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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面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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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阳点点头道谢，然後奔进病房去了。
望著空荡荡的走廊尽头，中年男子默默叹气。
“朗朗……”病床前，高阳小心地握著白朗冰凉的手，轻声呼唤，深怕要将他吓到。
白朗被插上了不少检测仪器，胸膛只有微微的起伏，虽然脸色苍白，但跟之前相比已经缓和很多，嘴唇上只有被碎片割破的伤口红得鲜豔。摸了摸依旧高隆的肚子，并没有宫缩，高阳知道，现在只能等。医生已经给白朗上了各种补充体力的药，但几经折磨的白朗依旧十分虚弱。
高阳一步也不敢走开，就是害怕会出情况，一直守在床前，终於，白朗缓缓睁开了眼睛。
“朗朗！你醒了！感觉怎麽样？我去把医生喊来。”高阳第一时间按了铃，不放心，正打算亲自去找医生，却发现握著的手紧了紧。
“朗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朗的嘴动了动，但隔著氧气罩听不真切，高阳只好把罩子移开一点，探身过去。
“宝……宝……”即使意识还不完全清楚，但是迷糊间，最挂心的，依旧是肚子里的孩子。
“宝宝还在这里，好著呢！”高阳将白朗的手放到隆起的肚子上，好让他放心。
虽然宝宝还安然无恙的呆在肚子里，但是，已经两天了，这样耗下去，自己还有力气生下宝宝吗？白朗正想把自己的担心告诉高阳，这时，医生赶来了。
牛奶面包（生子）73祈求宫缩
“感觉怎麽样？”医生过来查看了各样数据，还算正常。
“累……宝宝……”
“经过这麽一场，累是正常的，不要那麽担心，我们会尽量给你补充体力，你躺著就好，等恢复一些，我们会找来针灸理疗师给你下针刺激宫缩，放心吧。”医生知道情况并没有说的那麽乐观，但是对於病人，心存希望是最好的良药。
听了医生的话，白朗乖乖的躺著休息，没有乱想，只希望能早点恢复，生下孩子。高阳倒是十分紧张，紧盯著白朗，一时忙著喂水，一时摸摸肚子，一时盯著仪器数据，搞得白朗睡都睡得不自在。
“阳……”
“朗朗我在！是不是痛了？”
白朗拿开氧气罩呼唤，高阳以为他有什麽不适，连忙紧张地询问。
“没有……你也累了，去睡一会儿吧。”虽说初衷是觉得烦心，但是想到高阳也是担心忙碌了好几天，那憔悴的样子令人怜惜，这是真的。
“我不累，看著你睡就好了。”
高阳努力地装出一副精神的样子，白朗却摇了摇头。
“你不是铁人，何必骗我？我和宝宝还需要你的支持，如果你累倒了，我们怎麽办？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嗯，好吧，就睡一会儿。”在这个时候，白朗还懂得体贴，让高阳很是感动，他也说得对，接下来还不知道要撑多久，要是自己倒下了，要白朗如何支撑？於是吻了一下白朗的额头，乖乖听话伏下休息。
不得不承认，医生的治疗方案还是很有效的，睡了一觉之後，白朗感觉好了很多，虽然说不上精力充沛，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说话都感觉费劲儿。医生来检查过，感觉时机成熟，便叫来了针灸理疗师，准备试著给白朗施针。这个方案非正常治疗方案，所以能有多少把握也是未知之数，但这已经是医生能想到的最後的办法了，再不然，就是所有夫产科医生最不想施行的剖腹产手术。
理疗师有过几次助产经历，也算是有经验的，看到白朗很具规模肚子，也知道生产之路必定崎岖，能不能平安也不能预计，而且每个受体的反应都不一样，只能尽力了。
“白先生不用紧张，等会儿我会给你施针，会有点麻有点刺痛，请忍耐一下，不要乱动。”
白朗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医生将需要施针的穴位用酒精消毒，细长的银针一下插入皮下一寸，然後慢慢旋转。
“唔……嗯……”白朗从小对痛楚便比较敏感，针灸也是头一回做，小小的刺痛到了他这里，也感到被放大了好几倍。虽然有点痛，但是白朗还是听话地忍住不动，尽量放松，很快，四肢好几个穴位都被下了针，顿时成了小刺蝟。医生静静地观察著，不时地旋转著银针。
“感觉怎麽样？”一段时间之後，医生摸摸白朗的肚皮，询问他的感觉。
“没多少感觉，好像有那麽一点发紧吧……”
估量著效果不明显，医生分开白朗双腿，查看腿间的会阴处。只穿著产袍的白朗此时下身毫无遮掩，分身以及双穴就这样赤果果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虽说知道自己是在生孩子，不该这样闹别扭，但是一连被这麽多人围观捣弄，那感觉著实不好受，所以白朗不太情愿的想要夹紧双腿。
“放松，不要用力，还施著针呢！效果不太好，要再追加几个穴位试试。”医生边说著边轻按白朗腿根的皮肤，帮助肌肉放松，同时观察著穴口的情况。
经过粗暴扩张的产穴此时已经红肿，微开的缝隙中流出些许透明的滑液。
“现在我给你找穴位，有麻痛的感觉就告诉我。”
“嗯。”
得到白朗首肯，医生带上无菌手套，一手中指指腹在双穴间尝试著轻按。
“嗯！……别……”异常敏感的地带一直以来只有高阳涉足过，被陌生人这样触碰按压，白朗的神经一下绷紧，扭头就要挣扎起来。
“放松！放松！没事的，只是找穴位，这个穴位很重要，请尽量放松配合。”需要用到这个穴位就注定棘手，医生也是十分的无奈。
“朗朗，别怕，有什麽事我都会陪著你的！”为了生下自己的孩子，白朗实在受了太多的苦，就连仅剩的尊严都要被彻底剥夺，可高阳竟一点也帮不上忙。
“嗯……”白朗紧握著高阳的手，努力地呼吸著，嘴上的伤口又再泛出点点腥红。
病人这样敏感，医生也不敢过多的消磨，等了一会儿，尽量摸准位置下针。
“呃嗯！”摸索到某一个凸起的位置上，白朗明显地颤抖起来，四肢不自觉地收紧，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有点变味，医生感觉找对了位置，连忙认准了位置，利索一刺。
牛奶面包（生子）74宫缩再临
“呃哈！！！啊……嗯不……要……嗯！！”这一下刺激前所未有的强烈，白朗不知该怎麽形容，那细细的银针就像带来了一团火，随著银针的刺入蔓延至整个下身，甚至发展至整个下腹，任凭他如何挣扎扭动，如何深呼吸都无法缓解，只有一步一步的加深。
白朗的痛苦医生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怜惜，脸上反而露出了喜色，这下要有成果了。白朗只有自身的感觉，下身的情况医生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下针之後，产口便开始剧烈的收缩，继而分泌出大量的滑液，随著收缩的节奏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产口在收缩间渐渐变得松软，肌肉也变得丰厚，以适应接下来的扩张。
“唔呜……别！碰……！哈嗯！阳……嗯！阳~~”
医生看紧机会地旋转和抽针，愈加强烈的刺激让白朗的反应越来越脱离控制，明明是正痛苦的时候，体内却莫名地升起一阵快感，他自然是不想在众人面前出丑，露出这麽不堪的一面，可根本制止不住。
“朗朗，我在！我在这儿！！”高阳俯下身搂住白朗，轻吻著他的额头，也好替他遮掩羞人的神色。
医生站在他身下，看著产穴不断地吞吐著滑液，情况跟之前的没有反应大相径庭，出乎他的意料，甚至分身也开始发红变热，顶端露出点点露珠。白朗突然变得敏感的反应让针灸医生无奈地生出一阵罪恶感，而接产医生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趁此机会，连忙带上橡胶手套，连润滑都不需要，径直往产道深入两指，直达宫颈位置。
“哈嗯……哈！哈！啊──！！不要~嗯……疼！！阳……呜……赫嗯！”白朗快要哭了，他觉得自己现在不仅是待宰的羔羊，在壮烈牺牲之前还要被侮辱蹂躏一番。
深入的两指已经能感觉到里头的炽热的温度，肌肉也有规律地一伸一缩，自然跟随著节奏按摩扩张，针灸医生也意会地有节奏地快速抽动银针，高隆的肚子也开始出现一波一波的凸起。
白朗再也制止不住地挣扎扭动，但马上就被好几双手紧紧按住，不能动弹，浑身上下就像被众人捣弄再捣弄，不知是疼还是什麽感觉，一团火无处发泄。
“啊──！！阳！阳……唔呜……”
“朗朗别哭，别哭……”
“我不要……在他们面前……呃哈……不要！”
“没事的，很快就好了，很快。”
白朗感到屈辱，哭著浑身发抖，高阳却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紧紧地抱著他，给他安抚。
“唔……啊！呃──啊！啊──！！！哈嗯……嗯唔……嗯……”在白朗高声呼喊间，医生趁机将整只手掌伸入了产道，旋了几圈，再伸进宫口，确认已经开了将近五指。理疗师配合著施针，产口应激性剧烈收缩的同时，硬胀发红的分身也顺利吐出一弧白浊。
“好了。”医生抽回手，理疗师也同时收针，白朗抖了一下，软软地喘著气，“进展还不错，已经快有五指了，也有了宫缩。先清理一下，喘口气，等会儿再作下一步的方案。”说完，护士们留下了干净的衣服，和医生们一起出了病房。
“朗朗，听到了吗？已经五指了！”高阳给白朗擦掉眼泪，抹了额头的汗水，兴奋而怜惜的说著。
“嗯！嘶呼……好想快点看到宝宝！”虽然刚才那一下几乎让他脱了型，但听到医生的话，白朗觉得什麽都是值得的。
高阳给白朗清理了下身，产穴又红又肿，滚烫的微微外凸，看得他心疼。但白朗却因为好消息，忍受著宫缩，发白的脸上还泛著微笑，高阳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只要白朗安好。
白朗换了干净的衣服，喝了水，稍作休息，大约过了半小时，医生再进来检查，摸过肚子，再探过产道之後，然後情况还不错。
“嗯，宫缩还不错，现在只等破水了，有力气吗？最好下地走走，现在孩子已经在宫口附近了，走走开得也快，但是不要勉强。”
“医生，我可以的！”
“朗朗……”现在的白朗，对孩子好的事，都会不顾一切的去做，可深知白朗身体虚弱的高阳却不希望他冒这个险。
“阳，我没事，不是还有你麽？”
高阳叹了一口气，确实，生孩子的是白朗，他能做的，就只有支持，只好点了点头。
牛奶面包（生子）75破水倒胎
“嗯！呼……”
胎儿确实已经很靠下，高阳扶著白朗稍稍坐起，白朗便觉得肚子往下一坠，压得腰胯快要裂开，在医生的位置，更能清晰地看到那一瞬，产穴也变得更加外凸。
“是不是觉得很胀？慢慢来，别急。”医生在白朗腰後垫了个枕头，白朗之前一直躺著，腰腹肯定又酸又沈。
“呃呼！嘶……呼……”白朗靠著休息了一会儿，期间又来了一阵强而有力的宫缩。之前用了这麽多镇静药物，医生还真担心再也唤不来宫缩了。
“嗯……我可以了。”忍过一阵宫缩，白朗扯了扯嘴角，好让高阳放心。
高阳扶著白朗慢慢挪到床边，慢慢站起来，白朗腰腿无力，滑到地上，幸好高阳反应快，双手赶紧卡住他的腋下，才不至於滑到地上。
“别急，靠著我慢慢站起来，能行吗？”
“嗯……没事……”白朗微喘著气，几乎软在高阳怀里，好一会儿才岔开双腿自己站稳，站著的姿势，孩子完全压在宫口上，拉扯著的疼，几乎感觉只要宫口一开，孩子就要滑出体外，可这明显是奢望。
“呃嘶！”
“宫缩来了！大口的吸气，缓慢、用力的呼气！”医生双手覆在白朗高隆的肚子上，感受著肚皮的紧缩，缓缓用力向下顺著肚子。
“啊疼！嗯……”
“不要喊！大口吸气！用力呼气！”
宫缩本来已经很疼，肚子还被向下挤压，白朗觉得肚子胀得快要裂了，所有的东西都往唯一的出口涌去，无奈这唯一的通道却还没畅通。白朗疼得又再腿软，却还被要求用力。
“呃呼！呼──呼──呃啊！疼……好疼！呜……”为了孩子，白朗已经豁出去了，可持续半分锺的强烈阵痛之後，他还是疼得整个人软软蹲在地上，阵阵发抖，任由著医生检查身下滴滴答答往下流的粘液。
“朗朗！朗朗！”看见白朗闭著眼睛，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高阳担心他又晕了过去，连忙喊了几声，看到白朗眨了眨眼睛，才确认他还醒著。
医生又检查了产道，将带有PH试纸的棉棒放进去测试，发现并没有羊水流出，探了宫口，开了不到六指，但羊膜已经凸出了宫口。
“还没破水，也没开够，再来几个来回吧，先歇会儿，不行再人工破膜。”
“朗朗，你还好吗？”医生说得轻松，看白朗被折磨得这麽苦，还说要再来几个来回，高阳真有点担心他受不住。
“嗯……我没事的，呵……啊！”本想著再挤一个微笑，可阵痛又来，白朗很快又陷入痛苦的漩涡之中。
“唔，忍一忍，会有点痛。”医生探探白朗下身，说了这麽一句便拢著手指，覆在产穴，均匀发力往上顶。
“呃啊！！！！！！不要──！放手！”抵在宫口的胎儿被这麽一顶，重新回到子宫中，白朗本在专心抵御著阵痛，没有防备之下，疼得直直挺起了身体，几乎眼前一黑。
“朗朗！朗朗！医生，这是做什麽？！”看著白朗前後被各种折磨，高阳也开始怀疑这个医生的能力了。
“胎儿是臀位，宫口没开全不能出来，他需要更有力的宫缩来扩张。”医生也知道高阳在想什麽，也不知道他能否理解了，“等会儿继续起来走走，呼吸用力，不要松懈。”
“医生，让他先歇会儿吧！”
“阳！我还撑得住的……你们不要吵……”
“好，下一轮宫缩继续用力，听我指挥。”
白朗点了点头，高阳看他这样，也不好说什麽，只能慢慢扶著他站起来，将他抱稳。
“起来慢慢走几步，调整呼吸。”
“嗯……不行！我走不动……宝宝、宝宝要下来，啊！”只要一迈开腿，白朗就生怕孩子会滑下来，医生说过，没开全他还不能出来，会窒息的，所以他很担心。
“放心，不会的，张开腿。”听他这麽说，医生又探了探宫口，胎儿还没重新下来，根本不用担心。
很快阵痛又来，白朗听话地用力呼吸，下身立刻胀裂的疼。
“呼……啊！疼！疼！”白朗本想用力呼吸，可产穴又再胀满，并继续向深处蔓延，裂痛让他一下泄了气。那是医生的手掌又探了进去，正准备随著收缩的频率帮助扩张。
“呼吸用力！不要泄气！继续走啊！”见白朗松懈，医生连忙指导，免得他虚耗了体力，再拖慢产程。
“唔！好疼……真的好疼！呼──呼──！呃……！！”听了医生的话，白朗咬牙坚持著，捏著高阳的手臂，青筋暴现。
“对，做得好，就是这样！”
“啊……呃呼！呼！”下身的暴涨让白朗禁不住地大张著双腿，可一切都是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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