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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死觅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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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哥双眼通红“臭小子,老婆不在,兄弟们给你当老婆,给你擦屎把尿”
夏草“算了吧,你们这帮臭烘烘的糙爷们。我老婆闻着可香,皮肤又滑,害羞时跟朵花似的,把你们优点集合都比不上他”
兄弟们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心照不宣的对笑一下。
晚上鸡哥神秘兮兮的把夏草送回C区的住处,哼着辗转缠绵的情歌打开门“我做你心中最美的那个她。。。”
夏草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看到门口处一群丑八怪人妖,鸡皮疙瘩惊恐奔涌而出,他连连后退,却被堵在门口的人推进去。
夏草挣扎嚎叫“又不是万圣节,你们打扮这么重口味是要去恐吓谁啊?”
抹着鲜红嘴唇的饼哥妖娆的搭着他的肩,眨了眨涂得银亮的眼皮,“草,哥这样不好看吗?”
猪哥凑上来撅起涂过线的血红大嘴“草,哥也可以笑的跟朵花一样”
夏草的喉结自下向上滑动“是食人花啊!太要命了!”
鸡哥拿着喷壶对着众人乱喷一通“没有香水,凑合着吧!”
夏草兜起衣襟捂住鼻子“别喷了,那是蟑螂药,老天,蛋蛋你的腿毛重的好像黑丝袜,猪哥你的胸毛竟然喷了色烫了卷,啊!鸡哥你别脱裤子啊,我擦,放过我家窗帘。”
十多个人把屋子闹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夏草累的倒在沙发上,看他们抽风。
猪哥在他的脸上亲了个不规则红圈“草,跟哥几个说说你老婆,哥照着样给你再找个”
夏草抹了把口红印蹭的半边脸都是,“我老婆是个男的,让我爸送去德山了,你们能耐的话就帮我把他找回来”
之后几人再也没提这茬,夏草过两天就回了鸿达华源。
沈会计这阵子除了送饭的就没见过别人,此时见了他都快赶上见钱的亲热劲“报告,我想找点活”
夏草换下鞋子“怎么还喊报告?都出来这么久了”
沈会计“习惯了,给我找点活做吧!我的脑子里再不转就要长毛了”
夏草把外衣脱在沙发上“我看你是不做假账就心里长草”
沈会计被他道破心事,心虚的眼珠子左右乱转“没有,没有,我不能光呆着”
夏草扔给他个硬盘“先把这些账看看,你仔细查,一定要查出猫腻,查出来的给你分红”
沈会计高兴的说“好,好,好”
夏草看到他听说分红就喜笑颜开的样子,乐呵着说“你这辈子和钱结婚算了?”
沈会计愣了一下“钱最靠的住啊!我爹是个怂货,我十岁那年
,娘跟同村的男人跑了,我爹再没续弦,他只会卖力气赚钱供我上学,唯一的乐趣就是喝酒,只不过喝醉就会打骂我,他每次打我我都记在心里。那时候我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去上学,因为回村就会被人嘲笑我娘搞破鞋,我上了大学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后来他就病死了,律师找我时,我才知道,他没舍得看把病钱都留给了我,是他赞了一辈子的,没多少确是救命钱。那时候我就想,他取个老婆有什么用,只会瞧不起他,给他戴绿帽子。他养个儿子有什么用,死前被儿子瞧不起,被儿子记恨,直到病死都没借上力,如果他舍得花那些存款就不会死,所以说,什么都不如钱最可靠。”
这是沈会计头一回和人说这些话,可能是夏草很容易让人信赖,也可能是这话在他心里憋了太久。
夏草“回头我让人带你去祭拜一下老人家,给看墓地的点钱,没事帮除除草什么的,用钱做些想做的事”
沈会计眼窝有点红,抿着嘴点点头“你父母呢?我来这么久怎么没见过他们?”
夏草淡淡的说“这是我自己的房子,爸妈不怎么过来”,不知是因为不在乎了,还是已经麻木,这么说的时候神色非常自然。
沈会计“你老婆呢?”
夏草“我老婆是个男的,被我爸送去了德山”
沈会计淡淡的“哦”脑子后反应过来似的又瞪着眼睛说“你爸真厉害,那地岂是说送就能送进去的?”
夏草“你脑子里除了钱就是势力,能不能装点重要的?跟你说点什么,连个重点都听不出”
沈会计“节哀吧!”
夏草脸色发黑的说道“节个屁哀”从沙发上站起来去了楼上莫锦的实验室。
夏草直到晚上吃饭时才出来,眼睛红红的,沈会计和他面对面吃饭,在夏草的低气压下,屁股上好像长了钉子,坐立难安食不下咽。
沈会计连伸胳膊夹菜都不敢,吃了两口白饭就端着碗下桌,打算躲在一边去。
夏草喊住他“我给你的账看了吗”
沈会计“我习惯夜晚看”
夏草“先还给我”
沈会计看了看自己的碗又看了看心情不好的夏草“报告,我想先把饭吃完”
夏草“吃吧!”
晚上的时候,鸡哥通知有任务,他连夜赶回C区。
他到了的时候,副队长郑长长趴在桌旁睡的鼾声震耳,夏草把他拍醒“厂长,队长说你要带我出任务?”
郑长长睡得眼睛红红的,脸上压出个圆圆的红印子,他抹了把下巴上的哈喇子“草,鸡哥给你找一好活,谢谢的话就不用说了,都是亲兄弟!”
夏草跨坐在椅子上,抱着椅背漫不经心的问“什么好活能让我道谢,不是哪个又要变装给我看吧!”
郑长长“跟你老婆有关的”
夏草“你们还能
去接我老婆回来啊?”要是能接他早拜托方哥了,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郑长长“接回来是不可能!”
夏草嘴里发出轻哧“嘁”
两人目不转睛的对视半响,夏草扑棱蹦起来激动的大声追问“厂长你什么意思,快说!别卖关子”
郑长长一付高人的模样,从怀里拿出通知函,“研究人员前往德山寻找TNH病源体,特申请C区人员陪同保护”
夏草深吸一口气,激动的说“厂长,请允许我白痴的问一句我不是在做梦吧!”
郑长长笑道“别傻了,快去收拾收拾!天亮就出发。”
夏草哪能睡的着觉,他收拾了几大包行李,吃的用的都有,全挑最好的拿。
出发的时候,车里都差点塞不下他带的包裹。
郑长长在他腿上敲出密语“你拿的什么啊!”
夏草敲道“棉被、衣服、吃的、用的”
郑长长“那里又不是没有卖的”
夏草“这是特供的,我老婆身体不好,什么都得用好的才行”
郑长长“收了奴当二房吧!奴绝对伺候好你和姐姐”
夏草“刷碗、洗衣、刷马桶”
郑长长“大房和二房好大的反差,我还是算了吧!”
两人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模样,手上偷偷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屁闲聊。
夏草本来以为这一段路会过得非常的慢,好在有了厂长在一旁跟他说话才过的快些。
等快到德山时,他竟有点近乡情怯,神情不安的看着窗外,连厂长逗他乐都无心再理会。
郑长长“怎么不高兴了?怕你老婆不要你了?”
夏草“不是”顿了一下敲到“我怕我找不到他,德山上千万的人口呢!”
郑长长“外地人在那好认,绝对好找”
夏草在怀里拿出照片给他看。
郑长长看了眼“长得真漂亮”
夏草微微弯起嘴角,手指温柔缱绻的摩挲画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郑长长的爷爷当了一辈子被资本主义压迫的工人,因此他将自己想当厂长的愿望寄托给下一代和下下一代,因此给孙子起名厂长,结果被办身份证件的工作人员失误就成了长长(》^ω^
恒哥“老爷子家!”
莫锦抱着孩子坐等右等就等睡着了。
恒哥上车后看到小棉被已经被宝宝拱得散开,莫锦却睡的和死猪一样,一手垂在身侧一手虚搭在宝宝身上。
恒哥四处看了看只得把孩子放到后座。
等莫锦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睡意朦胧的察觉孩子没了,惊恐的睁眼大喊“宝宝!”。
恒哥大拇指向后“在后面”
莫锦回头“宝宝”
宝宝本来不动,可看到他叫自己就高兴的拱过来,眼看就要掉下车座。
莫锦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语无伦次的说“爸爸别动,宝宝这就过来”他恨不得把碍事的靠背扔到窗外立刻飞到宝宝身前。
恒哥大笑着猛的加速,宝宝惯性的向后退去。
宝宝咯咯大笑,恒哥哈哈大笑,行使的车速慢慢减缓。
莫锦的心脏一下子掉到肚脐眼,差点没气死过去,没好气的说“你干嘛?”
恒哥大拇指指向后面“又要掉了”说完加大油门。
莫锦本能的扑了过去,结果因为汽车突然加速,他大头冲下栽倒在后座下,就这样困难的姿势他还不忘了伸手挡住宝宝。
宝宝欢喜的拱过去在他后脖上乱啃,口水顺着脖颈子流了他满脸。
恒哥缓下车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爷俩太好玩了”
莫锦把宝宝固定住“恒哥,恒哥你把他抱走,我起不来了”
恒哥捂着肚子“哈哈哈”
宝宝啃的欢乐。
莫锦“。。。。。。”
恒哥停下车“宝宝,来,顺着你爸爸背上爬过来”
莫锦脑门都充血了“他不会爬,只会拱”
恒哥“宝宝,拱过来”
莫锦“。。。。。。”
恒哥把还在那啃的欢实的宝宝捞过来“你瞧你爸那领子黑的,回去刷牙啊!”
莫锦爬到后座抹了把脖子“他没牙”
恒哥扒开小孩的嘴,宝宝很喜欢被人摸牙龈,咧着嘴咯咯的笑。
口水流恒哥一手,他嫌弃的在小孩衣领上抹了抹“没闸门,哈喇子都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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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锦死皮赖脸跟着去了恒哥家,恒哥家是个独门独院的双层别墅,这里除了恒哥剩下的都是佣人。
恒哥“你跟我住吧!我家没客房”
莫锦不疑有他,抱着孩子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进卧室“床太小了,我们仨睡不下”
恒哥自顾自的换衣服“回头让人去买婴儿床,你先洗澡”
莫锦抱着宝宝进了浴室,放水脱衣服。试了下水温,抱着宝宝坐进浴缸。
他双腿分开把宝宝放在中间,扶住后背,用手巾沾水搓宝宝柔软的毛发。
宝宝双手把着他的膝盖。
莫锦“真聪明,把住了哦”
小孩喜欢玩水,每次洗澡都兴奋得使劲扑腾。
刚夸完,宝宝壮实的小腿就在水里乱蹬,扑腾他一脸水。
他不得不把淘气包抱在怀里洗,宝宝像只滑溜的泥鳅拱来拱去,小手乱摸小嘴乱啃。
他把咗着他乳||头的宝宝拉开“宝宝饿了!洗完我们就饭饭去”
给宝宝洗完用浴巾紧紧包好好,送出浴室“恒哥,把他放进被窝”
恒哥看着包的像蚕蛹的小孩,打了个舌响“宝宝,乐个”
宝宝咧着嘴露出一口秃牙龈。
恒哥家的佣人各司其职,莫锦只会给别人添乱,什么活都帮不上忙,真的成了恒哥家吃白食的。
睡觉的时候恒哥让他光着身子趴着睡,莫锦对他的无厘头非常无语,却还是照做了。
刚睡着就在脊背上温柔抚摸下汗毛战栗的惊醒,背上的手突然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手感一点也不好”
莫锦坐起来小声说“你别这样,我有家室”
恒哥躺下,用被子捂住脸“我就是怀念一下我家领导”
莫锦“你家领导是只狗还是猫”
恒哥拿开被子“是我媳妇”
莫锦“我懂,有些孤单寂寞的老男人就爱养猫养狗当老伴”
恒哥气的一脚把他踹到地上,笑骂“你懂个屁”
这是两人共处一室的一段小插曲,莫锦因为恒哥救了他两次就全然信任对方,他就是个这样简单的人,别人真心对他好,他就会卸下所有心防。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可以换,电脑可以换,眼珠子可没得换
╭(╯3╰)╮ 看一会小说要转转眼珠子 歇一会
☆、坏事
莫锦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德山人的饭后谈资,什么‘作风保守的阿恒当街抢了老饕的情人’,‘听说恒哥日日宠幸那孩子’,‘听说那孩子是恒哥在外地的私生子’
谣言越传越不靠谱,传回恒哥那的时候,竟成了莫锦是他在外地的老婆和别人的私生子,这就所谓谣言猛于虎,蚂蚁变大象。
司机追着恒哥问到底是什么关系。
恒哥模模糊糊的回答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这样的回答大概没人不会误会吧!当事人不想澄清,旁观人臆测推断。于是莫锦又倒霉了。
战爷是恒哥的老丈人,德山最大的势力,没有之一。
恒哥那天去老爷子家领旨宣布北海管理权花落谁家,虽然之前几个派系为此争斗激烈,但战爷请客,哪个敢不放下前仇旧怨乖乖坐下喝酒吃饭。
大家暂放仇怨不代表不怨,当恒哥说完老爷子把北海管权交给老饕时,这些人就开始摩拳擦掌,
哦!是磨刀霍霍,一人酒一杯就把恒哥这个一杯倒儿喝到桌子下了。
恒哥的司机自以为会察言观色就自作主张的把莫锦接来陪着。
莫锦以为什么好事,兴冲冲的推门而入,闹哄哄的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
司机大哥骗我坑我,莫锦“我找恒哥”快步走近快滑到桌下的恒哥后边双手拽住戳回座上。
屋里短暂的安静后又热闹起来。
只不过相互攀谈间视线总在恒哥和莫锦之间暧昧的游移。
“这就是老饕和阿恒挣抢的男孩”
“长得倒是俊美!”
“不是恒哥的儿子吗?”
“哪有!这不是亲的,是他外地老婆后来跟别人生的儿子”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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