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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剑神 夜萦B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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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玉无枫回道。
东方不败挑眉,说道:“本座一直很好奇京城第一高手玉昭鸿的绝顶武功从何而来,不知玉楼主可愿告知?”
“我亦不知。”玉无枫平静地回道。
东方不败看着玉无枫平静坦然的表情,接着说道:“本座一直以为京城玉昭鸿便是飘雪楼玉无枫,莫非是本座猜错了?”
玉无枫抬起低垂的眉眼,依
旧淡淡地回道:“你并未猜错,只是我自己忘记了而已。”
“如此,本座这个疑惑怕是很难解开了。”东方不败悠悠地说道,似是带着些许遗憾。
玉无枫不语。静静地看着东方不败,似是等着他接下来的问题。
“本座不曾记得与玉楼主有过何恩怨,为何玉楼主的飘雪楼却要处处针对我日月神教呢?”东方不败问出了压在心底一直想知道的疑惑。
“我虽为飘雪楼楼主,却不是飘雪楼的真正掌权人,飘雪楼隶属于宁王,宁王怀疑日月神教有不轨之心。”玉无枫说道。
“所以就想把我日月神教除去?”东方不败平静地说道。
“恩。”玉无枫淡淡的应道,虽然他也知这很可能是周端儒的一个阴谋,但是如今,周端儒已经在宁王的允许下对日月神教挑起了事端,飘雪楼与日月神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而他也不得不与东方不败一战。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般无凭无据地让我神教背负这般罪名,对我神教是否太过不公平了。”东方不败冷冷地说道。确是更加肯定自己当初的猜测了。
玉无枫不语,虽然他也知对于这件事宁王处理地太轻率了,但如今已成这般局面,多说无益。
东方不败转而对玉无枫说道:
“玉楼主也这样觉得?”
“虽是不公平,但如今飘雪楼与日月神教的恩怨已铸成,公不公平,现在说来似乎已成多余。”玉无枫说道。
“确实,本座想知道,这一战是朝廷对我日月神教还是飘雪楼对上我日月神教。”东方不败淡淡地问道。心里却知道若是朝廷,只怕日月神教难逃这一劫了。不过若是朝廷何须这般大费周章的。
“宁王并无证据,所以一直只是私下处理这件事的,本着江湖之事江湖了,让飘雪楼对付日月神教。”玉无枫说道。事实上,因为记忆缺陷的原因,这其中的很多东西他都不是很清楚。
“七日之后,本座绝不手软。”东方不败说道。
“我亦不会。”玉无枫说道。便站起身来,顿了顿,还是说道:“那日蓝衣之人,名叫周端儒,跟宁王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及是亲密,宁王对他极是信任。”
说完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则坐于依旧静坐,想着玉无枫最后说的那句话。
和谐完毕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肉,已被和谐,详见定制印刷 三天之后,日月神教与飘雪楼相斗已成了江湖中的最热门话题,日月神教飘雪楼袭击日月神教名下的产业和堂会,日月神教亦袭击飘雪楼名下的产业及执行任务的杀手,两个门派之间的争斗越来越激烈,而可江湖人都不知道日月神教教主和飘雪楼楼主正同处在一个屋檐下,而且貌似还很和谐。
玉茗堂后院,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同站在庭院中,看着庭院中的春景,西门吹雪说道:“你有多少把握?”
东方不败冥想了一会,说道:“六成。”
西门吹雪转过头来,看着东方不败优美的侧脸,突然生出一种把他拥入怀中的冲动,这么想着,待感觉到怀中的温热之时,他知道自己只怕再也无法把他从自己的心中驱除出去了,因为就在刚刚想到东方不败可能会丧命于玉无枫之手之时,他向来冷硬坚毅的内心竟感受到了一股刺人的痛疼和强烈的不舍。
突然被抱进一个微冷却很是宽厚的怀抱,东方不败微微错愕了一下,便勾起嘴角,回抱住西门吹雪。细细的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良久,西门吹雪对着东方不败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便松开了抱着东方不败的双手,离开了。
东方不败愣愣地看着西门吹雪孤寂的背影。突觉心中略微的不舍急剧扩大,演变成满腔的情绪,这种情绪让他对三天前那般果断的应战生出了些许懊悔,他也知玉无枫的武功绝对不会比他的差,再加上两人不仅仅是比武那么简单,他们之间还代表着各自的阵营,而且正激烈相斗,你死我亡的争斗。
其实,身处在江湖十几年,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十几年饮血的江湖生涯更是让他把人生当成赌局,而他要做的是赢得所有赌局的那个人,不管那个赌局看起来多么的凶险,或者更多的时候他追求的便是这种凶险,这一种极致的胜利会让他生出极大地自豪感,所以他的名字是不败,不败,天下无双,从不言败,所以他从未想过失败后的结果。
正如西门吹雪追求剑道的高峰一般,他要追求的也是一种高峰,便是站在所有人之上的高峰,而在这个过程,玉无枫便是他必须战胜的一个,否者之后的一切都成了虚谈。正因为早已想到了这一战,所以他从始至终都表现地很平静淡然,因为他需要让自己所有的心绪都放在最后的战场上,让自己的不败之名永续。
然而,刚刚西门吹雪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他一直以来坚定的格言出现了动摇,他第一次想到自己若是失败了,会是如何?西门吹雪会如何?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舍不得西门吹雪,这种不舍的心绪让他有点心慌,因为他怕自己变得不再像自己了,变得害怕失败了。
幽深的眼睛依旧幽深,只是更多是因为那翻涌的情绪,而不是以前雄心壮志,深谋远虑。
怀着这般翻涌的情绪,东方不败来到西门吹雪的门前,敲响了房门。
门打开,西门吹雪看到站在门外的东方不败,眼神的情绪难以言喻,东方不败却第一次看出了里面的其中一种情绪,那便是同他一般的不舍,东方不败突然想到自己之前一直想做却一直没做的一件事,本是怀着复杂情绪而无意识地来到西门吹雪门前而没想任何借口的尴尬顿时消去,眼中带着略微的狡黠,说道:“伊川之时,我们似乎曾说过要一起月下品酒,就今夜,如何?”
西门吹雪本欲让开身子让东方不败进来的动作顿时顿住,转而看向东方不败,似乎有点错愕,不过还是回道:“恩。”
东方不败勾起嘴角,精致的眉眼弯起,深邃的眼眸一汪盛着一轮朗月的夜下幽潭,勾人心魂。
说道:“恩,本座要说的便是这个。”便走了。
站在门依旧站于门边的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随着走动翩飞飘扬的红衣,若有所思。
夜晚,月光满盈,群星延绵,晚春和风,清香弥漫,树荫婆娑,叶与叶的相磨,沙沙而吟,是一个极佳的晚春夜景,庭院中的石桌上,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相对而坐,东方不败给彼此的杯中各自倒了一杯酒,说道:“这是男颜醉的极品美酒,烈极,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西门吹雪看着白玉杯中的色香味俱全的美酒,低低地应道:“不醉不归。”
东方不败端起酒杯,西门吹雪会意,亦端起酒杯与东方不败的酒杯碰撞了一下,便同东方不败一同喝了下去。
随后两人便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东方不败说道:“你喜欢我吗?”
“恩。”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不知。”
东方不败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撑在石桌上,看着杯中波光闪烁的美酒,呢喃地说道:“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西门吹雪不语。
两人又继续喝着。
明月高挂,群星依旧闪耀,却已是夜半将至之时,唯一一瓶美酒已全灌入两人的肚中。
东方不败晃着空空的酒瓶,黝黑的眼瞳一片模糊,水光莹然,脸颊红润,但这酒水的唇瓣红润诱人。
西门吹雪,一手撑着脸颊看着对面的东方不败,向来对美色看得极淡的他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东方不败很迷人,西门吹雪说道:“没了?”
“恩。”东方不败声音沙哑地说道。
“回去?”西门吹雪继续说道。
“恩。”
西门吹雪站起身来,看着对面放下酒瓶的揉着额头的东方不败,顿了一下,问道:“如何?”
东方不败说道:“无事。”随后便撑着桌子试着站起来,却突然身子微微偏移了一下险些摔倒。西门吹雪连忙走过去扶住他的身子,顿觉一股清新的体香伴随着浓浓的酒香盈满鼻端。
身子被接住,东方不败顿时整个人窝在西门吹雪的怀里,抱着他的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西门吹雪便将东方不败整个身子横抱起来,向东方不败的屋子走去。
床前,西门吹雪把东方不败放在床上,正想离开,却被东方不败保住了脖颈,随后温润带着浓烈酒香的唇瓣便压向他的,随后理所当然地,两人的双唇交织在一起。
……销魂河蟹的波浪线……
良久,西门吹雪自东方不败身上翻□来,躺在他旁边,东方不败疑惑,侧着身子看着西门吹雪,却发现他已闭上了眼睛,似是睡着了,东方不败懵了,为什么又跟上次一样?难道西门吹雪对自己的身体没反应?想到东方不败顿觉顿觉黯然,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软弱多愁善感之人,既然西门吹雪不做,那就换他来吧。
这般想着,东方不败爬起身来压在西门吹雪的身上。
感觉到身上的重压,西门吹雪睁开眼睛来,幽幽地看着身上的东方不败,似是对东方不败的举动很是疑惑。
不过此时他的这般眼神在刚才已被他挑起欲|望的东方不败看来则像是是惹了祸却不自知的无辜,这般想着,东方不败暗藏在心底的火焰更甚了,东方不败呼了一口气,压下似要破体而出的火焰,说道:“西门吹雪,过几天,我就要和玉无枫一战了,此战必定极为凶险,所以在这之间,我一定要完成我的一个心愿。”随后东方不败便低下头去,在
吻上西门吹雪苍白的嘴唇之前说道:“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西门吹雪依旧用刚刚的那种眼神看着他,说道:“刚刚不算?”
东方不败懵住,愣愣地问道:“如何算了?”
西门吹雪微偏着头不语,东方不败顿时反应过来,怪不得西门吹雪之所以每次都中途停下,怪不得他之前用那般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原来竟是不知如何做啊,对自己的反应好奇啊。
想想也是,他之前也是看了燕平生给的书后才知道,西门吹雪这般人物,一看便知对这些事不太热衷的,又怎么会知道这般事呢。
想清楚了的东方不败顿时更加兴奋起来,不再迟疑,啃上了西门吹雪的嘴唇,没注意到西门吹雪低垂的眉眼下的深思。
……销魂河蟹的波浪线……
在这过程中西门吹雪除了偶尔被东方不败弄得身子不自觉地颤动以外,一直表现地很安静,直至东方不败将手伸到一个连他自己都没触碰过的地方动作之时,西门吹雪才伸手抓住他那只过于放肆的爪子。转而把他压在身下。
本以为自己即将成功将西门吹雪吃干抹尽的东方不败发现自己又重新被压在身下,顿时反应过来,原来西门吹雪之所以表现的那么平静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暗恨自己之前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竟然忘了西门吹雪绝不是一个好压倒的主。
东方不败懊恼着,
而压在东方不败身上的西门吹雪眼神幽暗地看着他,东方不败喘息着,被他这般看着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故作镇定地说道:“你要如何?”
西门吹雪神色平静地说道:“做你刚才做的事。”
“我刚才……”东方不败顿住。
“你不愿意?”西门吹雪继续说道。
东方不败微偏着头,强自镇定地说道:“之前我说过让你成为我的人。”
西门吹雪在东方不败的脸上轻吻着,说道:“这有区别吗?”
东方不败脸上的表情僵住,有点气弱地说道:“我要在上面。”
“为何?”
“……”
一切都顺利进行着,当撕裂的疼痛自身后传至大脑之时,东方不败想着,他日一定要让西门吹雪也领略一番。然而他却不知道,当真正拥有这个机会的时候,他反倒畏手畏脚了。
前奏
第二天,东方不败自睡梦中醒来,眨了眨尚且迷离的眼神,感受到身下结实光滑的躯体,昨夜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东方不败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想撑起身子,却身后一阵刺痛,腰一软,重新跌回身下结实的怀抱。
正懊恼着,西门吹雪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如何?”
东方不败顿时羞红了脸,说道:“无事。”忍着痛疼撑起身子来。然而,依旧如刚才一般,再次跌入西门吹雪的怀抱,只不过这次却不是腰软的原因,而是被西门吹雪宽厚的手掌给扳回去的,东方不败不由抬起头来略显薄怒地瞪向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对他的怒目而视并不理会,只是用宽厚的手掌扶起东方不败白皙优美的双肩,将他的身子移至床上侧躺着。
说道:“再休息一下。”便自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东方不败躺在床上,看着西门吹雪一系列的动作陷入了沉思,虽然如今已和西门吹雪结合,他却还是无法了解西门吹雪,从始至终,他似乎都没有看透过西门吹雪,他就像是个永远的谜,需要他用一生来参透,不过他并不在意,他有这个耐性用一生的时光来与他纠缠磨合,只要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东方不败是临近正午之时起的床,期间西门吹雪一直陪着他,而他便枕着西门吹雪的腿睡着,睡着之时,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东方不败感觉一只宽大骨节分明的手掌在自己的腰间细细地移动按摩着,随着那手指的移动,腰间的酸痛也逐渐减轻了不少。待再次醒来,已日近正中,感觉身后不怎么痛了之后,便穿衣洗漱。查看了一下神教的现况,便同西门吹雪一同出去用午膳了。
再次来到男颜醉,却没有再上酒了,备的大都是些素食,吃着那些素食,西门吹雪总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
这时东方不败说道:“可是觉得熟悉?”
“恩。”西门吹雪应道。
“这个楼是燕平生建的。”东方不败说道。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听东方不败这么一说,倒是记起了那么一个人。
“这个楼的厨子的手艺便是燕平生手把手教的。”东方不败说道。随后瞄了一眼对面的西门吹雪,继续说道:“那次我那般做,你为何还如此轻易地原谅我?”
“我并没有理由去怪你,何来原谅?”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
“我意图杀你,这不是理由吗?”东方不败说道。
“可你并没有杀意,况且你说的也无错。”西门吹雪依旧淡淡地说道。
“说来我还不知你究竟是从何而来呢。”东方不败用略微带着些调笑意味的口气说道,眼神却很是认真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毕竟这是东方不败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刺。
“一个很远的地方,你无须知道。”
西门吹雪直白的话语顿时让东方不败的面色凝了下来,虽然知道西门吹雪只是单单地表达自己心中的意思,东方不败还是免不了心生不快,毕竟两人都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他却对西门吹雪这个人仍旧处以一知半解的状态,这实在不是件让人爽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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