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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从容自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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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被子,身体上没有吻痕,严容似乎很不喜欢亲吻这个动作。不过好在昨晚前戏做得很充足,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难以忍受的痛感。说来,结合亲身体会,这个人的技术很是不赖呢。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
还是别再瞎想了,保持现状就已经足够了,人,总不能奢求太多。
迅速地穿好衣物,他得赶紧从这里离开,否则让别人看见他从严容房间里出来就不好解释了。
可是一打开门,一张熟悉的脸就冲他笑了一下“又见面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蒋渊皱着眉,把身后的房间门合上,阻挠了眼前这人想一探究竟的视线。
“我也是这个剧组的演员。”樊意轻笑,他偏爱白色,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笑起来的样子阳光帅气。
“我不是指这个。”关于樊意的事梁崇义和他提过。
“那你指的是什么?”
“樊意,你有时候真的很无趣你知不知道。”蒋渊皱眉,樊意会出现在严容的房间门口可不是什么巧合,而是一开始就在这等着他出来,这么说来,昨晚,他看见了。
“我不知道。”樊意走近蒋渊“既然能和他做,为什么不能和我做?”
“樊意!”
“你不用强调,你喜欢在上我就让你在上,你喜欢在下我就让你在下,什么体位什么姿势我什么都可以配合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樊意的表情甚至有些轻微的扭曲“怎么样?你不是跟我做过吗?”
“樊意,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说这些话。”
樊意眼神露骨地盯着蒋渊的下半身“你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吗?以前是我被你操得走不稳,现在却换成了你被别人操得走不稳了么?”
蒋渊的眼神一瞬间黑地如同干涸的墨汁“管好你的嘴。”
“我的嘴自己管不住呢,要不你教教我?”樊意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蒋渊慑人的气势,话语里甚至还带着轻佻“堵住我的嘴?或者,我再帮你扣交一次?你不是很喜欢深篌么?昨晚你肯定没地方插吧?”
蒋渊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怒气可以来得这么简单明显“说够了吗?”
那张以前可以在蒋渊面前刻意表现的阳光的脸已经消失,现在他的脸上只剩下不甘心还有若隐若现的怨恨“我还能说什么呢?跟他分手?”
“你是不是有病?”
看着蒋渊皱着眉头离开的身影,樊意笑了一下“蒋渊,你不选择我,你会后悔的。”
闻言蒋渊头也没回“选择你,我才会后悔。”
“是吗?”樊意唇角上扬的弧度更深。蒋渊这个人对于樊意来说简直就是让他上瘾了的海洛因,他迷恋了蒋渊近十年,心里对他的偏执早就已经深入骨髓。
蒋渊以前和别人上床他都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并没有付诸真心,只是简单地玩玩,这些人他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现在这个人竟然真的动了心思,还甘心被别人压在身下。
这点他尤为不能忍受!蒋渊这个人究竟有多心高气傲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可就是这么一个天之骄子似的人物甘愿雌伏在另一个只有一张脸能看的男人身下,这口气,他怎么能忍受得下去!
我说过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房间里不透一点光,蒋治即便是睁开眼再怎么努力也看不见。
动了动手腕,才发现身体绵软无力。摸了摸衣服,果然能够利用的那些东西已经被搜刮了个干净。蒋治迅速镇定下来,他知道偷袭自己的是上次把他敲晕的那个人,他索性闭上眼睛,只能听见属于自己轻微的呼吸声。
“醒了?”
蒋治身体反射性地紧绷,呈现深深的戒备。这个人竟然一直待在这里还让他没有发觉,真是可怕的对手,如果这个人真要下手他早就死了不止一次了。
“目的。”
“一定要有目的?”
蒋治笑出了声,眉头却在紧拧着,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声线,他听不出具体年龄“当然可以没有。”
“你不问问?”
“能告诉我的,我就能知道。你不愿告诉我的,问了也没用。何必再问?”
“你也算是聪明人,那你能猜出来我准备做什么?”
蒋治不再接话,这个人不是代号枭的那个人,身手却能胜他一筹。不看身份,若是光论实力来看的话这人就不容小觑。可是,把他关在这里他也不会把那些东西交出来,在蒋家势力范围内直接对他下手这样也没什么特别的好处啊。
“不用担心,实不相瞒,只是把蒋少爷请过来帮个忙罢了。”
“帮忙?”
“嗯。只要你安安静静地在这里待两天就好,我保证你可以毫发无伤地离开这里。”
“嗯。我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人。”
男人没对这句话明确表示,抬脚离开了房间。
蒋治送了口气,身体也松懈下来,刚才似乎已经用完了他全部的力气。
这个人说要请他帮忙,帮忙这两个字让他心里一凛。他们的营生让他在脑子里迅速闪过两个字,海关。
眉头拧地死紧,原来如此,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1 章
“父王。”太子丹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被自己称之为父王的男人,他为了国家大部分时间都是沦落到各个国家作为质子,他一直觉得这是为了燕国,因为这个理由一直支撑着他。而现在,他这个生身之父,竟然听信小人谗言要杀死他。真是心寒!
“你不必再说了,寡人心意已决。你千不该万不该派人去刺杀秦王,若是不把你处死,燕国也难逃被灭的命运。”
父王无情的表情和话语无一不在猛烈冲击着太子丹的内心。难道,父王真的以为嬴政会因为处死自己而放过燕国么?简直是异想天开!都是,都是因为嬴政,自己才会沦落到如今这步天地啊,都是因为他啊。
再怎么不喜欢这个儿子,毕竟还是自己的孩子,赵王转过身,不想看这个儿子接下来的命运。
“父王,”太子丹苦笑“燕国,离灭不远了。”
赵王本来还有些不忍心,可是听到将死之人的这句话,立马勃然大怒“你说什么?寡人决不允许燕国被秦灭掉,只要杀了你,消了秦王的怒火,就可以。为了燕国,你就去死吧,这也算是为国捐躯,太子可以再立,而燕国却只有一个。”
太子丹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这个皇室,在这个国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地位,一直被当做质子抛去扔来,他还一直天真地欺骗着自己呢。想来,他太子丹的一声简直是个笑话,什么忍辱负重,在这些人看来全都是笑话!他这一生,都不过是个受人愚弄的可怜虫罢了。
突然的放声大笑让赵王表情扭曲了一下“处理干净。”接着步履匆匆离开了大殿。
“本殿自己来。”太子丹昂起头,要死也是由自己结束生命,也算是另一种成全了。他接过士兵手里寒气逼人的长剑,脑海里最后回想的竟然是那个和他命运截然相反的人的脸,也罢,愿你完成你的千秋大业,不过,这一天我是看不到了。
他睁着眼睛,一剑准确无误插进自己的心脏,唇角还带着笑,目光望向远方。鲜血缓缓溢出,作为太子丹的这一生,就这么结束了。
“卡!”
听到杜行止喊咔的声音,池祎迅速起身,眼里复杂的悲凉与释然还残留在脸上。
“不赖。”杜行止夸赞道,这个池祎还算是有两把刷子的,说实话,池祎这个年纪能把太子丹生命的最后一幕表演地这么好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值。不过这样更好,这部电影的可期待值又要加分了啊。
四周的剧组的工作人员也都鼓起了掌,池祎特意王严容的方向看了一下,那人也维持着和别人一样的动作“谢谢导演。”
“谢什么,你自己演得好。年纪轻轻的,很不错,青年俊才。”
“导演何尝不是?”
杜行止心情不错,这一场戏是太子丹的最后一场,特别注重演员的演技,要是表情感情一个不到位都是白搭,不曾想这一场结束的尤为顺利,他本来还以为得重来个两三遍呢,连胶卷都准备好了。不过鉴于池祎的优秀表现,他觉得专门给他的脸部来一个特写都没问题。
池祎的戏份就此结束,也就意味着他即将要离开剧组。为此,剧组专门给他弄了个小型的欢送会。
说是欢送会,其实只是找了个最近的火锅店准备吃一顿而已,天冷,吃火锅是最好的提议。这样一来,全体剧组人员晚上不用加班就是了,关键是不用加班这件事让大家兴奋不少。
他们人多,直接弄了两个特大包间,这才安顿好人员。
为了明天的工作着想,席间没有点酒,即便是体格五大三粗的摄像喝的也是橙汁。
“是不合胃口么?”张亿初正好坐在严容身旁,明显地注意到严容基本都不怎么动筷子。
“不算是。”
张亿初在去除对严容这个人先入为主的偏见之后,还是挺待见这个年轻人的。虽然说这个人是他的后辈,可是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个人那他当前辈看,不是说严容目中无人,估计是由于所饰演角色的原因,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跟君臣有些像。
严容身上不经意间总是流露着那种威严,让人距离感很强,基本上也没有人在他面前大小声。小姑娘们大都是在背后议论云云,就连化妆师给他化妆的时候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这种感觉像是把饰演的人物直接转换成自己了,应该拍完就好了。说到这里,他的妻子也是跟他演完情侣档才在一起的,不管怎么说角色也是有一定的影响。
“若是不习惯火锅,出去再买些东西吃吧。”
“嗯。”严容淡淡应着。
“两个人说什么悄悄话呢?”杜行止问道,桌子是那种传统的大圆桌,他正好坐在张亿初身侧,问的是张亿初,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严容。他的嘴唇由于吃辣变得比平常红润一些,配上他那个露骨的眼神,鬼都知道在勾引。
张亿初顿时觉得有点尴尬,他也是知道杜行止不是个检点的人,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样不太好吧,他今天也没有喝酒,连个遮掩的借口都没有。这算是明目张胆地撬东家的墙角么?
他看向严容,严容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杜行止的眼神,自顾自地往清汤锅里烫着白菜心。
池祎的目光此时也凝固在严容身上,心里把这人骂了个百八十遍,在饭桌上就这么急不可耐么?完全忽略了是杜导演单方面勾引的事实。觉得不解气,池祎愤愤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鱿鱼卷。
他突然间感觉有些空,这么多年的努力究竟算是什么呢?他以前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总会幻想着自己能够有一天趾高气昂地站在严容面前跟他介绍自己究竟有多么成功,最好再狠狠地羞辱他一番,可是,这个人,就凭着这么一张脸,就这么。。。。。。
不管以什么立场,他也没办法指责严容什么。成功的方法有千万种,这个人只不过是选择了最便捷的一条路罢了,若是真的要对比的话,就是他在为自己接到了投资过亿的大片窃喜时,这个人却不费吹灰之力拿到了这个电影的男主角。这不就是两人明显的差距么。
做错的事已经过了这么些年,池祎却还在暗自恨着,他无法原谅,无法原谅严容。若不是严容,那个人现在一定活得好好的。
当他再次看向严容时,正好撞上了他的视线。
最终还是池祎先移开了视线,总有一天,自己能把这个人踩在脚下,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2 章
房间里的灯光对于忙了一天的人有些刺眼。
“有没有兴趣来一杯?”
“不了。”严容已经换好衣服,妆容也已经卸去,脸色呈现出淡淡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杜行止倚在门口,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让开的表情。
“我不喝酒。”
杜行止挑眉“我没说一定要喝酒啊。”
“陪导演是一个演员必须要做的事么?”
“你觉得是就是。”
“杜行止,我对你没兴趣。”严容站在原地不动,轻飘飘地说出拒绝的话语。
杜行止倒是不气馁,他一开始也没有觉得严容会立刻答应“我对你有兴趣啊。”
严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让开。”
“那好吧。”杜行止摸摸鼻子,有些失望。
走了出去严容才看见待在门旁边的江庭和楚楚两人,想必他们已经听见了。他转头看了杜行止一眼,杜行止冲他眨了一下眼睛,眼里有狡黠的笑。
“走吧。”
两人连忙跟上。
江庭看了看径直向前的严容,又看了看依旧倚着门笑的杜行止,真是麻烦啊。
刚进入冰寒的空气里,天空就已经飘起了大雪,纷纷扬扬,轻飘飘的,一如柳絮。
这是严容来到这个世界上看到的第一场雪,不禁驻足。
“怎么了?”
空气里的冰寒让他的思绪更加清晰“你们先回去吧,我闲着走一会。”
江庭看着他“你等一下,我回去给你拿把伞。”
“不必了,就这么走一会。”
想说些什么终于还是咽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在刚刚他似乎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寂寥“嗯。”
“那你要注意别感冒了,天气很冷。”楚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光是从对艺人的照顾来说,她有时候比江庭还要更加尽职一些。
“知道了。”严容朝两人点头,缓缓地向前方移动着步伐。
还真是拿他没办法啊。江庭笑了一下“咱们先回去吧,他自有分寸。”
大瓣大瓣的雪花继续飘扬,严容静静地看着每一瓣似乎都是相同却又不同的雪,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
“阿爹。”那时候北堂治还小,他还是太子,这个称呼是在没有外人在使用的亲昵的称呼。
“治儿啊。何事?”
北堂治当时穿的是皇太孙的浅黄色的袍子,不算太多的头发已经被玉冠高高束起,小脸上一派严肃之色。“阿爹,下雪了。”
孩子的世界毕竟和成人的世界不同,当时的北堂容陷身于众多兄弟的明争暗斗中,谨言慎行,步步为营,下雪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要是真的说来他听到下雪的的第一反应联想到的就是雪灾以及安置措施。
“治儿,可是对这大雪有何想法?”北堂容打开窗,果然看见鹅毛大雪,倒是没风。
“阿爹,你忘记了么?”
看着北堂治委屈的眼神,北堂容不禁有些自责,想必是与儿子作了什么约定吧。目光触及到庭院里的未来得及被雪覆盖住的灰褐色的树干,也便恍然大悟了。
“阿爹没忘,初雪,赏梅,是也不是?”
北堂治毕竟还小,虽然平时被教导一定要有皇室威严,举止都要有皇长孙的气度。本以为阿爹已经忘记,可是他在听到阿爹亲口说出还是禁不住喜笑颜开。
东宫里栽种了不少了极品珍珠梅;花瓣雪白晶莹剔透;不注意看还会当成落雪。大片的珍珠梅配着安静掉落的白雪,咋一看去,似乎连天上都下着珍珠梅,花雨一般。
“阿爹,真好看。”北堂治眼睛亮晶晶的。
“治儿喜欢就好。”
北堂容撑着八十四骨紫竹伞,将北堂治护地紧紧实实。
“阿爹,治儿想。。。。。。”北堂治欲言又止,眼睛里是难得的羞涩。
“想什么?”
“治儿知道于理不合,可是阿爹,你能抱抱治儿么?”小孩子的声音软糯糯的,听起来格外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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