要是不问,小弟自己问一卦。”

  子非见霍正坚持要问,对韩车道:“那就让他问,我等在一边等他就是。”

  几个人移步来到卦摊前,老先生欠了欠身子,道:“诸位可是想问卦?”

  霍正:“请问先生,求一卦收费多少?”

  老先生道:“老可有指卦和盲公卦两种,价码亦不相同,盲公卦程序繁多,求出上卦、下卦,还需求变卦,动用算学,每位二十钱;指卦简便些,每位十钱。”

  霍正:“哪,指卦灵不灵呢?”

  老先生信誓旦旦地笑道:“老可一生操持此业,而且常年就在这孔圣庙前开设摊位,无论指卦还是盲公卦,皆无不灵,相公尽可放心。”

  “那就指卦!”霍正口里说着,坐到老先生对面的坐垫上。

  老先生立刻换上了一副郑重的面孔:“请相公报来姓名年庚。”

  霍正报上了他的姓名和生日时辰。

  “霍相公欲问何事呢?”

  “就问前程吧。”

  老先生问完,然后面对香炉,双手合十,微闭双目,嘴上嘟嘟念念,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嘟念完毕,双目慢慢睁开,平摊右手伸向霍正道:

  “相公从老可这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中的上节与下节,任选一处点一下,点到即可。”

  霍正伸出手指,点在老先生小指的下节上。

  老先生把手收回,神秘兮兮地又闭起眼皮,用拇指往另外四指的上下节掐了一阵,然后睁开眼皮,取过蘸水的竹签,往桌案上画出一个“  ”。复又伸出手掌道:

  “相公再选一处点一次。”

  霍正伸出手指,点在老先生小指的上节。

  老先生象适才一样,又微闭双目,用拇指在另外四指的上下节掐了一阵,然后睁开,复用蘸水的竹签,在“  ”的下方,又画了一个“  ”。

  霍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老先生。

  老先生的眉头渐渐蹙了起来,他深深吸入一口气,又长长吁出,望着上下排列着的两个符号缓缓开口道:

  “震上兑下,雷泽归妹之卦也!其卦象:浮云蔽日,阴阳不达。归妹者大也,归妹未吉,其道将穷,天地不交,闭塞不通,有殃有咎,无始无终,所作不顺,必见其凶。霍相公将有祸事临头矣!”

  霍正满心的兴致,顿时被扫了个精光,惴惴不安地望着老先生:“老先生可是有化解之术?”

  老先生道:“人生之凶吉,乃是命中注定,若行化解,非是易事,需求助四圣神灵,相公还需要破费些个。”

  霍正:“需要多少呢?”

  不等老先生答言,尚开上前把霍正拉了起来,对老先生道:“我等出来游玩,身上没带多少钱币,改日再请老先生化解。卦费请老先生收下。”取出十钱放到案桌上。

  离开卦摊,霍正满脸忧惧:“这,这……”

  尚开:“你这这什么呀?我几个都是客居在吴兄府上,吴兄是上卿大将军,我等有他做倚靠,哪来的什么祸事临头?他说你要祸事临头,为的就是让你化解,好骗你的钱,难道连这个你还看不出来?”

  子非道:“尚贤弟言之有理,对占卜问卦,不可信以为真。”

  霍正苦着脸:“哪,改日我还来不来化解呢?”

  石固学着霍正愁眉苦脸地样子和声腔:“‘我还来不来化解呢?’你还当成真的了!”

  大家忍不住笑起来。

  韩车见霍正不作声,道:“若是你这块心病去不了,明日你再来化解就是。”

  霍正勉强地笑了笑,道:“既然诸位都不信,小弟也就不信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进了孔庙。

获罪出逃
第七章  获罪出逃

  1

  韩车几个人回到吴府,天色已经黑下来,吴起正等着大家一起用餐。子非见今天的晚餐丰盛了许多,桌上还摆了一坛水酒,笑呵呵道:

  “好好的怎么犒劳起我等来了?”

  吴起笑微微道:“不是犒劳诸位,是老管家知道我明日出行,吩咐灶房多加了几个菜,快坐吧。”

  韩车问道:“贤弟到何处去?”

  吴起:“往尼山举行民军模拟实战大演练,怕是要用上十日八日。”

  尚开:“城里有那么大的校场,何必跑到尼山去?”

  吴起道:“尼山是真山真谷,校场虽大,只是一片平地,于校场进行单项技能比试或是做一般阵法演习可以,而要进行模拟实战演练,则需要选一处地形地貌比较复杂的地方,这样才能训练出适于战时需要的民军。”

  吴起始终注重民军建设,他认为象鲁国这样一个人口不多的小国,民军是一支绝对不可忽略的力量。但他在做东阳乡大夫时亲身感受到,民军与常备军旅不同,民军训练极易流于形式,必须常抓不懈,并有相应的措施来保证方能落到实处。所以他亲自制定了民军训练要达到的标准,并向老国相提议修订了乡大夫晋职的条款,将民军建设列为考核乡大夫业绩的重要内容,民军训练不达要求,不得升职。因此这次全国民军实战大演练,既是对平日里各乡民军训练情况的一次检验,也是对各乡乡大夫的一次实绩考核。

  几个人一听是模拟实战演练,都想跟着到现场看一看,吴起原本就有心日后让他们到军中去发展,觉得带他们亲眼看一看也有好处,便答应下来。

  尼山俗名女陵山,在曲阜东南三十里,山不是很高,相传孔子就出生在此山一处名“空桑”的山洞里。时在初冬十月,满山的矮生草木因为大多都落掉了叶子,故而显的光秃秃。吴起来到山下,见二十支民军架起的帐篷沿着山脚栉比相连,颇为壮观。各乡乡大夫和受命前来充任评判的三支常备军旅的参将,得知大将军来到,立刻迎上前来。吴起令众人上马随他一起进到山里,围着几座山峰转了一圈,最后选定山势陡、缓多变的尼山第二峰为演习场地,并议定了演习规则。二十支民军按抓阄排列序号,分为十组;每组两军,取一胜者;第一轮胜出的十支民军再分为五组,胜出五支民军;五支民军分为两组,剩者与第三轮胜出的两支民军再做比试,最后产生前一、二、三名。为防止意外伤亡,民军所用兵器的顶端一律用麻布层层包裹,并涂以白色胶状物,以一方将士身上所粘染的白色斑点多少和部位判定胜负。参与演习的两支民军,分别于尼山第二峰南北两侧的谷底为起点线,从鸣鼓向山顶发起冲锋,到鸣金两军战止,为一个时辰。

  一连三天演习下来,吴起非常高兴,觉得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想,虽说参加演习的每支民军都是由乡民百姓组建而成的,但从山底到山顶,足有一里且多障碍,不到三刻两千人便全部冲上山顶实在不容易。再一个让他高兴的就是每支民军都是乡大夫亲自为将,指挥冲杀,特别是经他举荐做了乡大夫的孟高,已是天命之年,而且原来既不知兵又不曾习过武,居然也能号令军前,且首战胜出,更是出乎他的意料。

  第四天早晨,天上布满阴云,吴祥道:

  “天阴的黑沉黑沉,像是要下雨,这么冷的天,民军要是再淋雨,怕是吃不住,大夫您看,是不是把演练的时间向后推延一天。”

  吴起笑微微道:“你说,若是两军交战,会不会因为天冷下雨就各自收兵停下来?演习,就要象实战一样,遇上什么算什么,果真下起雨来,对民军正好是个考验,哪有推延之理。”

  用过早饭,吴起和三位充任评判的参将登上搭在山顶上的观战台,不一会儿,天上下起小雨,三位参将望望天空,再看看吴起,见吴起旁若无事,想说什么又收了回去。少时,侍立在旁的掌时兵报说“时辰到”,吴起立身将令旗一挥,山南山北鼙鼓声骤然响起,随着鼓声,两支民军高喊着杀声立刻向山顶发起冲锋,冲至半山腰,雨忽然变急,吴祥赶忙把早已准备好的伞盖支向吴起的头顶,吴起生气地把吴祥推向一边:“取开!演习的将士哪个头上有伞盖?”操起枹棰擂响身前的战鼓。演习的民军将士见雨下大正在迟疑,忽听山顶响起鼓声,抬头望去,见是大将军在雨中擂鼓,浑身顿时涌起一股热流,不顾一切地向山顶冲来。冲到山顶,两军立刻拼杀在一起,直到时满规定的时间鸣金方止。

  回到军帐,大家赶忙脱换被雨淋透的衣服,吴起一边更衣一边笑对韩车几个人道:“我还以为诸位会中途跑回来,想不到也陪着演习的民军一起被浇成落汤鸡。”

  韩车道:“我几个此来,并不只是为了看热闹,而是为的要亲自体验体验这军中苦乐,倒是贤弟你,你是大将军,吴祥老弟又给你预备了伞盖,何苦也要淋雨呢?”

  吴起笑微微道:“这才叫将士同甘共苦。同甘共苦,不能只是说在口头上,而是要践行,不然何以服众,又何以号令三军?”

  接下来的几场演习,场场鼓舞人心,经过十天时间,整个演习圆满结束。此次演习,吴起意在对民军平日习练情况进行检查和鼓励,没有评定最差,对于胜出的三支民军,当众分别赏金三百、二百、一百,用以更新兵器;对三个乡的乡大夫,分别记功于档册。四万民军的欢呼声响彻山谷。

  回到曲阜,吴起往见公仪休。一个多月来,公仪休的身体一直不好,大凡一个人重任在肩的时候,总有一股说不出的心气做支撑,即便一天忙到晚也不会感到疲倦,而一旦看见了卸任的站点,这股心气就会自然而然地往下松,随之而来的便是全身乏力,大病小病找上身。公仪休虽然还没有让出相位,但他为了让吴起尽快熟悉政务,好多事情让吴起代他来做,他一天松心一天,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最近一个月,除有重大事情鲁元公召他进宫一起议定,不再进宫上朝。但他的头脑仍然十分清醒,昨天鲁元公御驾登府来看望他,提出让吴起把精力都放在帮他料理国政上,让曹颉代吴起掌理大将军事,他不同意,对鲁元公说:“老臣老矣,有些话不能不对主公言明,曹颉虽然有才,但其心胸狭窄,古来忌贤者不能容贤,故而不可大用,让其主掌新军,老臣尚且不安,岂可将一国斧钺之权交付于他?老臣全为主公社稷计,还望主公三思。”公仪休明白,这都是曹颉在背后活动,有曹颉在朝,日后吴起必定要遇到诸多的麻烦。他为吴起担心,觉得吴起毕竟年事浅,经历的事情不多,做事稍有不慎就会被曹颉之辈钻了空子,可是自己做为国相,又不能把曹颉在暗中做的一些伤害吴起的事情和盘端给吴起,所以听吴起向他说完民军演习的情况后,只是提醒吴起凡事都要谨言慎行,不可被人抓住把柄,对有些人,不要听他的话有多甜,要善于识破其伪装,说不定讨好你的人正是暗中对你欲行不轨的人。

  吴起对公仪休父兄般的眷注从心里感激,但他深信只要自己行得正,就决不会有把柄抓在别人手上,道:

  “老国相放宽心,吴起记下了。”

  再说齐相田和,原以为兴兵伐鲁不过如拾草芥,结果却落了个损兵折将一败涂地,就连自己都险些丢掉性命,堂堂一国之相居然败在一个无名儒学之徒的手里,他感到丢尽脸面,无地自容。他又羞又恼,把满腔羞恼之火撒向张丑,以张丑探报不实下令斩首,无奈何宠妾张氏死命相保,取过宝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言称:生与兄同生,死与兄同死。田和不忍失去宠妾,改为八十军棍,把张丑打了个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田和虽然刑加张丑,但他自己清楚,这次惨遭败绩他是责无旁贷的,张丑从鲁营回来,把刺探经过和探得的军情都详详细细报说给了他,他并没有看出半点儿破绽,同样信以为实,钻进了吴起设下的圈套,这让他不能不认真反省自己,并重新认识吴起其人。吴起之谋如此致密无失,以假做真做到让人不生一丝疑惑,实非常人所能为,吴起之智,用兵之法,亦为当今天下所奇有。他想,鲁国有吴起,不仅会使他代齐侯之位变得遥遥无期,而且还会动摇他田和在齐国的地位。他的曾祖父田常在鲁哀公十四年,杀齐简公立平公揽取齐国朝政大权之初,孔子曾斋戒三日奏请鲁哀公出兵伐齐以讨田常,只因是时鲁国力不足,方才作罢,而今,如果鲁用吴起强盛起来,必然对他在齐国的权位造成威胁。他愈想愈不安,食不甘味,睡不安寝,满脑子里全是吴起。他愈是不安,令他不安的消息愈是一个接一个地往他的耳朵里传,先是鲁国又新立一军;接着是鲁相公仪休患病不朝,将让相位于吴起;最近又传来鲁国在尼山举行了大规模的民军实战演习。他想,鲁相公仪休早已年过古稀,让相位于吴起是完全可能的,吴起年轻气盛,又集军政大权于一身,若是他乘我兵力未复用兵###于我,如何是好?他心急如焚。俗话说:急中生智。田和情急之下终于想出了一个借鲁元公之手除掉吴起的主意。

  他把张丑召来,打量了几眼,道:“你的棒伤痊愈了没有?”

  张丑:“回国相,早好了,早好了。”

  田和:“吴起乃是本相心头大患,本相欲遣一人往鲁行离间之计,以除吴起,你愿去否?”

  张丑虽然被田和的八十军棍打得在床上趴了几个月,但他没有怨言,他觉得自己探来假军情,导致全军覆没,所犯的罪过是不可饶恕的,即便杀头也不冤枉,田和没杀他,他感恩不尽,他把所有的怨恨都记在了吴起的身上,是吴起欺骗了他,一听让他往鲁行离间之计以除吴起,正中下怀,忙道:

  “张丑愿往,张丑愿往。”

  接着,田和同张丑一起就如何往鲁、到鲁之后如何行事,谋划了几套周密的方案。最后再一次叮嘱张丑:“务要巧于应对,不可再出半点纰漏,只准事成,不准事败。”

  张丑发誓道:“张丑此行若负使命,提头来见国相。”

  吴起从尼山演习回来后,天天都往相府走一趟,一是朝政上的事老国相要对他说,再是老国相身体欠安,他要看一看才放心。这天下午他从相府回来,一下车管家吴福便迎上来告诉他,说有位大商贾来造访,已在客厅等候多时。

  “大商贾……?”吴起心里说,我从来不曾与商贾有过交往,何以会有商贾来访呢,而且还是一个大富商……,他的脑海里忽地浮现出东阳乡的大粮商索宝,去年春天他到东阳乡赴任的时候正遇春荒,是索宝以官价售粮于民,解决了燃眉之急,帮了他的大忙。时下秋收已过,正是秋粮收购的时节,或许是索宝遇到了什么难办的事情想来求助于我,如若果真是他,还当好好款待。边走边问吴福道:

  “此人可是报过姓名?”

  吴福道:“老可问过,他说他同大夫您早就相识,一见面就知道。”

  吴起:“此人有多大年纪?”

  吴福:“同大夫您相仿佛。”

  吴起喃喃自语道:“这就不对了,索宝已经年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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