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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赌小浪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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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指指沟中,道:“那个才是你的情人。”

茜茜这才恍然,原来是真假小罗轮流上阵。

茜茜奔入沟中,见小罗躺在草中猛喘,也为他服了几粒药,坐在他的身边,为他身上剧伤敷药。

这工夫“葛三刀”也走了过来。

当沟中的小罗站起时,三人出沟望去,影子小罗已不见,柳、贾二人还在昏迷未醒呢!

卫天愚在山道上疾行,月正中天。

他和“神州七子”唯一的幸存者洞天子有约,今夜相见。

目的地大约还有五七里,但山坳中走出二人。

这二人正是两个戴哭、笑而具的人。

卫天愚近来已有此预感,会遭遇这两个人。

他相信这二人即昔年围剿“七杀梦魇”十二人中的两个。

他当然也相信对方知道他已洞察他们的身份了。

这就是他们非杀他不可的理由。

“两位司马仁兄,真是久违了!”

哭、笑二人不出声。

卫天愚笑道:“也不必再装下去了,事实上有很多地方已能证明你们正是‘南海双星’司马白与司马黑兄弟。”

两怪人仍不出声,就算卫天愚没有猜错,他们也不会轻易承认这件事,因为这会使武林白道唾弃他们。

当年他们是堂堂正正平魔的人,为何做了玄阴教的教主?

卫天愚道:“由于二位的身材,以及过去的武功路子,已可看出,如今二位虽然已很少用过去自己的武功,但偶尔还会露出少许。”

这表示卫天愚暗中注意过二人。

这工夫两面具人缓缓分开,自左右包抄。

卫天愚自腰上抽出乌金九节鞭。

两怪人撤下了长剑,卫天愚当然知道今夜有多凶险。

哭面人攻出一剑,笑面人立刻助攻,刺向卫的下盘。

卫天愚的九节鞭“嗡”地一声,撩开了双剑。

但双剑几乎没有收招就已变招,又自两个不同方位攻到。

卫天愚只求自保,绝不会妄想挫败二人,所以他的招术中多是守势,或者以攻代守的路子。时间对他有利。

“谁是太上教主?”卫天愚边打边问。

二人自然不会说出来。

卫天愚道:“二位不说我也能猜出来。”

说话分神,“嗤”地一声,胸衣被笑面人的剑尖刺破。

卫天愚不再说话。

九节鞭幻出一道道扇面型的光浪,但剑芒很快就把他的鞭芒压制下来,六十招后,卫天愚渐感不支。

他必须拖,但万一拖到筋疲力尽,也无救星到达,那反而更糟,他忽然攻出凌厉的两招,二人稍退。

卫天愚全力一掠,接近八丈,再次一掠也有七丈。

他名列“塞外三鹰”之首,顾名思义,轻功必然有过人之处。

哭、笑二人当然不会放过他,因为二人深信自己的身份已泄。

这二人的轻功也不弱,所以双方的距离始终拉不开。

不过哭、笑二人要突破这十余丈的距离也很难。卫天愚奔行方向正是和洞天子约会的地点。

果然,奔出五六里,卫天愚发出两声长啸,不久,洞天子出现,哭、笑二人立刻止步,他们当然不知二人有约会。

再加上洞天子,要生擒卫天愚已经不可能了。

两人不声不响,掉头而去。

不远处有座无人照料的小道观,二人即约定在此见面。

为了怕人偷听,二人坐在道观内小钟楼上,可以远眺。

洞天子道:“怎么会遇上这两个人的?”

“应该不是巧合而是有备而来,但可能不知我们在此约会。”

洞天子道:“你知道他们是准了?”

卫天愚道:“‘南海双星’司马兄弟。”

“这么说他们昔年已死的流言是有意安排的了?”

“当然。”

“玄阴教教主是谁?”

“这人本想造成一种错觉——教主即‘七杀梦魇’,但事实上却不是他,你一直没有猜出他是谁?”

洞天子道:“我曾猜这是‘神州七子’中未死的人,但任何一个都没有这等身手,我们虽未见识过此人的技艺,猜想必然有过人之处,反之,哭、笑二人不会受他统御。”

卫天愚点点头,道:“你认为童羽这人如何?”

“他?”洞天子想了一下,道:“童羽为人城府极深,所以昔年和他很少往还,有人说他是”

“阴阳人?”

“有人这么说,我以为是中伤他。”

“为什么不以别的事中伤他?”

“你认为是真的?”

卫天愚说了常有庆、茜茜、小五子及软软等人都在童先生的别墅中跟他学艺,且除了茜茜之外都和他有过暧昧苟且之事。

“什么?苟且之事也包括常有庆?”

“对,而且互为雌雄。”

洞天子“呸呸”吐了几口唾沫,道:“果真如此,这家伙可算是一代脏人,但是,他的武功为何与‘七杀梦魇’类似,甚至也会‘梦里乾坤’?”

卫天愚道:“只有这一点还是个谜。”

洞天子道:“如果是童羽昔年向‘七杀梦魇’施袭,抢了他的‘梦里乾坤’秘笈,他的武功应不会超过‘七杀梦魇’龙起云。”

“大致如此。”

“如果不超过龙起云,应该并不可怕。”

卫天愚道:“我认为玄阴教主也许并不太可怕,据说他还有个靠山。”

“谁?”

“在目前还没有人知道是谁。”卫天愚道:“所以武林高手依附者极多,形成了他们的凶焰。”

洞天子道:“罗寒波夫妇到底是否健在?”

“十之八九健在,但我一直未联络上。”

就在这时,这座以原木构成的小钟楼突然微微动摇起来,两人暗吃一惊,因为钟楼虽小,也有数千斤。

这人显然是以“蜉蝣撼树”绝技震动此楼。

向下看由于底下是架子,却看不到人。

此刻摇晃的幅度更大了,是地震?看看道观大殿却没有动,附近的树木也没有动,二人飘落下来。

一个人站在钟楼之下,面戴金色面罩。

深夜看到金色面罩,有如神龛中的神像。

卫天愚道:“以尊驾刚才炫露的‘蜉蝣撼树’看来,很有可能就是玄阴教的教主。”

金面人冷冷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此人的面具内必有干扰或改变嗓音的东西,如小瓶或钢簧等东西,说话震动,而使语音改变。

卫天愚道:“如果你就是玄阴教教主,可能就是童羽。”

“嘿”此人低笑一阵,道:“如果我承认就是‘塞外三鹰’之一的童羽又如何?”

卫天愚道:“如你果真是童羽,你的雄心早已建立,可以说早在二十余年前,你就知道会有今天了。”

“为什么?”

卫天愚道:“因为你交际颇广。”

“交际广有什么不好?”

“只不过你的交际和一般人的稍有不同。”

金面人冷森地哼了一声,杀机充满在这冷哼声之中。

卫天愚道:“我说的是实话,昔年和你来往的有俊男也有美女,在当时的确未想到其他,但事后回忆,像‘大乔’、‘二乔’的乔金花和乔银花姊妹及‘三手潘安’郭玉书等,常在你府上进进出出”

金面人大喝一声道:“住口!”

卫天愚道:“怎么?是不是在下说错了?”

全面人一字字地道:“卫天愚,在半个时辰之内,我要使你变成一个永远也不会用嘴巴说话的人!”

卫天愚撤鞭,洞天子撤出巨剑。

金面人忽然仰天脆笑了几声。

深夜听此脆笑,有如鬼哭。

金面人似乎未带兵刃,凝视二人一会儿,突然欺上。

二人几乎没有看清他是如何滑近的,只感觉双方的距离由一丈三四突然变为五六尺,而且按出一掌。

这一掌就像伸手去推门一样那么慢,根本不像是攻击。

只不过掌的边沿上隐隐氤氲着淡淡的紫气。

有一种玄妙的内功叫做“紫气东来”,大概就是这人施展的吧?他是童羽吗?这和童羽昔年所学的相差太悬殊了。

卫天愚道:“小心!”两人同时推出了“双撞掌”。

“双撞掌”就是全力一搏的暗示。

没有任何高手在使用“双撞掌”时只用三五成内力。

绝对没想到,双方的掌力一接,“呼嗤”一声,金面人竟然退了一步半,这使卫天愚不禁立生“不过如此”的轻敌之意。哪知此念未毕,暗劲突然涌到,他们二人的身子如处湍急狂流之中,一连退了四五步。

两人心头骇然。

对方内力之玄奥不在于一接触之时,而在于一震之后第二次回震,金面人又仰天大笑了几声。

他笑得好笃定,他是真的有资格笑的人。

笑声一收,人又滑近,双掌交错,一连拍出十二三掌,又把二人逼退了五六步,就这么几个照面,打掉了二人的信心。

信心建立很难,要打掉却很容易。

金面人道:“多管闲事的下场就是如此!”又缓缓地欺上来,两人互视一眼,集毕生功力主动迎上。

一个是“三鹰”之首,一个是“七子”之一,这两人从未联手过,今夜联手之下才知道高与低、强与弱的分野了。

金面人内力雄浑,每一投手一举足,隐含着无穷的机变和真力,收放自如,攻守有据,对二人的巨剑和九节鞭,丝毫也不感到碍手。

如果要分等级,现在已经分出来了。

两人全力搏杀,都相信没有胜的希望。

没有胜的希望,就显示必有败的可能。

金面人接了二人约五六十招,突然一变,居然是用过的旧招反其道而行,就像反时钟方向运行一样。

猛不丁地来这一手,高手也会手忙脚乱。

洞天子被跺了一脚,卫天愚被扫裂了衣襟。

弦月忽然钻进云中,大地极暗,金面人突然发出一声冷森的诡笑,双臂一绞,拍出两掌。

卫天愚和洞天子招已用老,变招不及。

就算来得及变招,能不能接下这一击也是疑问。

就在这时,小道现内忽然飘出一人。

在飘落中长发居然遮面如故,纹风不动,但一股无声无息的狂飚已迎上了金面人的掌劲。

“轰”地一声,劲气如爆,那座年久失修的小钟楼在巨震下倒了下来,尘土飞扬,断木横飞。

披发人连退两步,金面人也差不多。

卫天愚和洞天子大喜,道:“这位可是剑客罗寒波罗兄?”

披发人没有出声,这工夫金面人默然拔身,以极为罕见的轻功出观而去,披发人立即追出。

“寒波兄罗兄”二人也跟着追出,但也仅看到两个黑点越去越远,不久消失。

二人停下来默然良久,洞天子道:“如果此人不来”

卫天愚道:“不是泄气,咱们过不了百招。”

洞天子不俗的仪表上全是惊凛之色,道:“这人真是童羽?”

卫天愚道:“看身材很像,但看武功就不敢断定了,这和童羽以前的身手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洞天子道:“披发人和他对了一掌,似乎轩轾不分。”

卫天愚道:“看来二人的功力相若。”

洞天子道:“披发人如果是罗寒波,他会不理我们?”

卫天愚道:“当然不该不理,但也许不得不暂时保密。”

洞天子道:“也许刚才有一方面隐藏了实力。”

卫天愚道:“如果是金面人隐藏了实力就不好了。”

洞天子道:“我认为目前咱们找不到剑客罗氏夫妇,也该设法去找‘七杀梦魇’龙起云。”

卫天愚道:“要找龙起云更难。”

“不,只要暗暗跟着那个影子小罗就能找到。”

“对!我应该想到这一点才对!”

洞天子道:“这两个披发人必是罗寒波与吕冠芳夫妇,如果不是他们,为什么会带走龙仙蒂去待产,又到玄阴教中去要小罗?”

卫天愚道:“不错,洞天子,自此以后,我们不要分开,遇上大敌还可以应付一下,咱们不能死,但这不是怕死。”

第十七章

一月期将满,小罗不能赖皮。

赌场的钱不值钱,但那一百万两却是周光迪自荷包中掏出来的。

这和赌桌上赢来或输掉的银子绝对不一样。

只不过他现在也知道,要赢百万两银子谈何容易。

似乎要输掉一百万两并不难。

这家赌坊不在“中原十二赌坊联盟”之内,规模却也不小。

小罗先赌麻将,打了四圈,牛刀小试,赢了千余两。

这样赢法不过瘾,又改赌骰子,又赢了千余两。

可惜对手都不是豪客,下注太小。

这种赌局就是连续赌上三天三夜,也不可能有百万两的输赢。

最后又赌上红黑宝,这玩艺儿的输赢很大。

有位赌客腰缠万贯,台面上竟有二十多万两。

小罗暗喜,就和这人较上了劲。

大约不到一个时辰,竟然赢了七十万两。

“葛三刀”道:“小罗,要整整赢一百万两,只怕不大可能,可以先把这七十万两还给周光迪,另外三十万两再要求他延期偿还。”

小罗道:“他未必肯接受分期的办法,不如乘胜追击。”

对手是个很富态的中年人,输了七十万两似乎没放在心上,且派人回去再取来五十万两银票。

小罗心道:“这真是天助我也。”

再赌,一口气又赢了二十万两。

只差十万两,就可以还清周光迪的一百万两。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很可能把对方的五十万两全赢过来。

这位中年人输了这么多还是笑容可掬,好像输的不是银子,只是破铜烂铁而已,也好像仍有把握捞回似的。

最后是小罗做“宝官”,也就是由他来做“宝”,由别人来押,中年人押了几十万两。

“葛三刀”和茜茜一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家伙要是赢了就可以全部捞回,输了就是一百八十万两。

“葛三刀”在小罗耳边低声道:“小罗,我看这老小子有点邪门,就算他有钱,输了九十万两还能面不改色?”

小罗道:“输了钱哭丧着脸也没有用啊!”

茜茜也道:“小罗哥哥,不如适可而止。”

小罗当然不会听,他赌宝不全靠运气,宝盆中的单双在高手来说,也可以运劲控制。

他认为赢一百八十万两几乎已成定局。

他看看这位富态的中年人,心想:“你这老小子就是有一座金矿也会被你输光的。”

开了宝,中年人笑起来,观者大哗。

小罗输了,九十万两全部回笼,又到了中年人手中。

观者纷纷议论,说他贪心不足,“葛三刀”和茜茜呆了。

就在这工夫,周光迪带着他的女儿周蓉蓉走了进来。

似乎就在这瞬间,小罗汗出如浆,衣衫几乎湿透。

周光迪道:“小罗,限期只有三天了!”

小罗道:“到了三天再说。”

周光迪道:“一百万两不是个小数字,其实你大可不必一次还清,可以一次先还三十万或五十万两。”

“葛三刀”和茜茜互视一眼,自然是内心抱怨小罗太贪。

不然的话,现在可以先把九十万两还给周老头。

如今两手空空,连十万两银子也没有了。

出了赌场,周光迪道:“其实你答应我的条件,一切都解决了。”

小罗道:“我不能辜负小仙蒂。”

周光迪道:“你如果死了,岂不是更辜负了她?”

周蓉蓉泫然道:“小罗哥哥,为了小仙蒂也为了你自己,就答应了吧!”

小罗摇摇头,大步离去,尽管他觉得这少女的口音有点熟。

“葛三刀”道:“医仙,大概你也认识剑客罗寒波夫妇,就算看在他们夫妇面上,也不必和小罗计较,应该尽一切努力治好他的绝症才对。”

周光迪道:“你说得倒轻快,一百万两不还清,也不要我的女儿,我会平白为他治病?

笑话!”

小罗心烦,狂奔而去。

周光迪在后面大叫道:“蓉蓉快追!这小子赖皮要溜!”

周光迪父女似乎追不上小罗等人。

小罗内心当然也懊恼,但他不愿说出来。

奔了三五十里,早已不见周光迪父女。太阳已升起,正要休息一下,忽然发现林中转出二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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