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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捕列传之二 南天凤舞by 徐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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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声轻轻的呻吟从干涸的唇边逸出,凤飞扬听了几乎直跳起来。
「少天?少天?」
「水」
凤飞扬听了连忙含起一口雪,待雪溶化了才哺到南宫少天的嘴里。
「少天,你好些了么?」凤飞扬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虽然他只是在照顾伤患,虽然对方还是昏迷不醒,但对像南宫少天啊,怎到他不心如鹿撞?
「好冷」辗转反侧了一会,南宫少天瑟缩着低喃。
「冷?」昨天发烧今天发冷?凤飞扬大急,经过了两天两日不睡不休的照顾,再加上不断给南宫少天渡气,他的丹田已经空荡荡,再运气怕要走火入魔了。
但看着南宫少天不住发抖的身体,不给他取暖怕会捱不下去啊。想到取暖,凤飞扬忽感一阵潮热,身子烧红得跟煮熟的虾没两样。但咬一咬牙,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解开衣衫上的扣子
清晨,昏迷了三天的南宫少天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咦?飞扬?
朦胧中那个视他为死敌的男子竟然安详地躺在他身上?而且二人身体紧密贴合,好象呃好象还裸裎相对?
会有这样好的事吗?不会有吧?难道是梦?嗯,一定是!那还是不要醒来的好。
南宫少天连忙紧紧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可是可是肌肤相接那种销魂的感觉,还有凤飞扬那柔滑细腻的身子也未免太真实了些。
想了又想,南宫少天悄悄拧了自己一把。
好痛!难道不是梦?!
稍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子,凤飞扬还好好的在睡。南宫少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渐渐失了神,情不自禁地轻抚他的脸颊。
忽然,凤飞扬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南宫少天一惊,慌忙合上眼睛装睡。
同一刻,凤飞扬冉冉转醒,才睁开眼睛,就看到南宫少天熟睡的脸。他怔怔的看着这张英挺的脸,指尖轻轻扫过那挺拔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唇。凤飞扬心头一热,忽然大着胆子,偷偷的在那略为干涸的唇上落下一吻。
良久,唇分。
凤飞扬羞红了脸,缓缓抬起眼睛,赫然看见南宫少天正瞠目结舌地瞪着他。
「啊~~~」偷香贼竟然恶人先告状,发出一声彷似惨遭非礼的尖叫声。
南宫少天还没回过神来,凤飞扬已经习惯成自然地打他一巴掌,怒气冲冲地叫道:「混蛋!你竟然装睡!」
南宫少天摸摸脸颊,呆呆地问:「飞扬,你刚才在干什么?」
「打你耳光!」竖起眉毛,凤飞扬凶霸霸地说。
「打耳光之前呢?」南宫少天轻问,声音彷佛带着一丝迷惘,又透着几分盼望。
这轻巧的一句话,竟令张牙舞爪的人儿气软心怯,只见凤飞扬低低地答道:「替、替你疗伤。」
「疗伤???」
凤飞扬重重点头。
「那个你还好象吻了我?为什么?」南宫少天又问。
「我、我、我、你、你」凤飞扬结巴了半天,忽然恼羞成怒:「你睡昏头了你!」
「嗄?」不、不是吧?
「嗄什么?笨蛋。」凤飞扬瞪了他一眼,匆匆套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跑出山洞。
* * *
晚上
「飞扬,你今天哪里去了?」南宫少天小小声的问。凤飞扬今早跑了出去就一直没回来过,他还以为他干脆不回来了。
「找吃的啊,你没看到我打了头大雁回来?」凤飞扬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烤雁,有意无意地避开南宫少天的目光。
「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我哪回得去。这山谷活像个瓶子,四面厚实得连一道缝也没有,峭壁又滑不溜手,猴子也爬不上去。」想到从此被困,跟亲人再无相见之日,凤飞扬不禁难过。但奇怪地,身陷绝境的他,心里竟没半丝惊慌绝望。难道是因为有那个人在身边的缘故?
南宫少天见凤飞扬偷眼看着自己,脸色又阴晴不定,故忍不住问道:「如果你爬得上呢?你会怎么?」
「那我早就回去了。」
「」
「干吗?你生气?」
「没有。」
「明明是有。」
「真的没有。」
「你还抵赖呢。」
「」
过了一会
「飞扬」
「嗯?」
「不要担心。待我伤好了,我试试爬上去。成功的话,再放根绳子下来接你。」南宫少天温柔地说。
「要是失败呢?」
「」
「你再摔下来非成残废不可,那时谁来照顾你一辈子啊?」这话虽然尖刻,但语气却带着一份难以掩饰的关怀和着紧。
南宫少天微微一怔,轻轻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焉地,凤飞扬的脸泛起红霞,那抹动人的红,由腮边慢慢蔓延到耳根。
「要不,我俩就在此定居?」
「我俩?」
「我俩。」
「」
「」
「嗯。」隔了好久,才响起一声轻轻的答应。凤飞扬随即把头垂得更低,但嘴角不可自抑地微微上扬。
「」
「」
「飞扬」又过了一会,南宫少天再度开口。
凤飞扬听了,心头一阵紧张,忍不住轻嗔道:「还有什么?你今天干吗这样多话?」
「你的大雁烤焦了。」
「啊?!」一时忘了翻动,果然有一半烤得像焦炭。
「算了。」凤飞扬耸耸肩:「我把焦的那半给你好了。」
「」
* * *
深夜,二人分吃了那半边没烤焦的大雁后,各自盘踞在山洞的一角。二人默默相对了半夜,谁也不开口说话。
忽然外面刮起一阵寒风,洞内那小小的火种根本不足以御寒,凤飞扬更是冷得微微一抖。
「飞扬,你冷吗?」
「不冷。」笨蛋,不冷我抖着玩啊。
「可是我有点冷。」
「那、那又怎样?」
「你靠近些好吗?」
默然了半晌,凤飞扬静静地移到南宫少天身畔。
过了一会,南宫少天又移近一些,二人紧紧挨着。
再过了一刻,凤飞扬悄悄把脑袋靠到南宫少天的肩膀,南天少天也福至心灵地伸手搂着他。二人无声地凝望着对方,四片唇瓣慢慢,慢慢的,贴合。
吻,由浅入深,自轻柔到火热。
手,由腰滑到胸前,白缎质料的扣子一颗颗松开。
情到浓时,凤飞扬忽然挣脱那热情的手,衣衫上的扣子解了一半,还剩一半。
在南宫少天愕然的目光下,凤飞扬喘息着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什么什么为什么呀!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凤飞扬怒瞪一眼,可是声音慢慢低下来,到后来已轻不可闻。
「啊」南宫少天茫然。在他而言,这彷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见他不答,凤飞扬就替他答了。
「因为我俩要在这儿一辈子,这儿没别人,你也没别的选择了,是不是?」
「不不不。」南宫少天慌忙摇头,不是这样的。
「那是为了什么?」
沈默了一会,南宫少天低声说:「我对你怎样,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什么?我不知道。」某人的脸羞得微红。
「那你为什么吻我?」
「是我在问你,不是让你问我好不好!」微红的脸变得通红。
南宫少天又沉默许久,要把沉积在心底多年的话说出来,他需要一点时间来累积勇气。
凤飞扬紧紧盯着他,一颗心越跳越快,好象要从喉头跳出来了。终于,南宫少天开口了。他坚决地看着眼前的人儿,朗声宣布:「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即是有多喜欢?」凤飞扬怯怯地问。
「我爱你。」很轻的声音,但该听到的人,还是听见了。
凤飞扬那颗吊着的心,终于到放下了。心情大佳的他,还兴致勃勃地追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年前吧,第一眼看见你开始。」
「那时你以为我是女的。」脸色一沉。
「后来知道你是男的,我也喜欢你。」
「为什么?」
「嗯」
「因为我的脸?」
「是一见钟情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凤飞扬一怔,低声说:「我以为你不相信这玩意。」
「我的心陷落了十年,想不相信也不行了。」南宫少天轻轻地笑。
「你从没跟我讲过。」凤飞扬羞涩地说。
「我以为只是我自己一头热,而你一直讨厌我,不会对我有意思。其实我很迷惘,明知道喜欢你是没结果的,可是你的影子却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尝试避开你,但你却老喜欢是找我麻烦,于是我便顺势借着跟你争吵来掩盖对你的心意。」南宫少天想起往昔,心坎里甜甜酸酸,百感交集。
「那你怎么又忽然改变主意,向我坦白了?」
看着凤飞扬疑惑的眼神,南宫少天微微地笑:「这几天发多事有些事情的发生,会改变一些人一些事,或一些想法。」
「例如呢?」侧着脑袋,凤飞扬轻声问。
「例如。那天你被千面人带走了,我的心情急得跟热锅上的蚁无异,我一辈子没这么害怕过。我害怕会就此失去你。及后,你被千面人欺负,虽然总算平安脱险,但那一刻,我的心真的好痛,全身的血好象沸腾了。我已经不能再骗自己,无论我多想把你淡忘,无论经过了多少年,你对我依然是很重要。」
说着,南宫少天握着凤飞扬手。
「飞扬在崖上摔下来的时候,我以为我们完了。当时我在脑海中,唯一想起的,就是你跟我一幕幕的往事。那时我想,如果我此死去,我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你,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向你表明心迹。我们相识十年间,其间有无数机会跟我擦身而过,但我没有珍惜。今次的事让我明白了,原来人生比我们想象中更无常,所以我跟自己说,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会好好把握,不再留下悔恨。所以我决定向你表白,就算你不接受,至少我曾积极争取过,已无悔今生。」
听完这一段剖白,凤飞扬只觉眼眶发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在这一刻,他就是立刻死了,也会感到不枉此生。
「飞扬」南宫少天苦等着眼前人的响应,可是那人儿却只是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半点声音也没发出。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不会介意。」
「大笨蛋,你怎知我不喜欢?」闻言,凤飞扬反射性地叫嚷。
「这么说你喜欢吗?」南宫少天大喜。
「我、我没说过。」
「那你为什么吻我?又让我亲你?」气结。
「因、因为这儿没别人了嘛,我只好将就着用。」支吾了半天,任性的人儿还是口硬依旧。
南宫少天当然不相信,他抗议:「经历了那么多风浪,我们也应该明白要把握眼前。飞扬,我已经把我的心意全告诉你了,你呢?你是不是也该坦率些?」
「嗯,的确是应该把握机会。所以,该说的我早已把握机会说了,没听见是你,是没把握好,与人无尤。」
「什么?你什么时候说了?」南宫少天惊问。
「要你管。」
「飞扬!!」南宫少天当然不肯干休。
凤飞扬没有理会那吵耳的抗议声。他只是斜着眼,嘴角勾起一个动人的微笑。
「喂,姓南宫的,我问你啊,刚才我们在做的事你还想不想把握机会,继续下去?」
这一笑,让南宫少天决定把所以疑问也拋到九霄云外,好好把握这千金的一刻。
第八章
昏暗的山洞, 摇曳的火光,交缠的身躯,洞穴内一片绮旎风光。
甜蜜的笑语充斥着小小的空间,闯破心防的二人亲密相拥,衣衫半褪,在地上激情地翻滚。
「飞扬飞扬」南宫少天一个反身,把朝思暮想的人儿压在身下,沉醉地欣赏那绝色的姿容。大手爱怜地抚摸爱人乌亮的发丝,不住喃呢着爱语。
凤飞扬回以甜蜜的笑容,手臂主动勾上他的颈项,腰枝一翻,反客为主地吻上情人的唇。
南宫少天登时一阵激动。此时此刻的两情相悦,跟上一次着为解毒相比,相去何只千里。
一个翻身,南宫少天已经等不及,要继续那消除二人之间隔阂的重大使命。可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凤飞扬的衣扣,又已经被反压制了。
一个火热的吻之后,凤飞扬很顺利地脱掉对手上衣。
南宫少天骇笑,又把主动权抢回来,压制着爱人,温柔地哄道:「飞扬,别闹了。天色都快亮了,这可是我们的春宵一刻喔。」
「谁闹了?」杏眼睁得大大的,凤飞扬奇怪地说:「是你翻来翻去,让我很不方便。」
不方便?会吗?这个应该是最多人采用的传统姿势啊,还是飞扬个性爱玩,想来些新鲜的?南宫少天想了想,建议道:「这个我的伤还没完全痊愈,今晚别要太多花样了好不好?」
「嗯,我也这样想。」凤飞扬点点头,腼腆地说:「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什么?飞扬说反了吧?还是
南宫少天一愕,难掩脸上惊讶:「这个。。。。。难道你该不会是想在上面吧?」
凤飞扬先是一怔,继而薄怒道:「怎么?不行吗?」
「也、也不是不行。」南宫少天吶吶地说:「只是我以为」
「你以为我活该一辈子给你欺压。」不由分说,凤飞扬己经气得直跳起来。
欺压?这是什么话?到底是谁欺压谁?南宫少天也有点着恼。但回心想想,一段刚萌芽的恋爱是需要好生保护的。于是他决定包容情人的一时任性,宽大地说:「如果你喜欢,今次让你在上面也无妨。」
今次?还敢说得好象恩典似的?凤飞扬更恼,撇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
「呃难不成你要以后一人一次?」南宫少天小心翼翼地问。
「以后,你给我在下面,每一次。」长眉一挑,凤飞扬示威似的说。
本来这种床第之间的小争执,只要一方肯稍稍示弱,或撒撒娇,说句笑话,一场风波转瞬即化作旖旎。但偏偏,南宫少天也是傲气惯了。
「好啊,现在是谁欺压谁了?」冷笑一声。
「当然是你欺压我,你上次把我压得疼死了,每根骨头也疼得快散掉!」凤飞扬愤然翻起旧帐。
「哼,我的骨头还给某人压断了呢。」南宫少天也不甘示弱。
「此压不同彼压!」
「还不一样是压!」
「好哇,你挟恩来压我。」凤飞扬大怒叫道:「大不了,我也摔几根骨头来还你。」
南宫少天见他气得眼角泛红,心中忽然一痛,不禁后悔起来。
「呃飞扬,我不是这个意思。」语气登时变得谦卑。
「你就是这个意思。」
「你知道,我只是一时失言嘛。我怎会舍得让你受苦。」
「骗人!你不是要我在下面么?」
「这个真的很痛吗?我以为只会在初期有一点点痛,慢慢就会习惯了。」南宫少天挠挠头,心中有点儿内疚。既然会很痛,当然不能让飞扬在下面了。
凤飞扬尤未解气,故意借题发挥道:「我为什么要去习惯?难道一次在下面,永远也要在下面吗我?」
「也、也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呃」
惊觉失言,南宫少天慌忙住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觉得什么?觉得我适合在下面?为什么?你说!!」
凤飞扬目露凶光,直盯得南宫少天头皮发麻。
死少天!如果你敢提一句我的脸,或说我像女人,我立刻剥你的皮!!
南宫少天当然知道有些话是绝对说不得的,但要他瞎编着说飞扬长得雄赳赳、气昂昂、威武不凡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
「」
一阵难堪的沉默。
自幼倔强的凤飞扬忽然泪盈于睫。
「少天你觉得女人比我好吧。」
「不是!」南宫少天连忙对天发誓。
「你敢说你内心从没有过『假如凤飞扬是女人那多好』的想法?」
南宫少天默然,他不敢。像这样的念头,十年来在他心坎里出现过千万次。事实上,要是凤飞扬是女儿身,他早有勇气展开追求,他们压根儿不用磋跎岁月。
「果然你还是喜欢女人。」
南宫少天拚命摇头。这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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