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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死觅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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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家人给我断网了,今天发两章把昨天的补上来
☆、事发(中)
夏正真诡计多端,他让司机在前门停车场等待,给夏草造成他还没离开的错觉。实际上他跟孟文庭没谈拢后走了侧门。
夏草等了好久才发现自己被算计了,夏正真不肯见他,他就不顾脸面的在夏府门前跪着等,没一会夏正真就回来了。
只见夏正真面无表情的让他进院,等院门刚关上就一脚把人踹趴下,夏草扑棱站了起来,死死握住拳头被气得发抖。
夏正真挽起衣袖抄起挡门的木棍就往死里打,夏草像石碑一样立在那一动不动。几棍子抽在腿上都没晃悠,夏正真打累了,把木棍随手扔到门后。“知道错了吗?”
夏草牙关紧咬,“我没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夏正真恳切的劝导“那男的就那么好,让你魂牵梦绕的。他要是真爱你就不会拿着你的钱做非法的事!你会被他连累的很惨你知道吗?我是为了你好!”
夏草跪在地上哀求“爸,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他,求你放他一马吧!我求你了”夏正真既然对他晓之以理,他就对夏正真动之以情。
夏正真气道“你不是喜欢女的吗?”
夏草“爸,我不喜欢女的,我从小就喜欢男的,那都是障眼法,我没敢表现出来,爸我求你了”
夏正真额头青筋直跳“你还撒谎!瞧那二椅子把你迷成了什么样,跟我撒谎,还不尊重你母亲”
夏草眼中难掩气愤“他不是二椅子,你们不尊重我爱人,凭什么让我尊重你们”
夏正真手边没了工具,愤怒的踹他的胸口“凭什么,凭我我是你老子!你不给我取大家闺秀就算了,竟然搞男人,你恶心不恶心啊!”
夏草那一刻伤心极了,小时候缺爱的委屈和现在的怨气混在一起在心口膨胀炸裂,双目仿若瞪出眼眶“我恶心我老婆是个纯的,我是个处,我们忠于对方,有什么好恶心。你老婆在外面搞男人,你也在外面乱搞,你们都带回家来搞了。。。”
夏正真一拳打过来,被他格挡住“身为你们的儿子,我为此感到恶心”
夏正真抽出皮带作势要抽他“我们是你父母,你的礼貌教养呢!”
“小时候没爹娘,没人教,长大了你管不着”夏草拔腿就跑
爷俩翻游廊绕亭柱,边跑边骂。
夏正真追的气喘嘘嘘,手持皮带遥指逆子“你跑,你跑吧!那二椅子这就完了,我已经请人换了审判长”
夏草面色铁青恶狠狠的问“你想怎么样!”
夏正真把皮带系好“想让你早日清醒浪子回头”
夏草气的想发疯“你是不是我亲爹啊!他对我多重要你没看到吗?”
夏正真叹气道“我是你爹才管你,你怎么就不能理解父母的苦心啊!”
夏草远远给他跪下“爸!我能为他不顾生命危险进C区,他要没命,我也不能独活,
爸,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夏正真心里又气又酸涩,纳闷儿子小时候那么直,怎么一下子就长歪了呢!
爷俩眼神较量半天,夏正真转开视线“我不会让你误入歧途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夏草“爸,我十八岁了,已经不需要你再为我做决定,爸,你放过莫锦吧,我求你了”
夏正真“无论你多大,犯了错误我都会为你纠正”
夏草愤怒喊道“你们当年就不管我,我差点死了都没人知道,凭什么我有家了,有了幸福生活你们就来干涉,你们凭什么认为自己是对的,你们不是法律也不是上苍,凭什么就判断我是错的,法律都认可了的,你凭什么反对,你和史爱华真的是为我着想吗?你们除了给了我生命,还给了我什么?史爱华和你说我不尊重她,十八年来她照顾过我几天?是我爷爷我奶奶把我养大,你们剥夺了我的父母爱还嫌不够,连我小家的幸福也要破坏吗?”
夏正真被他声泪俱下的哀诉说的默然,他不是不内疚,当他回首想要补救父子关系的时候,夏草已经长大懂事,父子之间隔阂已经难以消除,可是他为了儿子好的决心是不会改变的,仍固执的认为儿子以后一定会想明白。
夏草看着父亲的脸色,以为有了希望,膝行上前“爸,我求你了,爸,你成全我们吧!”不顾及额头的伤在地上磕起来。
夏正真把他捞起来,擦去淌到鼻梁上血“夏草,你离开他,我就救他,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鲜血流到嘴边,夏草好似尝到了心脏崩碎的腥臭味,喉咙好似被碎肉堵住了,他想和莫锦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阴狠的视线毒蛇一样盯着夏正真离开的背影,心里面儿时的积怨都化成了恨。恨的想杀人,夏正真、史爱华,想害死莫锦的人都得死。他死死攥紧拳头,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想杀了生身父母再自杀。
父子之间的嫌隙不是一朝一夕促成,在小孩需要爱的时候没有给予,在他懂事后又一味的用自以为是的好坏标准去管教,只会将亲子越推越远。无法互相理解只会一错再错。
夏草最终还是答应了夏正真,莫锦只要不死,他们就还有希望在一起。
莫锦在牢狱里呆了三天,除了第一次被提审,他就再也没出过这个单间。
牢房只有一个铁门,门下方巴掌大的窗口是用来送饭的,送饭就像给猪喂食一样,每餐都有大勺伸进来,扣在碗里一坨浓稠的苞米面粥。
他不知道外面情况怎样了,非常担心普拉福斯和夏草。
这天他被带到一个屋子。
史爱华趾高气昂的坐在桌旁,看到狱警带着手脚都被绑着镣铐的莫锦进来,仰望的视线里充满了鄙夷。“莫锦,我们又见面了。”
莫锦脊背绷直端坐
在板凳上“夏妈妈”
史爱华不屑的说“别给自己脸贴金子了,夏草已经不要你了”
莫锦笑着摇头“不会的,您不用浪费脑细胞挑拨我们的关系,我比您更了解他”
史爱华得意洋洋的脸色变得阴沉,眼神里透着嫉恨“你只是他图新鲜玩弄的婊||子,你以为和他上几次床,他就能爱上你?你太不了解男人了”
莫锦“我不了解其他男人,但我了解我的男人”
史爱华气急败坏的扇出一巴掌,歹毒的说“狐狸精,你得意不了几天了。你真是扫把星,和你有关的人都官司缠身,李思平因为滥用职权被调离到偏远地区,邸金宝触犯了食品质量安全罪被发配到鲁南的山区受苦,精博士生物集团更不用说。
莫锦笑着听她说完“您跟我说这些无非是想让我内疚痛苦,让我自以为失去依靠更加孤苦,我为什么要顺着你呢?邸金宝受了多少苦,李思平日后对你们的报复就有多重。给人留条生路就是给自己留条退路,凡事不要做的太绝”桌下的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邸金宝会受多少苦,他就有多痛有多内疚。
史爱华脸色难看极了,反手又甩一个巴掌“用不着你教训我,你们这些小毛头能掀起多大浪花,我一个指尖就能按死你”
莫锦转过头“女人都爱打人脸吗?您看起来真像个泼妇”史爱华神色不善要再动手,他赶紧说道“希望作为贵妇典范的您能注意下自己的言行。”
史爱华深吸一口气坐下,从包里取出一台播放机,“无论你怎么伶牙俐齿的诡辩,无论你多爱夏草,他都不会再爱你,玩物就是玩物,当用着不顺手的时候就可以抛弃,看看你受难时他是怎么表示的?”
莫锦看着她播放的录像,里面的夏草虽然整理了颜面却难掩疲惫和颓废。
“很遗憾,我们只能在此画上一个句点。我们不能携手眷属,不是你的过错,而是我的失败。在相爱过的那些短短的岁月,我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人和最珍贵的回忆,只是那些日子已成为过去,要留也留不住。我知道爱不可以乞求,如果我能够为你做一件事,便是放手”停顿一下才说“希望你能幸福”
莫锦起初觉得夏草可能是权宜之计,可是看到夏草手腕上空荡荡的,他的心酸极了,有点不太确信。
他微微仰起头,笑着说“您帮我转告他,我也同样祝他幸福”说完干脆利落的起身离开。
史爱华却对他淡定的表现很不满意,继续打击“另外告诉你,那个复制人找到了,虽然已经是死尸但仍可以作为有力证据”
莫锦耳边轰的炸响眼前一黑捂着胸口摔倒,史爱华没想把他气死,赶紧开门叫狱警。
作者有话要说:狱警没出现 出现条地狱犬叼着史爱华的脖子离开。。。。。。
我实在是太恶毒了 哈哈哈哈
☆、事发(下)
莫锦在监狱的医院里醒来,他感觉胸口好似被大石碾压过,比前世死的时候还痛,晚上医生查房后屋里只剩下他自己,与他有一门之隔的警卫正不分昼夜尽职尽责的坚守岗位。
他把头闷在被子里伤心的哭泣,现在什么都没了,裂帛声响,床单被撕成布条编成绳子,把绳子的一头丢进棚顶用来挂输液瓶吊架的圆环。
摸了把眼泪把简易的方形制氧仪搬到床上垫脚,绳索系结,又试了试牢固程度。他踮着脚把头伸进绳套里,只需脚尖一蹬,就会挂掉他的第二次生命。
窗外突然传来叩叩叩的声响吓了他一跳,差点直接蹬腿挂上,小松树歪着头黑亮的双眼打量他,清冷的明月高悬天际,银色的月华一点点散落在他的身上反射着盈盈的白芒。初春静谧的深夜里,两双黑亮的眼睛炯炯对视,小松鼠被突然推开的窗吓得窜回树洞。他闭上眼睛运转藏识法努力的感应远方的心上人,然而距离远得让心神无法触及,他听到草籽在土壤中欢快的发芽生根,松鼠在树洞里沙沙的啃坚果,风携着水汽从遥远的南方奔来,抚过摇曳的柳枝,抚过枝头巢穴的鸟雀,抚过墙角觅食的野猫。最后在他探出铁栅的指尖上轻柔一点,欢快的唱歌向着更北的方向奔去。
他神色平静安详,伸出的手掌像是要穿过层层障碍抚摸远处爱人。
门咔嚓的一声,走廊的光射进来,是那个警卫,警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圆环上挂着的绳索。
“你想畏罪自杀?”
莫锦回过头“荡秋千,一起吗?”
警卫“你继续”刚关上门又打开“对了,有人让我转交一件东西”
莫锦“什么?”
警卫“不知道,还有一句话,他爱你至死不渝”
莫锦猜到了什么,激动的打开黄色的棉布包,里面是夏草的那只手环,他把两只手环戴在了一处。“谢谢你!我现在不想荡秋千,麻烦您帮我把绳子毁尸灭迹”
警卫愁容满面“我这月的工资会少一张床单”
莫锦扬了扬手环“请他给你报销,别说用来荡秋千了,就说是尿湿的。”
警卫…_…|||
二月初七他离开了医院,离开前他要求把那个孩子的尸体还给自己,这个要求却如石沉大海。
第二天有车来接他离开披霞岭,他不知道会被送到哪去,房车里有三名警卫和五名说话饶舌的黄发五官深邃的男人,在车快离开披霞岭的时候,一辆车把他们拦在半路。
车上的八人肌肉绷紧,在看到从前方车上下来的男人手中抱的是胎儿后,那几个异地
人哈哈大笑起来。
李思安敲了敲窗,警卫把车窗放下。
他把证件递过去“我是李长崎的孙子,有点事!劳烦老哥通行一下。”
警卫毫不犹豫的把门打开,将带着镣铐的莫锦拽下去。
莫锦差点趴到地上,稳住身形“李思安?”
李思安点点头“老哥,我能否和他借一步说话”
警卫“李少不用这么客气”
李思安把莫锦带到自己车里“你这事闹的真够大的”
莫锦把小孩接过来“他没死,真好,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李思安“他是夏草的孩子,你怎么做到的?”
莫锦疑惑的望着他“怎么可能?”
李思安“他与夏草的基因或然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以上,你竟然不知道!”
莫锦紧紧抱着孩子“普拉福斯,你真让我惊喜”
李思安“普拉福斯?”
莫锦“我的神”
李思安点点头“你俩或然率也高达百分之九十,你是怎么做到的”
莫锦“因为普拉福斯,心诚则灵,我梦到他要降临,于是我成功了”
李思安耸耸肩“你真会胡诌,哎!孩子的事要保密,夏家人听到了肯定会抢走。这几块金子收好,我看到车里有几个人是德山种,你防备着点。你可能是去德山,那地区是不管地儿,黑道横行,我们的势力渗不进去,你照顾好自己”
莫锦点点头“邸金宝呢?”
李思安“他半路逃跑了,我已经派人去寻了”他没告诉莫锦,黑夜里邸金宝因为被凌||辱才跳车,跳车后逃进了冰天雪地的山林中。
莫锦“我连累了他”
李思安“跟你没多大关系,我爷爷忍他很久了,只是借个由头发作”
李思安用钱打点了同行的几人,才离开。
那些人收了钱起初对莫锦挺友善,后来接了史爱华的电话后就变了嘴脸,动不动就对他谩骂殴打。
莫锦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背对着人,光裸的身子上一块块青紫。那些人把他挨揍的录像传给史爱华,史爱华还嫌不够,竟让轮||奸,黄毛头目嘴上嗯啊的答应,可却蹙起了眉头。挂了电话后,恶心的咒骂“妈|的,婆娘是个变态,竟然让爷几个上他”
另一个黄毛说“可别介!再漂亮的男人咱也硬不起来,错位拍得了,那变态给的钱多!”
莫锦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黄毛头目踢了下他“哎!那个谁,配合一下”
莫锦不说话,这种屈辱让他无法控制的不配合。
黄毛头目让手下先
来,却没人应声,气得他大骂“他娘的,先来的就拍一段,后来的拍十段”
手下的立马解腰带脱裤子,莫锦背对着他们,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侧头看了眼端坐的警卫,他已经不指望这些看起来正直的人能对他伸出援手。
卷发的黄毛先扑过来趴到背上,那垂软的一条肉贴在背上恶寒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眉头紧紧蹙起。
那人像碰到了死老鼠一样大跳着后退,回头冲那些嘻笑的人大骂,又冲他说“麻痹的,你好好配合,别让老子返工”
莫锦沉默的抗拒,那人抓着他的头发,粗鲁的冲他脸呸一口唾沫“麻痹的,矜持个屁,给老子挣扎起来”
莫锦被拽得后仰,眼珠子向上看到对方赤|裸胸膛上浓密的卷毛,嫌恶的闭上眼。
那卷毛无奈的松开他“麻痹的还嫌弃老子,谁刚才推的我谁先上,我他妈提不起劲”
左耳戴一排耳圈的人嚷嚷道“快点,跑得了和尚你也跑不了庙”
卷毛把拳头捏的咔吧响先把碍事的小孩弄走,小孩一直在睡觉,闹这么大的动静都不见他醒。
那卷毛打了莫锦几拳,攥着他的手压在他身上动了两下,又不耐烦的回头问道“麻痹的,谁告诉老子该咋做”
车厢里爆发出噪耳的大笑。
莫锦在反抗中被轮压一遍,黄毛头目看了一遍录像对莫锦反抗时候不叫骂的表现很不满,好在没有露馅之处就凑合着发送出去。
车在路上又行驶了一夜后到了德山市,六点多的德山天还未大亮,街上却有很多人,有挑着菜担子的,有背着框手拎耙子的。
莫锦在下车前终于被允许穿上衣服,警卫把车停到路旁,黄毛头目把他推搡下车就回去领赏。
德山清晨的气温能有零下三十多度,哈气成冰。莫锦把外衣解开裹着襁褓里的小孩“普拉福斯,你冷就哭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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