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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宅-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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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颤抖起来,未曾来得及反应,却已一脚蹬空,坠进虚空当中。一个浪卷打来,将司空惊了个激灵,随即他才发觉自己已置身于急坠直下的瀑布之中,这分明又是那画中的情景。他在水中奋力挣扎,却在坠落时被激浪冲上半空……
猛然睁开眼,已是大汗淋漓。司空使劲喘了口气,望着眼前那笑得诡异的苏天,吐出一句话:“areyoucrazy?你究竟对我干了些什么?”
“当然是请你欣赏画中的风景啊!”面对指责,苏天如是答道。他悠然将卷轴挂于西面墙上,凝视良久又说:“恐怕你还不知这作画之人其实是个念流高手,他在游览画中实景之时,感悟了泉水激流,山川耸立的那份气魄,借通灵之法,以体内炼气为墨,意念为笔,挥洒出这幅天地间独一无二的笔墨。我亦以通灵之法,释放出其灵性,此画便不再是死物。”一番话听的司空目瞪口呆,但他又仔细去看那副画,竟与先前有所不同——墨色已然褪去,换上的却是如光影一般的实景,伸手触摸,山石突兀有致,其色如土,瀑布晶莹如水,叮咚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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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飞来居(中下)
司空转身,再次细细打量苏天,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雄图府少主,他越发猜之不透:“你到底耍得什么戏法?”“这个吗?我是专业的鉴宝师,搜罗天下奇珍异宝,对珍珠翡翠不感兴趣,只对有灵性的物件垂涎万分。昨日你也看到了,我那桌上的一盏油灯,名为彩玲珑,能将书籍里的内容转化为乐曲给人演唱,有快速记忆,加深理解之功效,可谓天下仕子考取功名的最佳伴侣;阿灰的脾气你也见识了,他跟白白本是一对墨宝,却独具灵性,被我点化,成了一对活宝;还有灵丹,她白日为花,可离土自行游走,夜间遇月光则为娇柔女子,昨日你喝的酒便掺有她的花粉,你的伤不治而愈,有她一半功劳。”说了许多,渐又不耐烦起来,“好了,解释半天,以你的智商也该明白了。我即收了这画,便当陪你前去。”
“你心甘情愿跟我回去?”司空不料他突然答应,脱口问道。“嘿嘿!何止要回去,还要送份大礼才行。”苏天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
九月初八,本该是雄图府一年之内最热闹的时候,只因这一日正是司空雄图做寿的好日子。在往日,合府上下,既要准备寿筵,又要招呼远来的客人,必定忙碌不朽,而雄图府散布各地的属下以及黑四道的宾客亦是络绎不绝赶来拜寿,场面更是热闹非凡。偏偏今年的这一天,大清早门口就来了个扫兴的。
一根高高的竹杆,两丈有余,立在门前百尺远的地方。一名年轻男子被人五花大绑捆在竹杆顶端,犹似耍猴戏一般,画了个猴脸,穿一身火红戏服,十足好笑。另一名男子翘腿坐在下面,品着普洱,神态悠闲,正是苏天。不用问,上面的人便是司空。
司空气得火冒三丈,奈何口中却被塞上了一块破布,声张不得,只好怒目瞪着苏天。苏天却毫不理会他那杀人的目光,足足饮完了一碗茶,这才凭空打了个响指。墨砚阿灰站在雄图府大门口,听见号令,立刻扯着嗓子喊道:“雄图府的人请注意!雄图府的人请注意!你们家司空少爷被我们捉住了,速速准备一百万两黄金出来赎人。”转瞬之间,这雄图府便热闹起来。
最先出来的一个管家,见此情形,就是哭笑不得的模样。吩咐下人回去报信,自己则上前向苏天毕恭毕敬问好:“少爷,您可回来了。今个是老爷……”苏天挥手笑道:“哈!福伯,倒有三年不见了,您老人家身子骨还硬朗?老豆呢?这个时候,他也该起来了。”福伯赔笑说道:“少爷有心。老爷早就起了,正在后花园。少爷你要进去见一面吗?”“不了!”苏天笑容忽敛,复又举起茶碗,“想来这些人也不打算让我进去。”不知何时,周围已聚起了百十号人物,都是身材彪悍的年青子弟,正是赶来拜寿的雄图府部属。为首一个衣衫光鲜、眉目飞扬的人物,皱眉打量着苏天跟竹杆上的司空。
司空识得他,知道此人是近两年司空雄图身边的红人,跟自己交情不错的鹏飞。鹏飞是刚到,墨砚阿灰的话听得清楚,他打量着两人,渐渐认出了司空(被化了妆,倒也不好认),随即怒火中烧,示意手下将苏天同志团团围住。
“哪来的瞎眼耗子,连雄图府的主意也敢打!兄弟们,把他给我活埋了。”一众年青子弟如潮水般将苏天挤在正中,苏天坐在那里,几乎抬抬头就能碰着人的鼻子,连撂脚抬腿的空隙也没有。鹏飞入雄图府晚,苏天又是十年前就离家出走,二人并不相识,倒让福伯急得不可开交。他要解释,鹏飞跟苏天都被围人群正中,挤不进去,也说不清楚,当即赶回去报信。
鹏飞拿指头戳着苏天的脑门,吐沫星子直飞,说了一通黑话,翻译成我们现在的语言大意就是:“你小子混哪儿的?也他妈敢来这儿插一支旗?要不要哥哥教育教育你,叫你知道该上哪儿去溜马路,该上哪儿去做买卖?”
(不错,你们没有看花眼,以上确实是鹏飞的原话。这就是整个黑四道小流氓最流行的切口,虽然这是一个貌似古代的江湖,但人们意识超前,科技发达,一切现代化的东西都是司空见贯的。)
“你不敢动我一根指头的!”苏天依旧面带微笑,却连正眼都不瞧他,委实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鹏飞正要下手,背后却有一声长吟传来:“都退下吧!”
那一句话,犹似一道命令,黑压压的人群立刻退潮般消失。鹏飞知道那说话的人正是司空雄图,他虽百般的不情愿,也只能乖乖罢手。直到后来,他知道了苏天的来历,方才后怕地想,出了手倒霉的必将是自己。
那是一个两鬓微白的男子,神情却颇为健朗,一身玄色的衣物,上面绣了山河锦绣的图案。司空雄图的步伐稳健,他捻着腮下的一缕短髯,凝望面前的儿子,虽未有任何的表情显露,却已是不怒自威。两名仆人搬上一张梨花木椅,摆上了一张木桌,又匆匆退下。
司空雄图仰面叹息:“二十多年前,一个小小婴孩躺在我的臂弯里,他瞪着我的神情,天真可爱,我终生难忘,一直认为那是上天赐予我的福分,但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那婴孩会那么快脱离我的怀抱,扎硬了翅膀飞走了。十年没见,苏天,你倒出息了,懂得挟持我的义子来要挟我。兄弟阋墙,手足相残,今年的大寿,我必定终生难忘。”那声音低沉,就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万分痛惜的谴责。
苏天久久没有回话,他只是站了起来,亦凝望着父亲的神情,脸上多出了一份肃敬。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自己花费半生精力,建立雄图府,成为黑道枭首,是否真就那么值得?人生百年,匆匆而过,也许转眼就化做一堆粪土。或许在这世上,最值得我留恋的便是我的儿子,以及他身上的那个秘密。闹了这么多年,也似乎该告诉你了。”司空雄图缓缓合上双目,雄浑的气劲从身周漫溢而出。司空跟苏天一下子被黑暗笼罩,瞬间已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一个封闭的、阴暗的小屋。
在司空雄图所造的这个空间,里面的人不受外界影响,外面的人也无法感知里面的一切,正方便说一些重要的话语。
他拿出一根金灿灿、半尺长的短棍,上面缠绕着六条色彩斑斓、栩栩如生的祥龙,龙头汇集在顶端,齐齐昂首对准前方,细尾则在柄端弯曲,露出尖尖一角。苏天知道这是雄图府震府之宝——降龙引,练武者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器。司空雄图连这样东西都亮了出来,可见他所说之事必是十分重大。
“这个秘密我保守二十多年,绝无外人知道,若非最近总是心神不安,也绝不会对你说出来。外人都道我只有一个不肖子,就是你苏天,却没人知晓你其实并不只是我的儿子。那时,我闯荡江湖多年,虽打拼下不小的基业,却苦于无子嗣,后继无人。我不甘心一生的霸业最终要转手他人,便找到了你母亲,大陆上最神秘的先知。她答应帮我,却附加了一个条件,就是拿我将出生的儿子当实验品。我本不该答应,但她的条件实在诱人——她说要把这个江湖最伟大的创始者心不在焉的思想附着在我的精血上,创造出一个最完美的救世主,而她则会充当那个受孕者,兼母亲的身份。所以你一出生便有无双的智慧、历练的经验,聪明的就像个魔鬼,能看穿这世间的一切。随着你长大,我渐渐惧怕起来,真不知你对这个江湖究竟是福是祸。我请老泰推测过,他说你会是应时势而出改变江湖格局的奇人,但不知这个改变会是怎样的结局?所以我要来个了断。”司空雄图忽然一抬手,一道无形气劲自降龙引的一个龙嘴内激射而出,射断了捆绑司空的绳索,司空应声落下,飘在两人中间。
司空雄图将降龙引放置在木桌之上,缓缓说道:“降龙引可以连发六丸劲气,但我只续了两丸,放开司空用去一丸,剩下的只有一丸。如果你好命躲过了那一发,就算是上天的安排。”
(清涟博士小课堂:所谓降龙引就是这个空间的左轮手枪,只不过这玩意里面装的是真气高度浓缩后的灵丸。对,跟幽游白书里浦饭幽助的灵丸异曲同工,其威力更可由使用者暗中控制,当然不是炼气高手做不到。)
父子俩居然要玩俄罗斯轮盘赌命,这真是千古难得一遇的怪事。苏天缓缓伸出手,握住了降龙引,然后观望着父亲的神情,司空雄图闭上了眼,脸上显露不出任何神色。苏天知道面前人不止是自己的父亲,更是黑道的枭首,做出的决定断不会轻易更改。他将降龙引举了起来,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动作缓慢至极,又压抑至极,最终扣动了龙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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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飞来居(完了)
啪……龙嘴开启,是空的!苏天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快意,他忽然连续扣动龙尾,又是啪啪两声,依然还是空的:“似乎命运选择了我,父亲!”苏天翻转降龙引,将它置放在桌上,一字字说道。只剩两次机会,却必有一发是真的。
“也未必!”司空雄图接过降龙引,一样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轻松地扣动了一条龙尾。居然还是空的。
这样的情形,似乎已经不用再问,结局显而易见——无论是谁对着自己开启最后的机关,都必死无疑。司空惊疑地望着那两父子,竟比当事人还要紧张万分,他不敢相信司空雄图会亲手送掉儿子的性命,那简直不像自己跟随了三年的老大。
苏天盯着桌上那柄降龙引,一向随性而为,潇洒任意的他,第一次似乎感到了恐惧。他的手犹豫着伸在半空,一双眼却紧盯着父亲,推测他到底在做什么打算。司空雄图脸上表情依旧,没有悲伤,也没有惋惜,似乎即将死去的并不是他的儿子。
“穷途未必末路,绝境亦能缝生。”苏天忽然抓住了降龙引,扣动了最后一条龙尾。一道气劲果然激射而出,犹如半空放射的一道烟花,最终引爆了一蓬血雨——只不过受伤的却是司空,那一击射中了他的肩头。
司空雄图闪电般越过木桌,逼近苏天,一支手犹如老鹰探出的利爪一般,虚捏在儿子的脖颈前,只不过相差寸许而已:“苏天,你太疯狂了,居然对司空下手。要知道,我只是耍了个把戏,却试出了你的本性。”语气明显带着失望跟不尽的惋惜。
“最不幸的是,把戏却被我看穿了。降龙引里其实只有一颗灵丸,你却宣称有两颗,又在救司空时用去惟一的一颗,还把降龙引先递给了我,等到最后一发便轮到我的时候,谁也不会怀疑那一定是要人命的一击。父亲,你总想让我拜服在你的智慧之下,俯首称臣,却忘了小鹰早已成长,目光变得和您一样锐利。降龙引我握在手里,就知道里面没有灵丸。”
面对冷静到近似冷酷的儿子,司空雄图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他的手依然没有松开:“看来我错了,不该由你任性妄为,瞧瞧你变成了什么模样,做得都是些什么事?从今日起,你休想踏出雄图府一步。”
“十年前我就可以离家出走,十年后您还可以管得了我吗?”
“逼不得已,我只有大义灭亲。”
“父亲又怎知道我便注定是个祸害?又怎知我这十年都做了些什么?”苏天忽然大声申辩,“您一直把我当成是您的附庸,一直想要我按着您的部署,像木偶一样在您摆好的舞台上演出您想看到的剧目,却不知我内心渴望的是另一种生活。”
“生活?就像现在这样胡混度日吗?你当我真对你一无所知,江湖上谁不知道飞来居有个不可一世的疯子是我儿子。”
“这世道混浊,世人分不清、辩不明,何为道理?我要针炙时弊,唯有以毒攻毒,下以良药。所谓嬉笑怒骂皆是文章,不过世人皆醉我独醒,曲高和寡罢了。”
“孩子,你要做圣人,还早着呢?这世上多的是坑坑洼洼,你见识不到的地方。就比方今日为父执意要逼你回雄图府,你便无力拒绝。”
这是实话,更是实情,且不说司空雄图的能为,就是雄图府的实力也不是苏天这个少爷能单枪匹马抵抗得了。
苏天苦笑了下,坐到在地,叹息着说道:“我本以为这么一路走下去,总也能做出些什么,却原来不是。说到底,不过梦一场。算了,乖乖跟着老爸走,以后做个无恶不赦的黑帮少爷,了此一生罢了。”他抬头望着司空,第一次报上歉意的微笑,“对不住了,拿你做试验。不过你那一下也不痛,我只是在你肩膀上施了点手脚,看起来就像受伤了一样,短时间内炼出一颗灵丸我可做不到。”他来到司空面前,探手按住他受伤的肩头,一股缓缓的气流自掌心激荡在伤口——奇迹出现了,鲜血忽然倒涌,伤口自行缩小,撕烂的衣襟也自己密合在一起,一切恢复原样,就像时间倒流了一般。
这就是苏天的能力,他不止可以点化有灵性的生物,赋予它们生命,更可以炼出能令任何事物超速进化或者蜕化的灵气。
“交个朋友,真心的。”苏天把手伸在黎安面前,语气真诚。司空略愣了一下,握住了那支手——只是这个举动却在日后让他后悔不已。
“苏天,你来的目的不是只为了做这些事吧?那可不像你。”虽然目睹两个儿子和好如初,但深深了解苏天的司空雄图还是如此问道。
“一年,给我一年的时间。无论结局怎样,一年后我都会回来。在那之前,请允许我这最后的请求。”
一年的时间又能做些什么?做父亲的,面对儿子的执著,微微苦笑,却未否决。
“另外,我还要向你借将。我打算借用你的义子,我的兄弟司空。”
“司空是我身边得力助手,怎能轻易让你带走。”
“当然不能白借,我自有交换的条件。”苏天取出一幅卷轴,展开来给父亲过目,画面上隐映着梦幻般的光影,却是一片山川水秀。正是他从司空那里得来的那副画。司空雄图接过画卷,爱不释手。
苏天则趁着空档,拉起司空就走:“伙计,你以后就是我的跟班了,受苦受难的日子正等着你呢。”司空雄图所布之结界此刻已然撤去,两人当即快奔而出。
半路,苏天蓦然回头笑道:“老豆,生日快乐。”
许久未见的亲切笑容,让司空雄图最后一丝想要阻拦的意思也打消了,唯有一声叹气:“这孩子,一回来就闹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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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不想当死尸,只好当杀手
今天一早,王老五就带来一个好消息,酒店已经返修一新,可以重新入住了。
鉴于这个好消息真是迟来了我好多章,我决定把大家伙都聚集到一起,开个离别PARTY。
展昭和五鼠他们一听说就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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