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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修仙-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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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怪异。
  所以,那必然不是一个普通人。
  
  就在月华的神识触及到那人的时候,那个灰袍的年轻人也抬起了头。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暗,就在抬头的那一刹那,他竟掀开了眼皮——是,在方才他垂头时,原本是闭着眼的,可当他睁开眼后,周围的天幕,都仿佛暗了下来。
  而那掀开的眼皮里,那似乎是眼珠般的东西漆黑无比,也似乎浮动不休。
  
  “娘子”那灰袍的年轻人张了张口,但下一刻,他又摇了摇头,“不是娘子”
  这声音,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的质感。
  
  在灰袍人出声刹那,月华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他不曾听清此人究竟说了什么,却是觉出这人有几分眼熟。
  是在何处见过?
  此人这般诡异,若是当真见过,又为何不能记得?
  
  灰袍人又动了,他的“眼珠”僵硬地转了转,落在了月华身后那几个金丹修士身上,他就好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微微蹙起了眉头。
  然后,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出。
  
  那几个金丹修士面色更加难看,整个人倏然像是被充气一般,猛地膨胀,之后“嘭”一声,炸开了。
  只留下了尸体,从高空落下。
  
  这灰袍的年轻人,好可怕的力量!
  胡雪儿有些惧怕,她抓紧月华的袖子,瑟瑟地发抖。
  她张了张口,却不能发出声音,只觉得满脑子都充斥着怪异的声响,如果仔细去听就要她昏迷过去了,被月华牢牢抓在手里。
  这才,没有同样掉落。
  
  灰袍年轻人抬起手臂,做出了一个“抓”的动作。
  与此同时,月华也如同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不由自主往下放俯冲而去,然后,不偏不倚地,停留在了跟灰袍人相聚三尺的地方。
  
  在这里,月华的感觉更加奇异了。
  在他周身,分明没有威压,也没有任何阻拦的物事,他却仿佛置身于一片深水之中——这水并非是真正的水流,而是一种飘浮的情绪,即使他抱元守一,还是能够察觉到一种深切的悲伤,在试图强行灌注给他,还有那种冲天的恨意,刻骨的思念,无尽的后悔
  这些情绪月华是很稀薄的,可是在这一刻,他却真的被这种无处不在的、环绕着自己的情绪所影响,整个人,都有些呆怔起来。
  
  就算平日里的月华再如何冷静,这时候也是忍不住的震惊。
  他就像是困守在自己的躯体之内,尽管能察觉到外面的情景,也尽管知道自己似乎被许多强烈的情绪所控制,但偏偏无法反应,也不能挣脱——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灰袍人没有动,在月华被他摄下之后,他就不再行走,而是坐在一块岩石上,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黑色的气团,在对他轻声说话。
  
  “跟你娘亲很像”
  “但不是”
  “抓住他,你娘亲会来吗?”
  “想念很想念后悔很后悔”
  “抓住他,会来的”
  “这一次没有认错”
  
  月华的灵智还在,他离得近了,也终于听清楚了灰袍人的话。
  可当他真的听清楚后,更是心惊不已。
  
  没有认错、后悔、娘亲怎么会是这样?
  当心里有了猜测,他再来打量这个灰袍人,终于慢慢地认了出来。
  
  这是那个被人蒙蔽,与他胞弟断绝了缘分的书生,应该是个凡人,如今应该重建大屋,重新娶妻生子,在凡间施展抱负才对。
  他明明对炎华并无爱意,为何现下口口声声,竟像是在思念炎华一般?
  还有那个气团。
  
  月华生成灵智有无穷年岁,记忆悠长,便有许多记不起来,可一旦真正见到,却能忆起。
  气团虽是黑色,但内中却凝聚成一个胎儿形状,这分明是一个婴魂!而且,是已然形成了婴灵的婴魂!
  
  再思及这书生的话语,若说这婴魂要唤炎华娘亲,那他、他是否是那个未能诞下已然消散的可怜孩儿?
  月华仍旧被那无边的如同浪潮般的清晰压制住,可他的手指,却慢慢地蜷曲起来。
  还活着吗还是说,是被人重新凝聚起来?
  不,即使是师尊,也不能做到
  
  月华惊疑交加,心情很是动荡。
  这书生为何会变成如此,这孩儿、这孩儿到底是真是假?
  到这时,他另一只手仍抓紧胡雪儿,可却没有再想到自己的安危了。
  
  宝船上,一等舱的内房设置极佳,徐子青并非头一次乘船渡海,但上一次不过是在小世界里,即便当时已觉不俗,可如今跟这艘巨大宝船相比,那时乘坐的灵船,又仿佛算不得什么了。
  云冽正盘膝于榻上打坐,徐子青瞧了师兄一眼,眼中便含了笑意。
  
  他犹记得,那时师兄尚未一抹天魂,但那一段旅途,却也是师兄陪他行过。 




601

601、 。。。 
 
 
  徐子青有些怀念;不由生出兴致;往他师兄那处一瞧;便笑着开口:“我头回乘这宝船;实是见猎心喜。可惜不能与‘云兄’一道出去赏壮丽海景,当真遗憾。”
  云冽抬眼;目光微动:“尔可独去。”
  
  徐子青见师兄也是记得,心中越发欢喜;继续应道:“再如何美妙景致,若只能独自欣赏,何谈趣味?”
  云冽站起身:“我于戒中;亦可与尔同赏。”
  
  徐子青面色温柔:“那便同去?”
  云冽走到师弟身侧,神情亦略有缓和:“同去。”
  
  徐子青终是禁不住大笑起来,他一手捉了云冽袖摆,就把他拉出舱门去。
  云冽看他一眼,便遂他心意而为。
  两人匆匆几步,已来到甲板之上。
  
  甲一甲二本守在这房门之外,以他两人大乘期的修为,自很敏锐,早将这两位少主言语尽皆听入耳中。只是听是听得明白,却并不明了,只觉两人仿佛在打什么哑谜,又好像有着说不出的柔情缱绻,回忆缠绵。
  这也确是忆及了往昔。
  
  方才那一段对答,本也是徐子青当年头一次出海,初见海景壮阔,却因云冽为天魂,寄居于储物戒中不能现身人前,心中有所遗憾,才有此番言谈。
  后来云冽到底和他一齐赏景,只是一人戒中,一人戒外,始终有所不足罢了。
  现今却是不同。
  
  这时云冽早已回归本体,两人也早已不是当初那般修为低弱的修士——即便在徐子青眼中强大无比的“云兄”,当年亦不过是化元期的剑修而已。
  哪里比得上现在,两人不仅早做了师兄弟,还成婚做了伴侣,更是境界连连突破徐子青当年一心要追赶“师兄”的,到现下,也终于追赶了上。
  
  此刻再入这同当年相似的场景,不仅心境很是不同,遗憾尽皆弥补,就连心情,也更加开阔喜悦了。
  “云兄”到底以实体同他赏景,徐子青亦再不必只对着那一枚冰冷戒子喃喃自语。
  
  徐子青把云冽拉到船栏边,又放开他的袖口,携了他手。
  虽说修士记忆原本就是极强,但师兄方才体悟他之心意,竟愿意同他将当年对话再来应对一番就让他满腔暖意,难以言说。
  只在心中想道:这一世有师兄相伴,便是前方尚有再多磨难,哪怕死劫不过元神溃散,他也已心满意足了。
  
  云冽似也察觉徐子青心思,他微微抬起另一手来,自徐子青发间一抚而过。
  纵然他不喜多言,也仍是并无片语,但心意种种,尽在这一抚之中亦无需言语了。
  
  这一回,再不同当年那般有海兽阻拦、阴谋诡谲,宝船乘风破浪,直将那浩瀚海水劈开,极快穿行海中,又比起最初所估那般更早了两日,到达北域岸边。
  那也是个巨大的码头,但在这码头上,就远远不及东域那码头井然有序。
  而是闹哄哄的。
  
  在那巨大石板铺就的道路上,有好几百个打扮落魄的修士,每人手里握着个一尺长的铁牌,在左右顾盼,一见到有人从那宝船上下来,就快速地簇拥过来,分别凑到一些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乘客身边,满脸讨好,一片殷勤。
  
  徐子青扫了一眼,这些人里,大多都是仙道修士,修为也大约在炼气一二、三四层间,根骨气质都不算好。另外还有好些看起来力气大的,则都蹲在码头边上,他们只是一些凡人,可一旦看到哪个修士把下船的客人纠缠紧了些,就立刻一窝蜂冲过去,把人狠狠拽走,而那修士,居然也没有反抗。
  这样的情景,看起来有些奇怪,也不知为何,让人心里禁不住叹息。
  
  再往远些,有很多的商铺之类,密密麻麻地坐落在直通码头的长街上,远远地只能看到最前方几个的影子,但里面却是更热闹的了。
  
  徐子青和云冽的面前,并没有很多人敢来。
  并不是无人想来,而是云冽天生一副冰冷模样,看起来那般不好招惹,这些修士见得人多了,自也就不来触霉头——哪怕徐子青看起来温和,可身上也散发着一种疏离之感。
  这就是境界高出旁人太多,一些心情即便不去刻意表现,也能在气势里隐约散发出来,又叫他们察觉到。
  
  甲一甲二一人前行,一人后退,分别将前后的人群分开,不让他们沾上两位少主的身上,而他们在乾元大世界里做了那许多年的星奴,却也从不曾见到过这般场景——这些修士的姿态,竟比凡人还要卑微几分。
  果然是魔道昌盛之地,仙道就被抑制到如此地步了么?
  
  徐子青也能看到两侧还有一些身穿不同法衣的修士对峙而立,一方同那操纵宝船者相似,正是那掌控宝船的飞龙仙宗弟子,而另外一些生得形貌怪异,显然是练就魔功,恐怕就是北域巨擘宗门的邪魔道弟子了——但具体是哪些魔门,却一时不能得知。只见到偶尔有那邪魔道中人似乎蠢蠢欲动时,就有仙门弟子怒目看去,将其压制,但若是被那邪魔道人看中的修士已走过码头、往长街中行去了,这邪魔弟子举步跟上,飞龙仙宗的弟子便只皱了皱眉头,并不也随之而去。
  
  看到此处,似乎就让人明白几分。
  飞龙仙宗在北域也的确有些地位,可他们能确切护住的,却只有这一个码头。若是来到北域之人离开码头,他们便再无责任插手。
  这想必是飞龙仙宗与此地的魔门达成了什么约定,才会如此。
  
  徐子青并未多看,仍同师兄携手,飘然已来到那长街口了。
  他们身后,有不少目光自其身上掠过,但又很快移开,并不多做打量,也并没有太多的垂涎之意。
  总有人能看穿,这一行四人,都非是能轻易碾压之辈
  
  在北域,也有五陵仙门的据点。
  这并不出奇,毕竟北域被妖魔把持,此地本就是道消魔长,但仙道中人不能在此处占据大块土地,跟魔门瓜分大片利益,可要安插一些人进来,却是可行。
  魔门中人也晓得这个道理,而且不仅五陵仙门,还有许多其他仙道门派甚至其他地域的魔道门派,也在此地有些瓜葛,哪里能尽数得尽?只多加监视罢了。
  
  不过,明面上的据点有魔门时时注意,暗地里还有一个据点,却是魔门中人并不知晓的。
  徐子青和云冽等人所去的那个据点,就是暗中的这个。
  
  北域里,就和其他三域一般,都有许多州、城,五陵仙门在这里足有数十处明面上的据点,也有十来处暗中的据点。
  最近的那个,就在码头附近人流最多的长街上。
  
  那是一间客栈,不大不小,不扎眼也刚好可以立足。
  跑堂的小二全都是炼气期的修士,掌柜则是一位筑基,据说这里还有两位金丹供奉,姑且也能护住这一方安宁。
  自然,打点也是不能少的。
  
  在徐子青和云冽来到客栈前时,就正好见到有两个身穿暗青长袍的瘦长修士,阴着脸同掌柜说话,掌柜的面带恭敬,将一个储物袋递了过去。
  这显然是在上供了。
  
  徐子青看一眼这两个修士,他们身上的气息十分阴暗,必然不是仙道的修士,大约就是这附近势力最大的魔门,甚至说不得是长街主人,才会有这般威风。
  不过,此时非是探寻之时,他也不欲这时就将身份亮出。
  
  于是,甲一上前一步:“掌柜,此地可还有房?”
  那掌柜刚交了一笔财物,现在见到这明显气度不凡的修士,当然是立刻说道:“有有有,几位客人请进去上座!”
  说着说着,便将几人迎了进去。
  
  那两个魔门之人并未说出什么,但徐子青却能察觉,他们落在自己一行身上的目光里,有贪婪也有谨慎。
  果然是邪魔道,持心不正,且此地民氛,也着实不佳。
  
  进得客栈里,徐子青等人表现与寻常的修士毫无二致,也是要了两间上房,分别给几人入住。直至到了深夜时分,他才取出一枚信符,将真元注入,又在墙壁上打出一个光圈来。
  再过了一时半刻,就有人在外叩门了。
  
  徐子青允了人进入门内,来者正是那一位掌柜。
  待掌柜看到墙上的光圈,登时下拜:“晚辈凌迁,见过诸位主宗前辈!”
  
  徐子青一拂手:“不必多礼。”又温和询问,“我与师兄前来此地,是奉宗主之命,来调查北域邪魔是否异动之事,尔等在此地多年,不知可有什么消息禀上?”
  因着事关隐秘,他却并未将自己两人巡察使身份告知。
  
  那凌迁一听,神情就有些变化。
  显然,此中必然有事。
  
  那变化极大的书生阖目坐在岩石上,一动也不动,只是周身萦绕着一种说不出的奇特气韵,越是接近于他,恐怕就越是要被他影响。
  月华被他困住,即便不曾用绳子绑缚,也不曾受到什么神通术法般,可偏偏就是动弹不得,让他好一阵压抑。
  
  良久,月华到底是清净白莲,冷静下来后,也稍稍能控制自己,张口说话:“你这书生,将我困在此处,所为何来?”
  那书生闻言,缓缓转过头来,又睁开了眼,那执着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脸上。
  
  月华此时离得近了,方才真正发觉,那书生的眼眶里,似乎并不是眼珠,而是而是一种诡异的气团。
  那他的眼珠去了哪里? 




602

602、 。。。 
 
 
  月华蹙了眉:“不;或者我当问上一句;你究竟乃是何人?”
  相貌虽是书生;言语也俱像是那书生;可仅仅只是区区凡人的书生,短短这些时日;却哪里能有这般强大的力量?
  或者,是有哪个奇异之物夺了书生的舍?但是书生既无灵根;夺了他的舍,又有什么用处?
  
  诸多疑问萦绕在心,月华将胡雪儿抓得更紧些;也是一瞬不瞬,盯住了对面那灰袍人。此时已在他人控制之下,不过这人看来并无将他杀害之打算,他就需得知晓对方目的,方能决意此后行事。
  只不知,他是否肯来告知?
  
  那灰袍书生开了口:“我是虞展。”
  月华眉头蹙得更紧,虞展便是那书生的名字,只是他却是难以相信。
  莫非,这人是当真不愿告知他身份?
  
  月华心里本没有那许多弯折,对方不肯直说,他再问就是:“你若是虞展,将我摄来此处,又是什么缘故?”
  自称“虞展”者倒是有问必答:“你像我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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