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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银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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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原因,足以让世人为其争得头破血流?兰陵暖玉抢巫医族的白龙珠也变得“合情合理”。谁不想拥有如此宝物?我听了都动心,想趁渊卿和兰陵暖玉争得你死我活之时,我来个黄雀在后。

  “殷姑娘,你想知道的,在下都已经写下。”渊卿说完将小本本和毛笔推回我的面前,我低头看了看,抬眸追问:“那其他六颗龙珠的下落呢?”

  他摇了摇头,从鼻息中长长吁出一口气,带上少许的惋惜。

  “你们巫医族从没想过要去找它们?”

  他微微一怔,眼神闪烁了一下,将目光撇落在别处。似是我的问题让他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夜深了,姑娘请回吧。”他下了逐客令。我不得不走,本想继续问关于精神的问题。

  外面已经雨小渐止,大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方才还雷云滚动,此刻已经是星月微露。走出房间回头看时,渊卿正面朝兰花闭目养神。然而,他那认真的神情让我不由得再次和精神联系在一起,他此刻是否正用精神,在与兰花交流?

  人不怕充满好奇心的人。但是满怀秘密的人绝对害怕。因此渊卿才对我刻意回避,深怕我又问出他不想回答,但又必须回答的问题。

  梅兰竹菊为四君子,所以渊卿是位君子,君子必然遵守约定,因此,他不会对我说谎。顶多少说一点。

  未走片刻,看到大家已经坐在甲板上乘凉赏月,有人更是跳到海里去游泳,转眼间,雷云已经远去,只剩下清澈天空和朗朗明月。

  “殷姑娘!”阿草看见了我,向我挥手,我走过去,和大家坐在一起,然而,大家看见我和阿草坐在一处又笑嘻嘻地靠了边,难道他们以为我跟阿草有什么JQ?

  “他们怎么了?”我故意问老实的阿草,面露迷惑。目的是想看阿草羞窘。果然,阿草有些不自在,晴朗的月光下可见他双颊的酡红:“别理他们。”他都不敢正视我了。

  我笑了:“哦。”

  “对了,殷姑娘,少尊跟你都把龙珠的事情说了吗?”阿草恢复常态,好奇地问。

  我拿出小本本:“恩,都说了。”

  “那”他双手伸向我的小本本,手指像是发痒地扭动,“能让我看看吗,我也很好奇。”

  “好。”我放到他面前,当他欣喜地想拿时,我瞬间抽回,“但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想从我手上拿东西,得先用东西交换。

  “好,什么问题?”阿草丝毫不犹豫,看,人人都有好奇心,一旦上来,不计后果。

  我坏坏一笑:“你家少尊的那盆兰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立时,阿草怔住了,神情从原先的激动转为了哀伤,他没有露出想回避或是反悔的神情,而是一种惋惜和哀叹:“少尊未婚妻的精神,在兰花上”

  “未婚妻的精神?”什么意思?我现在连精神具体含义都不清楚。

  “少尊的未婚妻去世了”

  瞬然间,我怔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开始懊悔自己对那盆兰花的无礼举动。死者为大,同样死过的我,自然知道应该去尊重一个死者。

  现在也可以理解渊卿对兰花的爱护之情,那是对自己爱人的悉心爱护。

  第四十八章 临近皇都

  兰花的事让我对渊卿和他的未婚妻有份愧疚。我的好奇心终于第一次用错了地方。本想前去道歉,可转念一想,有些事还是装作不知道地好,大家才不会尴尬。而且,这件事是阿草告诉我的,我还是不要再害他了。

  我老老实实地呆了几日,收敛了自己的好奇心,只在自己房内研究龙珠,不再去打扰渊卿。

  私以为,龙珠的事也只是渊卿一面之词,既是神物,无人见过,又无人吃过,又怎知其功效?即使巫医族能与龙珠进行精神上的沟通,我相信这也不是全部。龙珠一定还隐藏了就连巫医族都不知的秘密。

  开始制订新的计划,寻找龙珠。然,现在只知一颗下落,其余六颗渊卿也不知,这样找寻的难度变得很大。很好,我喜欢挑战。

  手拿小本本,坐在月下的甲板上乘凉,巫医族的船员们围坐在我身后,支骰子打发时间。明日就将抵达皇都,他们在做大战前的最后的放松。整船的人,只怕只有我一人心态平和,而他们心里势必紧张,又或许抱了一分视死如归。

  龙珠对他们很重要,渊卿对他们同样重要。他们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故而无法入眠才出来扔色子。

  抬眸遥望远方,海风徐徐,海浪轻推我们的喜船,缓缓前进。兰陵暖玉那个老太监也有四年没见到了。今年他该六十了。正因为六十大寿,才要娶小妾?还记得那一年他来的时候,还带来了太子殿下,现在的王祁麟辉。那个被宠坏了的孩子,现在应该有二十了吧。

  他现在还会不会像当年那样任性?坐上皇位的他理应成熟稳重,抑或阴沉不言?他会变成什么样?忽然间,很想去看看当年那个指着我的鼻子,说要娶我回去的男孩。

  “殷姑娘,给我们大家唱支歌吧。”身后有人提议,我转过身,他们经常会让我给他们唱歌解闷,因为我是船上唯一的姑娘。自从我上船,半个多月的航行,让这些年轻人都长出了络腮胡子。

  我想了想:“我教你们跳支舞吧,让大家可以轻松快活的舞。”我喜欢这些孩子,不想看到他们为明天或是后天烦忧。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笑了:“好啊。”

  于是,我将小本本塞回胸口,用双手打拍子:“看好了,很简单的,左,左,右,右,让我们一起,蹦蹦蹦。学会了吗?”

  “太简单了。”大家都得瑟地在那里喊。

  “好,那大家起来。我们一起跳兔子舞。”

  “好好好。”大家拍拍屁股起身,准备跳,我喊停:“等一下,要一个个排队的。阿草。”

  “哎。”阿草跑过来,我站到他身后,搭住他的肩膀,示意给大家看,他的身体立刻紧绷,陷入紧张,“这样,大家一个个排好队。”

  大家看阿草,不上来,还偷笑。我放开阿草走到阿草前面,看他羞红僵硬的模样,心底也好笑,但是,我转身站在他前面,将他僵硬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然后,给大家唱旋律:“开始罗,蹦起来——左,左,右,右,让我们一起”

  “蹦蹦蹦!”忽然间,大家齐声喊起来,我看向身后,大家已经排成了长长的队,于是,我拖着这条长龙,在甲板上蹦蹦跳跳,蹦掉紧张,跳掉烦忧。

  这兔子舞最早学于大学,之后再没跳过,没想到再跳时,却是在老年大学。而最需要蹦跳解忧的时候,却没有。到老了才后悔,应该在年轻的时候,蹦跳青春,而不是坐在办公室里整天对着电脑。

  不久之后,渊卿也被我们的吵闹声吸引出来,静静地站在一旁,微笑地看我们蹦跳,当我第一次经过他时,我举起他的手在他掌心轻轻一拍,他发了愣,不知我在做什么。而阿草和后面的人也跟着我学,拍了一下渊卿的手。他呆呆看我们欢快的笑颜,有些迷茫,但也有些开心。

  而当我第二次经过他时,他已经微笑着主动将手掌伸出,我拍上了他的手心:“啪。”于是,后面响起一声又一声击掌声:“啪啪啪啪啪啪”

  不久之后,又来了一艘客船,船上的乘客见我们跳地欢快,也学我们一起跳了起来。星月之下,两艘船缓缓并行,船上灯盏摇曳,如那夜空中的星光,莹莹闪烁。静静的海面上,是人们欢快的唱跳声。

  当阳光降临之时,我们全都睡在甲板上,昨晚大家都累了,这样,不就能睡个好觉?这些孩子需要一个好觉。淡淡的晨光洒在他们横七竖八的身上,我抱膝静看他们,心底暗暗为他们祈祷,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返回巫医岛。

  一目扫去,却见渊卿和阿草靠睡在一起,呀,他怎么没回房?他那样的身体怎经得住夜晚的阴凉。

  急急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晨光铺盖在他的身上,为他苍白的脸罩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面纱。或许只有这病态的白,才能反射出阳光美丽的金色。

  没想到这渊卿是真情君子,或许正因为他未婚妻的逝去,才让他更无后顾之忧,抱着必死之心来到皇都,与九千岁同归于尽。

  看了他一会,这孩子让人心疼,他有天然的忧郁的气质,如那陷入疾病的兰花,垂泪自怜。

  想把他扶起,他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那双温润的眼睛。他看到了我,我微皱双眉看他:“孩渊卿,这里冷,我扶你回房吧。”

  他对我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淡淡的晨光却给这个微笑染上了一缕伤感的色彩:“殷姑娘,渊卿能求你一件事吗?”

  “请说。”

  “若是渊卿失败,请姑娘将龙珠送回。”

  我微微一怔,在他恳切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好。”

  他安心地闭起双眸,没有唇色的双唇开启时,带出了两声轻轻的,无力的咳嗽:“咳咳”

  我将他的手环过自己的脖颈,扶住他的腰将他扶起,却惊讶于他身体的轻瘦。一直知道他瘦,今日揽住他的腰,才知他真的很瘦,而他整个人也轻地完全不像一个男人,至少相对于御兰亭而言,否则,我也不会扶地那么轻松。

  他似是已经受了风寒,显得有些无力,整个人应该是迫不得已地靠在了我的身上,谦谦君子的他,平日与我始终保持距离,今日显然是真的无力行走。

  他身上的药香再次而来,当他的头落在我肩上时,我的脸庞正好碰到了他的额头,那不寻常的温度让我忧心忡忡。

  我不可能阻止他不去九千岁的王府,因为他有兰的坚毅。只望他过会能少许好转。抬眸间,视野之内都是各种各样的海船,远处海天连接之处,可见一条黑线。

  皇都,到了。

  (第一卷完)

  第一章 老太监小妾多

  皇都整座岛几乎看不到边际,听御兰亭说,皇都很大,大若陆地上的一个省市,这样算的话,皇都应该有日本那么大,说不定还要大些。

  这次停船的是皇都的东都港。东都是皇城所在的地方,所以港口有海军驻守,延边海岸线都有炮台,每一艘船必须旗帜鲜明,以便于守港官兵辩人,否则一律视作敌船击沉。

  因为巫医族少有出海,旗帜不容易认得。所以,临近时,他们挂上了九千岁兰陵暖玉家的旗,这也是兰陵暖玉离开巫医岛时留给他们的。

  一路行进没有阻滞。

  不久,就看到了从港口造出了许多栈桥,供船只停泊,再也不用在海中抛锚,然后改作小船靠岸。

  此刻,不少商船在港口进进出出,还有许多停靠栈桥,货物装上卸下,百姓商贾来来往往,繁华而热闹。

  穿上绣有海棠花的嫁衣,只因小妾不能穿凤,所以这嫁衣上是红色的海棠花,倒是做得挺得体大方。只是没想到阿草还有这手艺,一直准备渊卿代嫁,故而船上没有第二件女孩穿的嫁衣,于是,阿草将原来的改小了,还挺合身。

  长发放落,只盘起上面的一部分,仅戴一朵大大的红花,简洁朴素,又不失喜气。在梳妆台的柜子里翻了翻,又找到一盒胭脂,和两枚红色的耳钉。耳钉戴上耳垂,用胭脂抹于掌心,搓开,轻拍于双颊,勉强上了色,再点上唇少许,一个鲜艳的新娘在镜中微笑。看着镜子中的脸就像看渊卿的女妆。

  回想这半个多月,我每天第一眼看见的是这张脸,最后一眼也是这张脸,朝夕相对,日夜相伴,还真对这张脸产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起身,拿起桌上的大红吉祥绳结佩于腰间,再拿起红头帕,一个小媳妇活灵活现。没想到第一次穿嫁衣,戴红帕,会是为了不怎么相干的人,全是为了那龙珠,哎,小娘早晚会死在自己的好奇心上。

  背上自己简单的行囊,出门时,渊卿一身喜服在阿草的搀扶下,已站于门外。渊卿在喜服的承托下,面色有些好转,但疲倦的面容,依然让人忧心。当他们看见我时,眸中都带出了一丝惊讶。

  “怎样?是不是看着不习惯?”我撑开双臂,让他们好好看看今日小娘之简约式新娘的装扮。

  他们都在片刻的怔愣后笑了。

  “是有点不习惯。”阿草不好意思地说,“自从殷姑娘易容成少尊的妹妹,大家一直挺不习惯的,因为圣女的脾性与殷姑娘完全不同。”

  “是嘛。呵呵。也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们的圣女叫什么?”

  “她叫沐雪,咳咳”

  原来巫医族没有姓氏传统,要记下来。沐雪,听着名字就知道跟小娘的性格南辕北辙。

  “咳咳咳咳”渊卿咳了起来,这次咳地很重,手中的红帕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唇,阿草担心地抚拍他的后背:“少尊,要不还是阿草替你去”

  “咳咳咳咳。”渊卿抬手不让他再说下去,可见他的固执。我也有心想劝说,却看见有人跑来。

  “少尊,九千岁派人来接圣女了。”他看见渊卿咳嗽,也紧皱双眉。

  渊卿缓了缓气,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绘有兰花的药瓶,取出一颗药丸含在嘴中。我个亲爹的,他连“速效救心丸”都带上了,今晚是势必要跟九千岁决斗了!

  没有人敢再次劝说渊卿留下,渊卿带上我来到甲板前,所有船员脸色都很难看,他们在愤怒,我一时也不知道他们在愤怒什么。往下看时,看到了一辆牛车。就是平常普通的牛车,唯一不同的是青牛头顶,今日戴了朵红花。牛车上挂了一面旗帜:千岁。宛如生怕别人不知这是千岁府的牛车。

  赶车的是一个小童,一身简单的喜服。

  九千岁接小妾居然用牛车?羞辱之意何其明显。小妾虽不及正室,但至少也会找匹毛驴或是骡子来接。而且又是九千岁娶小妾,最起码也该有顶二人轿子。难怪巫医族的族人气得黑脸发了白。

  这是皇都的港口!

  港口边有多少人在看!

  太丢脸了。我都替巫医族丢脸,还好他们自己把旗降了。

  渊卿沉眉不语,转身取过我手中的红帕,亲自为我带上,然后轻轻说了句:“我背你下去。”

  “啊?不用了吧。”不是小娘我客气,实在是您老这身子骨都及不上当年八十岁的老娘。这如果走到一半,他摔下甲板,落到水里。今天就又要湿身啦。

  渊卿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做好了背我的姿势,如此情势只好上去。这也是千岛国出嫁的传统,由娘家人背新娘。他背起我时,脚步趔趄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勒紧了他的脖子,阿草和另一个人赶紧上前扶住他:“少尊,还是我们”

  “不要再说了!”渊卿竟是发了怒,重重的声音连我都不敢再说半句。大家低头退下,他背着我一步,一步,吃力地走下了甲板。他每一步都走得分外吃力,因为他落脚时,声音很是沉重。

  心里为他叹息。既然不能阻止他,那就鼓励他,于是我伏到他耳边,发现他似乎高烧已退,然后轻轻说道:“渊卿,加油,我们快到了。”

  轻轻的,他笑了一声,背我走到牛车旁,将我放在牛车上,然后自己坐在我身旁,小童坐上车,赶着牛车在边上无数看热闹的目光中,淡定而缓慢地前行。

  “那是九千岁家的牛车吧。”

  “是啊,用牛车接小妾,也太小气了吧。”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也不算小气,这是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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