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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修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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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些灵力也不停地为他贯通那些还有窒碍的经脉,将一个个半开的穴窍彻底打开!
   
   灵力的洪流越发顺畅地在内世界流动,穴窍、经脉、丹田,浑然一体,自成一种奇异的运转规律。这就是功法的力量,让灵力的路线变得特殊起来,也沟通了内世界中所有,使它们渐渐生出了奇妙的联系。
   
   徐子青感受到经脉被冲刷得刺痛,却甘之如饴。
   他能察觉到自己的灵力越积越厚,已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雄浑程度。但这样的程度还不够,他甚至能感知到自己的丹田在贪婪地吞噬灵气,再飞快地送出精纯的乙木之力
   
   “啪啪!”又是两个穴窍被打通,似乎骨节也因此而发出了呻吟声。
   这种所有毛孔都在呼吸的感觉,让人觉得无比舒适,就如同在温水里浸泡一般,无比熨帖,无比享受
   
   不知不觉间,十多个穴窍犹如爆竹,连续不断地炸开。
   灵力如入无人之境,将所有经脉不断开拓
   
   忽然间,徐子青心神一动,睁开眼来。
   原来不知何时起天色已亮,转瞬间竟是一夜过去了。
   


82

   才张目,徐子青就见白衣男子仍端坐于对面,与昨日入定前一般无二,神色冰冷,不动如山。他不由微微讶异,云兄并未回到戒中?
   未及多想,禁制却是被人触动了。
   
   云冽拂袖,禁制上金芒消散,他人也消失于室内。
   徐子青这才撤去禁制,果不其然,就只有宿忻会在此时前来寻他。
   
   只见那红衣少年踩着柄赤色飞剑,凑了个头进来,笑意盈盈,显得眉目如画:“子青兄这一夜感觉可好?”
   徐子青一笑:“方才一直入定,不曾听见你叫我,实在对不住。”
   宿忻也笑道:“晓得你用功,原是我打扰了你。”
   徐子青摇头:“倒没什么打扰,阿忻贤弟,你来此寻我,可是有事?”
   
   宿忻叹道:“今日正要武斗,我想着要与你一同去瞧个热闹,见识见识,子青兄以为如何?”
   徐子青想了一想,说道:“也好。这许多天才弟子来到此处,正可前去一观,也好学习一番。”
   宿忻点头笑:“就是这个道理。”
   
   他两个是板上钉钉能留下的,自然是看那武斗之人涨涨经验更为划算。两人商定,徐子青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足下自然生出浮空之物。
   外头不比洞中灵气充裕,故而才出得洞门,就觉得不如方才舒爽了。
   
   宿忻也在感慨:“果真是由奢入俭难。”
   徐子青说道:“即便灵气少些,比之腾龙峰外,却又强上许多了。”
   宿忻应声而笑:“倒也是如此。”
   
   说了这两句话,宿忻将徐子青拉到自个的飞剑之上,说道:“用我的飞剑罢。时候不早,若是不能快些,恐怕去迟了,惹得唐前辈生恼。”
   徐子青也不介意他粗鲁,当下收了术法,立在宿忻身后。而后宿忻催动一个剑诀,这飞剑便破空而去了。他两个刚起行,另一个洞穴里便又窜出光来,正是彭长老与吴长老两个,紧随护持。
   
   很快绕到腾龙峰前头,下方就是那巍峨大殿,飞剑疾行俯冲,就落在那大殿之前的一片空地上。
   这时已有修士陆续往殿中而去,原来武斗之所便是在这殿里。
   
   徐子青与宿忻也并肩而入,里头的座次仍是与昨日相同,他两个就也不客气,径直就座。彭长老吴长老居于其后,并不多言。
   
   徐紫棠来得更早,见两人过来,颔首示意,徐子青自也回了个温和笑容。而徐紫棠的兄长徐紫枫此回却并未坐在后方,而是与其亲妹同座,却不知是为何了。
   
   不多时,殿中就有了七八十人。除却昨日文斗胜了的,还有些败者也前往此处,想必是打着观摩的主意,至于那灵脉,却是稍稍放弃了。
   有人以灵力积累为重,有人则以为术法招式更加重要,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人都坐定,外头忽然涌来一团云雾,直奔主座。
   到首位后,云雾化开,显现出白衣锦袍的英挺青年,就正是唐文飞了。
   
   徐子青听云冽提及霄水仙宗所习功法之事,见到这等景象,心里暗暗揣摩。
   想道:果然是身姿如流云,如此潇洒自在,从容优雅。
   
   唐文飞唇边含笑,丰姿如玉,眼一扫,而不带半点烟火气:“诸位来此武斗,点到为止,不可妄下杀手。”
   众修士都是雄姿英发,各个野心勃勃,应声道:“遵唐前辈之意!”
   
   宿忻凑近徐子青,悄声道:“我听得师父说过,每次升龙门大会皆有不少伤亡,不晓得此次如何。”
   徐子青奇道:“唐前辈方才言明要点到为止”
   
   宿忻却把头摇了两摇:“前头半句听听就过,后头半句才是重头。”
   徐子青一怔:“不可妄下杀手?”
   
   宿忻道:“正是。武斗之时,只要不辣手杀人,便是将对手重伤了,也不算违反了规矩。”
   徐子青不解:“那伤亡”
   
   宿忻一叹:“如何伤人也是一门功夫。再者当真拼斗起来,又哪里确信能收得了手!固然历年守门人皆有出手拦阻,可毕竟多折损一人,自个就多几分机会。故而对战时,各个修士都是心黑手毒,直往要害出手,或用一些偏门之术。顶多就是莫要在这殿里闹出人命,而打完之后,谁还管他?”
   更有许多内幕,譬如借助法器,使得对手看似伤得不重,实则内伤难愈,多与人拼斗几次,就不得不为了小命认输。亦有被伤得狠的,在殿里不曾出事,才回去洞穴里后,就因疗伤不当猝死洞中的总归都有些小手段。
   
   徐子青听得眉头紧皱:“这未免也太卑鄙了些。”
   宿忻看向徐子青,却有几分无奈:“话虽如此,可谁人不想留下?此处修行一日,可抵外头修行十日。在此修行一年,堪比外面十年。修仙之人都想要突破关卡,延续寿命,更何况此地更是晋身大世界之最佳路途。有这大好良机,自然都是不肯放过。”
   
   徐子青心中暗叹,有几分不快,随即也变作了无奈。
   于他而言,还是坦坦荡荡,心境才能安稳。
   照徐子青想来,那等用尽手段之人,必然滋生心魔,到时候恐怕反而对道心有损不过修行之事,仍是要自我坚定才好,他一个区区还未筑基的生手,焉知哪个好、哪个不好?还是莫要多事罢。
   
   这便不多废话,那厢已然要开始武斗了。
   唐文飞食指轻点左掌,手心里就现出一个白玉签筒,里头整整齐齐数十根玉签,轻轻一摇就是清脆悦耳:“每一支签上书写一人名姓,摇出何人,便是何人。”
   
   他温和一笑,说完此句,已是将那签筒朝半空一抛——
   只听得叮咚之声不绝于耳,那签筒外头焕发阵阵毫光,显然也是一件法器。
   
   忽然间,签筒骤停,里头突然吐出两支签来。
   这两支签极快倒飞而出,直直扑向左右两侧,正要往两名修士的面门打去!
   既然是在文斗中胜过了许多人的,又岂是轻易就能摆平之辈?那两个修士均是不慌不忙,都各自抬手一招,就已然将签握在掌中。
   
   这便是定下了第一局对战之人了。
   唐文飞道:“既然拔了头筹,便请出场罢。”
   
   于是左右两侧各走出一个人来,分别站在殿中两方。唐文飞便又伸出手指,虚虚在半空划了两下。
   只见他手指划过之处,生出两道细细云气,倏忽间就到了那两人近前。而后云气陡然散开,化作两层极淡的白雾,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两侧看客矮几之前。
   
   众看客都只觉眼前花了花,下一瞬,便有些不同寻常的感觉。
   因而都已知晓,是唐文飞设下禁制,护持众人安全。
   
   再看场中两人相对而立。
   左边那人长身玉立,是个年貌保持在三十岁左右的刚毅男子,皮肤呈古铜色,肌肉紧实,身后更负有一把长刀。
   他看起来倒不像一位仙风道骨的修士,反而像一名俗世的刀客。可若当真将他做当做一个刀客,却是万万不可。
   
   此人周身刀气凛凛,气势也很是霸道,那把长刀黑中带红,可见饮血无数,正合这男子的气魄!
   他抱拳道:“神刀门张天泰,请!”
   
   右便则是一个女子,她生得一张鹅蛋脸,秀眉弯弯,未语先笑,已然显得十分动人;又是身姿窈窕,肌肤胜雪,颇有弱柳扶风之态。她双臂缠有一条锦绫,绕了那纤细腰肢数圈,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这也不像是一位追寻仙道的修士,而像是一位弱质纤纤的闺阁少女。
   
   她这等相貌的女子,寻常情形只消与人打个照面,就要先削去对方的三分警惕,使她占了上风了。
   这女子抿唇一笑,轻声莺语:“小妹净乐宫季半莲,久仰张大哥盛名请。”
   
   徐子青认得这两人,分明都是文斗时修为在炼气十层的六名佼佼者之一,不料第一场就已遇上。不知将有如何收场
   正想时,他便觉身畔多出一人,侧头去看,正是宿忻。
   
   徐子青讶然:“阿忻贤弟,你这是?”
   宿忻笑道:“既然要看打斗,不如坐得近些,也好说话。不然独自一个去看,又有什么趣味?”
   
   徐子青摇头:“这可不是为着趣味”
   宿忻先是一乐:“子青兄总是这般一板一眼,不妙啊不妙。”说完又觉不妥,赶忙再道,“不过是如此说说罢了,实是观战之时与人论证方能得之深意,非是单纯玩乐之故。”
   
   徐子青见他如此连连解释,是忍俊不禁:“阿忻贤弟所言甚是。”
   宿忻这才欢喜起来,眼一转,却起了另一个念头:“你看这两个都颇有名气,可要与我打个赌?”
   
   徐子青一愣,随即失笑:“这”方才还说并非玩乐,转眼却又寻起了乐子。这宿忻,当真半刻也不能得闲。他便道,“那两人还未出手,怎么去赌?”
   宿忻说道:“便等两人斗得一时,你我再来各押一方,至于彩头”他一笑,“左右要在此地留上一年,你若赢了,我陪你修炼三日术法;我若赢了,你陪我修炼三日术法,如何?”
   
   徐子青略想了想:“倒是可行。”
   宿忻喜道:“那便说定了!”
   
   两人打赌,又有彩头,再看对战时,也越发兴致勃勃。
   而场中已然打过招呼的两人,如今也正要动手了。
   


83

   净乐宫中弟子最擅利用己身优势,季半莲才说了“请”字,臂弯里锦绫就已如同一条白色巨蟒,破空之声“咝咝”作响,有如吐信,越发显得那锦绫刁钻,多变狡诈,好似蛇行。
   而张天泰却是郎心似铁,他早在季半莲开口之际,就将长刀握在手中,那锦绫刚刚探头,他已是高举刀柄,重重劈下——
   
   刀气如浪,汹涌卷去!锦绫如蛇,缠绵绕来!
   刀气与锦绫绞在一处,一个强霸锋利,一个温软柔韧,也不知是刀断锦帛,还是以柔克刚
   
   众修士都是睁大了眼,观看这两人缠斗。
   张天泰与季半莲修为相仿,这一击出来,即便声势似有不同,但实则威力相仿,一时之间气浪迷了人眼,竟是不能立时看出来。
   
   只见季半莲双腕缠着锦绫尾端,玉臂轻扬,身姿旋转,翩翩而舞。那锦绫就随之而动,忽前忽后,若隐若现。
   那刀气过来,每每将要碰到一星半点,却给那锦绫拍开,是一沾即走终于不能劈个实诚,反倒是给锦绫将刀上霸意卸下来了。
   
   此时来看,仿佛是季半莲占了上风。
   
   宿忻瞧得欢喜,侧头问道:“现下他两个已然战过一个回合,子青兄,你选哪个?”
   徐子青笑道:“你既然唤我一声兄长,自然是由你先选。”
   
   宿忻轻咳一声:“那我便不与你客气。在我看来,季半莲狡猾如狐,多半是要胜了。”
   徐子青微微一笑:“你选了季道友,我就选张道友罢。”
   宿忻自觉占了便宜,摸了摸鼻子,又看两人对战去了。
   
   这时他却不知,徐子青一边细细观看张天泰与季半莲之战,一边却将意识沉入戒中,与他那至交好友说起话来。
   “云兄,且与我一同观战?”
   戒中人道:“诺。”
   
   眼见季半莲占了上风,张天泰却毫无焦躁之色,他面色冷沉,挥刀横斩,刀气霎时变向。
   此时那锦绫恰恰往这处迎来,眼见就要与刀气相撞!
   
   季半莲见到,纤腰急拧,那锦绫顿时舞出三层圆环,团团将她包围,正如仙子立于月下,清丽逼人。
   这正是她将锦绫收回,不肯与刀气正面相抗之故。
   
   徐子青却有些不解,那锦绫、长刀皆为法器,若当真撞上,未必锦绫就要给刀气斩断,为何季半莲如此小心,竟不愿让它碰上丝毫?
   他既然不解,便也问了。
   
   戒中云冽答道:“若要练刀,刀锋需得饱饮鲜血,张天泰这刀已有几分火候,刀气之中亦带有死者煞气,很能伤人。”
   徐子青想一想,说道:“季半莲的锦绫却很是干净,一旦碰到,却要给那刀染上煞气,到时要将其炼化,却很是耗费工夫”
   
   云冽道:“除此以外,亦与两者法器之性相干。”
   这便是在考校他了。徐子青细细思忖,又道:“长刀虽然霸道,形态则比锦绫短上许多,然而它刀气外放,可隔空伤人。锦绫极长,原是能伸缩变化,威力无穷,可惜于这等情境中反而左支右绌、受到桎梏了。”
   
   云冽听完,才又开口:“若是事到临头,季半莲当不再诸多顾忌。”
   果不其然,场中张天泰洞察先机,立时“刷刷刷”三刀连斩,劈出了三道极犀利的刀型罡气!
   
   这三道罡气“嗡嗡”震动,犹如钟鸣,呈“品”字形极快冲到季半莲身前,正是避无可避。若要将那锦绫撤开,季半莲便要中了刀气,若是不拿,则非得污了锦绫不可!
   眼见张天泰出刀猛烈,季半莲秀眉一蹙,也是当机立断,不再顾惜锦绫!只见她双臂不知怎地一拧,锦绫就好似一个陀螺,急速地旋转起来!而季半莲就在陀螺中间,神色肃穆,眼里也流露出一丝肉疼。
   
   “噌噌噌噌噌——”
   三道刀罡迅速撞上“陀螺”,却发出连串金铁交鸣之声!
   “陀螺”飞速旋转间,正是水泼不进,那刀罡也不能入,被它极快地层层削减、四处飞溅,磨损了全部威力!
   
   张天泰不慌不忙,又是连连挥刀。
   顿时刀罡与“陀螺”不断碰撞,终于那白色“陀螺”之上逐渐生出了铁锈似的污点,而它转动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张天泰很是沉稳,口中厉喝一声:“哈!”
   下一刻,十尺长的刀罡直冲而出!
   
   “陀螺”防御之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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