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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儿之错了再错(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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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先闷住,半晌:“这孩子倒底是……”
冷恶笑问:“漂不漂亮?”
冷先沉默一会儿,内心震荡,天哪,不会吧,教主大人的恶趣味又出现了?良久,他结结巴巴道:“这这这,这孩子,好象,才——才几岁啊!”
冷恶笑:“她情我愿,你管她几岁。”
冷先无力地:“教主,她根本不知道啥叫老婆……”
冷恶摸摸下巴:“不知道?唔,”考虑一下:“我可以教她。”
冷先喷血。
冷恶想了一会儿,嗯,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啊,小丫头根本不知道老婆啥样子,那么,我想让她啥样子,她就啥样子,这真是太划算了。
马上又清醒了,妈的,不对了,这丫头是拿来代替韦帅望的,怎么搞的,一下子就歪了。
我可不想拿这个小丫头来证明我可以同一个孩子一起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结果,是失败。
冷恶深吸一口气,嗯,丫头啊,你一定要努力活下去:“不要废话,给我老婆安排个地方。”
冷先讽刺:“你老婆不同你住一起?”
冷恶扬起半边眉:“还同小老婆大被同盖呢,你信不信?”
冷先再一次喷血,谁是你小老婆?糟糕,教主大人千万别让我同他老婆睡,我他妈的是侍卫不是保姆,而且对幼女不感兴趣。
冷先老老实实回去收拾屋子。
逸儿诧异地:“啥叫大被同盖?”
冷恶想了想:“就是,就是怕你晚上睡觉害怕,所以弄条大点的被子,让陪你睡觉的人跟你一起盖。”智慧啊。
逸儿道:“那我要跟你大被同盖。”
冷恶眼冒绿光,妈的,别诱惑我啊,老子本来就不是好人。
逸儿道:“我妈妈死了,我爸爸同他老婆睡,我师父同韦帅望睡,谁都不同我睡,你是我老公,你得同我睡!”
冷恶轻轻咬着手指头,一时想不出反驳她的理由,翻了几次白眼,都被白逸儿更大的白眼给白回来,再说,韩青居然……
真是不爽。
冷恶抱着白逸儿,想象中看到自己儿子偎依在别人怀里,从别人那儿,得到安全与温暖,不,他不在乎那小孩儿,可是,他确实——即不喜欢他在别人的怀里得到温暖,他当然也不希望韦帅望孤寒。
冷恶想,多么奇怪的想法啊,我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变态呢?冷恶沉默一会儿,被白逸儿在脑袋上敲了一记:“喂,听见没有?我要同你睡!”
冷恶被打断思路,禁不住露出一个邪恶的表情,狰狞地:“好,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3,吻你的指尖
3,吻你的指尖
白逸儿那个想同她老公一起睡的构想,比较难实现,因为冷恶微微有一点睡眠障碍,他的障碍同韩青的不太一样,韩青是睡不着,他是不愿意睡,因为他不喜欢做噩梦。
多数人的噩梦都不太清晰,冷恶的噩梦,醒了时,一身冷汗,心脏狂跳,双手还掩在脸上,试图擦拭脸上的热泪,当然了,没有眼泪。
可是泪流满面,惊恐不已的感觉久久不去。
冷恶不喜欢睡觉,不喜欢的事尽量往后拖也是正常。
所以,白逸儿是撑不到冷恶睡觉的时候的,而且也没有人认识到一个小孩子到了睡觉的时间。
冷恶喝酒,他的手下在喝酒,所有人都在喝酒,白逸儿醉得满面通红在地中央又唱又跳。一开始大家还捧扬,喝两声彩,过一阵子,就没人看她了,逸儿不悦,叫了几声冷恶,没人理,小丫头拎起桌上的酒壶就扔过去。
冷恶微微侧头,酒壶过去,酒洒一肩,冷恶笑了,张文再一次觉得寒,冷先起身:“小孩子该睡了,我带她去。”
逸儿尖叫:“我不去!我要同冷恶一起睡。”
冷恶勾勾手指:“过来。”
逸儿过去,冷恶给她一个灿烂的微笑:“来,再喝一杯。”
再一杯,然后再一杯,逸儿慢慢软倒在冷恶身边。冷恶笑:“拎出去吧。”
冷先叹息着,把小丫头抱走,左思右想,还是给逸儿灌了几口解酒药,又让小丫头吐了几口,才把昏昏沉沉的小孩儿放到床上。
粉红色的白逸儿。
然后冷恶微醺而归。
烛光里,脱光衣服,倒在床上,手臂一搭到东西,才想起来,呀,床上还有个小东西,转过头来,身畔一个酣睡的粉红色小天使,顿时嘴角一个恶笑,手指在逸儿脸上轻轻划过,靠,真嫩,啥叫肤若凝脂啊,这小脸,冷恶手指轻轻地拨开逸儿小小的嘴唇,奇怪的东西啊,完完全全象新冒出来的嫩芽一般,吸饱了水份,光泽透明。还香。
谁喝醉了不是一股子酒臭,可是小丫头就不臭,她闻起来,象酒糟蛋。
冷恶邪笑着,手指轻抚她的嘴唇,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小小的牙齿,妈的,太诱人了,无论如何忍不住,我一定要吃了她。
无法忍耐的诱惑,冷恶扑过去,伸出舌头要舔她吻她咬她。
就在这时,逸儿轻轻打了个嗝。
味道不太好闻,冷恶微微迟疑,毫无预兆地,白逸儿张开嘴,然后一股子半固体半液体就喷了出来。
那么近,冷恶又有点发呆,酸溜溜的酒气醺天的面糊就这样直接喷在冷恶脸上,冷恶“呃”地一声。
连嘴里都被喷到。
冷恶差点也吐了。
想也没想,他就给了白逸儿一记耳光。
白逸儿愣了一下,然后就是一声尖锐的哭叫,这哭叫声被呕吐声打断,然后是哭泣尖叫呕吐呛咳。
冷恶一边擦脸一边喝骂:“闭嘴,不许哭,不许叫,不许出声!”
最后是阴狠的威胁:“我杀了你!”一只手已经伸出去捏在白逸儿脖子上,白逸儿哭泣:“我要回家,我要我爹,我要回家!”
冷恶僵住,嗯,我要干什么来着?
终于反省,妈的,嫌孩子吵用酒把孩子灌醉好象不是当爹的行为……更不用提他差点爬到小孩子身上去。
冷恶沮丧地,难道我真的做不到吗?人家好象都当爹当得很容易啊。
冷恶无助地看着哭泣呕吐的白逸儿,不知该做什么好,半晌伸手把逸儿把起来:“好了好了,我不生你气了。”
白逸儿尖叫:“你打我,你这只猪!”
冷恶陪笑:“呵呵,我不是被你吓了一跳嘛,你吐我脸上了,多恶心啊,要不,我吐你脸上试试?”我是只猪?猪有我这么帅的?
白逸儿还是哭,不过,明显能够接受这个理由,不再抗拒,不过大哭,一天没正经吃东西,一肚子点心,加上酒,她实在受不住了,再一次缩起身子,惨白着小脸:“我难受。”然后又吐了。
冷恶恶心得,那些个粘乎乎的东西,顺着他光溜溜的后背直流下去。他一边拍白逸儿,一边哀求:“你吐完了没有?不吐了好不好?”
又一口,热乎乎湿乎乎的,冷恶想,我真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啊,我尽了我的全力来克制想捏死她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冷恶终于确定白逸儿不会再吐,他松口气,把白逸儿扔到床上扒光,大叫:“来人,洗澡水!”
下人抬着洗澡水进来,看到赤裸裸的教主大人与光溜溜哭得眼睛烂肿的白逸儿,心中做何想法,可想而之。
不过白逸儿与冷恶都不介意。
冷恶拎着白逸儿,拿刷子把惨叫躲闪的白逸儿狠狠刷了一遍,刷自己时白逸儿一边玩水一边笑:“丢人,光溜溜,流氓。”
冷恶顾影自怜:“流氓?我这么帅还用流氓?男人女人都直往我脚下扑,切,我还用流氓?看你小,让你看没收你费,你就开心吧。”
白逸儿大笑,泼他水:“不要脸不要脸,帅到不要脸。”
冷恶大笑,回泼。
洗完澡已经晚得不能再晚了,冷恶是大人也困了,别说白逸儿是个小孩子,两人搂在一起,睡得温暖又香甜。
上午醒来时,冷恶觉得怀里暖烘烘的,那种奇怪的感觉真舒服,他睁开眼睛,看到窝在他怀里仍在酣睡的小逸儿,美丽的小脸沾着绒绒的碎发,热乎乎的小东西,冷恶感受到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纯洁的,温暖的,亲蜜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美好。
逸儿偎在他怀里取暖,一动不动,呼吸平稳绵长,冷恶静静地看着怀里的这个小东西,静静地,也不笑也不动,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内心涌动的,好象是感动,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小人儿,她几乎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她美好脆弱得象泡沫上的彩虹,他可以给这个小人儿,她所需要的一切,多么好。
逸儿微微觉得热了,小手不耐烦地把被子推开,手臂几乎搭到冷恶脸上。
冷恶轻轻吻了吻那小小的指尖,幼儿都是天使,能为天使服务,是他的荣幸。
4,纯洁的爱
4,纯洁的爱
冷先对夜里发生的事,有一点烦恼。
冷先是穷人家孩子,年幼时一场大饥荒几乎夺走半个村子的人命,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是吃饱肚子。其余的一切,重要性都在生命之下,所以,他很不喜欢冷恶“蹂躏”幼女的行为,可是他不敢拦。
谁敢在教主性头上,扫教主的兴。
可是冷先对此很烦恼,这种烦恼简直要影响他对教主大人的崇拜了。冷恶披件衣服,抱着没穿衣服的白逸儿,那小孩儿拒绝起床,赖在冷恶身上闭着眼睛享受温暖的胸膛。
冷先咳一声:“饭好了。”
冷恶一边摇晃白逸儿一边笑道:“拿上来。”
冷先无语。
点心粥端上来,冷恶笑:“起来,有好吃的,吃不吃?不吃?不吃不行。”把点心放到逸儿嘴上,逸儿不动,继续放,逸儿不动,直到整张脸摆满了糕饼,逸儿终于喷笑,嘴上的点心进嘴,额角的蛋糕滚下地。
白逸儿开心:“我是蛋糕仙女!”
冷恶从她脸上叼块玫瑰糕:“你是大蛋糕,咬一口。”
逸儿尖叫:“快拿下去,臭屁冷恶。”当即把一块点心按到冷恶鼻子上,然后大笑。
然后蛋糕大战就开始,冷先沉默地严肃地以目光谴责两人这种浪费食物的行为,结果被冷恶一只大糖饼扔在脸上:“妈的,你脸拉那么长干什么?”
冷先哭笑不得地,嘴里喃喃:“浪费粮食是犯罪。”
结果被一阵蛋糕雨给打出门去。
张文看到冷先狼狈的样子,不禁一笑:“怎么?你又没眼力,撞破教主大人的好事?”
冷先一边从脖子里往外掏蛋糕,一边叹息,无语。
张文眼角从门缝看到光溜溜的白逸儿在地上跑来跑去,尖叫大笑,一边躲一边以蛋糕回掷。
张文轻声:“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可惜,是太小了点。”摇摇头。不象话,真他妈的不象话。
可怜的冷恶,因为没人敢质问他,所以,他也就没有机会表白:“我们之间是纯洁的。”
白从善四处寻找女儿未果,终于上冷家山求助。
而韩青手里接到的最新消息是,他们的西施已失宠,冷恶的新宠,是六岁的白逸儿。
六岁,叫白逸儿,据描述,长得也象白逸儿,那么,那孩子多半就是白逸儿。
韩青沉默了。
他给白从善的回答是,冷家不知道白逸儿的下落,正在积极寻找。
他给西施的答复是:“在你觉得自身安全受到威胁时,当你认为留在冷恶身边已无任何意义时,请执行最后一个任务,在保证自已安全的前题下,带白逸儿回来。”
因为冷恶偏好年龄比较低的西施,所以派到冷恶身边的西施,使用有效期很短。因为太过年幼的孩子是承担不了间谍任务的。而在冷恶身边,失宠的西施是极度危险的。让西施回来,带回白逸儿,是两全的安排。
韩青会为逸儿隐瞒曾在冷恶身边生活的历史,因为那对一个孩子来说,是一个太沉重的过去,也不是一个对自己处境无能为力的孩子应该承受的。
逸儿来到冷恶身边已经有半年了。
那孩子经常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即使最机密的事,冷恶也没让她出去过。
可是,当他命令两位手下攻山时,李唐终于忍不住,看着白逸儿,久久没有回答冷恶问题,冷恶看一白逸儿,微笑:“别看我老婆,我会误会。”
李唐沉默一会儿:“她太小。”
冷恶道:“怎么?”
李唐良久道:“她还太小,不一定……”
冷恶微笑:“她会一直在我身边,活着。”
李唐抬头看看冷恶,冷恶微笑,漂亮温和的微笑。可是,他曾经看到过冷恶在无人时注视白逸儿的微笑,那是真正的微笑,很软很温暖的微笑,李唐确信那是一个真正的微笑,那么,冷恶喜欢白逸儿是真的,可是现在的冷恶,微笑是冷的,他说的话,他的意思,李唐猜想,他是说,白逸儿只有在他身边时才会活着,他没打算让逸儿活着离开。
李唐沉默了,冷恶是喜欢那孩子的,可是这喜欢也不能让他手下留情。又或者,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喜欢白逸儿?又或者,正是因为他喜欢那孩子,所以,那孩子只能在他身边活着。
不管怎么样,李唐微微点头,答一声:“是。”
下一秒钟,白逸儿已跳到冷恶身上去,李唐只得识趣退出。
白逸儿同冷恶嘻嘻哈哈挤做一团,李唐回头侧耳,沉思。轻轻摇摇头,他的摇头正被冷先看到,两人对视,冷先苦笑。
李唐点点头,冷先笑问:“有何不妥?”
李唐回头看一眼,轻声问:“有半年了吧?”
冷先点点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李唐沉默一会儿:“我记得,冷恶喜欢的话,是不会计较年龄的。”
冷先困惑地看着李唐,是啊,你说得对,怎么了?
李唐良久,终于问:“他竟没动她?”
冷先愣了一下:“没动她?”
李唐沉默地看着冷先,冷先道:“不可能——他同她……”忽然沉默了,回忆,他不止一次看到过冷恶同那个小孩儿赤裸相对,可是,他确实没有见过冷恶有任何不干净的动作,他们根据以往的印象,看到肉搏场面,自动往奸情上想,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他们的想象。
冷先半晌道:“那怎么可能?”
李唐道:“被他用过的女子,没有留到半年以上的。你一定还记得上次超过半年那个女人是谁。”
冷先顿时沉默了,上次那个女人,差点要了冷恶的命。
“你是说,教主爱上那小孩儿了?”张文在拐角处微笑。
两人回头,看到张文,倒也没什么避讳,继续他们的研究:“有一天半夜,我被吵醒,听到那小孩儿哭,然后——”冷先摇头,恶寒地:“教主大人抱着她,在地上走来走去,直走了半个时辰。”
张文愣了,李唐也愣了,冷先沉默一会儿:“糟糕。”
糟,糟得不再糟了。
半晌李唐道:“当年,那个施施,也是……”
也是很久都没被冷恶弄上床。
对于冷恶来说,灵与肉好象是对立的,当他爱上一个女人时,他会尽量推迟同那个女人上床。
三个人互相看看,他们当然都明白当冷恶恋爱时,会发生什么,他会命令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引开冷家人,以方便教主大人的幽会,至于攻城掠地的成就,不过是副产品。虽然他们都很欣赏冷恶的才华,可是,如果教主大人的头脑能保持正常与清醒,他们的日子会更好过一点。
张文艰难地:“他怎么会,不可能,一个小孩子——或者,教主不过是觉得她好玩——”
李唐轻声:“你觉得教主大人同韩青一样变态吗?”
张文弱弱地分辨一句:“韩青——那不叫变态吧?”
冷先道:“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已经够不正常的了,他对敌人的孩子比对自己的孩子还好,不叫变态叫什么?”
张文默默,唔,好吧,他们是变态,我们是正态。
李唐道:“韦帅望早晚也会被他教养成变态的。”
张文无语了,啥叫黑白讲啊。
冷先道:“这种状况——”
张文与李唐都点头,同意,这种状况很危险,不能让他持续下去。
可是怎么办呢?
把小孩儿宰了?他们不敢。
劝冷恶?那不会有用。
李唐阴森森地:“其实——”
两个人一起看他,他沉默了。
两个人一起阴森地看李唐,李唐只得到:“让他同那个小孩儿上床,吃过了,就不新鲜了。”
张文轻声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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