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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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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欲出
我心神渐定:“欧阳锋,如果你肯放了杨康,我不但带你去寻解药,还会把《九阴真经》的内容统统告诉你。”
欧阳锋道:“我要是放跑了这小子,他就会到处宣扬是我杀了你。到时候整个全真教都会跟我为敌,麻烦着实不小。何况《九阴真经》我已经拿到手了,不再需要了。”不需要?如果不需要怎么会一听我提到了这几个字就立即赶开了毒蛇?
我冷笑出声:“欧阳锋,你号称‘老毒物’,还怕别人知道你做了什么坏事吗?等你练成了九阴真经,天下再没有人是你的对手,那就更加不用怕了。我知道你从郭靖手里拿到了《九阴真经》的经文,但是你确定他给你的就是真经吗?”
郭靖给他的经文是两句真话掺杂一句假话,到时候我写给他的话,也得掺上一些水分,让他练岔了气才行。如果这样他还能练成无人能敌的功夫,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欧阳锋怔了片刻,没有答言。我不肯死心,决意一试:“郭靖黄蓉练了《九阴真经》,已经脱胎换骨,你应该都看到了。如果黄药师和洪七公也跟着练了,明年的华山论剑你欧阳先生可就要落后了。”
欧阳锋道:“好,就依你所言。”伸指解开杨康的穴道。我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心跳才恢复了正常。但就在这时,见到欧阳锋斗然跃起,反手一掌,只听得喀喇一声巨响,一棵圆桌那么粗的大树已被西毒双掌劈成数块,喝道:“什么人,滚出来!”
杨康跃起身来,跳上我所在的大树,伸手就来解我身上的穴道,笑道:“阿沅,总算有人来救我们了,真是谢天谢地。”
夜色中听得一人轻声道:“叔叔,是我。”我心里暗叫一声苦,完蛋了!这个人可不是我们这一边的。真是邪了门了,双腿不便的欧阳克居然会在这个当口出现,杨康刚刚撒下的谎就要被他当面揭穿,这下子我们彻底得罪欧阳锋了。不知道这个没人性的老东西在盛怒之下还会不会遵守刚才的诺言。
欧阳锋猛然止步,握着蛇杖的手缓缓放松,他已听出了这人的声音:“克儿?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然后就见欧阳克伏在参仙老怪梁子翁的背上,缓缓地出来,柔声道:“我担心你老人家的身体。”原来是梁子翁这老家伙充当了他的坐骑,怪不得他能这么快赶到这里来。
欧阳锋的声音更温和:“你这孩子……对了,你不是中了毒吗?快过来让我看看。”
欧阳克笑道:“叔父,你不用为我担心。这是小王爷为求自保撒谎骗你的。我根本就没有中什么毒。”又冲我们叫了一声:“小王爷,你快把阿沅妹妹带下来罢,我叔叔点的穴道你解不开的。”
杨康笑道:“欧阳兄,我就知道,有你出马,我们肯定有救。”
到了这个时候,欧阳克这厮居然还在笑容可掬地叫我“阿沅妹妹”,杨康也还在跟他称兄道弟?这两个人真是叫人想不通。杨康的事情我是一团乱麻,他爱咋咋的吧。不过我跟欧阳克之间隔着的已经是血海深仇了,和他没话可说。也许我家这样的惨事对他欧阳公子来说司空见惯,毫不稀奇吧,哼。
梁子翁叫道:“小王爷,恭喜你总算守得云开了!刚刚是欧阳公子叫我不要轻举妄动,我才没有出手救你和小王妃,实在是对不住了。”把欧阳克放在树下,呼了口重气,大概是累得不轻。果然,是欧阳克叫他不要出手的。看来我跟欧阳克以后连和平相处都很难了。
杨康抱着我跳下树来,打个哈哈:“梁前辈说哪里话,您和欧阳兄现在出来也是一样,我很承你二人的情。”
欧阳锋急急忙忙地上前,围着他侄儿检查一番。欧阳克对着梁子翁一个拱手:“梁老先生,多承你帮忙了,在此谢过。我们几人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商量,麻烦你老人家先找个地方歇息一下罢。”梁子翁笑了笑,二话不说,径直走开了。
欧阳克冲我眨了下眼睛:“阿沅妹妹,我本来早就要出来救你的了,可是你自己说要拿《九阴真经》来换,我只有先依你的意思。你肯帮我叔父这个大忙,哥哥我对你真的很感激。”
这也是个说谎不用打草稿的,如果我不拿《九阴真经》来吊欧阳锋的胃口,他真的肯出来吗?就算他肯出来,也是帮着他叔父对付我们,又怎么会救我?
我冷哼了一声:“你少假惺惺了。要不是你把我的事情全告诉给了你的好叔父,我们也不会有今天这场飞来的横祸。”
欧阳克道:“妹妹,这你可冤枉哥哥了。大丈夫一诺千金,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把你的任何事情告诉给我叔父。你当时跟我说你的匕首是赝品,我就知道你不愿意让他知晓,我答应了你自然是不会说的。是我叔父自己认出了你。”
杨康道:“欧阳兄言重了。刚刚我拿你的性命说事,实在是一时情急,还望欧阳兄见谅。”
欧阳克一副宽容的模样:“非常时刻,可以理解。”
欧阳锋检查完毕,松了口气,瞪了杨康一眼,大声怒喝:“杨贤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岂能颠倒是非,胡编乱造?”
杨康一时无语,欧阳克插口道:“叔叔,小王爷也是无可奈何。你既然饶了他性命,就别再计较了罢。”看我一眼,又道:“叔叔,你先把阿沅妹妹的穴道解开罢。她一个小女孩儿家,对当年的事情也是一无所知,叔叔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为难于她呢?”
我没想到欧阳克居然真的会为我说话,一时怔忡,但是随即想到他可能是冲着《九阴真经》的面子,又释然了。
欧阳锋伸手解开我背心的穴道,怒道:“克儿,枉我教诲了你这许多年,怎地如此心软?”顿了一下,问道:“你是为了那姓穆的女子,才这样的是不是?”
杨康道:“你总算想到了,我很快就是你侄儿的大舅子了,他怎么能看着不管呢?”我这才明白了,原来他一直打的都是让欧阳克解围的主意,怪不得刚刚句句话都往欧阳克身上绕,见了欧阳克也是亲热得不行的样子。看来欧阳克为我说话,冲的其实是穆姐姐的面子。
’
欧阳克却道:“即便没有念慈的关系,我也会这么做的。叔叔,你虽然是叫‘西毒’没错,可是天底下的坏事情并不是你一个人干的啊。没有做过的事情,你为什么既不否认也不作解释?”他这话什么意思?欧阳锋没有做过的事情,指的是什么?
欧阳锋眼光一闪,冷声道:“你都听到了?”
欧阳克点点头道:“叔叔,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是这世上第一谨慎之人,怎么会将随身之物掉落?你扪心自问,那柄匕首真的不是你送给人家的吗?”
我又惊又怒:“欧阳克!你不要乱说话破坏我娘的名声,我娘并不是你叔父的姬妾,而且刚刚他自己默认了,那是他杀人的凶器!”
欧阳克道:“妹妹,你不要激动,我刚刚明明听到了你的爹娘是被毒蛇咬死的,哪还需要用什么凶器?”
我愣了一下:“那他肯定不只杀了我的爹娘。”冲着欧阳锋叫道:“欧阳锋我问你,你到底杀了我们家多少人?”欧阳锋冷笑不语。
欧阳克道:“叔叔,你为人果断,如果不是心中有情,早就对他们二人下手了,为什么刚刚端坐许久,还东拉西扯地,迟迟不肯动手?你打算放蛇儿出来,为什么要把阿沅妹妹抛到树上,不教蛇儿咬她?你老人家的耳力向来惊人,为什么我和梁前辈在边上呆了半天,才被你发现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地,说不出话来。欧阳锋扭开头去,厉声道:“那又怎么样?该杀的人我还是要杀的。”
我有些站不住脚,背上冷汗涔涔。他他他这种反应,算是承认了什么吗?那么欧阳克刚刚扯出来的那一大堆话不是空穴来风?这个毒到不能再毒的老毒物真的有可能像杨康说的那样,是我娘的铁杆粉丝,因为爱而不得才对我们一家人下杀手。爱你爱到杀死你,好阴森好恐怖!我娘认识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
欧阳克道:“叔叔,你若心中无爱哪里来的这许多恨?阿沅妹妹是你深爱之人的女儿。你杀了她,自己就当真好过了吗?”欧阳锋眼珠转动,沉吟不语。
欧阳克看了他一眼,又道:“叔叔,阿沅的娘明明是自己一心寻死,才撞到你的两条蛇儿上的,为什么你甘愿承担了杀她的罪名?你为了救她的命耗损了许多功力,又为她找来无数珍奇灵药,只盼她能多活一刻。只可惜天妒红颜回天乏力,她最终还是香消玉殒了。这些你又为什么不说出来?”
怎么我娘不是欧阳锋杀死的吗?我一时恍然,说不出话来。欧阳锋沉默良久,说道:“人都死了,说了怎样,不说又怎样?”突然抬起头来,直视着欧阳克:“克儿,你知道她是谁了?”
欧阳锋的旧事
欧阳克点点头道:“不错。死在叔叔你这两条蛇儿之下的女人,十多年里不就这么一个吗?何况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太明白,我们白驼山又不缺婢女,你当年为何要不远万里从中原买回来一个粗使丫鬟?”
我这才知道,我娘竟然也是中原人,却不是大理姑娘,也不是西域土著。不过听欧阳克的意思,我娘的身份也只不过是他们白驼山的一个底层婢女,地位既然这么低,那么欧阳锋这个主子要追求她怎么会有难度呢?该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才是。
欧阳锋的音调变了:“你那时候已经知道?”
欧阳克摇了摇头:“不,我直到最近才想到了这些事。”欧阳锋笔直地站着,没有再说话,只是发怔。
杨康问道:“欧阳兄,你记不记得我这位岳母大人的尊姓大名?她长相如何?年纪多少?性情怎样?是否美若天仙,聪明伶俐,谈笑间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我的心在收缩,这样的描述,越听越让我觉得杨康的理想型确实应该是黄蓉。看见他脸上的笑容,更加觉得心烦气闷。
欧阳克微微一笑:“她叫做钟夷则,年纪比令堂略长,肤色白净,弱不胜衣,算得上是个美人。但是在我见识过的美人之中,容色太过寻常,和令堂年少之时定是无法相比,要称她‘美若天仙’也实在是很勉强。”又冲着我歉然道:“妹妹,我这么说你不生气罢?”
我摇了摇头,仔细问了“钟夷则”三个字是怎样的写法,不住地默念着,越念越觉得这名字像是个大家闺秀,脑子一转,又问道:“那我爹叫什么名字?”
欧阳克怔了一下:“这我并不知道。大概是姓何的。”废话,我既然不是跟我娘一个姓,那肯定是跟我爹一个姓了,他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再看欧阳锋,正在呆呆地出神,也不像要接话的样子,只得作罢了。
杨康上下打量了欧阳锋一下,笑了两声:“既然我的岳母大人品貌殊不惊人,怎么会和欧阳先生有缘呢?欧阳先生这样的人物,应该要配一位绝世美女才说得过去吧。”
欧阳锋板着脸,冷冷地道:“外表颜色算得什么?涂脂抹粉争奇斗艳岂是她的为人?她虽是女流之辈,做人做事比你这混小子可要光明磊落得多。”
如果忽略他杀了我老爹的事实还有之前他对我和杨康进行的一连串恐怖活动,这句话真是顺耳之极。
欧阳克道:“叔叔,你这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说到性情为人,这个钟夷则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并不讨喜。她在白驼山呆了六年有余,跟我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过三四十句。因此她的形貌虽然与西域女子大不相同,我却也没怎么注意到她。再说她后来逃跑,又算得什么光明磊落的事了?”
欧阳锋凝视着他,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我有点纳闷,欧阳锋真的喜欢我娘吗?怎么不像啊?我娘不爱说话,定然是日子过得不好,心中不乐所致。她在白驼山地位这么低,可见根本就不受欧阳锋的重视,估计待遇好不到哪里去,不然为什么要逃跑?
杨康问道:“你们西域不是民风开放吗?私奔应该都不算什么过错了,何况是逃跑?”
欧阳克道:“那是对普通女子而言。她是我家的家奴,当然需要得到家主的许可。其实,这些年来经常会有人来求娶我们白驼山的婢女,也有到了年纪的婢女自请离开,叔父也都许可。钟夷则不惹人注目,因此无人求娶。但是她不来自请离开,反而选择私自逃跑,真教人难以理解。”
我听到“家奴”两个字,心里老大的不舒服,斜睨欧阳锋一眼,真觉得此人天生一副恶霸地主的样子。我猜测着欧阳锋在那六年多的时间里是怎样恃强凌弱,依仗着主子的身份对我娘这个孤苦无依的小丫鬟进行惨无人道的恐吓加性骚扰,对他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杨康又道:“欧阳先生,你花了整整六年的时间,都不能打动她的心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欧阳克道:“问题就在这里。我向来觉得,一个人的心里要是喜欢了什么人,那是非要亲近亲近不可的。我叔父却是个真正不近女色的人。他没有姬妾,而且在这六年里头,他依然是每日不间断地晨昏苦练,极少和婢子交谈,连钟夷则也不例外。至于什么亲近举止,那更是见所未见。因此我根本没发现他二人有什么样的私情。”
听他这么说,欧阳锋还算是个君子,并没有对我娘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来,那我就更加不明白了。这样的两个人,不说话不交流,见了面不就像是两段立正站好的木头,你看看天,我望望地,有什么趣味?难道就因为两个人都不爱说话,才对了胃口?哦,不对,应该是对了欧阳锋的胃口,我娘又是逃跑又是自尽,死都不接受他的情,对他应该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欧阳锋凝视着黑黑的天空,喃喃地道:“武学之道,不可一日偏废。对我来说这是最重要的事情。自古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站在前头的人,更加不能有所懈怠。”
欧阳克问道:“所以你就疏忽了自己的感情?”
欧阳锋缓缓道:“有些话,不一定非要说出来。我虽然极少见她,但是只要她有什么喜欢的物事,纵然要我上刀山下油锅也会为她寻来。但凡有人欺负她,我都不会放过。这样还不够吗?”
杨康惊讶万分:“欧阳先生你真是够含蓄的了。你对人家有意思,应该一早挑明啊,要么用言语表示,要么就直接娶她。不是干脆利落得多?你对人家这么冷淡,我看人家不一定领会了你的意思。”
欧阳锋笑了笑,笑得有几分凄凉:“我生性如此,难以改变。何况她那么聪明,其实早就心知肚明了,不然为什么要逃?”
欧阳克突然叫道:“叔叔,我现在明白钟夷则为什么不接受你了。你是弄巧成拙了。你送了她东西,有心的人都当她是你的禁脔,不敢前来求娶,白白地耽误了她的青春。她也不是不爱说话,是没人敢和她说话。你自以为是在保护她,其实是生生地把她孤立了。你这样做,哪里是在对她好?”
我听得心里一沉,欧阳锋也有些愣怔,半晌没有吱声。杨康道:“欧阳兄说的是,我要是她,还会以为你是憎恶我,千万百计地不让我有好日子过哩。”
欧阳克道:“不错,要不是看了阿沅妹妹的匕首,铁证如山,我根本不会想到叔叔你也有过喜欢的人。不过我还是很好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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