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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问天之我意为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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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穷!”
方问天大喜,由玲珑亭外飞串而入,叫道:“阿爹,您愿意教我武功了?”
方晴川微微一笑,那表情极是好笑,说道:“我想你这十几年一定早就想问我,为什么不教你武功吧?”
方问天在方晴川的左边坐下,脸色一红,没有说话,但那神色却表明方晴川说得没错。
方晴川抬头望着亭子外的暮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并不说话。过了半响,才缓缓地道:“已经十四年了,这十四年我不准你跟随你二叔学武,只让你努力的读各种各样的书。你的心中一定很奇怪,我为甚么要这样做。”他停下来,在杯子中轻轻的饮了一口酒,笑了笑,继续说道:“就连你二叔都想不透的事情,你怎么想得透呢?”
方问天试探着问道:“那么,阿爹,这到底是为甚么呢?从小,我看着别人练武,不知有多羡慕呢!现在,就连王管家的儿子都比我厉害。”
方晴川道:“可能你们想不到,其实我也不知道让你这样做的原因!因为这是你的太师父苍穹到人在羽化的时候交待我的。”
方问天一呆,他曾经仔细的考虑过这件事,设想过种种原因,以为方晴川不想让他涉足江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是这个原因,不禁问道:“太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方晴川手中端着那个空酒杯会议到:“那年,师傅向我做这个交待的时候,我也问过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做,师傅只对我说,缘,一切都是缘。”
说到这里,方晴川停了下来,将手中的空酒杯放在小木几上,方问天忙在就被中斟满酒。只听放晴川继续说道:“现在我已经隐隐的知道原因了,但是我也只能告诉你,缘,一切都是缘!”
还未等方问天反应过来,方晴川忽然起身,说道:“好了,我们的客人到了。”缓缓的走出亭外。
方问天吃了一惊,他这次来这里,主要是因为方晴川要和天下第一高手,东海天机岛岛主黄埔拜月决战,没想到说着说着话,就把这事给忘了。
这位天机岛主四十年前 江湖,未曾一败,杀得江湖中许多英雄豪杰俯首称臣,傲视天下,不可一世。
终于在三十年前遇上了中原第一人,方晴川的师父苍穹道人。那一战没人看到,只是此战之后,黄埔拜月退回了天机岛,至今未曾出来过。而苍穹道人也回到庐山五老峰,从此不再下山,只不过在回程之时收了方晴川为徒弟。
江湖人士对此战众说纷纭。
直到十四年前苍穹到人羽化,而黄埔拜月仍就在天机岛不曾复出,人们根据这一点,推测当年之战其实是苍穹道人胜了,让黄埔拜月受了重伤,以致于在苍穹道人羽化之后仍无能力复出。
可是,就在三天前,方晴川忽然接到了黄埔拜月的战书,约于龙首山庄的后山决战,这一下令龙首山庄大为意外。在众人的眼中,就算要挑战,也不该挑战武功荒废十几年的方晴川,而应该是如日方中的方晴山。
当时,方晴川之是笑了笑,下令任何人不得干涉这件事。就来这后山的玲珑亭,随身只带了几坛酒,然後三天不曾下山。
龙首山庄本想大举准备,抵抗外敌,但方晴川下了十三年来的第一个命令,众人也毫无办法,要知道他虽然未曾管事,但他却还是龙首山庄的大庄主,拥有绝对的话事权,庄中之人不敢违背。
由于方晴川整日的喝酒,从小,方问天就与他交流不多,但是毕竟还是非常的担心,忍不住偷偷的跑了上来,没想到这一上来,居然和方晴川谈了许多话。
方问天走在方晴川的身后,只见方晴川两只手各自提着一个紫色的酒坛子,连无双剑也没带,就这么走了出去。他走路的姿势也懒懒散散的,仿佛有些醉了一般,步法虚浮。
方问天虽然武功低微(偷学的),但是龙首山庄里高手如云,所谓近得寺庙会念经,他也看得出方晴川这样的步法姿势中,与不会武功的人一样,全身皆是破绽,不禁暗暗的担心。
就在这时,山下的山庄中传来了一阵清啸,接着有人说道:“黄埔先生大驾光临,晚辈方晴山在此恭候多时了!”
玲珑亭就在龙首山庄后山的一个小山峰上,距离龙首山庄有四五里远。这么远的距离,这人居然能将声音远远的传上来,那气势直如如万马奔腾,隆隆而来。方问天站在玲珑停这么远的地方仍觉得震耳欲聋,心神摇拽。
方晴川笑了笑,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终于来了!”
第二章 三大高手
更新时间2005…10…25 6:59:00 字数:7061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深黑色的夜幕上,无数的繁星不停的闪烁着,在微弱的星光的照耀下,周围的一切景物都显得朦朦胧胧的,如仙境一般,没有丝毫的真切感。清脆的鸟鸣早已消失无踪,转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风味的虫鸣声,配合着远处起伏不定的山峰暗影,不由得使人产生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另一个声音在这幽静深远的环境中有人响起:“有劳方二庄主久候了,黄埔拜月愧不敢当!”
这人的声音在群山之中悠悠荡荡,来回缥缈,方问天居然听不出这个声音来自何方,距离有多远,只觉得仿佛既在耳边回荡,又好像来自于无尽的天涯,让人觉得怪异至极。
在夜幕的笼罩下,两道人影由山下的龙首山庄奔出,飘飘然,施施然,仿佛是两个人突然兴致大起,在山间散步一般,悠闲自在,但速度上却又风驰电掣,极为惊人。
人影飞速的奔近,当奔至离方晴川约两百步的时候,两道人影突然一缓,行走的样子仍然如同闲庭信步,但速度上却产生了极大的差别,如此大的差别,这两人却变换得自然无比,就好像是想当然之事。
在满天繁星的照耀下,方问天见并行而来的两人中,左边的一人约三十余岁,个子普通但体魄却极为魁梧,一柄单刀紧紧的负于背上,虽然没有特意表现什么,却让人自然而然的感觉他一定是刀不离身。远隔两百余步,这人一身强力的霸气仍隐隐的压迫过来,让人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种屈服的念头:这人还是不要抗拒的好。
虽然在夜幕下远远的看不清样貌,方问天对这人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人就是方问天的二叔:方晴山。
对于另外一人,方问天不认识,但当方问天能看见两人的时候,注意力就完全集中在这人的身上了。
这人和方晴山并行而上,一身的粗布白衣,在夜幕中显得特别的醒目,让人怀疑如此醒目的白亮的颜色是否真是他的那身白衣所发出来的。
“难道这人就是黄埔拜月?相比倒是这样的年轻!”
方晴山那无边的霸气持续的散发而出,这人近在咫尺,却似丝毫未觉,在起伏不平的山路中,一步一步的跨出,那种自然而又平静的神情,仿佛是在仲夏的傍晚,在林荫小道下散步一般,悠然自得。
方问天站在方晴川的身后,深秋的夜风轻轻的吹拂在他的身上,凉爽的感觉由他的身体渐渐的侵入他的心灵,他本来还比较紧张的心情突然之间冷静了下来,立刻,他感觉到一股寒意侵袭过来。
这股寒意并不是来自于凉爽的秋风,而是来自于眼前的这个穿白衣服的人。而且,这股寒意并不侵袭方问天的身体,却直接侵袭入方问天的心灵。
这人一步一步的向玲珑亭靠近,方问天就觉得心中的寒意就一步一步的加深,这种直侵心灵的寒意仿佛让人置身于七军万马之前,又仿佛置身于断头台之上,那种恐惧的意识犹如千斤巨石一般,紧紧的压在访问天的心头,霎时,方问天好像感觉到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跨入了鬼门关。
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在方问天的心里升起:这个人不是人!
正当方问天快支持不住的时候,一道暖流自方问天的心里升起,那该死的寒气在霎时之间无影无踪了。
方问天还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只听方晴川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问天,你到亭子中去歇着!”然后就觉得全身一阵轻飘飘的,当他头脑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在玲珑亭中了。
方晴山和黄埔拜月同时踏上了玲珑亭前的平台,望着眼前这个实际年龄近八十岁却只有四十来岁样子、一袭白衣的成名前辈,不由得暗暗地谈了一口气。刚才从龙首山庄至玲珑亭的这段路程中,他和黄埔拜月并肩而行,一直在寻找出手的机会,却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黄埔拜月在举手投足之间均达到了完美的境界,浑身上下居然找不到半点破绽。一个人的身手竟然能达到如此完美的境界,方晴山连想都没想过。
而且,黄埔拜月没有任何做作、却能产生凌厉无比的让人如面临死亡境界的阴寒的气势,让人不知不觉之间形成一种抗拒却又觉得无法抗拒的念头,他的这种让人心灵莫名恐惧的气势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别人他威临天的存在。
但是,就站在黄埔拜月面前的方晴川却好像丝毫未觉。
方晴山这时才发觉自己与方晴川的巨大的差距。
与黄埔拜月无时无刻地发出提醒别人自己存在的气势相比,方晴川恰好相反,他完全没有任何存在迹象。
要知道,武功修为达到方晴山这样的境界之后,心灵的感觉往往要比五官的感觉要真实的多,就算闭上眼睛,敌手的一举一动都莫不了然于胸。可是,明明就看见他站在面前,但是当方晴山闭上眼睛的时候,感觉方晴川仿佛自自己的面前凭空消失了,没有心跳,没有呼吸,甚至没有体液的流动,一切的生命迹象都完全消失。
这是不可能的事!却出现在了方晴山的面前。
玲珑亭前的平台宽约数十丈,平台的边沿向着玲珑亭的一边是峭壁,峭壁上光秃秃的飞猿难攀。在远离玲珑亭的另一边是一个深谷,虽非悬崖,却也陡得异常,几株松柏之类的树木稀稀落落的张在岩石间,秋风轻轻的吹拂,在寂静的夜幕下发出的沙沙声伴着松林中的虫鸣声显得特别的响亮悦耳。一轮新月如钩,不知何时悄悄的升上了夜幕中,静静的撒下薄薄的一层银色的光芒,给深秋的夜色笼罩上一种难得一间的清新的氛围。
黄埔拜月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在深秋的夜色中悄然响起,不必吐气扬声,却字字清晰入耳:“自从三十年前与苍穹真人一遇之后,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今天的到来,既心焦又惶恐,生怕三十年来白等一场,今日得见方兄的英姿,才知不需此待!”
说着,自登上平台的小径的入口轻轻的向这方晴川跨上了两步。
方问天远远的坐在玲珑亭中,只看见父亲、二叔和黄埔拜月三人成三角形站着,丝毫感觉不出其中的异样。这时候黄埔拜月给他的印象只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秀士,再也感觉不到那股铺天盖地的恐怖的气势。
方晴山身在其中,感觉在其中,无法控制的涌出倾慕之情。黄埔拜月说出短短的几句话,深刻的表现出他对这一战的渴望和必胜的信念。同时,看似静静而立的身形却连着微微的晃动了十七次,极力的寻找这出击方晴川的方位。方晴川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微微的晃动十七次,恰好将黄埔拜月的移动抵消掉。如果只看方晴川和黄埔拜月之间的相对位置,则他们两人根本就不曾移动过。
然后黄埔拜月轻轻的跨上了两步,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凌厉的气势突然一收,方晴山只觉得全身顿时一轻,紧紧绷住的神经立刻松弛,舒服无比。但是他却清晰的感觉到,黄埔拜月的无与伦比的气势并没有消失,而是如蚕丝,如布匹一般卷向了站在黄埔拜月正面的方晴川。
可以想象,这时压在方晴川身上和心灵的压力该有多么的庞大。在这么庞大的气势的紧锁之下,如果方晴川的动作有任何的空隙,必将引起黄埔拜月无情的连续的攻击。
方晴川却仍然好像丝毫未觉,在黄埔拜月轻轻跨出两步的时候,他自然的将手中的酒壶抛出,酒壶划过一条弧线,恰好落到跨上两步的黄埔拜月的手中,让人觉得好像是黄埔拜月跨上两步去接那飞来的酒壶一样,一切配合得恰到好处。
方晴川背着双手,转过身去,悠然的向这广场中心迈着脚步,哑然笑道:“我与黄埔先生不一样,我是十四年前才知道师尊和先生的约斗,因此,我比先生多快乐了十多年。黄埔先生能在背负沉重的心灵负担的同时而达到‘纳天地于自身’的境界,从此无需外求,已成‘至人’,实在令在下佩服不已!”
方晴山心神巨震,方晴川寥寥数语就点出了黄埔拜月那传说中的境界,显露出丝毫不逊的高明的眼力,语气淡然,说明黄埔拜月缠绕在他身前身后的凌厉的气势对他根本没有影响,也显露出足以与黄埔拜月相抗衡的实力。
黄埔拜月随着方晴川悠然的走向平台的中心,两人同速而行,就好像是多年的朋友在一起交心谈天,极为自然。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在这凄冷的夜色中回荡:“方兄太过客气了,以方兄此等年纪,竟然能‘融自身于天地’,无我无他,无内无外,真是令人钦佩。就是不知方兄能否以自己的能容,克制我的无量?”
方晴山的修为虽然不如方晴川和黄埔拜月两人,但也相去不远,两人的几句对话让他心潮澎湃。黄埔拜月先是以奇妙的身法想强行攻破方晴川的防御圈,却被方晴川以同样的身法给化解掉,黄埔拜月又以强大的气势来压迫方晴川,但方晴川却似丝毫未觉。在两击无功之后,黄埔拜月紧接着就以语言来展现高明的眼力和强大的实力,想以此来破坏方晴川与周围环境完全融合的圆通如意的心境,方晴川马上以同样的方式加以还击,展现出丝毫不让的实力。
从两人见面以来的短短的时刻,未动一手一脚,却已经惊险万分。
方晴山知道,若是两人中有任何一人的心灵或精神出现丝毫的空隙,那就将注定败亡的结局。
高手过招,不能有一丁点的偏差。
方晴川停住脚步,缓缓的转过身来,微微笑道:“黄埔兄好像太过自信了吧!须知万事万物,莫不来源于天地造化,源自于他而终究回归于他,想以一己之利而抗衡天地造化,毕竟是妄想。黄埔兄以为然否?”
方晴山的心中好生的佩服,就这几句话,方晴川已经深深攻入黄埔拜月的心灵,指出黄埔拜月虽已经至‘纳天地以自身的境界’,但毕竟仍是一己之力,难与天地造化相抗衡,还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黄埔拜月向着方晴川跨出两步,将手中的酒壶凑到嘴边,狠狠的喝了一口,然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叹道:“真是好酒!方兄这十几年来过得如此写意,好生令人羡慕。”他停了一停,继续说道:“后天地生而知天地之始,先天地亡而知天地之终,天地循环,尽在体中,天地之力,随手而拥。我虽非天地而天地尽在我胸。”
方晴川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只是向后跨出了一小步。他这时正处在黄埔拜月强大气势的笼罩下,这毫不起眼的一小步,却是黄埔拜月的气势猛涨,如潮水般的向他压过去,顿时四周寒气大盛,但是立刻,这股强烈的可以开天辟地的气势就好像遇到无底洞一般,在一瞬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这个无底洞就在方晴川的身上。
方晴山心神巨震。
打从一开始善攻的黄埔拜月就步步紧逼,猛烈而主动,善守的方晴川则以退为进,以柔克刚,轻而易举的就将黄埔拜月的强烈攻势化解于无形之中。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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