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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术凶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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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山就和那小伙子站了起来,那些说话的人都站起来要走。
康顺风就道:“莫走,留下来一起吃饭”
向山父亲也殷勤地留饭,但那几个人都坚持要走,康顺风看见向山父亲脸上的失望,就再次开口道:“今我来我哥家认干亲呢,你们做个见证嘛”
那几个人这下都停住了,这种事情一般拒绝了,就是不给人面子了。
都扭捏了一下,然后都留下了。
这时向山和牛犊子已经摆好了桌子,大家就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向山和牛犊子子摆好饭,母亲和张寡妇都在厨房没出来。当地的风俗,家里来客人时,女人和孩子是不上桌子的。
康顺风就到厨房叫二人来吃饭。
向山母亲和张寡妇自然推辞,康顺风就道:“我今来认干亲呢。”
向山母亲忙道:“使不得——”
倒是张寡妇是个灵醒人,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硬把向山母亲推了出来。
向山母亲就萎萎缩缩地坐在桌子上,向桌上的人陪出一个笑脸。
康顺风就拿了酒壶起来,倒一杯酒。渭北当地风俗,吃饭时桌上只有一壶一怀,不像我们平常吃饭,是人人面前一个酒怀。
康顺风将酒弟给向山父亲。
向山父亲接过酒怀,手直抖,嘴里直叫:“不敢当,不敢当”抖拌索索地喝了酒,脸涨得通红。
康顺风又给向山母亲倒上一杯酒,向山母亲连叫:“不会喝”却被边上的张寡妇用手一扶,道:“再不会喝这酒也得喝”向山母亲就被她半扶半灌地喝了去,一时呛得咳嗽起来。
康顺风就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口中道:“干大,干妈,顺风给你二老磕头了”
两老人这一下子惊得跳了起来,向山母亲都惊呆住了,向山父亲半侧着身子不敢受,求救似地望着向山。
桌子上的客人也都呆住了。当地风俗,认干亲分两种,一种是磕头的,一种是不磕头的,不磕头的就是个意思,多些扶持而已。而磕头的这种干亲,那是要和亲生儿子一样,是要给老们们养老送终的,顶孝子盆的。而且这种事,一般都要双方家长商量好,不是光孩子想认就能认的。
向山这才惊觉过来,一把拉住康顺风道:“使不得”
康顺风却钉子似地跪在地上,看着向山道:“哥,你不想认我这个弟弟?”
向山看着他一脸的倔犟,不知道说什么好。
康顺风就道:“你为我家的事,和三黑子打生打死,这份恩情,我”他突然心中真的酸楚起来,就说不下去了。说实话,他要对上三黑子,没有向山那份经验和定力,说不定他就没了。而姐夫的病也回到家这几天,他前前后后地把这事想过多少遍,都不敢想下去,如果不是胡斜子的老成安排,不是向山出头顶事,那看自已和姐姐家,肯定两个家都毁了。
向山看着康顺风那张真诚的脸,突然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夭折的三弟,心中突然感到发酸,他就走过去,把自己的爹妈按回了椅子,道:“顺风是我弟弟,他的头,你们受得起!”
两个老人被向山按坐在凳子上,康顺风一个头就磕了下去,一连磕了三个头,才站起来。向山的母亲突然就魔障似地叫了一声:“三儿呀”就泪流满面。
旁边的张寡妇忙扶住她:“兰姐,这是你干儿子,不是你家老三”
康顺风眼睛就红了,向山家的事,他听胡斜子说过多次,就上前拉住向山母亲的手道:“妈,我就是你的三儿”老人就泣不成声,使劲地抱他。向山父亲在一边擦着眼泪,心中难受,要不是自己没本事,把家里的日子过不前去,三个娃娃怎么会夭折,自己的妻子怎么会落下不好的名声。
老天有眼!给自己送这么个儿子来。
他擦一把泪,忙站起来扶康顺风:“我娃起来”向山也在边上,将康顺风扶起。旁边的人一时都红了眼睛。
乡下人,虽然愚昧,但心总是善良的。
康顺风起来后,就坐在桌子上,向山母亲擦着泪,被张寡妇扶到里屋去了。康顺风就一个一个地给桌上的其他人看酒,大家都客气不敢当,但都把手伸过来,接住怀子一饮而尽。
一顿饭吃了个七零八落,村子里的人都散了去,走时都面带羡慕地恭喜向山父亲。
向山父亲今天喝了不少酒,这个平常萎缩的男人,今天腰板挺得直直地。
人都走完后,向山父亲又陪着康顺风和向山说了会话,就道:“你俩聊,我去躺会儿,今天喝的有点多”
向山就和康顺风笑了起来,向山道:“大,要不要我扶你”
“扶个屁,老子不要你扶”喝了酒的老人有点意气风发的感觉。
“我大醉了”向山对康顺风笑起来,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开心。
“什么你大,是咱大”康顺风纠正他,看着他。
向山就认真起来:“你今天这事,和你父母说过没?”
康顺风道:“我家不同于你家,我爹病了不管事,我是家里的男人,我做的事,我爹妈没有不支持的。”
向山就嘿嘿地笑,牛犊子在厨房帮张寡妇收拾完东西,二人就出来告辞。
康顺风就掏了十块钱出来,给张寡妇。
张寡妇忙推开,道:“咋看不起人呐,我和兰姐是姐妹,不比你们兄弟情份差。”
康顺风就道:“这是给牛犊子的,向山是他干哥,我也是干哥,见面礼,你莫嫌少!”
张寡妇就不好意思地接了。
送走了张寡妇,二个人就回了向山的房间,一进门,康顺风就看见向山屋里两个黄泥蛋子,上去就提了起来,道:“好家伙,哥,你这每个有六十多了吧?”
向山笑道:“都是六十五。”
康顺风就放下了:“我不行,我才能弄四十多斤。”
向山道:“我像你这么大也就四十多斤听胡衙说,刘英武先生当年两个泥蛋子,每个九十三斤,那力量,咱想像不来。”
康顺风就不乐意地道:“我叫姥爷,你叫衙,想充长辈吗?”
向山嘿嘿直乐,上前提起两个六十多斤的黄泥蛋子,打起了云手,动作飘逸。
康顺风看着他打得漂亮,不由地喝采。
向山就将泥蛋子放下,这种黄泥蛋子是当地渭北人练功的一种方式,渭北塬上多黄土,武师们就把合好的黄泥团成蛋蛋,用手插五个眼,然后放干,抓着打云手。过一段时间,这粘五两,再过一段时间,那再粘一两,就这样逐渐加起来,久而久之,都可以用几十斤黄泥蛋子打云手。
云手的叫法来自于太极,双手交换着在体前轮转。看似简单,其实里面东西深着呢。云手有大云,小云,还有撩阴掌的变式。大云手稍一变就是红拳中著名招法,判官脱靴。而且大云手里还有钻靠,一般就叫云手进靠,云手打时先把肩送上去,靠法就出来了,内靠外靠都在这云手里;而小云手,又有正云手和反云手,是破腿法特别是中高路腿法的妙招,云起来上格下捞,想掀就掀,想转就转,如果再加上跤口,一跌一个准;反云手可以合膝法,合泼脚,打起来更狠一些。像太极的野马分鬃、白鹤亮翅,都可以从云手中化出。云手使得极小时,又可以化为刁手,所以邢家门才有撑手加云手,打得天下无手。
康顺风和向山说起了云手,俩人就在屋子里比划起来,向山实战经验十分丰富,当年跟胡斜子走过不少地方,到处与人交手,这时同康顺风比划起来,就向他一一道来,毫不藏私。
康顺风在向山家一住就是五天,直到康家塬上捎话下来,才恋恋不舍地回家。临走时,他给向山父母搁了五百块钱,说是孝敬老人的。
两位老人这么多天也已经知道他家也不富裕,死活不肯收。向山也说他要上大学,学费可不低,康顺风最后还是硬搁下了,向山与三黑子一战,冒的生命危险,三黑子既然出钱给张胜利看病,自己的学费张家断没有不管的道理。而且就是张家不管,自己还有胡斜子的信做底子,心里也不怯火。
临走时,又和向山敲定了让向山上康家塬认干亲的日子。
(今天还有一章,下一章,康顺风就要离开康家塬,去大城市上大学。传统的红拳终于要走出这山洼洼,去和其他传统的、现代的搏击术撞出火花了)
正文 第一卷第九章 上大学
康顺风回到家里,先把在向山家认干亲的事给父母都说了一下。特别给父母讲了向山打倒三黑子,解决了姐夫看病的大问题。
自从父亲病后,家里的事确实都是康顺风拿主意,而且,康顺风的父母都是那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善良人,所以就愉快地答应了。
而且康顺风去上大学后,家里有个干儿子照应也不错。
虽然说女婿顶半子,但怕别人闲话多。
过了两天,姐姐就托人带话回来,说是姐夫张胜利已经出院回家了,伤口愈合得不错,大夫说基本能完全恢复。
康顺风就抽空去看了一次,张家老大和老二都不在,姐夫张胜利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倒确实恢复得可以,人也精神了许多。
在没人的时候,姐姐康顺娣塞给他一千五百块钱,说是资助他上学,康顺风硬推掉了,告诉姐姐,学费已经解决了,是胡斜子的面子。
康顺娣不信,他就给她说了信的事,康顺娣才把钱收了起来,并且一再叮瞩他,如果有什么变故,就一定要来拿钱。
康顺风在那呆了半天,就告辞了姐姐姐夫一家。
回到家后的第二天,张家老大张明利就上康家塬来了,送来了四千块钱,康顺风这次没有客气,就收下了。虽然张胜利和张明利是一家,但这钱和姐姐给的那一千五不一样,姐姐那是攒下的私房钱,而张明利拿来的,是张家对他在那件事上出力的感谢。
虽然没有分家,但农村这种大家庭钱还是要分清的。
而且这四千块钱,康顺风并不想带到学校交学费,学费他打算拿胡斜子的信去借。他离家出省去上大学,家里没点钱垫底他也不放心。
又过了两天,向山就上来了,而且不光是他,还有向山父母都一起来了。
康顺风家里的盛情款待让向山父母的心放下了,他们就怕康顺风没和家里说好。向山的母亲对康顺风非常宠,宠得向山都有点嫉妒了。他能看出来母亲确实把康顺风当自己小弟的化身了,康顺风的父亲和向山的父亲原来就认识,这回认了干亲,两人就更亲近了。特别是向山的父亲是个能坐住的人,往往陪着康父聊天,一聊就一晌,康父的心情就好了不少。他病了后,儿子女儿小,和他聊不到一块。康母整天忙,也没时间陪他,这回有个人陪他聊,俩人感情急剧升温,到第二天,就老哥老弟地叫个不停。等向山父母告别时,康父恋恋不舍的样子像孩子一样。
向山的父亲就答应不忙时上来看他,他才开心了些。
送走了向山,康顺风掐指头一算,再有几天就开学了,于是收揽心事,一心准备上学的事。被子褥子康母打算弄新的,但康顺风感觉自己上高中时铺的盖的都挺好,不愿意家里花那个钱。结果母子俩还没商量到一块,向山就来了,带来一床新被褥,说是母亲和张寡妇做的。自从和康家认了干亲,向山母亲和张寡妇在村里的地位那是一涨再涨,母亲的身体也好了许多,人前人后都是:“我们家三是大学生”
康顺风也没推辞,却拿出胡斜子写的让他借学费的那封信给向山看,向山看了后,只说:“这人我知道,你去借,没问题!”其他的,诸如这人是干什么的,和胡老爷子什么关系,是一概不说。康顺风死缠烂打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做罢。
胡斜子信上的人住在渭南市,于是康顺风决定先把钱借下,事情就一经了。
正好向山来了,就叫向山一起去。向山想了一下,才答应了他。于是两个人第二天一大早,在平候镇找了两个摩托,就赶往县城。
等从县城坐公车到渭南时,已经是中午了,二人在街上随便买了两个馒头,垫了肚子,就按信上的地址,找到门上。
那是一间古色古香的院子,敲开门,出来了一个老太太。
康顺风就将手里的信递给他。
那老太太接了信,客气地让他等一下,就进去了。一会儿后,一个中年人出来,把他迎了进去。进门后,他们被迎进中堂,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正坐在八仙桌旁,手里捏着胡斜子的信,读着。
向山和康顺风就在客位上坐下来,刚才那个开门的老太太端了两杯茶出来,给他们放在桌上。
老头看完了信,在眼镜后面的眼睛看了他们一眼:“胡师身体还好吧?”
向山和康顺风就点头。
老人就笑道:“他今年该有八十三了吧。”
康顺风回答道:“我姥爷八十四了。”
老头点点头,慢慢地站起来,进了里屋。
向山和康顺风互相对望一眼,默默地吃茶。
片刻后,老头出来,拿了一个信封,直接递过来。康顺风恭恭敬敬地接过来。
“回去代问胡师好,就说有时间我还能动弹的话,上崖上去看他!”
两人就点头。
老人就摆摆手:“我就不留你们饭了。”
二人就站起来告辞了老人,中年人送他们出门。
回到康家塬时,已经到下午了,向山在康顺风家里吃了饭,就告别康父康母,先过崖上寨看胡斜子,然后回家。
康顺风就送他到村口,告诉他自己三天后准备去S市大学报到,自己走后,家里头要他多照应。向山一一答应。
接下来的日子就乏善可陈,三天后,康顺风就坐上了去省城的车,他要到省城再坐火车,赶往S市财经学院报到。
(这一章写得也是乏善可陈,感觉到在平候也没什么出彩的事了,所以就不在这浪费笔墨了,山沟里的康顺风只有到S市后,才能开始他的精彩人生。)
正文 第二卷第一章 报名了
从火车上下来,康顺风背着大包,提着小包随着人流走向S市火车站的出口。
当走出接站口的时候,他将东西放在地上,擦了擦自己头上汗。
然后就四下打量这个车站。
比起省城的车站,S市的车站还要豪华许多,不愧是全国一流的大城市。突然他的眼光定在一处,那里能看见一个立起来的横幅:S市财经大学新生接待处。
原来学校在这里设了新生接待,也省得自己人生地不熟了。
康顺风就提了东西,往那条横幅下走去。
走到跟前,就见一个长桌摆在横幅下,几个男女学生坐在桌子后面聊天。
康顺风走到桌子前面,道:“同学你好,这是我的录取能知书”
一个高个子短头发的女生就站起来道:“你是我们财大的新生?”接过通知书看了看,又看了看大包小包的康顺风,就笑道:“你带的东西可真多,先把东西放下吧。”
然后就低下头看他的录取通知,看了一眼转头给学边一个胖胖的男生道:“赵哲,你们经管系的”
那男生就过来,向康顺风伸出手道:“你好,我经管系赵哲,比你高一级你如果不想等,出这个门右手就是出租车的上车点,到咱们学校大概二十五块钱,如果你想坐校车,就得再等二个小时。”
康顺风就问:“校车多少钱?”
旁边一个圆脸的女生“扑哧”就笑了,眼睛月牙一样。
康顺风看了她一眼,心想:真漂亮。一点也没有被美眉嘲笑的自觉。
那个最开始和他搭话的高个子女生就打了那圆脸一下,嗔道:“张媚!”那圆脸的女孩子就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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