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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儿之错了再错(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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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看他,他沉默了。
两个人一起阴森地看李唐,李唐只得到:“让他同那个小孩儿上床,吃过了,就不新鲜了。”
张文轻声抗议:“那有点——再说,他也不是没吃过……”
冷先沉默一会儿:“怎么做?”
李唐侧头,轻轻吐出两个字:“春药。”
冷先沉默片刻,回答很简短:“我还不想死。”妈的,给教主下药,老子还没活够,有种你们自己去下。
李唐面无表情地:“如果给教主下毒,当然很危险。”
冷先点点头:“当然。”
李唐点点头:“引诱教主吃点春药,不困难吧?只要你把剂量说错,春药的余威就足够了,教主大人不会怪你给他的药,效力太强的。”
冷先瞪着李唐,狼子野心,不过,这主意,确实有可行性。
夜深,一只小手轻轻在冷恶脸上抓,冷恶昏沉沉:“希望你有重要的事,否则,我宰掉你。”
白逸儿一张泪汪汪的小脸:“冷恶,我害怕。”
冷恶骂:“你他妈的是得害怕,因为我就要把你脑袋拧下来了!”
白逸儿哭叫一声:“抱我,我害怕,我做噩梦了。”
冷恶刚要给她个耳光,听到噩梦,终于停住,唔,你也做噩梦?逸儿哭泣:“我不敢睡觉,我害怕。”
冷恶伸手把逸儿抱起来,妈的,我知道那感觉不好受,可是,这种事,没人能帮到你。
不管你白天多么坚强勇敢,梦里总有怪物能打败你。
他抱着小家伙,他虽然帮不了自己,但是,可以帮到怀里这人小东西,他抱着她,直到她睡着。
然后冷恶想起来,他好象好久都没做噩梦了,自从小家伙到他身边,他就很少做噩梦了,这样一个小小的人,让他觉得好象有一个纯洁的天使在身边,虽然天使脆弱如一个水滴,却让那些肮脏黑暗的念头离他很远,在那个孩子身边,他不会想起那亲血腥丑恶的事,那个小小的孩童,有一种类似辟邪的奇异力量。
5,春药
5,春药
当你成了一个坏人,成了众人眼中的坏人,你将被定义为坏人,打上坏人标签,拥有坏人朋友,只能做坏人才能做的事。
张文无可奈何地吩咐手下去弄点春药来,妈的,他们都认为他有,所以,他只得有。他喜欢男人不假,他只是喜欢那个男人,不等于他随时备着春药准备对所有男人下手。妈的,他在某一方面同所谓的正常人不一样,不等于他是个全方位的变态,张文恨恨地想,凭什么认为我手里有春药?
凭什么?也许因为李唐是个性无能,唯一能让他勃起的就是杀戮与权力。而冷先一向以坏人里的正经人自居,冷先自认为,他只是不得已被坏人救到,不得已跟错了人。可是一个正常人能忍受冷恶的变态而不发疯吗?张文恨恨地:我,才是这群人里的正常人!
不过,他还是乖乖地把春药交给冷先,因为冷先大人是副教主,是教主大人最亲密的奴仆与战友,而李唐,是教主大人最有用的助手,他是老三,人家派他做狗腿,他只得汪汪叫。
冷恶寻欢作乐,尽兴而归,然后被逸儿一顿暴打:“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冷恶哈哈笑,抱头,转身,把后背留给逸儿捶打,一边挨揍一边睡着了。
逸儿气得狂叫一通,看冷恶累得那个样子,倒消了气,只当她老公干正经事累的呢,倒给冷恶解开衣服,胡撕乱扯地把衣服剥下来,盖了条被子,冷恶迷迷糊糊地微笑:“好老婆,你真好。”
逸儿拉过冷恶的手臂,找个舒服的地方,窝到冷恶怀里,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冷恶在睡梦中,眼前一片酒池肉林,春光无限。
在梦幻中,他进行了一系列幼儿不宜的运动,因为刺激太过强烈,冷恶从梦中惊醒,他意犹未尽地,骂一声,奶奶的,怎么醒了。
身体有个地方不正常地肿胀着,此情无计可消除,冷恶又困又心痒,怀里的小逸儿受到惊扰,轻轻翻个身,小脚丫伸到冷恶腿上,冷恶轻轻“呃”了一声,这种,滑腻的触觉,这个,小小的肢体。
冷恶僵住,好奇异,他轻轻吸气,慢慢转头,月光下,那个美丽的小面孔,冷恶转过身,轻轻抚去逸儿面孔上的碎发,掌心柔软的肌肤让他想抓紧想揉搓想破坏想撕咬想吞下肚,好漂亮,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逸儿的嘴唇,美丽的嘴。
逸儿不耐烦地摇摇头,弓起身子,生气地蹬蹬腿,然后小脸在冷恶性循环手臂上蹭蹭,似只猫般,换个姿势,重又安然入睡,那张小小面孔上的安然纯净与信赖,在冷恶心里引起的类似父爱的感觉与那小小身体给予冷恶的异样感觉,忽然间让冷恶觉得恶心,觉得自己的行为与想法都恶心,冷恶慢慢收回手臂,慢慢躲远一点,内心诧异,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我是喜欢年轻一点的女孩儿,可不是这么小的啊,怎么也得十二岁,有胸有屁股啊!
他妈的,出什么事了?
我当然不介意拿这么大小孩儿来解火,可是,实际上这么大的小孩儿让我觉得恶心,让我觉得恶心,却还不能让我灭火是什么原因呢?
冷恶摸摸胀痛的身体,终于想起来了,妈的,刚刚那个激情夜,那个药,那个意犹未尽的……
靠,这么强效的药!?
冷恶坐起来,然后光溜溜地从自己卧房里逃走,直扑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女人。美丑不计,吃饱了算。
清里,冷恶被轻轻的穿衣声吵醒,他轻轻叹口气,翻个身,逸儿笑问:“吵到你了吗?我醒了好久了,躺着没意思,刚想出去玩。”
冷恶微微睁开眼,笑笑:“醒了好久了?”
逸儿看看沙漏:“有半个时辰了。”
冷恶轻轻叹口气:“好老婆。”多乖的小孩儿,最重要的是,那小孩儿本不是一个乖小孩儿,所以更让人觉得,多乖的小孩儿。
逸儿出门,在回廊里,看到冷先正指挥仆人,抬着个担架,上面盖了块白布。逸儿站下,等担架过去,问小丫头:“那是什么?怎么了?”
小丫头战战兢兢地:“不,不知道,可能是生急病——”
白逸儿瞪她一眼,高声叫:“冷先!”
冷先无奈,小丫头,老子好歹也是个副教主,你就仗着教主把我当答应吧。他过来:“白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逸儿问:“那是什么?”
冷先回头看看担架上的尸体,静静看逸儿一会儿:“你真想知道?”
逸儿微微迟疑一下,她不喜欢冷先的态度:“快说!”
冷先微微一笑:“那是教主的一个侍妾,昨天晚上——”冷先停住,脸上的微笑渐渐凝固,冷却。
逸儿回头:“冷恶,你起来了!”扑过去,手指另一边:“你的侍妾?那是你的小老婆?你不是说你没有?”
冷恶咧嘴,小声:“那是冷先的,他陷害我。”
逸儿回头看一眼冷先,冷先涨红脸,他妈的,我,我啥时有侍妾了?
逸儿沉默一会儿,问:“她怎么死的?”
冷恶在小孩子脸上看到怀疑,静了一会儿,笑了:“那是我的女人,听着,小孩儿,我是男人,每隔一两天,就得同女人上床,否则老子会退化成女人,所有男人都这样,所以,在你没长成女人之前,你少管闲事,那女人死了,让冷先害死的。怎么了?”
逸儿静了一会儿,“哇”地一声哭了,转身进屋关门。
冷恶回过身来,对着冷先微笑。
冷先脸色惨白,嘎,被我害死的?半晌,他上前两步,低头跪下。
冷恶搔搔头,笑:“老子招你惹你了?说说看,啥事情值得你冒着生命危险下手对付我?”
冷先惨白着脸:“教主,我,我——”
冷恶微笑:“你想直接同我说,还是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冷先战颤:“教主,我们,我我——”
冷恶笑道:“还我们,看来还有同伙呢,活活,我喜欢。”
冷先咬咬牙,必须说实话,不然后果更严重,冷先抬头:“教主,你同那孩子在一起时间太长了。”
冷恶等着,然后发现冷先没有接着说的意思,他才明白,这不是开头,这就是原因,冷先觉得他同那孩子在一起时间太长,怕他变成蠢人。前几天好象还有别人表达过对此事的关注,所以,冷先说我们,唔,管闲事管到老子下半身上来了,你们干脆想让我把那小孩儿弄死,用心真纯良啊。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多数票通过给我下药的决议,我也不打算犯众怒。冷恶微笑:“我同你在一起时间也太长了,你一定是偷偷喜欢我,所以不让我有别的女人。”
冷先快吐血了,妈呀,这哪儿同哪儿啊!
冷先颤声道:“教主,我没有恶意,我只是——”
冷恶叹口气,过去摸摸冷先的头:“难得你忠心耿耿,来,张开嘴,我给你点好东西。”
冷先吓得毛骨悚然:“教主饶命,我再不敢了——”
冷恶微笑:“没有下不为例,只有惩前毖后,张嘴。”
冷先吓到抖,却不敢不张嘴,冷恶拿出个药瓶,也不看多少粒,只管往冷先嘴里倒,冷先挣扎惨叫:“教主,教主——”
冷恶笑:“咽下去,快点,不然我把舌头都给你塞到胃里去。”
冷先惨叫:“饶命!教主饶命!教主饶我,饶了我……”一瓶子春药,他会死得很难看。
门打开,哭肿了眼睛的白逸儿怒吼:“你们吵什么?”
冷恶回头微笑:“不用担心,他不会再吵。”
回头盯着冷先:“是吧?”
冷先已经急到流泪,哀求:“教主,饶我……”
冷恶笑眯眯地:“吃错药会死人的,那你还敢给错我份量?”
冷先泪流满面:“教主!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饶我……”
冷恶轻轻拍他穴道,冷先不由自主做出吞咽动作,冷先惊得面无人:“教主——”
冷恶微笑,开心地:“好好享受,真是个大餐啊。”回头:“来人,把他关到大牢里,嗯,给他只猴子,母的。”狂笑。
片刻,李唐张文也过来:“教主。”冷恶问:“有急事吗?”
没有。
冷恶笑:“有好戏,你们去不去看?”回头:“来人,带两位堂主去大牢看冷先。”
他准备去哄白逸儿,走到门口,又回头笑:“回来别忘了告诉我,他喜不喜欢那母猴子。”
6,渴望
6,渴望
半个时辰后,张文回来:“教主,冷先昏过去了。”
冷恶笑道:“玩得太过火了?没把猴子玩死吧?给他换一只。”
张文轻声:“冷先一头撞在墙上,撞昏过去了。”
冷恶沉默一会儿,没有表情地,他看着张文的目光不太善良,张文吓得:“没没没,没死,肯定没死,可是大牢关着——”
冷恶慢慢站起来,打个呵欠:“好吧,我去劝劝他,给两位好友表演点小节目有啥了不起的,老子没准他死,他就敢擅自动手?”
半路上,冷恶轻笑:“没被猴子给强奸吧?”
张文恶寒地不敢出声。
冷恶侧头想想:“不会,他没啥魅力。”
良久,张文颤声道:“教主,冷先做错了什么?”
冷恶笑道:“没错什么啊,他送给我一瓶春药,我很喜欢,所以赏给他吃了一点,又送他只猴子玩。”
张文的脸,刷地一下变成惨白色,冷恶咧嘴笑:“嗯,你的脸,居然能这么快地变色,真有意思!再来一个。”
张文“扑嗵”一声就跪下了:“教主,药是我找来的,可不是我的主意,是他们硬逼着我去找药的!”
冷恶叹口气:“没他妈问你呢,你就招了,真他娘的是个废物,张文,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有的玩呢。”
张文惨叫:“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都是李唐的主意!我对教主忠心耿耿,我也是觉得对教主大人没什么害处,副教主大堂主又都同意,所以才……”
冷恶叹口气:“算你机灵,好了,起来吧。”
张文松口气,喘息,可还是不敢起来,只怕教主大人又有什么新花样,哆哆嗦嗦地:“教主,以后不管谁的主意,只要不是教主的主意,张文都不敢不禀报教主。”
冷恶吐吐舌头:“真乖,好了,起来吧,难道你觉得我很可怕?”
张文颤声道:“不不,不可怕,是是是是,是可敬。”
冷恶笑喷了:“你这是骂我呢吧?”
张文惊惶地,瞪着冷恶,不是啊,大人,我不是骂你,我是实在不知道你这个大变态是怎么想的,这叫骂你,说啥是夸你啊?我变态程度不够,不是我的错啊。
冷恶只顾往前走,张文只得起身跟上。
来到大牢里,冷恶伸手把锁头拧下来,开门进去,低头看看,冷先额头全是血,可是伤口不大,呼吸平稳,知道他不过是昏过去了,顿时心头大怒,一脚把冷先踢到对面墙上去,冷先痛得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冷恶慢慢走过去,一边欣赏冷先脸上痛欲交加的表情,一边微笑道:“你竟然自杀?你怎么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世界上?你这样子做,真是太残忍了。”
冷先挣扎,惨叫:“我没有,我没自杀,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又不想,又不想……所以,我没自杀!”
冷恶回头看看,大牢一角,缩成一团的一个黑瘦干枯,约有四五十多岁的赤裸女人,一边心头大乐一边笑骂:“我说猴子,这虽然象猴子,这是猴子吗?怎么回事?”
狱卒大惊道:“大人,合适的猴子一时找不到,我们正在找。怕教主着急,所以……”
冷恶喷笑:“看,多体贴,冷先你对这身上没毛也没尾巴的美人还有啥不满意的?难道真在等猴子啊?”
冷先咬着嘴唇,血顿时从嘴唇上流下来,他咬牙道:“教主杀了我,我没怨言,我这条命是教主的,请教主开恩,让我有尊严地死去。”
冷恶沉默一会儿,怒了:“你是你爸骑在你妈身上弄出来的,又不是圣感而孕,你有个屁尊严?”
冷先张口结舌,无法答言。不但他无法答言,张文也惊呆了,教主大人的思路太开扩了,居然能讲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
冷恶接着排比:“吃的是植物种子,拉出来的是屎,屎是植物的肥料,你一吃屎长大的,你尊严个屁啊?
所有在场人士都吐了。
冷恶怒吼:“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用鞭子抽,你既然不喜欢给我们表演春宫,就给我们表演个杀猪啊,惨叫啊什么的听听。”
鉴于冷恶经常威胁行刑人:“如果你没吃饱饭,我立刻就让人给你馒头吃。”整个馒头塞进人喉咙里,结果是啥,谁都知道。
所以,冷先挨了一鞭子之后,背上顿时裂开手指粗的一个口子,他咬紧牙关,也不得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痛啊!
不过,比起刚才那一阵六神无主,坐卧不安,心痒难搔来,这痛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而且这样剧烈的疼痛,毫无疑问是除了解药之外,唯一能压下春药的效力的东西。
冷先一边惨叫一声想,我宁可被活活打死,也不要当众表演那个!我是个正常人,不是变态。
不过所有动物都以繁殖为第一原则,生存是仅次于其下的最高原则,可是冷先即不肯繁殖也不要生存的唯一原因,只是边上有人看,从生物的角度上看,做为动物的一种,人类是不是一种变态动物呢?
话说冷先被打个半死,冷恶终于打个呵欠:“老子困了,你们呢?看够没有?”
李唐与张文齐声答:“看够了。”
冷恶挥挥手,表演结束。
冷恶回屋,白逸儿呆坐着,这小孩儿同韦帅望的最大相同之处,就是早熟。
冷恶过去,搂住白逸儿,按倒:“我困了,陪我睡会儿。”
白逸儿隐隐觉得冷恶累成这样子,好象不是干啥好事累的,她一把甩开冷恶的手,沉默。
冷恶自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孤枕难眠,无奈之下,只得搂着逸儿的枕头睡着了。
逸儿坐在床头,看着沉沉睡去的冷恶,年过三十的冷恶,有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漂亮面孔上有一股与他年龄不相当的稚气。逸儿沉默地看着他,这个人,是一个坏人,可是她喜欢他。
逸儿呆坐良久,终于站起身,床板微微一响,一只手已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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